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你說的是能跑起來能快一點的法符嗎?”胖子修士豬.毛撿起了他丟下的臘腸問道。
“是的。你有帶着嗎?”伍不同一聽好像有希望,繼續問道。
“奧,我好像有兩張。”胖子豬.毛點了點頭答道。
“快,快拿出一張給我。”伍不同一聽到真的有疾風符,他的眼光都冒出了火光,好像一下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好的,你等一下,我拿給你。”肥頭大耳朵的豬.毛一口咬住了他丟掉的臘腸,就開始脫起了鞋子。 鞋子?什麼情況?
只見他慢悠悠的拿起了脫下的鞋子,伸出一隻肉呼呼的手,使勁的往鞋子裡面掏,好像裡面有很大的秘寶。
這樣的動作,看的伍不同都瞪大了眼睛,急的快流出了口水,也顧不上胖子剛剛噁心人的臘腸和鞋子。
“給,老大。你要這麼幹嘛?”遞上這張帶着濃濃汗臭的法符,又是咬了一口臘腸,撓頭疑惑問道。
“閉嘴,不要給我出聲,我一會衝進去,你拖住他們,等我找到我爹,我就給你立大功一件。回頭我會叫我爹給你一門好點的功法修煉。”伍不同一拿到此張符籙就萬分得意,眼裡霎時露出了兇狠之色,隨即又拍了拍胖子豬.毛的肩膀,說道。
“不要啊,伍哥。你逃不走的,會被打死的,上次在小王村,他們就是?”一聽要逃跑,豬.毛就急的跟什麼似的,快要癲狂了,他可是知道跟小王村的人作對就沒什麼好下場的。
可是才說了半句,就被伍不同一下捂住了嘴巴。
伍不同輕輕一聲獰笑就朝手中的一道有點發皺的符籙注入了一股真元,整個身影就抖了一抖。
疾風符。
一級法符疾風符,這是能讓修士短時間內奔跑速度提高一倍的初階法符,這種符籙只需要一點點的真元力量就夠擊發,擊發之後身影輕微抖動,渾身的經脈血絡流轉會快上一些。
“別給我出聲!”伍不同矮了矮身子,看了一下上方的山門,數了數也就幾十步就能跑上去,這點路對修士來說也就一口氣,一瞬間的事情。
“唰!”
一個身影飄過,伍不同快速朝上方的山門飛奔,非常的快,如同野貓,要不是他之前已經大受重傷,僅憑真元力量也就一個跳躍就能飛身上去。
“爸,我來了,你們這幫孫子,給我等着!”纔剛剛掠出這邊修士的包圍圈,伍不同心中就發出這樣的暗歎。
“老大,不好,有人跑了!”狗剩一下就看見了這個伍不同,一下逃竄了出去,大聲叫道。
“龜兒子的,我弄死?”鐵牛一聽這話,馬上一轉身就要擊發他手中的青銅小斧。
忽然,只聽見有一聲“轟轟轟”的幾聲巨響,在山門內裡響起。
三步並兩步的狂奔上去的“小五爺”伍不同一下站在山門上頭,就回頭看了一眼下方的鐵牛,做了一個極其卑鄙的手勢,叫囂道:“你們這羣死鄉巴佬,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抓起來吊死,打死,弄死,啊?”
正當這個“小五爺”已經逃離,非常得意,要憤憤的罵上幾句的時候,他背後又是一聲爆裂般的巨響,那道山門的大門直接就飛了出來,把他一下撞飛了下來。
跟他一起飛下來的還有好幾個黑鷹門的普通弟子。
啊?這個是怎麼回事,是個啥麼情況?幾個黑社會的小弟是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想不明白了。
難道這名黑鷹門的小伍爺腦子搭錯了要棄暗投明?
“都給我衝!退者殺!”
