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張三發現這跪在地上,被那蒙面人羞辱的是那丫環小紅的時候,憤怒的要衝上前去相救於她。
可剛拔出那腰中的佩刀要衝上前去,後背好似被什麼東西輕輕的一碰,霎時身子竟然動彈不得。
眼見身後一人衝上前去,他知道自己是被這人點了穴道了。
不知此人是何來路,心下不僅的爲這小紅擔起憂來。
眼瞅着那人躍上前去,將蒙面人刺死,隨後現出那真實面容來。
張三的心下不僅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戒備森嚴的大安山,那老道姑會這麼輕易的說上來就上來。
他的腦袋轟的一聲,知道這自己也是難逃其責。
自己爲着這小紅擅離職守,那劉大人追查起來,自己的腦袋還不得搬家呀!
他雖然那手腳不能動彈,但是那頭腦還是清晰的,當時那汗就下來了。
隨之又見那老道姑瘋子一般的“哈哈哈”不停的大笑起來,心下一涼,知道她這狀態下,哪還在乎多殺一人少殺一人的,接下來說不好就要拿自己和那小紅開刀了。
特別是那老道姑向着他的身前奔來的時候,他恐懼的閉上眼睛。
心裡默默的禱告着,只求別讓自己遭太大的罪,最好是一下子結果了自己。
可不要像剛剛對待那蒙面人似的,左一刀右一刀的,讓看着的人都感覺得疼痛。
可隨着自己後背被“啪啪啪”的拍了三掌,他一驚之下,竟然身子沒有感覺到疼痛,卻一下子能動了。
他不僅一陣大喜過望,知道他這穴道被解開了呀!
緊跟着聞聽得那遠處傳來呼喝之聲,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逃命要緊。
馬上奔到那小紅的身前,一下子將她抱起來就跑。
那小紅剛剛差一點沒被嚇死,現下懵懵懂懂中,突然被一人緊緊的抱在懷裡,驚慌失措中,不停的掙扎起來。
但聽得那人一邊跑,一邊不停的叫喚着:“別亂動啊,是我......!”
那恐慌中的小紅,一下子辨出了這聲音是她那親親的張三哥哥啊!
趕忙停止了這掙扎,扭頭一看,“嗷”的一聲號啕大哭起來。
這不是自己那日思夜想的張三哥又是哪個!
她使勁用着那嘴狠狠的咬住了那奔跑中的張三的脖子,口裡嗚嗚嘍嘍的不停的哭叫着:“你這死鬼啊,怎麼纔來呀?你到哪裡去了呀,讓我受着這天大的侮辱啊!我不要活了呀,我沒有臉活了啊!你快些將我放下來,讓我死了算了呀......!”
她之所以張三已經來解救她了,她卻要尋死覓活的,主要的是她知道這張三一定看到了自己的醜態。
這還了得,以往自己在那張三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那大家閨秀般的存在。
可今天自己卻跪在一個蒙面人的身前,被逼着做些昧良心的事情。以後在這張三的面前,是永遠也擡不起頭來了呀!
所以她才碰頭撒野的掙扎着要下來尋死。
那張三豈能讓她下來,聞聽的那前面有人奔來,也只好向着後面跑去。
小紅見那張三奔跑的滿頭大汗,趕忙再不掙扎,不停的叫道:“我說這哥哥呀,你快些把我這身子解開呀,我和你一起跑,不是比這你揹着我這麼一個大活人跑的更快了嗎......!”
那張三一聽也是在理,現在反正也轉過了兩道月亮門了,再往前就是那圍牆了,自己抱着她也屬實上不去,不如把她放下來的好。
念及至此,趕忙將她放到地上,三下兩下就將她身上的布解開。
剛要氣惱的將那布丟掉,可一瞅那小紅的身上穿的極少,一愣,又將那手中的布給這小紅披到了身上。
那小紅一下子羞紅了臉,趕忙的用那布給自己包嚴實了。
張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眼眉頭一皺,緊跟着道:“好了,快走吧......!”
小紅從那張三哥哥的臉上,瞅出了他的不滿意來。
可這又怨不得她呀,她是一個受害者,她沒有想到這自己那會兒竟然迷迷糊糊的起來撒尿,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那蒙面人堵在那茅坑裡。
她如果不與那劉仁恭劉大人做了那事,而且還和他一起喝了點酒,那一切都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那酒可是劉大人硬灌進去的,在這之前她可是滴酒不沾的。
就這樣她喝得有點迷迷糊糊的,緊跟着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她感覺得那喉嚨裡就像要冒火一般,口渴的不行,她便不停的喝茶水。
接着就睡着了,以往她可沒有半夜上茅房的習慣。
今天她可是一會兒一趟,就在那最後一趟的時候,她剛剛蹲下,便聞聽的那矮牆上有着吃吃的笑聲。
她驚恐的擡頭一望,差點嚇得掉進那茅坑裡。
她張了張嘴,剛要驚叫出聲,一個身影一躍而入,捂住了她的嘴。
她不停的掙扎着,可沒有用,那人力大無比,只輕輕一夾,急速的向着那後院飛快的跑去。
她不僅心下一驚,沒想到這人對這裡面卻這樣的熟悉,竟然知道這前面住着人。
後面日常是不住人的,因爲自己今天喝得有點多,加之喝了很多茶水,所以她纔跟這衆丫環說:“自己一個人到那後面住一晚,別晚上老起來上茅房影響大家睡覺。”
她以往都是偷偷的在這後院等着她那親親的張三哥哥,與他幽會的。
她一直非常喜歡這後院的幽靜,今天她的心緒非常煩亂,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所以這張三一直以爲她是住在這後院的,每次都是徑直而來。
淡淡的月光下,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景緻。
遠遠的望見那親親的張三哥哥到來,她都會像那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的撲上前去,隨之兩個人緊緊的黏在一起。
大家也覺得她說的是這麼個理,更何況今天她與那劉大人有了那麼一腿,怕得罪了她,那日後在那劉大人面前說點不三不四的,那她們這些下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呀!
所以這人都是那勢利眼,你若好了,不愁沒有那拍馬溜鬚的,都一致的說:“那你這怎麼方便就怎麼來吧。”
這一下就差點給她送上了那斷頭臺了呀。
那蒙面人夾着她來到了後院,一下子將她丟到了地上,三下兩下的將她身上本來就穿的不多的衣服掙掉,從那腰中扯出一塊白布。
暗夜中一見,她的心裡一下子就涼了。這人要幹什麼?要用這白布將自己吊死嗎?
她的腦袋轟然作響,對死的恐懼和對生的渴望,迫使她丟掉了廉恥,不停的磕頭告饒着:“這位哥哥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那蒙面人發出低低的暢快的笑,手扯着那白布,一步步的向她走了過去,口裡不停的道:“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