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了,只見一人走了進來,楚雲飛與雷子雨看着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來。
那人進來後看了看大家,看到大家眼神中的納悶,於是轉身將門關上,也不說話,便伸手在臉上一抹,一張楚雲飛與雷子雨熟悉的臉現了出來。
“玄真禪師!”
楚雲飛與雷子雨看着心裡一震,接着狂喜,齊齊起身對着他躬身行禮道:“明輩見過禪師!”小石頭亦趕緊起身行禮。
而柳毅則站了起來,笑道:“原來是大師,真想不到大師還真的尚在人世。”
“柳施主,多年不見,風采不減當年呀!”玄真笑道。
柳毅呵呵一笑,道:“大師過獎了。唉,老啦!大師,快,請坐!”
玄真坐了下來,對柳毅笑了笑後轉向楚雲飛與雷子雨道:“剛纔我無意的中聽到兩位的話,還請兩位別見怪纔是。”
雷子雨忙道:“哪裡,哪裡!”
而楚雲飛道:“是了,禪師,剛纔聽你的語氣你似乎有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玄真禪師嘆了口氣,道:“其實貧僧乃方外之人,真的不該管這些俗事,只是一切都由我這師弟造成的,老納才又跟到了這裡來。阿尼佗佛,佛家主說六根清靜,四大皆空,可嘆老納卻沒能做到一點,現在還要跟人相鬥,他日定是下地獄了。”
楚雲飛微微笑道:“禪師,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如果禪師任由玄悲爲惡江湖的話,那可能真的要下地獄呢!”說完後心裡還是急着自家兄弟的生死,於是接着道:“禪師,剛纔聽你之意似乎有好辦法,能否說來聽聽嗎?”
玄真禪師笑道:“楚教主,其實老納也沒什麼好辦法。”
見到楚雲飛等人齊是一楞時,笑道:“不過,我已探得他們是從哪裡押解你天龍教弟子到刑場,這樣一來,我們是否可以從半途想辦法?”
楚雲飛聽着眼中一亮,接着低頭沉思起來。一會擡頭道:“這個消息可是太重要了。不過,玄悲估計也想到我們會在半途下手的。”
玄真微微一笑,道:“他雖然想到,但我們既也想到,那就會有個對策。”
這時,雷子雨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到一下辦法,雖說不是什麼上策,但也許能用。”
“哦?”大家被他的話所吸引,齊齊向他看來。
雷子雨頓了一下,道:“玄悲雖想到我與雲飛,但絕對沒想到玄真大師和柳前輩,而且沙蟲他們可能他也沒想到。如此一來,我們何不利用此點?”
“本作品16 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雷大哥,你是不是想我們兩人故意前往刑場,好讓玄悲以爲我們兩人中計而吸引他的眼光,屆時由玄真大師他們以奇兵出現,在半途將人救下?”楚雲飛猜測道。
“不錯,眼前可能也只有這辦法了。不過……此事原本是我們天龍教的事,卻要勞煩玄真大神與柳前輩,有點過意不去罷了。”雷子雨輕輕點了點頭道。
“雷少俠,這哪裡話,此時哪還有你我之分?”柳毅一聽急聲道。
而玄真禪師剛細想了一下,道:“也只能如此了。不過,這樣一來你們兩人的處境那可是相當的危險。以旦你們被圍,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楚雲飛此時已完全想明白雷子雨的計策,於是笑道:“這點我們知道。但雖是如此,我們兩人還是要這麼做,要我眼睜睜看着教中兄弟去死而不出手相救,那我們兩人就算活着,又有何臉面見兄弟們?
不過請禪師放心,我們一定會小心行事的。我們兩人志在引人,只要我們不戀戰,相信會有辦法脫身。況且……。”,說到這裡楚雲飛運功暗測,等確門外不會有人偷聽時,將聲音壓低:“況且八煞既有心合作......
,相信他也會做點事,到時沙窟的人就不一定會全力相助玄悲。如果沙蟲也有收穫的話,那我們成功的機會可就大了。
呵呵,我敢說,只要我們成功將人救下,那對玄悲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對他這剛來的大王的聲望可是個重大的損害,到時一些本來對幫哪方搖擺不定的人,沙蟲與八煞就更好說話了。”
“好!既然你們不怕危險,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得立馬行動才行。”玄真禪師雖是出家人,但性子似乎並不那麼平和,倒是有點心急,他說完看了看柳毅,接着笑道:“柳施主,我們就先走一步了,也好能提前做好準備。”
玄真說完後就與柳毅出門去了。楚雲飛與雷子雨對望一眼,兩人心裡都是暗笑,這禪師還真有不像出家人的樣子。
既然定下此策,兩人現在就只等沙蟲歸來再做詳議了。
這時,小石頭道:“楚大哥,雷大哥,那我出去打探一下,一有消息馬上就回來。”
楚雲飛與雷子雨齊齊點頭:“去吧,一切小心爲上。”
小石頭出去後,楚雲飛這才輕嘆口氣道:“雷大哥,你可做好了準備?”
雷子雨微微一笑,道:“放心。這次我心裡清楚,我們極大的可能會與玄悲交手,說不定我們與他之間的生死之戰就在這次的救人行動中提前了呢。”
雷子雨說完後,兩人互視中大笑起來,完全沒將危險放在心裡,反正一切已成定局,既來之則安之吧!
當然兩人也知道萬一真的要提前與旋悲決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於是兩人便收斂心神打起坐來,內心裡都在細想刀劍合壁的心訣,希望能悟多一點就多一份勝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突然兩人心裡一動,有人已走到了房門前。
“吱”一聲,房門開了,一人伸頭向裡面看了看,看到楚雲飛與雷子雨兩人在打坐,稍爲遲疑下,但還是走了進來,隨手便將門關上,輕手輕腳的走到兩人的身邊,隨便找個凳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