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清柔看着面無表情吃着東西的賴財財,突然間覺着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鎮定了,鎮定的太過可怕了。
這個想法,同樣在森天寶的腦海裡響起,不過一想到那些石頭可以救下他們的性命,森天寶又覺着幸好眼前這個女人厲害,要不然,他跟他女兒的命就要沒了。
“柔兒,白夫人說的對,我們現在着急也不是辦法,先坐下來好好的吃一些東西,補充一下體力先。”森天寶拉着森清柔的手坐下來,父女倆把烤着的肉拿了下來,一人分了一半開始吃起來。
這一晚上,石頭那邊不時傳來男人們慘叫的聲音,好幾次都讓睡在賴財財懷中的軒兒嚇的身子抖一下。
大概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今天晚上,賴財財倒是睡的極好,不過在這個夜晚裡,倒是森家父女睡的不是很安穩,心裡老是擔心,石頭那邊的人會不會闖過來。
第二天晚上,石頭林裡一片寂靜,當賴財財睜開眼睛的時,突然感覺自己身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而且她跟軒兒的身子都讓一隻大手緊緊的攬着。
賴財財輕輕的轉過身,看到了攬着她跟軒兒的人,看到這個臉上佈滿疲憊的男人,賴財財眼眶立即酸酸的,一動不動的任由身後的男人這樣攬着自己。
賴財財重新閉上眼睛準備再次再睡一會兒,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閉上眼睛,再睡一下時,睡到的居然是日曬三竿了。
耳邊傳來軒兒的嘻笑聲,讓賴財財把睏意壓了回去,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沫跟軒兒玩鬧的身影。
白沫雖然在跟軒兒玩鬧着,不過耳朵卻一直注意着賴財財這邊,只要賴財財一有什麼動靜,他馬上就能立即知道,現在也一樣,當賴財財剛醒來,白沫就立即知道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挨着自己坐下的男人,賴財財看着他疲憊的臉龐問道。 Www▪тт κan▪¢ 〇
白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握着她手輕輕的放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輕聲回答,“昨天半夜回來的,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有吵醒你了。”
“肚子餓嗎,我給你煮點吃的吧。”賴財財想到這個男人可是在石洞那邊餓了兩天兩夜的,現在肯定很餓了。
白沫看着一臉關心自己的娘子,嘴角微揚,點了點頭,回答了一句,“有點餓了,不過我更想吃的是你。”後面那句話,白沫幾乎是低聲在賴財財耳邊說完的。
賴財財聽完白沫這句話,臉頰一紅,低聲的罵了他一句,“在胡說什麼呢,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
白沫呵呵一笑,緊緊握着她手放在嘴邊,深情的眸子緊緊的盯在賴財財臉上,小聲說,“不怕,他們都聽不到。”
就在他們小兩口竊竊私語的時候,一道剎風景的聲音在他們周邊響起,洪通一頭獅子頭一樣的頭髮走過來,因爲幾晚上沒洗澡了,渾身的衣服都又髒又臭死了。
“丫頭,快點起來了,老頭我快要餓死了,你還在這裡睡懶覺,太不沒人情了,你還記得我這個師傅嗎,你師傅我就要被餓死在這裡了。”洪通一看到賴財財,霹靂啪啦的講個不停。
自己跟親親孃子的相處時光就讓洪通給這樣子打斷了,白沫表示自己很不喜歡,現在他看着洪通的目光都是帶着一股怨氣的,可惜現在這個時候的洪通只記着吃,都沒看到他眸裡射出來的幽怨光芒。
賴財財看了一眼吃鱉的白沫,很不厚道的笑了笑,推開他,走到洪通這邊,笑着說,“知道了,老頭,你想吃什麼,我給你煮。”
洪通聽到賴財財這句話,立即高興的快要把鬍子都翹起來了,直接拉着賴財財就走開了。
在另一邊,傅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己,怎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坐着一個美貌的女子,並且還笑眯眯的盯着他睡覺。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誰,我們認識嗎?”傅恆嗖的一聲從地上爬起,然後紅着臉看着眼前的森清柔問。
森清柔呵呵一笑,坐近到傅恆身邊,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說,“我叫森清柔,前兩天你還幫我治療過傷的,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傅恆一聽她這句話,認真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前兩天確實是幫這森家大小姐施了一次功,不過上次那位森大小姐確實用絲布遮着臉的,所以那個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她的臉。
“哦,原來是森大小姐,森大小姐不知道來傅某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傅恆趕緊又坐離了一點,頭微低着跟森清柔問。
森清柔見他一直低着頭,就是不肯看自己,這可怎麼行,他不看自己,哪裡看得到自己這張美麗的臉龐呢,他不看到她的美麗臉龐,那他又怎麼會喜歡她呢。
“你爲什麼不看我?”森清柔氣呼呼的跟傅恆問道。
傅恆仍舊低着頭,解釋道,“森大小姐,咱們是孤男寡女,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爲好,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你說是不是?”
