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風流紈絝妃 番外11 歲月靜好之改姓 天天書吧
“咳,你不是說要去一趟攬月樓安排人負責迎親一路的安全問題嗎?”
某王爺聰明地轉移話題。
“好哇,現在就過去吧。”臨晚鏡配合地點了點頭,懶得去揭穿他。某王爺現在是越來越像一匹餓狼了,而且是不分時段的發情,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只要他想!
有的時候臨晚鏡真的會懷疑爲什麼他的精力總是那麼旺盛,難道,真的是因爲當了二十幾年的處男,積攢的精力過多,所以怎麼用都用不完嗎?不至於吧。按照現代的生物學研究來看,這個說法應該是不成立的。
“初初?”臨晚鏡的話剛落,就見自家小狼崽兒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襬,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透着無辜,純淨。
“小姑姑,今天你們不在侯府用膳嗎?”聞人初靜擰着小眉毛,欲言又止。
“你想留我們在侯府用膳?”她如果出門,多半會去天下第一樓吃飯。畢竟,好久沒去視察工作了。天下第一樓可是他們無影樓餐飲業的金字招牌,不能因爲絕無意那小子一時疏忽給搞砸了。咳,所謂的“一時疏忽”自然是指絕無意現在把心思都放到侍書身上去了。在生意方面嘛,他竟然也開始有意無意地讓着侍書了,這絕對不是件好事兒。
“聽說,夫人回來了。我,我沒見過夫人。”他聲音漸小,顯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只聽說過月彌夫人,卻從來沒見過,之前那位又是假的,自然不算。現在真人回來了,他是很想見見。
當然,也不一定要見。可是,他聽說,女人一向比較容易心軟。說不定,夫人會喜歡他呢?
臨晚鏡無奈地嘆口氣,摸了摸聞人初靜的小腦袋瓜:“那小姑姑下午再出門,現在就帶你過去見奶奶,好不好?”
“可是——”奶奶,侯爺不會高興他這麼叫吧?而且,沒經過侯爺的同意,自己這樣貿然過去,會不會惹得他不高興?雖然,他是真的很想得到傳說中的奶奶的認可呢。
“沒有什麼可是。”臨晚鏡一口攔下聞人初靜沒說完的話。
夙鬱流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瞪了聞人初靜一眼,暗恨這小狼崽子耍小聰明,利用他家王妃的同情心。可惜,偏偏他家平日裡軟硬不吃的小王妃,還就吃了小狼崽兒這一套。也不知道是沒看穿他耍的那些鬼把戲,還是樂意裝作不知道陪他演到底!
景王瞪聞人初靜,聞人初靜怎麼可能沒發覺?他只是任由小姑姑牽着自己的手,對另一邊的景王大人露出了一抹“純淨”的微笑。嘿嘿,沒辦法,比起您來,小姑姑果然還是比較愛我嘛!
某王爺被他氣得肝兒疼,卻在某女投過來的清涼目光着牽脣一笑,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阿景,你別跟初初一般見識,他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這孩子,是有點小聰明,但是也絕對沒有什麼壞心思。所以,她願意縱着他玩,權當培養個小繼承人。
“你疼他,本王自然也疼。”本王跟他過不去什麼?分明就是他要故意挑釁本王!
當然,後面一句話某王爺只敢往肚子裡咽,可不會傻到當着某女的面兒說出來。
攬月樓如今又變成了月彌夫人的住所,當然,她住的肯定不是臨晚鏡的那一間房,而是她之前就住的地方。攬月樓裡每個房間都佈局巧妙而精緻,月彌夫人住的地方更是別具一格。進了院子,穿過長廊,還要轉一個小閣樓,纔到她的居所。這裡相當於攬月樓的內院,又是別有天地。
裡面有一個小湖,還有湖心涼亭,湖裡種滿了荷花。現在荷花還沒長出來,只見那些才露尖尖角的荷葉,綠油油,脆生生的,好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夫人在涼亭裡賞荷,侯爺在一邊伺候茶水。順便,夫妻倆下個棋,陶冶陶冶情操。
那份兒聖旨被臨鼎天嫌惡地扔在一邊兒,孤零零的,明黃的顏色昭示了它的權威,卻也踐踏了尊嚴。不過,夫妻倆誰也沒管它,他們玩兒他們的,絲毫沒有因爲這份聖旨影響了心情。臨鼎天雖然憤懣不平,可到底勝券在握,他的兒子,根本不可能輸!而月彌夫人呢?倒不是說她不疼兒子。她一向奉行的是“兒孫自有兒孫福”的觀點,根本沒想過要爲了這份聖旨做些什麼,連不滿都談不上。她還覺得延遲些時日也好,兒子成親太倉促了,會委屈了人家姑娘。
“爹爹,美人孃親,您二位可會享受!”剛纔忘了說,湖心涼亭就是這樣憑空修建出來的,如果有輕功,就飛到亭子裡來;如果沒有,那麼抱歉了,你只能自己劃個小船過來。
不過,臨老爹爲了避免被人打擾,連小船都沒有爲人準備。所以,要來湖心涼亭,必定得輕功過人。
原本,他是覺得在這裡絕對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卻不料,今時不同往日,設計湖心涼亭的時候,還沒有這個女兒的存在。可現在呢?女兒武功不算頂好,可勝在她輕功過人。
這不,不僅是她,就連夙鬱流景這小子,也盡得釋苦大師的真傳,要想到湖心涼亭來,簡直輕而易舉。
只有聞人初靜那小屁孩兒,他輕功還不夠好,只能在岸邊走廊上巴巴地望着這邊。他雙手捏成拳頭,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練武。不然,在侯府完全是沒地位的啊!
