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沒有地精的五十二區(11)

183 沒有地精的五十二區(11)

耐奧娜推開門的時候,阿爾薩斯剛把手中的信箋疊好,正準備裝進一隻黃的大信封中。

“又在讀那封信?”耐奧娜一邊嬌聲埋怨,一邊上前兩步,趴到阿爾薩斯的椅背上,伸出手臂環上自己搭檔的脖子,腮幫子親暱的蹭着阿爾薩斯的金,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模樣,“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可以來找我嘛,人家一點也不介意陪你哦小阿明都爲了你變成女人了,小阿你這麼冷淡人家會傷心的……”

阿爾薩斯微微有些臉紅,一張俊臉靦腆得像個大男孩,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只是,看着這封信,可以回憶起一些事情,只是這樣而已。”

“恩……”耐奧娜右手依然掛在阿爾薩斯的肩膀上,左手伸出食指輕點自己的脣角,稍微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她將嘴脣貼近阿爾薩斯的耳廓,以難得一見的認真語氣問道,“阿爾,你在後悔和我在一起麼?”

“怎麼可能。”金小夥子毫不猶豫的立刻回答道,可話音未落他那堅決的口吻就隨即軟了下來,而相應的他臉上也換了一副頗具文青特質的表情,光憑着這張匯聚了所有能勾起女性母性本能的元素的臉,阿爾薩斯就能夠成爲一名出色的——小白臉。金小帥哥阿爾薩斯就頂着這樣一張臉,輕聲說道:“但是。有些東西是不能輕易忘記地,耐奧娜。”

趴在搭檔背後的藍少女聞言。悄悄地嘆了口氣,她用手指輕輕撫摸着阿爾薩斯的胸膛,阿爾薩斯則擡起右手,**着滑落到他身上的耐奧娜的藍色長。兩人就維持着這樣的姿態,互相做着這樣看似無足輕重毫無意義的小動作,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

“吶,阿爾,”從剛剛開始。耐奧娜就沒有使用小阿的暱稱,那聲阿爾中蘊含着的感情恐怕就連木頭人偶都能聽得出來,“你就算覺得後悔,我也不會有怨言,因爲。我從來不是個貪心地人啊……而且,我們的罪孽,永遠無法被彌補。”

說着,羽翼少女收緊了自己的手臂,讓兩人的身體完全無間的貼合在一起。

終於,阿爾薩斯開口了,那是能秒殺絕大多數純情少女地溫柔語調:“沒關係,耐奧娜。只要能在一起,一切都無所謂了……”

藍少女點點頭,溫柔的笑容爬上她的臉頰。

四年前,當阿爾薩斯選擇和耐奧娜遠走他鄉時。他也是這麼說的——只要能在一起,一切都無所謂了。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夜,兩名少年並排在一起的足跡在一片銀裝素裹中顯得那樣的渺小;那個時候耐奧娜還是一名有着女孩子般的外表地美少年,名字也還叫做耐奧祖,阿爾薩斯牽着就像自己的弟弟的少年羽翼的手。堅定地離開了自己生活了許多年的大宅。就爲了一個承諾,放棄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從小開始陪伴自己以培養感情的少女羽翼。

不但如此,就是這個一臉柔弱,一副註定要當一輩子小白臉的模樣地阿爾薩斯,竟然爲了這個承諾和追來地父親大打出手,並且,失手殺死了平生最尊敬的父親,當耐奧娜化成地長劍插進老頭的胸膛時,阿爾薩斯的淚水滴落到冰藍色的劍柄上。

淚水帶來的冰冷觸感,耐奧娜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了吧。

少女一邊回憶着這一切,一邊在搭檔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我知道啊,我知道的啊,阿爾,我全部都知道……”

隨後,寂靜再次佔據了阿爾薩斯的書房。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藍少女忽然“嘿嘿”的奸笑起來,開口的時候又恢復了往常的不正經的調調,她再一次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向阿爾薩斯撒起嬌來,對阿爾薩斯的稱呼也變回了原樣:“可是可是,小阿你也用不着每天都讀一遍你家老頭子留給你的信吧?看那麼多遍多沒意思啊!就連我啊,都能把那信背下來了呢!”

