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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今日偶感風寒,頭痛欲裂,抱歉只能一更了,多謝大家的支持!ps:新浪微博求關注!桓僧!
緩緩走入堂中的兩人說不上什麼親密,可在場的人羣也不停的發出歡呼聲,配合那女子僵硬如機械般的動作,完全是格格不入。
新郎倒是笑得歡快,一路走來不助的點頭致謝,那新郎年紀輕輕也達到了二階三層的修爲,又身爲中型城市城主的兒子,如今能夠恭敬的回禮也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看到這裡,至少有一件事情古旭堯能夠確定,那就是這個男子對女子真的是非常喜愛。
“新郎新娘入位!”
停步站定,前方是自己滿面春風的父親,兒子的臉上,除了歡愉,還是歡愉。
“喂,你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什麼人過來把新娘給劫了去,那季老匹夫是不是立刻就會顏面盡失?”
“噓,你不要命了!居然在這樣的場合說這種話!”
“嘿嘿嘿,你怕什麼,我知道他能聽見我說話,要找人算賬也是找我,你只是聽我說罷了,再說了,老匹夫敢把我怎麼樣?就算我自己鬥不過他,我背後的師門可不會讓他爲所欲爲,我就說又如何?我還希望那搶親的人把他的寶貝兒子季冬幕給打傷,不,打死最好!”
下方人羣並不安分,其中兩人似乎對這季秋楠宿怨頗深,看着他兒子成婚。雖說礙於表面的面子必須要到場,可心裡卻並不樂意。
達到三階後修士的五感與念想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古旭堯能夠聽到的聲響,季秋楠應該也可以聽到。
“一拜天地!”
老頭沒有反應。反而專注於這冗長的儀式。這種世俗的東西萬年不變,在紅泥區時這樣的場面見得可不少,與其花時間去看別人跪跪拜拜,倒不如拿起斧頭去多打幾頭野獸回來有用,若不是肩膀上的萌萌滿臉的發自內心的開心,古旭堯絕對不會留在此地,哪怕一息也不會。
不過事情倒是總有有趣的地方,之前一路走來本就是在強迫下完成的,此時若那季冬幕還使用同樣的手法,在場那麼多人看見自然想法翩翩。所以他估計已經傳音入密軟磨硬泡了好久才鬆開對女子的禁制。希望她自己跪拜。
可惜的是女子卻貞烈異常。那“地”字剛落下的時候,只有季冬幕一個人跪了下來,那突兀的感覺令場面瞬冷了下來。歡呼聲,敲鑼打鼓聲全都變成了鴉雀無聲,稍微想象下就會知道這些人正怎樣與自己的同伴傳音討論。
“呵呵,大家不必大驚小怪,我這道侶脾氣古怪,近日在修煉道法的時候出了點意外,導致膝蓋受傷,此時卻是無法自行跪拜。”
一臉賠笑,還是決定動粗讓女子屈服,只見他一手按着女子的肩膀。用力向下壓迫,而腿上卻也同時用力,這柔弱的女子估計修爲也被人禁制,此時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乖乖的跪拜在地下。
看到這裡,那季秋楠臉上才重新佈滿了微笑,拿起桌上的茶杯對空一舉,音樂繼續響起。
“一拜天地!”
高坑的嗓音不必使用元力都如此有貫穿力,這樣的人不當喊魂的實在對不起這天生麗質的好條件。
“哥哥,那個人爲什麼要強迫這位姐姐拜堂呀,拜堂不是要雙方都願意的情況下才可以的嗎?”
說是拜天地,可季冬幕的手一直在暗暗用力,捏得那女子受不了的時候,她自然就只能順從的拜了下來,這小動作並不難察覺,不過萌萌看出來還是令他有些意外,但想到萌萌連那小鼎都能夠收服,看穿這些也便不足爲奇了。
正所謂童言無忌,萌萌一番話卻是讓季秋楠與他的兩位老朋友真切的聽見,或許那與自己有仇怨的人惡語相向他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爲對方與自己有過節,可如此純真無邪的女童說這樣的話,終於還是讓老傢伙臊紅了臉。
“二拜高堂!”
臉皮還未來得及轉白,第二拜就要拜下來,與之前一樣,季冬幕爲了達到目的,根本不顧及那雙白皙柔嫩的小手是否能夠經受得起如此摧殘,再次用力,逼迫女子彎腰拜下。
“哥哥,好殘忍呀……”
萌萌看着,不禁用兩手胖乎乎的小手捂着臉,不忍去看。
見義勇爲拔刀相助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古旭堯不會去做的,只是此時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煩對他自己沒有什麼好處,更何況此時還有三名三階一層的修士在場,在動手這個層面上,敗局已定。
無奈只能把萌萌抱到懷裡,輕撫她的秀髮聊表安慰,場面還在繼續,退場便是不給主人面子,騎虎難下在當時,唯有看完纔是結果。
第二拜很快在疼痛的摧殘下完成,她那柔弱的身軀已經微微顫抖的肩膀無不述說着楚楚可憐,苗條婀娜身材勾勒出曼妙的線條,如此動人。
“夫妻對拜!”
