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感覺自己萌萌噠

077 感覺自己萌萌噠

臨晚鏡走了,獨留下臨老爹和雲破月二人面面相覷。

雲破月非常不解,看向臨老爹:“伯父,鏡兒她這是?”

鏡兒剛纔去的,是隔壁景王府吧?他如果沒聽錯的話,剛纔她和伯父好像在說景王體內餘毒問題,鏡兒在爲景王祛除餘毒?

鏡兒什麼時候會歧黃之術了?他怎麼不知道。

“等鏡兒回來你自己問她,走,破月小子,咱們進去喝酒!”原本臨老爹也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可看到雲破月還是非常高興的,一把拍他肩上,樂呵呵地把他拉進侯府。

“好。”

見臨老爹明顯不想多談,雲破月也是識趣之人。

“破月少爺來了。”

“破月少爺好。”

“破月少爺今年可是來得晚了。”

……

雲破月一年沒來侯府,他一進門,所過之處皆是下人們的恭敬行禮問好。而他也都一一報以微笑,有的甚至還寒暄兩句。

他從小到大,每年來侯府,年年不誤,有時候甚至一年幾次。對於雲破月來說,侯府就是他的第二個家。對這裡,和對穿雲城一樣熟悉。

“侯爺,小的已經把破月少爺住的踏雲閣收拾出來了。”一個老僕上來稟報,他是看着雲破月長大的,已經在侯府多年,是臨家的家生子。

“哈哈,河伯,每次,破月小子一來,你就是最積極忙前忙後的一個。”見是老僕,臨老爹也沒責怪他擅自做主,只道,“今年破月便住攬月樓吧,鏡兒回來了,攬月樓如今風景也不錯。你們倆多說說話,破月小子,伯父把鏡兒拜託給你,你沒意見吧?”

“伯父放心吧,鏡兒交給破月,保證她還是和在您的庇護下一樣。”

就算臨老爹不說,他也會照着做的。畢竟,鏡兒是晚照臨終時所託。還有,他也一直把鏡兒當做親妹妹一樣看待。若是連自己的親妹妹都照顧不好,那他還做什麼一城之主?

雲破月此時想得很簡單,反正他都沒成親。嗯,也一直沒打算成親娶別人,從答應晚照要照顧鏡兒的那一刻起。

“鏡兒的脾氣不太好,驕縱跋扈,又容不下別人。你呀,以後多擔待一些。”原本他還是想多選幾個女婿的,可如今聞人家族回燕都,鏡兒若是跟着破月小子走,他會更放心一些。至於多選幾個女婿的事情,還是等到解決了聞人家族,爲照兒報仇之後再說吧。

“伯父,破月既然要娶鏡兒,就不會讓她受委屈。您放心吧,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臨老爹的意思,他怎麼可能聽不明白。不就是怕鏡兒嫁給他之後,他又納妾,到時候惹鏡兒不高興嗎?

他連娶妻都沒想過,又豈會納妾?

“哈哈,伯父相信你。”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臨老爹自然高興。

雲破月是他最看好的女婿,沉穩,踏實,能幹,長得也好。簡直太完美了!

“伯父,聞人家族回燕都,只怕是來者不善,今日在城外,我與那聞人卿華也打了一個照面。總感覺,那人身上太過陰沉,年紀不大,卻城府極深。”

聞人卿華,二十歲的九幽城少城主,聞人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傳說中的病秧子,感覺真的比較難對付。

“哼,城府再深又如何?聞人老賊的獨苗,老子一定會讓他有來無回!”說起聞人家族,臨老爹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

就算放過誰,他都不會放過這個家族的。痛失愛子,這個仇不得不報!

“伯父,不如我先把鏡兒帶回穿雲城,然後再來燕都與您一起對付聞人家族?”他何嘗不恨聞人家族?

