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堂鐫刻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緊接着,他一把將校長推開,大聲而狂妄地說道:“給我打!”
兩個保鏢二話不說,紛紛上前,高大的身影瞬間將校長肥胖的身體完全遮蓋住了。
安羽恩嚇得身子也快攤住了,她任由凌少堂將自己帶出辦公室,門剛剛關上,裡面便傳來校長殺豬般的聲音。
從校長辦公室到凌少堂的車子,這中間擠滿了看熱鬧的學生,大家紛紛議論這個高大英俊的男子是誰,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將校長給打了。
目光中充滿着羨慕、嫉妒還有崇拜。
安羽恩忐忑不安地一手緊按住胸口,一手被凌少堂強行拉着,一直拉進豪華的跑車中,這一幕在大學校園中格外搶眼。
“我給你出了一口惡氣,爲什麼你還愁眉苦臉的呢?”凌少堂揶揄地靠近安羽恩說道,還故意將她下顎擡起,強迫她看着自己。
“凌先生,今天謝謝你,但是你這樣做,我以後就——”安羽恩滿臉愁雲地說道,說完,又斂下眸不敢看他侵略『性』的雙眼。?? 殘酷總裁絕愛妻179
凌少堂好笑地看着安羽恩,一下子打斷她的話:
“原來你經常逃課啊?”
“呃?”安羽恩被他搶了一句後,一下子不好意思,她喃喃說道:“我、我沒有辦法!”
“爲什麼?”
凌少堂看着安羽恩羞紅的臉,心中暖暖的。
安羽恩欲言又止,最後輕嘆了一聲:
“凌先生,我很感激你今天的幫助,我——我還是下車吧!”
她還是要上學的,今天凌少堂將校長打了,看來自己以後的路更難走了。
她剛要動身,手一下子被凌少堂緊緊攥住。
“我允許你下車了嗎?”
凌少堂慵懶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偉岸的身子欺近了她。
“凌、凌先生——”
安羽恩被他這樣大膽的舉動弄得慌『亂』起來,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令自己有些眩暈。
“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對我還這麼見外嗎?”
凌少堂語氣輕柔地說道。?? 殘酷總裁絕愛妻179
安羽恩抖顫着脣,斂下眸:
“你們這樣的富家子弟,我——我無法高攀做朋友!”
“撒謊!”
凌少堂一聲淺笑,他大手一探,捏起她的下顎,霸道地覆上了她的脣。
帶着能夠毀滅女子意識的力量,火熱而充滿年輕的狂狷和剽悍。
“唔——”
安羽恩的心狂跳不止,兩隻小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最後任由凌少堂將自己的意識越帶越遠……
一聲緊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車中纏綿的兩個人,安羽恩身子一抖,連忙推開身上的凌少堂,趕忙翻找自己的手機。
凌少堂則意猶未盡地懶懶斜靠在車座上,深邃的眸子『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安羽恩韻紅的臉。
“喂?對,我是安羽恩,您是——”
安羽恩儘量壓抑住心中的悸動,輕聲說道。
其實她更想下車去接這個電話,因爲她實在受不了凌少堂那道炙熱的眸光,但她的腰間卻被凌少堂的大手緊緊箍住,自己一動也不能動。
“什麼?你說什麼?”
陡然間,安羽恩的聲音變得淒厲和緊張,胸口開始激動地起伏不定。
凌少堂顯然看着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動聲『色』地看着安羽恩,靜靜地等她接完電話。
“出什麼事了?”他輕聲問道。
安羽恩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眼淚也流了下來,雙肩一個勁地在抖。
“羽恩,怎麼了?不要怕,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凌少堂大手攬過安羽恩顫抖的雙肩,安撫着她。
安羽恩一下子抓住了凌少堂結實的手臂,聲音抖顫地說道:“麻煩你——帶我去安源醫院!”
“安源醫院?”
凌少堂努力在腦海中搜索着這個醫院的名字,但遺憾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從小就有私人醫生和私人病房的凌家,是從來不去普通醫院就診的。
最後,終於在安羽恩的帶路下,凌少堂一路狂奔,兩人來到了這家醫院。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都是穿着普通的病患,顯然這家醫院不是貴族醫院,連牆上不斷掉下來的漆也在提醒着人們這裡的廉價和生命的卑微。
濃濃的『藥』水味令凌少堂有些不習慣,他從小就很討厭這種味道,但今天,他只能是強忍着。
安羽恩顯然對這樣的路線熟的不能再熟了,她瘋狂地朝樓底那邊跑去,一路向上,凌少堂則在後面緊緊跟着。
待他們闖進了一個病房後,安羽恩陡然站住了,抖顫着身子,看着醫生將白『色』牀單蓋在一個滿身是管子的女人身上時,她終於忍受不住,暈倒了。
死者是安羽恩的母親,一切後事都是凌少堂幫忙辦的,包括陵墓的選址,而這期間,安羽恩哭得眼淚都乾涸了,當他們站在陵墓前的時候,安羽恩原本就尖細的小臉變得更加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