說着少女雙手輕推阿爾薩斯的肩膀,直起身來,右手學着女高音歌唱家唱歌時的樣子,五指張開按住自己的胸口,緊接着她誇張的清了清嗓子,學着老頭子的腔調鄭重其事的朗誦着:“總有一天,我的生命將抵達終點,而你,將加冕爲王!,什麼嘛,我家小阿纔不稀罕什麼王位呢,對吧!”

“我、我家?”阿爾薩斯似乎被這個聽起來像是在形容寵物的定語驚到了,可還沒等他開始抗議,耐奧娜再一次整個人撲了上來,雙手托住阿爾薩斯的下巴,將他的抗議封在了嘴裡。

“沒錯,你是專屬與我的小阿,當然就是我家的了。”說完少女就將自己的嘴脣貼上了阿爾薩斯的脣,長長的吻結束後,少女稍微拉開和阿爾薩斯的距離,竊笑着偷揶道,“怎麼樣,接吻的時候就會覺得,爲了讓我變成女孩子而花的那十個鑽石幣很值吧?”

少女的話一說完,阿爾薩斯的臉就紅得像蘋果一樣。

於是耐奧娜抱着肚子笑得蹲到地上,一邊敲着地板一邊大聲在那給阿爾薩斯的傷口上撒鹽:“臉紅成這個樣子,小阿你太有趣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所在的書房的們“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多希羅的白色刺蝟頭出現在門外,少年看着笑成一團的耐奧娜和羞愧得無地自容的阿爾薩斯,一臉不耐煩的啐了一口,憤憤的說道:“混蛋,耐奧娜你是來幹嘛的!叫個人拖那麼久。大家都在等你們!”

“好好,就來了。小弟弟你別生氣嘛!”

“別叫我小弟弟!”

阿爾薩斯跟在多希羅和正在調戲多希羅地耐奧娜身後邁入作爲他們所屬的組織地據點的羅恩商業公會的公會大廳時,他被大廳內聚集的人員的數量嚇了一跳。

偌大的大廳中,聚集着至少三十人,阿爾薩斯知道,這些人都是能獨當一面的戰士。

雖說阿爾薩斯知道爲了保證接下來的行動順利,這幾天都6續有增援力量抵達五十二區,但是基於保密方面地考量,這些增援力量都被分散配置。就連阿爾薩斯都不瞭解他們的住處和身份。

不使用精密設備進行檢測的話,非武裝形態的人形羽翼和常人無異,可將數量衆多的高位羽翼聚集在一起地話,多多少少會引起一些異常,如果在附近配置有精密第八粒子偵測設備。或者正好有具備高靈敏度空識的人形羽翼在的話,這種異常勢必會被察覺,就算不能偵測到異常生源的確切位置,也必將使得現異常的勢力提高警覺性。

正因爲這樣,現在召集分散隱蔽的大家應該就意味着行動的時刻不遠了。

未來會和自己一起行動的究竟是些什麼樣地人呢?帶着這樣的疑問,阿爾薩斯的目光由左到右環視大廳。

先進入視野的是阿爾薩斯左手邊,緊貼着大廳裡側入口站立地一對搭檔,靠近阿爾薩斯的是一副個體走私商打扮年輕男人。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寬寬的雙下巴上分佈着稀疏的鬍渣,他看到阿爾薩斯之後,立刻露出了商人們慣有的營業用微笑。看起來人畜無害地樣子,站在他身邊地少女將頭和臉罩在斗篷中,機率深亞麻色的長從斗篷中漏出,長上地光澤讓人不禁對少女的外貌浮想聯翩。正當阿爾薩斯想象着少女的面容時,也許是察覺了金帥哥的目光。少女微微擡起頭。斗篷下面露出的嘴脣掛着意味深長的微笑,阿爾薩斯趕忙移開自己的目光。

