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修士,使用的法力,大多數和人的靈魂有關,使用的法力大多都是負面法術,這個瘦高的漢子站在那裡,一出手,便是數十道鬼影上下翻飛,那恐怖的鬼物,讓人看了毛骨悚然,而且,看那樣子,似乎並沒有使用出全力,那杆萬鬼幡,至少聚集了數千頭的鬼物,而且,大部分都是鬼衆級別,十分厲害,一時間,對面那個傢伙立刻落入了下風,臉上露出恐怖之色,落敗,是肯定的事情,就看能不能保住性命,雖然極樂天宮沒用規定不準殺人,但是大家還是極力避免這件事情。
“萬鬼幡!”布衣低下頭,心中頓時陰沉了下來,這件法寶,製作成功以後,並不是直接發揮威力,而是先要收集人的靈魂,製作成鬼魂,然後御使這些鬼物作戰,最多的時候,可以御使十萬鬼魂,威力十分巨大。他的恐怖不是體現在威力方面,而是在於製作工程,製作一件完整的萬鬼幡,起碼需要十萬以上的人的靈魂吞入進去,而且但凡被萬鬼幡吞噬的靈魂,在也沒用投胎的可能,只能被人奴役,淪爲他人的工具,助紂爲虐。
一想到這裡,布衣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怒氣,這個人,無論是出於何種目的煉製萬鬼幡,他死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關注的那個邪修,忽然獰笑一聲,一張口,吐出一股藍色的詭異煙嵐來,散發出一股極爲陰森的氣息,已經出現,立刻撲向對面那修士,邪異的氣息散發開來,十分恐怖,彷彿要吞噬一切。
那對面的青年看到這裡,立刻驚叫一聲,剛要開口投向,卻見這股煙嵐絲毫不給他機會,閃電般的衝了過來,幾乎無視這青年的護身法力,直接撲了上去,這青年驚恐的表情,立刻變成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邪修看到這裡,露出陰森的鬼笑,大手一揮,無數鬼物撲上去,大口張開,雙爪撕裂,生生將那青年撕扯開來,一陣吞嚥,片刻之間,一個大活人消失了,一陣陣血腥氣傳來,那恐怖的場面,看的無數人心中作嘔。
看到這裡,那邪修狂笑一聲,大手一揮,收了那人的魂魄,一步跳上來,陰森的眼神看向臺上所有人,眼中滿是詭異之色。
主席臺上,主持人臉上滿是怒色,這個傢伙,真是找死,敢在極樂天宮的地盤上殺人。不過,規則上又沒有說不能殺人,主持人也能忍了。
“邪修邪生獲勝。”
布衣看到這裡,眼中殺機畢露。他修煉的乃是五行天雷法,心中正氣濃烈,見到這類修士,心中厭惡之情倍增,更何況,這個傢伙居然當着他的面,使用邪法殺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很快,第一場結束了,開始了第二輪。
第一輪過去,剩下一千六百一十七人,分出一半人開始投票,一人輪空,布衣沒有想到的是,輪空的這個人,居然是他。
原因是,他的實力太強,基本上已經內定第一,比試只是過一個形式而已。
宣佈這個結果的時候,布衣發現,現場之中傳來了許多不友好的神色,其中幾道,似乎是極爲不岔,不過,極樂天宮的餘威頗盛,這些人還不敢站出來找事。
不用去比賽,布衣自然樂得清閒。
閒暇之餘,開始研究法術的運用之法。
布衣能夠運用五行之中大部分法術,但是他最鍾愛的還是化一神雷與真雷等大威力法術,最次的也是元氣化形法這類化形法術,威力也極爲強大,一般的法術,還真沒有這麼用過,比如說,火球,冰球之類。
電系法術,最爲做難掌握的一種法術,使用起來相當困難,要想做到完全掌握,也十分困難,更別說,自由操控,形成各類陣法攻擊,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布衣的識海之中模擬了片刻,就宣告失敗,蓋因雷電法術的速度太快,剛毅施展開來,就攻擊出去,瞬息千里,根本形不成任何攻擊序列,速度太快,沒有辦法控制,只有在出手的那一剎那,纔有幾分機會,想要完全掌控,他的神識必須足夠強大,強大到能夠影響雷電攻擊速度的地步,纔可以如同他人一般,想這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想到這裡,他已經知道自家該怎麼做了。
