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無邊
“吳天是吧!”張揚走到保安的面前道。
吳天道:“是我,有什麼事?”
張揚從兜裡拿出五百塊錢道:“有點外快想不想賺!”
對付這種人只要有錢就好使,這是王悅教他的。雖然不相信王悅的愛情,可是王悅教他的這些社會交流的技巧,他還是相信的。
果然吳天的頭低了下來,堆着笑臉道:“老闆,有什麼事您吩咐?”
張揚道:“你跟我過來說!”
吳天看了一下,沒有什麼車,再說人來人往的,自己也沒有什麼值得搶的東西,就放心的跟着張揚走到了張揚的汽車旁,這個角度正好在監視器和燈光外,行人看不清楚。
“我跟你打聽點事,你要是說清楚了,好我還會多給你,要是說不清楚,一分錢也沒有!”張揚道。
吳天打着包票道:“老闆你問吧,只要是周圍的事,沒有我吳天不清楚的。”
“那好,我問問你三個月前,在小肥羊打那一場架的事。”張揚看到吳天一下警覺了起來,說道:“放心,我不是警察,也沒有心思管閒事。只不過那個被打的是我一個小老鄉,他只想知道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現在他都不敢來津城市打工了。”
吳天的警覺心這才放下道:“原來你是問這個。老闆,不是我吹,除了我,你還真的找不到清楚這件事的人。”
張揚將五百塊錢遞到他的手上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天將錢揣到衣服兜裡,小聲的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其實就是你那個小老鄉,酒喝多了胡咧咧得罪了人!”
張揚皺起眉頭,上廁所的事情他還有印象,至於得罪人他怎麼想不起來呢?
“說具體點!”張揚道。
吳天道:“我也是聽說的,就是他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長得漂亮,口花花了兩句。本來也沒多大點事,可是誰讓女人的來頭大呢,她男朋友聽她抱怨之後,就叫來幾個人打了那個小子一頓,後來不解氣還讓人把他關進了拘留所。”
這麼一說,張揚一下回想起來了,他上廁所出來的時候,確實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不過他也不記得自己說什麼過火的話啊,無非是長的很漂亮,屁股大能生兒子,就爲了這麼一句話就找人打自己,還把自己關進拘留所?這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他們以爲他們是誰!
張揚感覺到心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他不知道,在他憤怒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閃過一道黑色的光芒,若隱若現的,彷彿在意味着什麼?
看到張揚不信的表情,吳天道:“老闆,我可沒有騙你,動手打人的可是附近的混混,那些傢伙打完之後都和我說了。其實也是你那個小兄弟倒黴,那個女人來頭很大,那個男生好像在追求她,自然要好好表現一下。正愁找不到表現的機會呢,你那個小兄弟一頭撞上去,只能自認倒黴了。”
張揚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就因爲醉酒的話,就爲了討好女人,就不分青紅皁白的打自己一頓,還把自己關進拘留所,媽的,他們以爲他們是什麼人?
吳天接着道:“至於你那個朋友,我覺得應該沒什麼事?那些人都是大人物,早把這件事忘了,恐怕走個頂頭碰,人家都認不出他來,該出來掙錢,就出來掙錢,事情都過去了。”
張揚臉色難看的問道:“你知道那對男女是什麼人嗎?”
吳天勸道:“哥們,我看你開着車來的,也有點身份,我勸你一句,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那樣的人不是咱們外地人能招惹的起的。”
張揚又掏出來三百塊錢放到吳天的手裡道:“我只想知道那對男女的身份?”
吳天猶豫了一下,收起錢來道:“出我嘴入你耳,這件事就完了。我只聽那幾個人說,他們兩個都是津城大學的學生,女的沒有人清楚她的身份,只不過都在猜測她是一個大人物。因爲追求她的那個男人是真正的公子哥,他叫王天宇,其實你出去一提這個名字,道上的人基本都知道。”
看到張揚不清楚的模樣,吳天嘆了口氣低聲道:“他爸爸是津城市副市長王運來!要不我勸你熄了這個心思呢,那是真正的大人物,在我們津城市那是一手遮天,沒人惹得起他。反正你那個小兄弟也沒受到太大的傷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算了吧!”
張揚深吸一口氣道:“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問你,聽說那天動手的識貨,我那個小兄弟的朋友是被你攔下來的?”
吳天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臉色有些變化的道:“怎麼你要找我的麻煩?我這也是爲了你那個小兄弟好,要是衝突大了,誰知道他能不能保住性命。”
張揚笑了起來,太好笑了,攔着自己的幫手,讓別人圍攻自己,還說是爲自己好,有這麼搞笑的事情嗎!
“動手那些人,上哪裡能找到。”張揚問道。
吳天臉色這會是真的陰了下來,那些小混混,他經常碰到,一起還喝過酒,也算得上是他的狐朋狗友,看着張揚白皙的面龐,冷笑了起來道:“哥們,我勸你老實點,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我已經說的夠多了,你要是還不甘心,那就是沒事找事。”
張揚擺弄了一下手指,笑着道:“你還說對了,我就是沒事找事!”
說完不待吳天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吳天的頭髮,用力的撞到他汽車的後門上,噹的一聲,吳天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歲了,鼻子火辣辣的疼,鮮血順着鼻子就躺了下來。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撞得張揚有些累了,他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吳天已經滿臉的鮮血,靠在車門上,雙腿已經站立不住,緩緩的滑落到地面上,他的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張揚的臉了,嘴裡不依不饒的道:“你敢偷襲老子,你他媽等着,老子要殺了你。”、
說完要掙扎着要站起來。
張揚照着吳天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吳天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他感覺到自己的腸子都要被踢斷了。再也不敢叫囂,捂着肚子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張揚感覺到稍稍除了一口氣,蹲下來,抓住吳天的頭髮,用力的向上拽。
吳天疼的嗷嗷直叫,哀求道:“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要問什麼就問吧,我都說,我都說還不行嗎?”
張揚手這次一送,吳天落到地上,他現在是真的怕了。
“對不起啊,很多年沒打人,手有些生了,我還真怕把你打死了,沒地方問消息。說吧,動手的那些混混都是混哪呢,在哪能找到他們?”張揚從衣服裡掏出一個手帕,擦着手上的鮮血,冷冷的問道。
要知道張揚可是打過黑拳的,要不是父母的嚴令,也許他早就成爲了地下黑市拳手,身上早就佔了人命。如今被壓抑的狠辣本性釋放出來,在加上心頭的怒火,吳天倒黴的成了他發泄怒火的對象。
“隔壁那條街的K8夜總會,他們都是那裡的保安,實際上就是看場子的。他們的老大叫做段飛,是這片有名的大哥。”吳天道。
張揚將手帕扔到吳天的臉上道:“早乖乖的說不久好了,何必吃這個苦頭。說吧,還有什麼!爲什麼那個王天宇會找到他出面,他們有什麼關係。”
吳天現在就想這個煞星放過自己,痛苦的道:“王天宇我知道的不多。不過我聽說段飛的老闆姓肖,是一個房地產大亨,背後的保護傘就是王天宇的父親王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