緊接着進入眼簾的是一對雙胞胎般的少女。有着相似面容的兩名少女穿着一模一樣的藍色洋裝,那洋裝就連蕾絲邊花紋上的褶皺看起來都毫無二至,唯一的能將她倆區分開來的,就是那頭白的長短,阿爾薩斯猜了半天,都拿不準兩名少女當中那個是羽翼那個是翔士——或者,她們是那個怪工匠製作的雙生子羽翼?可那樣的話,她們的翔士在哪呢?阿爾薩斯實在沒現大廳裡還有沒有“配對”的人。

接下來阿爾薩斯的目光落到站在大廳左側牆角里的少女身上,少女一身奇異的黑色長裙,長裙外面圍着白色的圍裙,頭上還扣着一頂黑不隆咚的尖帽子,一個和少女的身形比起來顯得巨大得有些過分的大挎包橫跨在少女的肩上,包裡面裝的東西讓麻布縫製的包包的表面顯得凹凸不平。讓阿爾薩斯覺得奇怪的是,少女身邊並沒有看起來像是羽翼的人,只有一把和那個包一樣大得誇張的掃把。不過阿爾薩斯可不會認爲,能夠出現在這個集會上的少女是什麼泛泛之輩——說不定她就是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魔女呢。

在小魔女右側,一名彪形大漢緊靠着大廳正門的背面站着,用自己那強壯的身軀將大廳和外面的大街間唯一的入口封得死死的,壯漢的臉就和他的身軀一樣,給人一種兇悍的感覺,除了一道恐怖的傷疤外,蓋住他左眼的黑眼罩和他那冰冷的表情也是殺氣的主要產生源;和獨眼龍壯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坐在壯漢肩膀上的嬌小女孩,女孩看起來只有六歲左右,正在開心的拿壯漢的頭練習打結。

壯漢右手邊,正用一手撐着牆上的窗臺、一臉無聊的把臉貼在磨砂玻璃上的少女是阿爾薩斯認識的人,他和耐奧娜曾經在之前的任務裡和少女及其搭檔配合過。那個時候少女的打扮就和現在一模一樣:身披沒有任何標誌的灰色斗篷,斗篷下面是一件長及腳踝的黑大衣,看起來特別怕冷的樣子;記得少女的名字應該是瑪嘉。是一名擅長遠距離作戰地翔士。不過現在隔着大廳還有那麼多人,阿爾薩斯沒好意思開口和少女打招呼。而是將目光轉向少女身邊正在大嚼烤雞的少年身上——看起來少女地羽翼也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一身隨意的打扮,一副小流氓的模樣。

阿爾薩斯順着少年那色迷迷的目光看去,他的鼻孔立刻傳來異樣的擴張感,充血的毛細血管似乎馬上就要漲破,噴出濃稠的番茄汁。造成這一反應地人間尤物光明正大的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就像在展示自己那完美勁爆的身體似的,而她那誇張地衣着使得原本就火辣異常的**性感度進一步飆升:那衣服……不。那已經不能算是衣服了,僅僅是用粗大的黑色繩子縫合在一起的兩片布而已,左右兩片黑布構成了衣服的全部,黑布上各挖了個洞讓女人的左右手從中伸出。兩塊布的分割線剛好在少女身體正反兩面的中央,原本應該縫合在一起地布片彷彿受不了少女那勁爆的身材似的。被撐開了一條寬寬的縫隙,少女白花花地身體就這麼**着,在黑色布料和黑繩子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和這**羽翼搭檔的翔士阿爾薩斯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那是個一臉輕浮的小白臉,一看就知道也是個遊戲花叢的主。