“我不想保持距離,我希望你看着我。”森清柔聽到傅恆這句話,嘴巴一嘟,一臉不高興的拉着傅恆手臂說道。
傅恆在她手一搭上他手臂上時,他立即從地上站起來,趕緊離開了森清柔五六步,一臉嚴肅的看着她說,“森大小姐,還請你自愛一點,你要是再不知道檢點,傅恆就要替你父親教訓一下你了。”
森清柔完全沒有想到傅恆居然是一個這麼古板的男人,她只不過是碰了一下他手臂而己,他就這麼生氣了。
“傅恆,你這個老古板,我不過就是碰了一下你手臂而己,你至於這麼生氣嗎,我還是一個女的呢,我還沒有找你算帳,你倒是一幅要跟我算帳的臭模樣,哼,死古板。”森清柔大聲吼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傅恆呆着的這個地方。
森清柔的大聲罵話,自然是讓旁邊不遠的賴財財等人聽到,森天寶更是一臉着急的走過來,看着氣呼呼走過來的森清柔,小聲問道,“柔兒呀,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那個臭男人欺負你了,你告訴爹,爹幫你教訓他。”
說完,森天寶卷起衣袖,一幅要與傅恆去拼命的好父親模樣,剛走了沒兩步,就讓森清柔給拉住,“爹,你就別添亂了,你還嫌你女兒我現在不夠亂嗎?”說完這句話,森清柔頭也不看森天寶了,轉身朝賴財財這邊走過來。
正在給洪通做吃的賴財財聽到身邊有人走過來,並且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立即就明白了來人是誰。
“財財,你說傅恆他是不是個老古板,我只不過是拉了一下他手臂而己,他就我說不檢點了,太氣死人了。”森清柔一來到賴財財這邊,嘴巴像倒豆子似的,把剛纔她跟傅恆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部講給了賴財財聽。
作爲傾聽人,賴財財真不知道自己跟森清柔說些什麼,想來想去,只能想出這句話,“其實傅恆他是個好男人,他越是這樣,就說明他生活作風是個很好的男人,你說是不是?”
“是嗎?”森清柔聽到賴財財這句話,停下嘮嘮叨叨的話,認真的想着賴財財這句話的意思。
賴財財見她終於不再在自己耳邊嘮叨了,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繼續攪動着手上的肉粥,今天賴財財給這裡人熬的是肉粥。
“丫頭,我聞到香味了,好香,是不是快要可以吃了。”粥味一飄起來,就把正在跟軒兒玩鬧着的洪通給吸引了過來。
看到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洪通,賴財財搖頭一笑,跟他說,“是呀,快好了,你拿個碗來吧,我盛給你。”
“太好了,我要拿一個大一點的碗。”說完這句話,洪通嘻嘻哈哈的跑開了,去另一邊拿碗去了。
賴財財看了一眼跑開的洪通,再次搖頭一笑,現在她怎麼覺着她要照顧的不只是軒兒一個小孩子,現在還有一個老小孩子在呢。
“你要不要來一點?”賴財財朝正在發愣的森清柔問了這一句。
森清柔想着剛纔賴財財說的那句話,所以現在根本沒有其它心情來吃這個早餐,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們吃吧。”說完這句話,森清柔轉身走到一邊慢慢的去想賴財財剛纔那句話了。
當森清柔一離開,白沫就牽着軒兒過來了,白沫一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森清柔離開的背影,指了指她的方向,跟賴財財問,“森清柔來煩你了?”
