傻子，一點兒常識都沒有？”
“你看，不都好好的嗎？”雅伸開四肢給媽媽看。
“說話怎麼有氣無力？”細心的媽媽總覺哪兒不對，“軍是什麼時候來的，鴻也怪怪的，我這兩天眼皮老跳！”
“是工作累的，所以來醫院裡調養幾天。”
“不會累出什麼病吧！”
“看你淨往哪兒想？”雅責怪媽媽。
“呸！是媽媽不對。那就好！”雅媽媽忙着給雅剩盛飯，送菜。軍一旁不說話，雅爸爸雖沒說，看出點什麼，拉軍走了出去。
雅執意不去特護病房，軍守着不肯離去，爸爸和媽媽無奈看着兩個年輕人只好不捨地離開，走出病房，雅媽媽嘆氣：“你說我們雅怎麼想，這樣和誰都不清不楚的會惹出閒話的！”
“孩子們的事自己做主吧！”雅爸爸勸慰。
雅擔心學校的工作，不時想要打電話詢問都被軍制止，只得隨便翻看一本雜誌，軍也拿起一本雜誌躺在陪護牀上看，其實各懷鬼胎誰也看不進去，只是拿着書遮攔，不時看向對方，最後軍索性靠在雅的身邊同看一本雜誌。
護士進來輸液，羨慕地說：“是兩地分居的夫妻吧，感情真好|！前兩天陪護的是誰，我還以爲、、、、、”護士看氣氛不對，打住了話。
“沒什麼！都是朋友！”雅解釋說。
“你的朋友對你都好！”護士化解剛纔的尷尬。
“你看我們兩個誰最後成爲她的家人！”軍一改往日的深沉，不避諱的問。
護士瞪大了眼睛，好像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雅的目光多了層好奇。“兩個都不錯！”軍殷勤地削水果遞給護士，諂媚說：“多給我添好言，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護士離開後，雅責怪軍的魯莽，軍把削好的水果一片一片喂雅吃，又去外邊掂來一大堆的零食，一袋袋解開。
“是從哪兒的書上看到的哄女人的招數，對我失效！”雅一邊吃一邊挖苦。
“這可說不準！”軍自信地說，“拋開其他因素，我是你的首選！”
雅不接他的話題，說：“你睡會兒吧！”
軍突然把陪護牀拉過來和雅的病牀緊挨，然後緊挨着雅躺下，閉上眼睛說：“需要時摸我的臉！”
“好，都聽你的，快睡吧！”
好一會兒，雅以爲他睡着了，不由仔細端詳他棱角分明的臉，剪得很短理得很順的頭髮。想象着輕撫他的鼻尖，他的臉。
“雅，此時幸福嗎？”軍突然呢喃着問。
雅立刻扭轉臉，專注於手中的雜誌。
“我很幸福。我可能再也離不開你了，再也不想離開你了。雅，我變得很貪心，越走近你越貪心。”
軍，不要睜眼，就當做是夢話吧，我不會在意的，雅趕緊也輕輕合上眼睛裝睡覺。半天不見雅有動靜，軍偷偷睜開眼，正看到雅佯裝閉着的眼睛似開似合，能看到眼珠在眼皮裡骨碌碌的動。
他舒服地握住她的手，壓在臉的一側，安靜地睡了。自從接到文偉的電話，他就是在飛機上也合不上眼睛，緊張地要命，一閉上眼，就看到滿臉鮮血的雅在血泊裡掙扎。不敢閉眼，不敢睡覺，彷彿稍有不慎，就再也見不到她。
軍不是貪睡的人，這一睡卻一直到中午，雅媽媽和爸爸帶着小言送來了午飯，在醫院門口碰到鴻帶着小語也過來了。剛要進去，從身後一輛車鑽出了思璐和約翰，約翰是來和雅商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