晚照的死,妹妹的情殤,是雲破月心底一輩子的沉痛。

“不行!”雲破月的提議,被臨老爹一口否決。

他絕對不會允許,雲破月再出半點事情。否則,他就真的該以死謝罪了。人家女兒爲了自家兒子已經是未婚守寡了,這個兒子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就真的無顏面見九泉之下的老友了。

何況,破月小子要照顧鏡兒一輩子的,他的寶貝女兒,託付終身的人必須完好無損。

沒想到臨老爹如此反對,雲破月愣了下,疑惑地看着他。

“你只要替伯父照顧好鏡兒就可以了,燕都城的事情,你無需過問。”臨老爹繼續道。

“好。”

雲破月是知道臨老爹的脾氣的,他從來說一不二,所以,也不再反駁。反正,雲家在燕都也有一些人。到時候,讓下令讓他們幫着對付聞人家族就行了。

“走吧,咱們去喝酒,不醉不歸!花燈節將近,明日讓鏡兒與你一同去西山別院接曉曉回侯府來。”

不醉不歸,是因爲,二人心底有同樣的殤,所以,每一年,雲破月都會陪臨鼎天喝酒。等臨鼎天喝醉了,就聽他絮絮叨叨地說起臨晚照年少的往事。

這廂,臨晚鏡跑到王府敲門,下人給開了門,恭恭敬敬地把她迎了進去。

想想這個時候,夙鬱流景應該在書房,臨晚鏡便徑直走到書房門口。

這一次,依舊是乘風守在門口。

“你們家王爺在裡面嗎?”

“破浪剛剛隨王爺出去,回府之後,破浪被王爺當做出氣筒發配邊疆了。王爺這會子還一個人在裡面生悶氣呢,臨大小姐,您是不是又惹我們家王爺生氣了?”

他就知道,王爺出去的目的是臨晚鏡,就不會因爲別的被氣回來。只要王爺如今一生氣,只需找一個人就行。

不管是不是她惹生氣的,到最後氣都會因爲她而消。

“你就知道是本小姐惹你家王爺生氣了,而不是你家王爺惹了本小姐不高興嗎?”臨晚鏡斜睨他一眼。

果然是忠心護主的屬下呀,與他家主子一條心。她家畫兒,爲什麼就沒這好呢?

“一般都是您刺激我家王爺,您就是仗着我家王爺喜歡你,所以總欺負他。”乘風也不怕臨晚鏡,他是那種嘴賤的,刀架在脖子上,估計他想說的話,還是要說。

“行,那本小姐現在就進去繼續欺負你家王爺!”

話落,也不管乘風再說什麼,臨晚鏡直接推門而入,也不敲門。

書房內,夙鬱流景聽見她進來的聲音,一不擡頭,手中的書卷都已經被他捏成了廢紙。

臨晚鏡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夙鬱流景,看他能堅持多久。

可……最後心軟下來的,還是自己。

因爲,她發現,某人剛剛好像捏碎了茶杯還是什麼,捏着書卷的手,有絲絲鮮血溢出。

她無奈地笑笑,走過去,也不和夙鬱流景說話。只拉過他受傷的手,取出手中捏着的書卷,然後細心地爲他處理傷口。

夙鬱流景也不說話,輕描淡寫地瞥她一眼,任由她爲自己忙前忙後,一言不發。

“你說你這是什麼脾氣?生氣就生氣,摔東西什麼?你以爲,摔了東西,自己受了傷,就能感覺自己萌萌噠了嗎?”

某王爺還真是傲嬌上了,任由臨晚鏡數落她,也任由她爲自己包紮傷口,就是不開口說話。

最後,臨晚鏡是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好笑的是,夙鬱流景還真有這麼傲嬌萌萌噠的一面,氣的是,他這樣看見就生氣,也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那她還跑過來找什麼罪受,這性子,必須得改!不然,以後沒法兒愉快地玩耍了。

“你若是再不開口,我就走了啊。”某女伸手揭開夙鬱流景臉上的面具,撫上他臉上妖嬈的碧落花,脣,湊上去,覆住男人的脣。

這是第一次,臨晚鏡主動吻他。

脣,碰一下,又移開,再碰一下,與他的脣相貼,卻並不深入。

“阿景,要不要聽我解釋?”她低低地笑,清麗的臉龐平添了一絲嫵媚。

如同秋天裡的楓葉,火紅,熱烈,多情。

他依舊不語,深邃的目光,面無表情。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嗯?”臨晚鏡再次貼着他的脣邊問道,落下一個吻。