賴財財聽到白沫語氣裡不喜時,笑了笑,幫森清柔解釋道,“她沒有煩我,她只是因爲喜歡傅大哥,現在正在愁着怎麼讓傅大哥喜歡她呢。”
“她喜歡傅恆?”白沫呈的賴財財這句話,愣了一下,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賴財財看到他臉上這麼吃驚的樣子,笑着問道,“怎麼了,森清柔喜歡傅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還是說,森清柔應該喜歡你這種偏偏公子呀。”
白沫一聽賴財財語氣裡的醋意,馬上跟賴財財解釋,“你看你,又想到哪裡去了,我只不過是覺着她這種女子,傅恆應該不會喜歡上的。”
“哼,我看未必,森清柔哪裡不好了,人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一顆敢愛敢恨的心,我就覺着她配傅大哥很合適。”賴財財瞪了一眼白沫,極力維護着森清柔。
白沫見自己只是說了一句森清柔的話,這個小女人就一幅要吃了他的模樣,於是趕緊投降說道,“好,好,是我說錯了,傅恆一定會喜歡森清柔的,我也相信。”
賴財財瞪了他一眼,然後接過他手上的軒兒,盛了一碗肉粥,放到一塊石頭上,在軒兒吃着時,賴財財不忘囑咐,“軒兒,吃粥的時候別太着急,別燙着了。”
軒兒很乖的應了一聲知道,然後就乖乖的吃着賴財財給他盛好的肉粥。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其他人也過來了,一個個手上都拿着一隻碗,特別是洪通手上的,那是特大號的,讓幾人看着都要打從心裡鄙視這個老頭子。
吃到最後,森天寶更是跟洪通老頭搶起了最後剩下的肉粥,兩們加起來都超過一百歲的老人了,搶的完全不顧旁邊小輩的目光。
吃飽喝足之後,賴財財這纔想起在這些石頭裡面,似乎還有他們不想看到的人。
這一次因爲有了白沫他們的加入,賴財財倒是不怕那些被困在石陣裡頭的人了,當賴財財一解開這個石陣後,只見進去沒多久的白沫跟傅恆就提着好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
當森天寶跟森清柔看到傅恆他們手上的四個黑衣人時,父女倆都快要嚇壞了,同時,父女倆望着賴財財的眼神都帶着一股崇拜的目光。
這時,白沫他們提着的四個黑衣人並沒有死掉,而是讓裡面的石頭陣弄的虛脫了,現在讓賴財財用冷水一潑,馬上就醒過來了。
等他們想動起來手來時,這才發現他們四人都讓人給制伏住了,哪裡有辦法去做他們要做的事情。
洪通看到這四個黑衣人,上前一步就是各給他們四人一人一腳,惡狠狠的對着他們警告道,“你們四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闖我徒弟的陣,沒讓你們死在裡面就是我徒弟仁慈了。”
罵完人,洪通轉過頭,看向賴財財,喊了一句,“丫頭,下次再佈陣,不要這麼仁慈了,直接把他們弄死在裡面就好了,還留着幹什麼。”
傅恆看了一眼這四人,看着白沫說,“這四人把他們交給我,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說出是誰派他們過來的。”此時說這句話時,傅恆臉上閃過的是兇狠表情。
白沫知道,像傅恆這種在戰場上生活下來的人,自然有一套他自己審問犯人的手法。
“好,他們四人交給你了。”白沫想也沒想,就把這四人交給了傅恆手上。
石頭陣打開,森天寶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森家看一下他的財產看有沒有少了其它東西。
傅恆拉着這四人進了石洞,不一會兒站在石洞外面的人就聽到裡面傳來四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讓人聽着就全身豎起寒毛。
賴財財擔心懷中的軒兒會被嚇到,聽了一會兒之後,就帶着軒兒離開了這裡。
至於石洞那邊是怎麼樣一個情景,賴財財不想知道,此時,她抱着軒兒來到森宅,看到正在到處檢查的森老爺,忍不住打趣道,“怎麼樣,森老爺,你家的財產沒有少吧?”
