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琰俊偷錢的事尹飛昂也是第一次聽說,他扭頭看了看白寧光問道:“真有此事?”
白寧光點了點頭,“我所知道的就是杜閣主的手下許世超做了個假賬,然後從集團裡盜取了幾個億的資金,但此事很快就被古飛玉他們查證,並截獲了他們盜取的資金,然後杜閣主和他的一幫手下都沒有了下文。”
現在尹飛昂知道爲什麼杜琰俊要在黑樓丟了小命了,看來他欠的錢要了他的命,這也說明“靈魂影像”的手段確實不得了,連“夜雨樓”的人也敢下手。
蒲負浪這時看了看白寧光後說道:“現在先不急於理會杜閣主他們的事,現在要怎樣才能約束住古飛玉,此人掌握了南淵的大權簡直就是災難。”
白寧光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昨天飛昂拿來的採購單就讓我生氣,居然買名貴酒類和名牌手錶之類的奢侈品是爲了聯繫客戶,誰會相信這一套。”
尹飛昂笑道:“他認爲說得通就行了。”
蒲負浪說道:“這個古飛玉做事太過糟糕,到今天爲止他沒有跟自己手下的各個部門開一個會,想來他還不懂吧!”
現在尹飛昂明白白寧光叫自己到這裡來爲了什麼事了,他看了看這二位說道:“現在古閣主手裡的權力也不算很大,我們一樣可以約束他的。”
蒲負浪看了尹飛昂一眼問道:“飛昂準備怎麼做?”
“集團裡不是有內審嗎?”尹飛昂點了白寧光一句。
白寧光看了看他笑道:“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他跟我們耍橫怎麼辦?”
尹飛昂這時有點頭痛了,他知道古飛玉這人,遇到搞不定的事他一般都會用強力來解決,“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想通過這事攪亂他。”
“什麼事?”蒲負浪當時就來了興趣。
“曹、鄔二位閣主的死。”尹飛昂重提舊事。
白寧光和蒲負浪一陣沉默,他們知道尹飛昂的話有道理,但兩個要提出這件事,就等於着手去查古飛玉和杜琰俊二人,但現在杜琰俊已失蹤,只有一個古飛玉。
蒲負浪看了看尹飛昂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明暗兩手去查古閣主和杜閣主二人。”尹飛昂知道古飛玉這人很毒,現在他手裡有了謝卓被害的證據,所以他才把事情推到蒲負浪手上。
“飛昂爲什麼對這事這麼上心?”蒲負浪說了一句很不負責的話。
“我們‘夜雨樓’在江湖上可不是一般的小組織,我們的人莫名的就死了,還用什麼自相殘殺的藉口敷衍此事,我想這樣只會讓別人笑話我們辦事不力。”尹飛昂這時把事情上崗上線了。
但這時蒲負浪不說話了,他知道此事有蹊蹺,但這事也是一件麻煩事,如果把這事提出來一定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我看這樣,先不把事情搞大了,我們先在集團內跟古飛玉平衡一下權力。”
尹飛昂這時非常失望,他現在懂了方伯駒說的,爲什麼白谷正要把組織的權力進行分割,這些身居高位的閣主行事跟婦人一般,當然沒辦法將事情做好了,“既然這樣我不知道讓我做些什麼事?”
白寧光這時趕緊說道:“我們見古閣主對你有拉攏之意。”
尹飛昂點頭道:“好像有這個意思,他現在給我的這個職位就是想收買我。”
“但有我們這層關係,他是不會相信你的,所以你現在要讓他感覺離不開你。”白寧光繼續說道。
尹飛昂看了這二人一眼說道:“我們淨談古閣主了,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長孫閣主和鄭閣主現在正在做什麼嗎?”
蒲負浪笑了笑說道:“他們二位不知道有什麼事在家休養,所以古飛玉纔有機會到集團裡來把握公司的大權。”
“他們受傷了嗎?”尹飛昂奇怪這二位怎麼躲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但估計是出了什麼事。”蒲負浪也估計這二人受了傷。
尹飛昂看了看白寧光沒說話,他知道現在自己的任何猜想都是不切實際的,而白寧光也感覺到尹飛昂的想法,他看了看蒲負浪說道:“既然飛昂不反對我們聯手,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了。”
別過二人後尹飛昂趕緊驅車回到了市裡,他來到公司後立即聯繫了澹臺雨燕二人,二人也趕緊回到了公司。
澹臺雨燕比較心細,她聽到尹飛昂的疑問後就回答道:“那個長孫文清是受了點傷,正在他休養的地方養傷,而且老大你似乎也受傷了?”看來女人是比男人細得多,方伯駒跟尹飛昂談了一下午的話也沒發現他受傷了。
“我遇到了那個牛婆婆,那人是個巫婆,跟她交過手後我們兩敗俱傷。”尹飛昂沒有必要對自己的兩個隊員隱瞞這些。
“那你不好好休息,還天天亂跑,你不要命啦?”澹臺雨燕非常關心尹飛昂的身體。
尹飛昂看了看她說道:“現在我沒有什麼事,我這幾天只是到集團裡去做一般的工作,不會影響我的身體。”
澹臺雨燕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尹飛昂知道她是去找吳文萍了。
汪權這時想了想說道:“那個鄭仙橋似乎也是受傷了,如果雨燕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以前鄭仙橋天天很早就出去了,不是去冰雪崖就是去他常去的一家茶樓,但這段時間他基本不出門,而且屋內還傳出中藥的味道。”
尹飛昂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他們是跟杜琰俊決鬥過,否則那個什麼‘靈魂影像’的人不可能取了杜琰俊的命。”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汪權問道。
尹飛昂想了想說道:“現在我想把你們兩個撤回來,你們安排人員監視着這二人就行了,你們回來發展公司。”
這話讓剛進屋的澹臺雨燕聽到了,她立即高興地說道:“真要把我們撤回來嗎?”
尹飛昂看着一臉興奮的雨燕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監視這兩個閣主本來就很危險,而且這二人的行蹤實際上不太好查明,我想現在我們的力量太弱了,跟這些人作對是我們不自量力,我們不如先收回來等待。”
澹臺雨燕立即高興地跑到尹飛昂的身旁坐下挽着他的手說道:“總算可以回家了,好久沒有玩個夠了。”
汪權看了看她笑道:“到時候你就會感覺還是出外面的任務纔是好事,以後你的工作我不會幫你做了。”
“不做就不做。”只要能回來澹臺雨燕做什麼都高興。
這個時候吳文萍也進到了屋裡,她看見澹臺雨燕挽着尹飛昂的手就有些不高興,她沒想到尹飛昂這小子到處留情,連自己的隊員都不放過,“雨燕叫我來就是給尹飛昂瞧傷嗎?”
“是呀!”澹臺雨燕也沒想那麼多。
“他這是風流傷,治得快傷得也快。”吳文萍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就走了。
澹臺雨燕愣了一下,然後她看見自己還挽着尹飛昂的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不久方伯駒被叫到了屋裡,尹飛昂見他進來就說道:“我想現在我們先把自己的公司發展起來,不知道方先生認爲如何?”
方伯駒看了看他問道:“你小子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想搞公司。”
“今天我跟蒲閣主談了下話,我發現單靠我們做事的熱情完全不行,我想我們該有自己的後盾纔是真的。”
“蒲負浪說什麼讓你這麼寒心?”方伯駒沒搞明白尹飛昂在想什麼。
“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了組織以前的衝勁,我感覺這些人都死了。”尹飛昂話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