傲嬌的男人眸光閃了閃,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開口。

臨晚鏡眸色一冷,脣離開他的脣,身體也退出一步,與他隔着一步之遙。毫不留情,聲音再無一絲溫度:“既如此,本小姐便不打擾景王了。”

“不許走!”見她擡步,夙鬱流景立馬出聲,同時,手伸出去,拉住她的手。

他感覺到了,如果剛纔,他再慢一點點,她就真的就此離開。真正地離開自己,收回對自己的所有感情。

剛剛那一步之遙,仿若咫尺天涯。

差一點,差一點就要失去她了一般。

他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讓她跌坐進自己的懷裡。

“不許走!你是本王的,哪裡也不許去!”再也顧不得什麼傲嬌,什麼生氣,他埋頭吻她,與以往不同。這一次是狂風驟雨般的急迫,霸道,狂肆。

吻她的脣,吻她的臉,吻她的鼻子,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一路往下。不知不覺,手已經來到她的腰間。

卻,在要解開她腰間的束帶那一刻,被臨晚鏡按住。

“夠了!”他不生氣,她倒是冷下臉來,推開他,掙扎着從他身上起來。

看到風就是雨的,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她心裡這麼想。卻沒來得及思考,“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句話,到底有什麼深刻含義。都已經考慮到以後了,某女還不自知。

“別生氣。”他用力,把她緊扣在自己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額頭前,一動不動。

然後,緩緩開口:“你叫他破月哥哥。”

“嗯。”她冷冷的應聲,叫“破月哥哥”又不是她願意的。更何況,叫個破月哥哥怎麼了,又沒叫破月夫君!

“他說要帶你回穿雲城。”

……沒錯,是說要帶她回穿雲城,臨晚鏡並不反駁。

“你點頭了。”

在看見雲破月把鏡兒抱在懷裡的時候,夙鬱流景想上前斬斷對方的雙手,可,在聽見他說要帶鏡兒回穿雲城,還看見鏡兒點頭之後,他卻什麼都不想做了。

也許,不是不想做,而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雲家與臨家是真正的世交,雲破月雙親早逝,定國侯夫婦素來把雲破月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而云破月,每年必來臨家,自小,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應該是在臨家長大的。他見證了臨晚鏡的出生,參與了她的童年,真正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若是其他男人,他還可以阻絕他們來往,偏偏是這個雲破月,他無能爲力。除非,直接殺了對方。

但是,作爲穿雲城的一城之主,身邊高手無數,又是深得皇兄器重的兵器世家,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不可能除掉雲破月。

所以,夙鬱流景纔會那麼鬱悶,甚至吃醋,卻又有幾分無可奈何。

“我點頭純屬意外。”臨晚鏡無奈,卻也感嘆夙鬱流景的耳力之好。隔得那麼遠呢,他竟然能聽清楚自己和雲破月說的話。

到底是釋苦大師輸給他的內力,非一般的好用啊。

“純熟意外?”他不明所以,他都看見了,還能是意外嗎?

“嗯,我敷衍他的。”也是敷衍你。

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借屍還魂,身體裡面還住着另一個“臨晚鏡”吧?而且,人家原主意志強烈,她根本阻止不了。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若是不除去,她只怕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她的解釋有些牽強,夙鬱流景只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把她鬆開一點,抱在懷裡,靜靜地,書房裡是無聲的沉默。

許久之後,夙鬱流景纔開口問道:“那麼,你會不會真的隨他離開?”

或許,臨家和雲家,早就有婚約一說,只是他不知道罷了。

“離開去哪裡?穿雲城嗎?”擡眸看着眼前男人,對上他的眼睛,沒有放過他眼底深處那一抹不易察覺的不安。

“嗯。”

穿雲城,夙鬱王朝除了燕都之外,最讓人嚮往的城池。因爲,它在雲家的統御下,不僅繁華,且祥和,安寧。穿雲城的百姓淳樸,可以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那裡,絕對的是一方淨土。而且,他們從來不排斥臨家大小姐,也不會去相信那些流言蜚語。臨家大小姐,在穿雲城的地位,就如同雲破曉。

臨晚鏡小的時候,也是經常被臨晚照帶着一起去穿雲城玩的。臨晚照死後,雲破月也會帶她去,或者,定國侯會把女兒送過去,住上一兩月。

“放心吧,聞人家族都要回燕都了,我怎麼可能突然跑去穿雲城?”臨晚鏡安撫他,然後,低低地說了一句,“何況,你都在這裡,我又怎麼會去別的地方?”