森天寶聽到賴財財這句問話,停下檢查的動作,回過頭看着賴財財回答,“暫時還沒有發現,不過我發現我家的花朵好像被人踩掉了幾朵,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四人乾的。”
聽到這句話,賴財財嘴巴抽了抽,她怎麼就沒有看出這位森老爺原來還是一個鐵公雞呢。
賴財財帶着軒兒在森宅吃了一頓糕點,白沫那邊也結束了,遠遠的,賴財財就聽到外面傳來森清柔在討好傅恆的聲音。
“傅將軍,你能不能看一下我呀?不要老是把頭扭到另一邊嗎?”外面,一直都是森清柔要傅恆把頭轉過來看她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們這些人就走進來,最先進來的是洪通,老頭子在那裡審了一會兒犯人,嘴巴又開始喊肚子餓了。
“飯菜現在是沒有了,只有糕點,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拿它們先頂着肚子吧。”賴財財見坐下來就直嚷着餓的洪通,搖頭一笑,把桌上還剩下的糕點遞到他面前。
洪通也沒有客氣,抓了一把就放到嘴裡猛吃起來,吃一口之後,還灌了一口茶,吃的是滿嘴都是。
這個時候,走進來的白沫看到洪通這種吃像,眼裡閃過鄙視,然後走到賴財財這邊坐下,順便把軒兒也抱在大腿上。
最後進來的是傅恆跟森清柔,當傅恆看到賴財財望過來的眼神時,不知道爲什麼,他當時就心慌了一下,生怕賴財財誤會他跟森清柔有什麼,趕緊加快了腳步,往裡面走了進去。
“喂,傅古板,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呀,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後面,傳來森清柔契不捨的聲音。
等他們全都坐下來了,賴財財這纔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後向他們詢問了一下石洞那裡的四個黑衣人。
“審得怎麼樣,他們招了嗎?”賴財財看着白沫問。
白沫還沒開口,洪通先一步開口回答了賴財財,“怎麼可能會不招,他們落在傅小子的身上,不死那都會脫一層皮,他們要是說了,或許還可以少受一點苦,不說的話,傅小子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生不如死。”
剛說完,拿起一塊糕點的洪通突然發現一道凌厲的目光朝他這邊射過來,順着一看,這才發現這道凌厲的目光居然是白沫這個小子射出來的。
左思右想了一會兒,洪通這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讓白沫這麼瞪了,敢情他把回答財財丫頭的這個功勞給搶過來了,這個臭小子,至於這麼小氣嗎。
“行,我不說話了,行吧。”洪通一臉委屈表情說道,說完之後還瞪了一眼白沫這邊。
賴財財看了這二人,搖頭一笑,白沫倒是一臉的鎮定,哪怕他剛纔欺負洪通的事情讓賴財財發現他也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己經查清楚了,是賢王那邊派來的,他們也跟我們一樣,是來找這樣東西的。”說完這句話,只見白沫從他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把銅製的鑰匙出現在大家面前。
賴財財一看到這把鑰匙,馬上把它拿在自己手上,認真看了一番,這才確定這是一把生滿鏽的一把銅鑰匙。
“這個就是你們在石洞裡找回來的東西?”賴財財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們三個問。
白沫輕輕點了下頭,如果不是他們三人把石洞找了好幾圈,確定裡面真的一點東西都沒有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相信這石洞里布滿機關居然就是爲了藏這麼一把鑰匙。
森天寶看了一眼賴財財手上的銅鑰匙,眼裡閃過淡淡的失望,他一直以爲他們祖宗要他們這些祖孫守護的東西是什麼絕世寶貝呢,沒想到得回來的居然是一把破鑰匙。
“現在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賢王那邊的人己經知道找來這裡,證明他們現在己經有足夠的把握掌握到我們的行蹤。”白沫一臉嚴肅的跟大夥說道。
洪通依舊一言不發,只吃他眼前的糕點,免得他又說錯什麼,又得來白沫小子的白眼警告。