阿爾薩斯不自覺地盯着大廳中央那火辣地少女一個勁直看,可當那**少女轉頭將目光對準他自己,並且露出誘惑的媚笑時,阿爾薩斯卻騰地一下臉紅了,慌慌張張的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於是他看見了縮在大廳的另一個角落裡的那名少女。少女蹲在角落裡。雙手抱着膝蓋,頭埋在雙臂之間,向周圍散着無止境的陰沉氣息,這氣息甚至讓阿爾薩斯覺得。連光線都對那個角落抱着恐懼和厭惡的心理,以至於那裡比起已經算是昏暗的大廳的每個地方都要更加的陰暗,大白天就呈現出隨時會鬧鬼的徵召……難道那少女的羽翼的戰鬥方式就是散播恐懼和絕望或者類似的東西的精神攻擊?

再移動一下目光,阿爾薩斯剛好看見很有趣的一幕:一名打扮異常華麗的金雙馬尾少女正叉着腰,一臉不爽的訓斥着比自己高了整整兩個頭的少年。從少女話語裡“作爲我的翔士”之類的話語推測。那個看起來唯唯諾諾很窩囊的少年應該是少女的搭檔,他因爲剛剛對大廳中央的人間兇器看得入迷而觸了黴頭……阿爾薩斯不由自主的瞟了眼還在調戲多希羅的耐奧娜。再次看向少年的時候,他有些同情的想,不知道那名少年是否像自己一樣,見識過搭檔溫柔的一面呢?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廳的壁爐的方向傳來的話語聲,打斷了阿爾薩斯對未來合作伙伴的觀察。

“諸位。”就和所有大人物表演講時一樣,吸引阿爾薩斯注意力的那把嗓音充滿了難以明說的磁性,聲音的主人有着福的身軀,以及一張典型的西西里人的臉,當然,他沒準真是出生在西西里大6,因爲他有個和他的臉一樣典型的西西里名字:安東尼.科里奧尼,他在組織裡的稱呼也是西西里式的——大家都叫他“教父”,他的心腹則稱他爲“唐”。

“教父”安東尼.科里奧尼的話語輕而易舉的就讓大廳裡所有人都閉上了嘴,而安東尼本人對這個狀況也相當的滿意,他驅動自己那給人一種被蜜蜂蟄過的感覺的肥胖手掌,從懷裡掏出一隻比阿爾薩斯的拇指還粗的雪茄,亮出被煙燻得黑的牙齒咬下雪茄一端,才繼續自己的講話:“先,諸位能夠響應我的召喚,來到這整天下着該死的雨的風暴層,這讓我非常的滿意,儘管你們絕大多數人都是爲那高額的佣金而來。

“其次,雖然你們不關心我們這次行動的意義,但是我還是要說,諸位即將參與的行動,將會永遠的影響艾斯柯佳尼的未來!

“未來幾天之內,你們將親眼見證世界改變的開端!”說道這裡,“教父”頓了頓,挨個掃視大廳中的人的臉,而他身後的黑人則趁着這個機會俯下身子,將夾在“教父”指尖的雪茄點燃——“教父”不喜歡自己說話的時候有任何東西在自己面前晃悠。

“我知道,你們對我剛剛說的話不以爲然。沒關係,只要你們切實的執行我的命令,你們的意志你們的想法都無關緊要。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們,我們的整個行動構想,都是以被稱爲怪才、異端的大工匠弗朗西斯留下的筆記爲藍本制定的,剛好弗朗西斯的孫女也在這個時機來到了五十二區——這一切一定是工匠之神指引!我們的行動必然會成功!

“現在你們一定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讓我如此興奮,事實上,這也正是我接下來要告訴大家的事情,兩天以後,在溫蒂妮傳統的西格瑪祭上,我們將奪取並啓動三千年前遺留至今的——

“教父”的話語再一次嘎然而止,他將一直夾在指尖的雪茄送到嘴邊,用力的吸了一口,白花花的煙霧隨即從他鼻孔中噴出,在大廳裡那昏暗的光線中凝成怪異的圖案,凝視着這圖案,威嚴的老胖子一字一頓的吐出了剩下的話語:

“——最強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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