你在這裡,我便在這裡。

這是她的意思嗎?夙鬱流景難以置信地看着臨晚鏡,這句話,是不是表明,她真的完全接受自己了?以至於,可以做到,他在哪裡,她便在哪裡。

“鏡兒,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

再次摟緊懷裡的女子,若是有一天,她親手毀掉今日的承諾,他不敢相信,自己究竟會做出什麼。

你說的每一句話,本王都會當真,所以,不要騙本王。

“嗯。”她點頭。

她從來說一不二,既然認定了夙鬱流景,就不會再有別人。

“剛纔你說,感覺自己萌萌噠,是什麼意思?”

“就是自我感覺自己很好,很酷。”

“那,本王確實感覺自己萌萌噠。”

噗……好吧,你是非常萌萌噠。

“你剛纔,看到雲破月抱着我,有什麼感受?”她突然問起。

應該是吃醋了吧,那是一種什麼感覺?臨晚鏡有些好奇。

“想砍掉他的雙手。”某王爺沉聲道。

這麼兇殘?她問:“然後呢?”

“把你搶過來。”

“還好你沒這麼做,我覺得,你不是破月哥哥的對手。”臨晚鏡汗顏,這男人,還能再可愛一點嗎?典型的小孩子心理好不好?她又不是糖果,能說搶就搶?

“不許叫他破月哥哥。”當着他的面還喊得如此親熱,真是不長記性的小東西。

“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的?我從小這麼叫他,突然改口,難免會讓人覺得不對勁。我家老爹,可是很看好他做女婿的。”

意思是,你確定,你現在要在乎這麼個小細節?還是先把我家老爹那個大Boss打通關再說吧。

一說起定國侯,夙鬱流景立馬頭疼起來。這搞不定的未來岳父,已經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敗筆了。

不過,爲了疼不夠的小女人,搞不定的岳父大人也得努力搞定啊。

“罷了,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雖然,每次聽到,他還是會不舒服。但是,她的習慣,他不想讓她爲了自己改變。

“艾瑪,阿景,你還是順着我的時候最可愛。”說着,臨晚鏡抱着他的額頭親了一口。

動作自然,彷彿做了千百萬遍。

這二人,不知不覺,感情就已經進入正軌了。他們在這裡暗度陳倉,臨老爹是巴不得馬上明修棧道,把女兒嫁出去。

眼看着,瓊華宴之後,接着便是臨晚鏡的及笄禮,臨老爹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了。

只可惜,這東風啊,不肯往他想的方向吹。

“只要你不惹本王生氣,便一直順着你。”寵着你,直到,把你寵得其他人都無法相比,你再也離不開我爲止。

“那你不能隨便生氣才行,若是你日後像今日這般。本小姐連解釋都不會再說了,咱們直接一拍兩散。”

信任,是男女之間最大的禁忌。她說起這個,是爲了雙方着想。她不想他誤會,也不想去誤會他。

一拍兩散的意思是,他們現在在一起了嗎?夙鬱流景看着她,點了點頭。吃醋是難免的,但是,不會再讓她不高興了,絕不會有讓她和自己一拍兩散的機會。

“生氣可以,但是,一定要在本小姐看得見的地方。還有,不準自殘!”看向夙鬱流景的手,剛剛纔給他包紮好的。

那手上的傷口,深得滲人。

“嗯。”

他點頭,他以後不會讓自己受傷。不是怕痛,而是,捨不得她因此而心疼。

“阿景,我一定會替你祛除體內所有的餘毒,然後治好你的雙腿。”而你臉上的碧落花圖騰,也會因爲餘毒的肅清而變得越來越淡,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到了那個時候,她的阿景,該是何等的迷人?

舉手投足間,風華絕代!