不過,他已經這麼努力了,還是達不到侯爺的標準嗎?
那廂,臨鼎天滿臉不高興地看着這突
滿臉不高興地看着這突然從天而降的小倆口。當然,主要不高興的對象是景王,自家寶貝女兒,他是不可能給她擺臉色的。
“你們怎麼跑來了。”月彌夫人對女婿是沒什麼意見的。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她也如此。畢竟,一個女婿好不好,從女兒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至少,她看到女兒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的,沒有任何不好的時候。
“美人孃親,該用午膳了,您和我爹都不餓嗎?”
午膳都做好了,攬月樓裡的下人又不敢進來打擾這二位。這不,外面的風姨都站了好久了。
風姨是以前伺候過月彌夫人的,現在夫人回來了,所以她也就搬回了攬月樓。
“哦?那我們出去用膳吧。”月彌夫人看向自家夫君,後者點了點頭。沒辦法,這夫人發話了,他只能照辦。何況,他可不想餓着了自家夫人。
於是,臨晚鏡和夙鬱流景這一對兒就眼睜睜地看着自家老爹起身,摟過美人孃親的纖腰,一個縱身就飛了出去。他們倆對視一眼,完全沒反應過來。
臨晚鏡一眼瞥見了被扔到地上的聖旨,觴帝知道了是要抓狂的吧?人家象徵着皇族權柄的東西,就這樣被棄之如敝履了?
咳,某女扯了扯景王的袖子:“阿景,那好歹是你家的,你把它撿起來?”
“我家就是你家,乖。”某王爺捏了捏自家王妃的臉,“我們也走吧。”
得,都當沒看見那地上的是聖旨吧!
飛回走廊,臨鼎天就瞥見了聞人初靜。當然,之前在亭子裡的時候他也是瞧見了的。只是,這小崽子過不去,那就只能再練兩年功了,反正臨家人憑的是本事在夙鬱立足。
“這位是?”這麼俏生生的一個半大小子立在這裡,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月彌夫人有些疑惑。不過,越看,越覺得這孩子有幾分眼熟。特別是這眉眼,怎麼看着這麼像——
“初初,還不快叫奶奶?”
臨晚鏡隨後和景王也飛了回來,恰好聽見了自家美人孃親的詢問。這話她是接得剛剛好。
“奶奶,我是初初。”聞人初靜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臨鼎天一眼,再對着月彌夫人喊道。
他那刻意軟糯的聲音,是個女人都能聽得心都融化了。
月彌夫人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是那個孽緣下的孩子?
她仔細打量了一會兒聞人初靜,不得不說,這孩子和小時候的阿照長得好像。不過,阿照從來都是年少氣盛的,而這孩子,從骨子裡隱藏着一些自卑,眼底那小心翼翼的試探看得人心疼。(咳,那是因爲人家隱藏了自己的狼性。)
到底是個沒人疼,吃盡了苦頭的孩子吧?
她微微一笑,朝聞人初靜招了招手。後者猶疑地看了臨晚鏡一眼,得到她的點頭之後才走向月彌夫人。
“你叫什麼名字?”
“聞人初靜。”他擡起頭,對上一雙溫柔明澈的眼。心想:奶奶可真年輕,也很美呢。也難怪,小姑姑稱她爲“美人孃親”。
“名字不錯,不過——”
聽月彌夫人拖長的話音,聞人初靜有些拿不準了。他的名字,確實不錯,可到底姓氏還是聞人。儘管他自己也想姓臨,可沒有人同意他把姓改了。侯爺不同意他上族譜,自然也不會同意他改姓。
“這姓,還是改了吧。”月彌夫人看向臨鼎天,“天哥,你說呢?”
“彌兒做主吧。”其實,臨鼎天早就不排斥這個孩子了,只是當初他自己說的話,也不好收回。由夫人來改,也算沒有違揹他自己的許下的誓言。
“那好,從今天起,你便改姓雲。你記住,你是隨你母親姓的。”月彌夫人的眼底沒了笑意,反而多了幾分嚴肅,“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