還好時間很快,這對拜一完成,那便是禮成了,誰想要離開的,也不會抹了主人的面子。
可新娘卻並沒遂了古旭堯的願,由於對拜在習俗上必須是女東男西拜下,新郎終於不能硬拉着女方的手,一脫離了新郎的控制,女子終於找到了逃脫的機會!
只見紅蓋頭高高飄起,露出其下俏麗的臉龐,淚眼婆娑不知已然是第幾次哭泣。
“大家快救救我,我根本不想嫁給這個禽獸,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盛妝落下,梨花帶雨帶着胭脂水粉的黑與紅,側臉完美的角度帶着致命的氣息,美得窒息。
只是全場卻靜謐無聲,傻子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出來說什麼。
只有一個人看傻了眼,那是上座一人,黑髮披散而下,長衫下的虎軀微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
似是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目光正看着自己,那女子轉過頭,試圖尋找那希望之光。
“呼……”
微風吹拂而過,四目相對已是必然,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凝望卻好像看破了無窮時空,好像今日的陽光,並非來自頭頂的豔陽。
這一望不知道堅持了多久,或許只是一剎那,或許是永遠,實在點的,可能只是幾息罷了。
總之在季冬幕想要伸手抓向女子阻止她繼續拆臺的時候,一隻大手毫無憐憫的拍在了他的臉上,沉重。
只聞一聲悶響,並未修成小造化的季冬幕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被擊飛,擊碎了一根大殿的頂樑柱,眼看是要活不成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的賓客們始料未及,身爲主人的季秋楠則更不相信有人敢在天駿城搶自己兒子的道侶!
“小賊找死!”
季秋楠一聲怒吼,聲音都已經嘶啞,根本沒考慮到在場衆位的安全,直接祭起了最強大的道法,只見他背後浮現出一具飛梭,土黃色,尖銳的兩
端鑲着綠色的金屬。
“束風梭!”
驚恐的大叫傳遍了內城,彷彿那梭子是什麼可恐的害人利器,凡事能動的人,紛紛施展翔術逃跑!
“璃夢,你受苦了。”
古旭堯臨危不亂,只是看着面前的女子,那雙強裝堅定的眼睛中述說着一路的艱辛與磨難,根本不必茹璃夢自己說什麼,男子已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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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你強迫女子與你的賤兒成婚,今日既然被我發現,我雖不才,卻也要拆了你的天駿城,拔了你的老顱!”
本就是爲朋友兩肋插刀性格的他在受到仙源的影響後更是不願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受到半點傷害,面對那飛梭怡然不懼,手中抱月出現,一滴精血通過手掌打出了抱月之中,那可恐的光暈再次佈滿了彎如曉月的刀鋒上,萌萌也很快明白了一切,跳到古旭堯的肩膀上,關心的看着茹璃夢。
“哼,年輕人,你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
季秋楠的兩名老友立刻站在了他的身旁,只是這次季秋楠氣急攻心,拒絕了兩位老友的幫助,一心要以自己的力量誅殺對方。
“我季秋楠自幼修道,一生雖不戎馬卻也交手無數,論敗績自然有卻不過十場,其中與前輩切磋居多,殺人數不算太多卻也超過百人,今日你傷我孩兒不知生死,即便是賠上這天駿城所有,我也要讓你死在我手上!”
話已說盡,接下來便是動手的時刻!
說時遲那時快,季秋楠雙指並劍向前一點,飛梭帶着勁風猛襲而去,木質的梭身迅捷無比,彷彿要穿越空間般,竟眨眼間便來到了古旭堯的面前。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季秋楠的本身力量,肯定是通過精血激發了飛梭的潛在能力,不過對方可以如此,抱月中的精血也早已運轉起來,只見那在山洞中並未劈出的一刀此時以驚天地泣鬼神之勢在天空中劃出了一彎長弧,冷冽的鋒刃已不知什麼東西才能阻止它的攻勢!
劇烈的震動在空中兩股力量接觸爆炸後散播到天駿城每一個角落,一些稍微年久的房子竟是塌了下來。
每一個人都跑出了自己的房子亦或者店鋪,看着內城那叫人不敢直視的光團,他們知道,天駿城恐怕是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