“鏡兒,可是嫌棄本王?”突然轉移到這個話題上,夙鬱流景纔想起來,比起雲破月,如今的自己差了還真不是一點半點啊。

“沒有。我是怕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本小姐。”她揚起下巴,對上他的目光,不閃不懼。

用堅定的目光告訴他,不是嫌棄他,真的。

“聽說,今日一女子在城樓上用臨家大少爺的長日弓爲聞人卿華接風了?鏡兒,不要告訴本王,那女子不是你。”

治好雙腿,自然最好,可是,就算治不好,他也不會再放開她的手了。要麼別牽手,一牽手,就是一輩子。

“自然是本小姐。”她得瑟,弓箭是她在絕谷苦練了好些時日的。目的,是打天上的飛鳥。

每次她命人曬藥,那些鳥都會跑來偷食。到最後,她忍無可忍苦練射箭。把敢進入絕谷領地的飛鳥都射了下來。

並且,不會傷到它們的命脈。只打落,再關起來。看它們怎麼去偷吃!

“鏡兒的箭法不錯。”如此準頭,還替夙鬱皇族出了口惡氣,射掉了聞人家族打的家旗。只怕,夙鬱王朝找不出幾個箭法能超過鏡兒了的。

“那是當然!”必須不錯,不然,怎麼震懾聞人卿華,怎麼閃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好了,不要誇你一句就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夙鬱流景捏了捏她的臉,“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萬一,聞人卿華身邊有高手怎麼辦?你不僅對他沒有半分威脅,還有可能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那倒不會,即便打不過,本小姐不知道殺麼。”或許,比武,她不是很多人的對手,但是,要論殺人,只怕也鮮少有人能與她相比。

“……”夙鬱流景看着她,沒反駁。心下卻沒當回事,連打都打不過,你還想殺,確定這不是開玩笑嗎?

當後來,夙鬱流景見識到臨晚鏡殺人的本事的時候,才明白,她當初並不是在開玩笑。她會做的,不是打架,而是,殺人!

“不信就算了。”看夙鬱流景的表情,臨晚鏡也知道他並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好證明,她總不能說,你現在叫兩個人來讓我殺着試試,就知道本小姐殺人的本事了。

緊接着,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臨晚鏡開始爲他施針。

逼毒到後面,每次要耗費的精力越來越多,今日爲夙鬱流景施針之後,臨晚鏡便昏睡了過去。

看着臨晚鏡恬靜的睡顏,夙鬱流景只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空寂都被填滿,心裡有她,就如同擁有了整個天下。

她,比天下更重要。

傍晚時分,臨晚鏡依舊在睡覺,夙鬱流景在一旁看她睡。

而乘風,卻不合時宜地敲門打破了二人這溫馨寧靜的氣氛。(咳咳,又不是我的錯,要打斷他們的不是我。乘風爲自己申辯。)

“王爺。”乘風在門外喊道。

“何事?”夙鬱流景蹙眉,生怕乘風的大嗓門兒吵醒了他的小女人。

“管家來報,穿雲城城主雲破月求見。”

“不見。”兩個字,夙鬱流景冷淡地拒絕了。

若不是因爲鏡兒,他與雲破月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因爲,他們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何況,穿雲城偏安一隅,每年還爲皇家制造兵器,在江湖上地位也頗高。正好可以藉着穿雲城平衡江湖與朝廷之間的關係。

但是,因爲鏡兒有了交集之後,因着他與鏡兒青梅竹馬的關係,或多或少,讓夙鬱流景對他產生了一些不喜的情緒。

他巴不得,雲破月一輩子都待在自己的穿雲城,不要往燕都走。可他偏偏還要來見自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來找鏡兒的。

他這一聲,雖然很低,還是吵醒了臨晚鏡。也或許,不是他吵醒的,而是臨晚鏡自己睡久了就清醒了。

“不見誰?”臨晚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手託着自己的腦袋,仰起頭問夙鬱流景,她沒用聽到上半句乘風說的什麼。

“沒誰,你繼續睡吧。”他可不想鏡兒出去見雲破月。

“咳咳,王爺,雲城主說,若是您不見他,麻煩叫臨家大小姐出去一下,他是來叫臨小姐回家吃飯的。”

……

某女看着夙鬱流景,戲謔地笑了起來。

不是說沒誰嗎?怎的被自家屬下一下子就拆穿了?

不過,雲破月都過來讓她去吃飯了,她還能繼續睡嗎?顯然不可能!