山門內裡傳來了一聲滾滾如雷般的喊聲,正是他的那個霸氣老爹伍德興伍大長老。
從上方一下掉下來的伍不同一下子眼淚都下來羅,這爲什麼呢?他可是剛剛纔逃出魔爪,就又一下掉回了“家”,還不偏不正剛剛掉入了鐵牛的手中。
鐵牛一隻手就把他接了過來,對着嘿嘿一笑,問道:“好久不見啊,小五爺。怎麼的?你是不捨得我們小王村?要加入我的幫派?”
“大哥,大哥!誤會,剛剛純屬誤會,我說着玩的。”一下掉落下來的伍不同是臉色煞白,腦子裡一片空白,這都什麼事啊,人家坑爹坑爹是兒子坑老爹,這倒好,現在自己這算什麼,爹坑啊,爹坑我啊!
“誤會?你他媽的現在跟我說誤會,剛剛你怎麼說的?啊?”鐵牛一把拎起這個二世子就提了起來,扔到一邊的二狗那裡,命令道,“二狗,你們兩給我把他扔出去,讓下面那些‘怪物’對付他。”
鐵牛早就發現下面那些黑鷹門弟子有些不對,之前這批身纏綠藤的黑鷹門小弟出現的時候就留意起這個伍不同,就發現他就怕的要死,現在更是這樣說拿他試試,到底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不要,不要,不能把我丟出去,我會被弄死的。”伍不同一聽是要把他扔出去瘋了一般的狂叫,眼睛偶讀鼓了出來,極其害怕死命的抓着二狗兩兄弟的衣物。
“爲什麼不要,我偏要,給我扔出去,二牛你去幫忙,不要讓他逃了。”鐵牛又衝着二牛補充了這麼一句。
二牛一聽,心領神會,一把抓住了伍不同的手,狠狠的朝着他的肚子揍了兩拳,讓他真元震盪渙散。
這伍不同怎麼說也是周天境一重的修士,平常的肉身打擊還真沒那麼容易把他打趴下。
能修道的周天境的修士,體內的真元形成了自成一體的周天,各個神海之間都有自我的自養互補,一點點的真元損傷還真不能讓這樣的修士有損修爲。
況且,修士等級越高,肉身、肌膚和體內經絡也比一般的修士、凡人高出了很多,也是不容易打殘的原因。
按理說,這前面都是他們自己的弟子,怎麼這一會就害怕的要死,難道這裡又有什麼隱秘!
不過,有了之前兩次的教訓,鐵牛可是對這個小五爺更加留意,怎麼能讓這個小子再這樣溜來溜去。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我說,他們都吞了木屍符水,很快就要變成誰都不認的木屍戰人,不能扔我過去。不要,我求求你。”伍不同已經被二牛他們頭朝外扔在玄鐵盾外,手是死死的抓着這面巨大的玄鐵盾,在這樣求饒着。
“等一下,什麼是木屍符水?”鐵牛聽他這麼一說,眉頭皺了一皺,叫停了手下,問道。
“木屍符水是用枯蘭根、紅信石、木陀花花汁和腐屍蟲蟲卵一起煉製的一種符水,是我們的一個前任長老煉製的藥水,具體配方我就知道這些,他們服用之後只能口含生死金葉,最多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內還算是個人,一個時辰之後,沒有解藥全都會變成怪物。”伍不同被嚇的快尿褲子了,飛快的解釋道。
“他奶奶的,這麼毒?居然還用了紅信石!他們不會死,那是不是因爲他們口中含着的金色的樹葉,這“金葉”又是什麼做的?他們的血也是因爲這個變成了兩種顏色?”鐵牛接着逼問道。
“不知道,我就知道這個叫生死金葉,只能一個時辰,他們沒能拿下你們自己也會死,或者變成人形怪物,喪失人性!啊,不要,不要再放了,我會被他們殺了的。”被頭朝外的伍不同就快要癲狂了,自己說了這麼多,鐵牛他們根本沒把他拉回去不說,還要故意鬆了鬆手,往下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