傅恆這個時候好不容易把身邊的森清柔給打發掉,於是趕緊開口,“我贊成白兄的意見,既然我們己經拿到我們要的東西,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這個時候,又走到傅恆身邊的森清柔聽到傅恆這句話,趕緊出聲道,“你們要離開了嗎,我也跟着你們一塊走吧。”
安安靜靜坐在一邊聽着的森天寶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也要跟着這些人離開,頓時就不肯了,忙拉着森清柔說,“柔兒啊,他們走他們的嗎,你去跟着幹嘛呀,家裡不好呀,偏要跑到外面去吃苦。”
“爹,你不知道,我有我要跟着去的理由,你就別阻攔我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森清柔嘟着一張嘴跟森天寶說道。
傅恆現在覺着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就搞不明白了,好好的,他怎麼會招惹到這個女人來了,現在就跟個牛皮膏藥一樣,怎麼扯都扯不掉。
忍着心中的不悅,傅恆幾乎是咬着牙跟森清柔說,“森大小姐,我們是去找東西的,不是去遊山玩水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跟着來比較好。”
“不,我偏要跟着你們一塊去,而且爲什麼財財能去,我不能去,我不怕吃苦的,只要能跟着你就好。”森清柔一幅柔情蜜意的看着傅恆。
大夥看着這一對男女,要是再看不出一些其他什麼東西,那他們就是瞎子了,一個個嘴角噤着笑容,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接下來的交談中,白沫他們在森天寶的嘴中知道了下一個守護這批寶藏的人家,也正因爲時間的不等人,白沫等人在森家等了沒兩天就起程離開了。
不管森天寶怎麼挽留,都挽留不住他這個恨嫁女兒的心,最後,森清柔還是死纏爛打的跟在傅恆身邊,一塊跟着賴財財他們離開了森宅。
因爲森清柔的加入,這一路上,這支隊伍裡多了不少的歡聲笑語。
這一天,他們幾人歇在了一處荒山效外上,此時,正是夏季,每天多走一會兒,別說是人了,就連他們騎着的馬也是喘着大氣的。
“天啊,這天氣可真是熱死人了,要是再多走一會兒,我就要被曬成人幹。”森清柔一張嬌臉上全是汗水,這些天的趕路,讓她原本白晰的肌膚現在都變得有點黝黑了。
這讓一向愛美的森清柔哪裡能接受得了,這幾天一直在抱怨着她的肌膚。
“給,用這個扇扇就不會很熱了。”賴財財見森清柔熱得這麼難受,於是從自己身上拿出一把紙做的扇子給她。
這時,出去山上打食物的白沫他們也從山上下來了,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運動,此時這兩個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
賴財財見狀,趕緊從馬車裡面拿了一件白沫的乾淨衣服上前,在遞給他衣服時,順便還拿出自己身上攜帶的手帕幫白沫擦了下臉上的汗水,邊開口問了一句,“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白沫一幅很享受的模樣,笑眯着一雙充滿幸福的眼睛,溫柔的回了一句,“不渴,你肚子餓不餓?我逮住了一隻野雞,等會兒我們做叫花雞吃好不好?”
“好啊,等會兒老頭肯定又要搶了。”賴財財一想到上次做叫化雞時,洪通像個小孩子一樣搶個不停就覺着好笑。
這一對小兩口的恩愛模樣,讓一邊看着森清柔打從心裡羨慕極了,突然,她目光一邊拾着柴的傅恆,眼珠子轉了一下,一個極好的主意從她腦海裡閃過。
“傅古板,你渴不渴呀,要不要我給你倒點水給你喝?”森清柔咳了一聲,大步走到傅恆這邊開口問道。
正在拾柴的傅恆聽到身後這句話,立即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誰,所以頭也沒回就回答了一句,“不用,我不渴,謝謝。”
森清柔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她跟傅恆之間的相處居然跟賴財財跟白沫相處時的不一樣,頓時就一跺腳,本來想負氣離開的森清柔突然又轉過身,看着傅恆問,“你熱不熱,我幫你擦擦汗吧。”
說完,森清柔手上就多了一條手帕,然後小心翼翼的往傅恆臉上擦了過去。
她的手還沒碰到他臉,就讓他一把用力抓住她手腕,當時就痛得她哇哇大叫,“傅古板,你,你幹嘛,你快放手呀,你,你把我的手給弄疼了,好疼呀,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