她敢保證,如果自己再在王府待下去,下一個來找她的人就不是雲破月,而是臨老爹了。老爹一過來,只怕又會把王府鬧得雞飛狗跳。

於是,某女迅速從牀上爬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頭髮。

然後,和夙鬱流景道:“阿景,我先回去,不然,爹爹要過來找你麻煩了。”

“嗯。”

都把未來岳父大人搬出來了,他能不同意嗎?

“你自己晚上再去泡個溫泉,早些就寢。”他的餘毒,施針藥浴之後隔一個時辰再泡溫泉的話,會減輕很多痛苦與不適,也會促進藥物的吸收。讓藥物在體內發揮更好地效果,起到早日清除餘毒的功效。

“我送你出去。”總要與雲破月短兵相接,早晚都要見這一面,夙鬱流景忽然就想通了。

“你確定?”臨晚鏡看他一眼,見夙鬱流景一本正經,儼然一副去上戰場的模樣。

她只想說:你這不是去送我的,而是去見情敵的。或者,是去找情敵幹架的。

從某一方面來說,雲破月確實算得上是夙鬱流景的情敵。怎麼說呢?畢竟,“臨晚鏡”喜歡的是雲破月。而且,有時候還能影響她的情緒,主導她的身體。

當然,由於臨晚鏡的靈魂本來就強大許多,“臨晚鏡”雖然能影響,卻不能一直主導。

“嗯。”

“好吧。”臨晚鏡其實也有那什麼,大女人注意。在一定範圍內,可以縱容自己的男人。比如,見情敵這種事兒,她其實很樂意看戲。

於是,當雲破月見到,推着輪椅出來的臨晚鏡,與坐在輪椅上戴着面具的夙鬱流景的時候,有些怔愣。

他以爲景王不會見他的,確切的說,他也沒想要見景王,只想來接鏡兒回侯府用晚膳的。因爲,這小丫頭在再不回去,臨伯父都要怒了。

“見過景王。”雲破月也是可以不跪皇家人的,他長身玉立,抱拳,腰微彎,卻絲毫不影響他芝蘭玉樹的俊美。

“雲城主。”見到雲破月這般模樣,夙鬱流景面具下的臉又冷了一半。長得這麼俊美做什麼?和他搶鏡兒嗎?

“王爺,破月是來帶鏡兒回府的。”面對景王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雲破月只覺得莫名其妙。自己有哪裡得罪了景王嗎?貌似,他們素不相識吧?

不過,他也不在意。確切的說,穿雲城也不歸夙鬱王朝管轄,是與驪山書院一樣,獨立於四國之外的存在。

不過,穿雲城是在夙鬱王朝的疆界之內,他便與夙鬱皇族關係好一些。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穿雲城的城主,就要比夙鬱王朝的王爺低上一籌。

“既如此,鏡兒就麻煩雲城主照顧了。”

這句話,儼然是在表明,臨晚鏡與自己親近一些,而你雲破月,不過是一個暫時照顧她的外人罷了。

“照顧鏡兒,是破月應該做的。”雲破月皺眉。景王這話裡,他怎麼聽出了挑釁之意?但是,他不明白,景王挑釁他是爲了什麼。

難道,是爲了鏡兒?可是,景王不是不近女色嗎?還是說,方纔鏡兒還在爲他祛毒,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弄不清楚原因,雲破月的眉心微擰。

美男就是美男,連皺眉的樣子,都看得臨晚鏡一愣一愣的。直到,夙鬱流景擡頭,涼涼地瞥她一眼。

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看雲破月看呆了。而且,還是在完全沒有“臨晚鏡”作用的前提下。

芝蘭玉樹雲破月,果真名不虛傳啊。

“咳咳,阿景,我先回府了。”某女爲了躲避某王爺譴責的目光,直接讓乘風接替了自己的位置,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雲破月面前。

最後,還不忘與夙鬱流景揮揮手,表示,自己真的走了。

然後,比雲破月還走得快,迅速離開了某王爺的視線範圍。

“王爺,;破月先告辭了。”雲破月再次對夙鬱流景抱拳,然後轉身跟上前面的臨晚鏡。

雲破月跟在臨晚鏡後面,一頭霧水。

鏡兒剛纔叫了景王什麼?

阿景……他沒聽錯吧?

