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本小姐難道很難看嗎,讓你抱算是便宜你了。”
李辰摸了摸鼻子,心中重新估算了一下女人心的可怕。
最後,李辰還是揹着他走,感受到背後的柔軟,李辰忽然有些心動了起來,她的雙手拎着那雙魚嘴高跟鞋,雖然不臭,但李辰還是覺得有點心理作用,就說:“能不能把你的鞋子拿開點。”
陳風雪湊近鼻子在鞋子上聞了聞,說:“不會臭呀。”
李辰苦笑,心說你自己的腳丫你當然沒事了,當下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在她的指引下,李辰很快就找到了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別人家的車開門是橫着開的,好傢伙,這玩意還搞特立獨行,非要豎着開,爲此李辰還被陳風雪取消了一番,說他是土鱉,李辰當時就給了蘭博一個差評,零分差評。
坐在車上,李辰苦笑了起來說:“我不會開車。”
“我家離這裡不遠,你開慢一點就是了。”陳風雪說。
李辰搖了搖頭:“被抓了怎麼辦。”
“讓你開你就開,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陳風雪瞪眼說。
李辰苦笑,只能從陳風雪的手中接過鑰匙,按照陳風雪的提示之後,就發動了車子,然後有些緊張的說:“要是被抓了,你可要來撈我啊。”
“別廢話,當方向盤,右轉。”
一分鐘後,李辰一邊開着車,一邊掏出了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就聽陳風雪驚訝的說:“你以前真的沒有開過車?”
“以前還沒有你這麼不怕死的女人。”
陳風雪笑了起來,她說:“左轉,再開三公里右邊的別墅就是我家了。”
李辰點點頭,說:“原來開車這麼容易啊。”
陳風雪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說:“你開的就挺好的。”
李辰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現在有點膽戰心驚,一會要是被人攔下來抓了,那麼倒黴的可是自己了,這個婆娘現在誇自己誇的這麼起勁,自己進去之後又不管她事,真是蛇蠍心腸啊……
“好了,到了,車子不用開進去了,靠邊上停下來就行了。”陳風雪說。
李辰點了點頭,小心的將車停下來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廢了半天的勁才從車裡爬出去,然後纔將陳風雪背進去了。
還沒進別墅,陳風雪就笑着說:“怎麼樣,我這房子大吧,我家裡可有錢了,要不要考慮
一些做我的面首,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隔一段時間來伺候伺候本姑娘。”
李辰苦笑,當然只當陳風雪這話是開玩笑,當下將她背了進去,很粗暴的將她丟在沙發上,就說:“這麼大的房間,連一個僕人都沒有,也好意思說自己有錢,走了,還不如我家呢。”
李辰說完轉身就像走的,今天他還要去星辰工作室看看,再去姚小敏的酒莊看看進度如何了。
只是他才轉過身,陳風雪就說:“疼,哎喲,好疼,被你摔疼了。”
李辰聽着身後那好聽而又有些痛苦的聲音,心裡就發軟了起來,只能轉過身,走到陳風雪的身邊,蹲下見她的腳踝已經腫了一大塊,當下就問:“你家有沒有跌打藥?”
“沒有。”陳風雪蹙眉道。
李辰問:“那折最近有沒有藥店啊大小姐。”李辰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細心照顧過一個女人。
陳風雪說:“我剛剛已經讓人送藥來了,不過我自己不會用,你一會再走,我請你吃飯。”
李辰瞪眼,說:“我像是那種蹭吃蹭喝的人嗎?”
“當然不是啦。”陳風雪說。
於是李辰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陳風雪家很大,是那種寬敞的大,空空蕩蕩,那種感覺別有一番滋味,李辰在客廳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忽然覺得這個別墅實在是價值不菲。
陳風雪見李辰正在看一幅字,就笑着說:“這是蘇先生的書法,你好像對這東西很有興趣。”
李辰皺眉,說:“清代的那些皇帝真是討厭極了,而且還很沒有文化,那個叫乾隆的竟然在正中間給蓋了個章,真是沒有素質啊。”
陳風雪莞爾一笑,說:“在收藏界有一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凡是徽宗蓋過章的東西價格都能夠幾何倍數的上漲,清代那些皇帝蓋過的,基本上都是貶值的。”
見李辰不說話,她又介紹說:“蘇先生的行書雖然也有非議,但大多數都是好評,這幅字本來好好的,卻莫名其妙被一個章印毀了,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副更好的。”
李辰搖了搖頭,說:“我只是隨便看看。”
陳風雪笑了一聲,就說:“聽說你會寫毛筆字,那兒有文房四寶,寫一幅字給我行麼。”
李辰苦笑着揉了揉腦袋,小時候老頭逼着他學了很多,什麼圍棋國畫,基本上都能略懂一二,但偏偏李辰就最討厭
書法,當下只是搖搖頭說:“我一介商人,哪裡有什麼閒情雅緻學書法。”
“你現在是商人不錯,但以後是不是就難說了,在你還沒有發光發熱之前給我寫一副行書吧,不然以後可能我要找你寫,你就要開出天價了,咱們好歹也算的上是朋友,你寫一副行書給我,我送你東坡先生的墨寶,你總不會虧吧。”
李辰搖了搖頭,說:“我字寫的真的不好,我師父評價是黑熊過市,森然可怖。”
“你師傅?”陳風雪有些詫異的問。
李辰搖搖頭,沒有說話,陳風雪就接着笑着說:“就算是東坡先生這樣的書法大家,也有人抨擊他的書法着墨太濃,你總不會比蘇先生還要來的可怖吧?”
“這哪裡可以相提並論,自古以來,東坡先生能寫出古往今來無與倫比的三大行書,我一個文盲,怎麼也比不上萬分之一的。”
陳風雪笑了一聲,說;“真是小氣,只是讓你寫幾個字而已,就推脫不已,虧我還當你是朋友。”
李辰不傻,但他卻笑了一聲,說:“好,不過我的字實在不好,而且也不怎麼喜歡寫字。”
“好不好也寫出來才知道。”
李辰點點頭,整理了一些案上的筆墨紙硯,找了點水就開始墨墨,墨是上等絕好寶墨,一磨開,空氣中就有一種異香涌動,李辰找了一隻看上去比較順眼,用起來也比較順手的毛筆,他已經有十幾年沒有握筆了,不過現在拿起毛筆,除了有點生疏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李辰凝神靜氣,良久,才用鎮尺撫平宣紙,落筆之後唰唰唰異常瀟灑的揮毫而作,然後看着這個有些失了自己水準的字,就苦笑了一聲,也不想再獻醜,直接就吹了吹上頭的墨漬,然後笑着說:“我說過我的字寫的很差的。”
陳風雪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李辰的身邊,她的一隻手輕輕的靠在李辰的肩膀上,有些驚訝的說:“你這字要還算是差的話,那現在那些自稱大師的書法大家恐怕都要找塊豆腐撞頭自殺了。”
李辰一瞪眼,不知道陳風雪說的是恭維還是說實話,就低頭看了那大大的四個字,就說:“我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動筆了。”
“看得出來你卻是很久沒有提毛筆字了。”
李辰苦笑,當年他寫毛筆字的時候老頭總是在一邊邊看邊罵,說李辰的字實在是太臭,弄的李辰現在是在很難對自己的字有自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