第二輪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只不過,有了第一場的邪修斬殺過修士的前提,到了第二場,這些修士更加兇殘起來,一場戰鬥下來,死傷近半,布衣心中一嘆。
在這其中,他看到了衆多門派的佼佼者,足足有數十位之多,每個人都十分厲害,實力都極強,雖然大多都沒有全力出手,保留了一部分實力,但是那爆發出來的實力,每個人都幾乎相當於金丹期的高手,看的其他修士膽寒。
布衣注意了一下,除了自家的大師兄外,就是那天魔門的弟子有些門道,使用一口血色長刀,揮舞之間,隱隱有幾分總是氣質,實力十分接近大師兄之外,其餘人,皆不夠看,若是不出意外,最終與他爭鬥的,應該是大師兄刑默然,或者這個人,他隱隱感覺到,這個人的實力,遠遠不止於此,似乎有所隱藏。
鄭漠站在場中,眼神之中冷漠無比,看着對手,眼睛之中寒意漸濃,這次比賽,他原本不豬呢比參與,卻被師傅告知,那壽山道觀的刑默然也要參加,這才提刀參賽,對於他來說,三代弟子之中,除了五御之外,再無對手,卻沒有想到,在這裡之後,先後看到了五御中的其三,真是讓他十分驚奇。
五御分爲雷火水地風,一共只有五御,卻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三個,而且,凌霄閣的莫東風也來了,這傢伙可是和水御並稱的傢伙,雖然沒有上排行榜,但是確實公認的具備有雷御的水準的傢伙,一手雷術,簡直出神入化。
這四個人,纔是這次最好的對手,至於那吹的牛皮哄哄的布衣小子,哼,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在鄭漠心中,這布衣只不過短短數年崛起的小子,哪裡會有什麼實力,雖然煉器是有一手,不得不承認,但是道法也一樣厲害的話,打死他也不信。
想到這裡,他臉色一冷,大量向對手,這個對手,他只有兩個字評價,太弱。
傲立當空,孑然一身,雙手抱刀,鄭漠傲然開口,“你是自己認輸,還是被我斬殺,你自己選擇,要知道,魔刀既出,必定飲血才能歸。”
在他對面,那名身穿蜀山道袍的弟子臉上一陣忌憚之色流露而出,臉上極爲堅毅道,厲聲道,“劍道,逢難而上,若是被你一句話喝退,那我蜀山派顏面何存。”
鄭漠臉上露出幾分激動,“好,我輩修道,要的就是這股勇氣,沒有勇氣之人,不配成爲修道之人,你有這份勇氣,我很欣慰,你沒有像其他廢物一樣,直接認輸,我會留你一條命。”
蜀山弟子臉上異色一閃,雖然明明知道敵不過對方,但是修劍之人,心中必定有一股傲氣,就如同手中的劍一般,心可畏,傲骨不能折,想到這裡,他穩住自己畏懼的心,悍然出手。
只見他手一指,一口凌厲的劍氣悍然從指間爆發而出,揮灑出百米長的劍罡,凌厲的劍勢,沒有半分花巧,這一擊,全力直取鄭漠頭頂。
鄭漠點了點頭,對於蜀山弟子高看了一眼,但是這實力……他連看也未看,雙手慢慢鬆開,左手捉刀鞘,右手摸向刀柄,蓄勢待發,等到劍氣來臨的時候,他臉色一冷,淡淡的聲音猛然傳出,“一刀。”然後猛然拔刀而出。
血紅,一片血紅,一刀出手,漫天都被血紅色的刀氣取代,從斜下方斬向蜀山弟子,刀氣過處,空氣中劃過一道白痕,彷彿虛空都被斬碎,這股刀氣,凌厲,霸道,張狂,堅不可摧,與劍氣相撞,劍氣一碰即碎,露出其中飛劍的本體,刀氣直接斬向飛劍,這口不知名的法寶,直接被掃飛,撞向了五彩屏障。
轟。
天級法寶的力量形成的屏障,都被震的一晃。
刀氣突破飛劍之後,忽然暴漲,只取蜀山弟子,刀光一伸,張狂的刀氣遍佈整個空間,血色,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散發開來。
就在這個時候,刀光忽然一收,血光一卷,不見蹤影。
場中的景象重新出現在大家的眼中,只不過,這一刻,一人站在空中,一人半跪着站在地上。
鄭漠一轉身,施施然離去,不用問,他已經獲勝了。
血光一手,衆人紛紛震驚,紛紛向那場中弟子看去,只見蜀山弟子臉上一陣猙獰,一手扶着肩膀,在他身上,一道恐怖的傷口,自右肋斜斜往上,之至左肩,深可見骨,鮮血淋漓,恐怖異常,只不過,這弟子還未死,他強忍着半邊身體被斬開的撕裂痛苦,毅然在哪裡,強自想要站起來。
太恐怖了,一刀之下,如此威勢。
布衣眼睛之中一亮,這個傢伙,有點意思。
PS:俺振作起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