這個稱呼,景王竟然也沒反對,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了想,雲破月還是叫住了臨晚鏡:“鏡兒。”

“嗯?”臨晚鏡剛剛只顧着遠離夙鬱流景了,儼然已經忘了自己身後還跟着個雲破月。這會兒,聽見他喊自己,纔回過神來。

“你與景王?”雲破月欲言又止,他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更不八卦,但是,畢竟是鏡兒的事情,他不過問怎麼行?

但是,問什麼呢?你爲何叫景王叫的那麼親熱嗎?還是說,你和景王到底是什麼關係?

“破月哥哥想知道什麼?”她脣際綻開一抹笑,雲破月問她話,竟然自己還會不好意思。

不過,剛纔她真的是看人家看入神了。以後,一定要注意,不要被美色所惑啊。

“鏡兒,你與景王,是什麼關係?”終於,雲破月還是問出了口。

“破月哥哥,你是以什麼名義來問這個問題的?”她湊近雲破月,低聲問道。

聲音裡還有幾分調侃之意。

她看得出來,雲破月對自己只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意。所以,根本很想逗他。

“自然是以你哥哥的身份。”雲破月想都沒想,便回答。

他一直把自己的身份定義在臨晚鏡哥哥的位置。就如同,是接替臨晚照愛護照顧這個妹妹一輩子。當然,他本身也一直把臨晚鏡當做妹妹的。

“那麼,我與阿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看到的那樣?雲破月微愣,然後,猛然反應過來。他雖然沒有喜歡過人,並不代表,不知道剛纔兩人那般親密的樣子代表的是什麼。

但是,鏡兒與夙鬱流景,真的可以嗎?

“鏡兒,伯父知道你們的事嗎?”恐怕,知道了,要跳起來反對吧?

“破月哥哥覺得呢?”她反問他,雲破月的反應,實在是太淡定了。

無趣。

“你不怕伯父反對嗎?”伯父已經把鏡兒託付與他,意思就是,根本不會贊同他們在一起。

何況,鏡兒知道臨家的家訓嗎?

臨家女是不許爲皇家婦的。

“爹爹很疼我。”臨晚鏡朝雲破月眨了眨眼,“不是嗎?”

“是。”雲破月點頭。

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了,能不疼她麼?

“鏡兒,你和你破月哥哥在聊什麼,趕緊進來用膳。”指使着雲破月是叫自家寶貝女兒過來之後,臨老爹心情頗好,一個人都能哼小曲兒了。

見女兒跟着破月小子回來了,他心情更好。

看吧,只要破月小子一回來,景王什麼的,都得靠邊兒站!

嘖嘖,看看,自家寶貝女兒和破月小子走在一起多麼般配啊。

臨老爹心裡那個美啊,完全不知道,自家寶貝女兒和他心目中最佳女婿,正在討論着另一個男人。

“爹爹,今日不會是你親自下廚吧?”臨老爹不是中午才說要與雲破月一起喝酒,這大晚上吃飯還能自己下廚,沒喝醉把糖當成鹽放了吧?

臨老爹會下廚,臨晚鏡還是偶然聽廚房的大叔提起的。

廚房的大叔感嘆,月彌夫人還在的時候,侯爺經常親自下廚,做各種好吃的給自家夫人吃。那個寵妻程度,可是羨煞了旁人。

“哈哈哈,破月小子今日來了,爲父高興,給你們弄了一桌。”說着,臨老爹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臨晚鏡碗裡。

“來嚐嚐你老爹我的手藝。”

色澤均勻鮮豔的糖醋排骨,酥軟,酸甜,美味。某女吃了一塊,給自家老爹豎起了大拇指。

“破月小子,趕緊吃!”

門外,路過的老僕們看見自家侯爺臉上難得開心的笑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即便外面如何傳他們侯府大小姐的不是,他們都不在意。因爲,月彌夫人和大少爺先後去世之後,再也沒有人,能讓侯爺比大小姐在的時候還開心了。

他們倒是吃得開心,和樂。可憐了在暗室被關押的臨夢琪,忍受着暗室的陰冷潮溼,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耳邊,時常響起慘叫哀嚎之聲,那是這裡的守衛在動刑。

處罰侯府犯了大錯的下人。

她凍得把自己抱成一團,卻還是無法取暖。嘴脣和牙齒都在打顫。明明外面是清爽夏日,卻不想,暗室陰冷至此。

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剛被關進來時候的囂張跋扈。

因爲,她最開始不管怎麼吵,都沒人理她。最後,暗室的管事過來,冷冷地告訴她:

但凡被關進暗室的,都不再是侯府的人。不管是奴僕還是主子,在這裡的待遇是一樣的。若不是念在她曾經是侯府二小姐的份上,說不定,也會每天發出慘叫聲了。

最後,還讓她要知足。

臨夢琪不信啊,她是侯府的二小姐,纔不是什麼犯人!大聲反駁之後,對方只冷冷地對手下吩咐,三天不許給她飯吃,不給一口水喝。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確實,那些守衛沒搭理過她,也沒給過她一口水喝。她現在張張嘴都覺得嗓子疼。

她是真的怕了,從最初進來的哭喊,到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因爲,再哭也沒人理她。不僅是怕,也是真的知道錯了。是她太天真,天真的以爲,自己與臨晚鏡相差的,不過是嫡庶之分。現在想來,不是嫡庶,而是,父親的寵愛罷了。

一種,她根本奢求不來的東西。

正當臨夢琪以爲,自己會就這樣死掉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她的牢前。

仿若,黑暗中的一抹星光。

037 當年的驚天真相144 本王只愛你這款234 日日新娘換新郎020 本王真的吃醋了079 情敵登堂入室了091 臨晚鏡再次暈倒057 倫家的小蠻腰呢013 四美人估價出售176 去接近他搞定他番外24雲破月vs明月笙六081 福利章105 你想都別想吵架016 婦唱夫隨一起睡248 君臣同樂喜迎新191 青衣墨發畫中人039 膽子是本王給的059 紅果果地威脅你026 坦白之後的甜蜜075 二人的感情升溫036 對侯府可有二心069 景王好像生氣了099 臨晚鏡可爲側妃229 要嚴懲聞人家族138 傾城公主鳳舞歌041 長得醜的沒資格051 她終於趕回來了017 花才人想見王妃035 老孃是內心坦蕩027 有去無回的方向174 本公主願爲側妃088 偶遇美人明月笙022 景王何能及君也033 被抓住的臨晚照083 長輩們各自心思072 臣弟只想要鏡兒080 要抓住主子的心含元旦活動170 一入宮門深似海032 見死不救的父親046 用嘴喂藥好不好085 不必爲流言所累151 宮宴上脣槍舌劍006 有個人或許可以139 我看上她的馬了161 你嫡親嫡親的爹149 繼續裝不良於行015 在下請小姐自重189 心疼媳婦是本分078 聞人卿華的算計226 我要去隨軍出征174 本公主願爲側妃037 一手能掌握足以030 月漫你個瘋婆子186 您倒是快接旨啊075 九轉還魂針法譜089 叫一聲無影哥哥253 紀家兄妹私相見039 用神鳥精血交換103 李牧割喉自殺了045 天牢的鎖該換了144 本王只愛你這款228 傷害了奴家賠錢211 只怕多有不便吧072 臣弟只想要鏡兒043 臣女有個好主意062 他是來履行婚約040 一字不漏記下來番外25寶寶醬油記一156 大哥你莫再矜持063 簡直是豈有此理156 大哥你莫再矜持023 爲了吃弄丟夫君番外4歲月靜好之身世190 月彌夫人回來了021 黑妞給的下貓威063 尚書大人快還錢番外11歲月靜好之改姓129 妖嬈藤蔓漸褪色067 微臣有一個請求138 傾城公主鳳舞歌211 只怕多有不便吧085 皇家公主又如何162 對皇子們的試探番外17歲月靜好之淼淼010 弱水三千取一瓢155 和親景王慘被拒154 她仰慕景王已久043 身懷有孕不能留239 石洞中的眼熟男151 宮宴上脣槍舌劍045 天牢的鎖該換了196 眼睛長到哪裡了137 娶妻當娶雲家女007 意識海里住兩魂067 本王是來捉殲的082 惡整宗祠長輩們206 中了毒殺手來襲138 傾城公主鳳舞歌002 我父親是臨鼎天021 旦夕間風雲變幻003 幫少將軍追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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