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
“不好!”
兩個聲音同時傳入楊子耳朵,葉千尋小腳丫一翹一翹幾乎雀躍起來,聽到門邊剛出來的弟弟葉寂寞居然說不好,當即一雙鳳眼冷冷掃去,讓洗完澡渾身舒坦的寂寞一個冷顫通體冰涼,咕咚的艱難嚥下口水。
“好吧,我去找葉大人商量一下找一間僻靜的小院修煉,一會見。”楊子擺了葉寂寞一眼,擡腿走人。
寂寞不服的頂回去,看見溜走的楊子剛擡手想叫住他,誰知一道實質的目光直射自己,讓某人有了感冒前的徵兆,“阿嚏,老姐,我……”
葉千尋冷冷的走近弟弟,猛的擡手抓住他耳朵,“若是你在多管姐姐的事,那醉花樓孟麗君的事……”
“停!打住,老姐,你的事我不管了,麗君的事……嘿嘿……”
這下換寂寞拉着葉千尋袖子了,一晃一晃的搖擺不停,直到葉千尋嘆口氣後,他才歡喜的換上一件酷裝翻牆而去……
原來是這樣,門後的楊子暗自點頭,這時耳邊傳來了葉千尋的聲音,“聽夠了沒壞傢伙,父親在修煉,他早囑咐過我,給你安排了一間單獨的院落……”
楊子揉揉鼻子,心裡着實感動,“岳父大人就是好啊……”
“你……無恥!”
住處安排的相當滿意,楊子往葡萄藤下的躺椅上一趴,懶洋洋的衝葉千尋說道,“揉揉肩膀。”
“什麼?”葉千尋真的想掐死他。
“你老爸想的一點不周到,怎麼沒安排個侍女來,白天煮茶,晚上洗腳鋪被……”
葉千尋彎眉一挑,“還要個漂亮的是吧?”
有殺氣!楊子一驚,嘴裡忙說‘不用漂亮的’,這時殺氣才消失不見……
葉千尋也挨着躺椅坐下,她回想着剛纔自己和楊子的對話,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在他的嘴裡變成千尋了,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這親密度明顯上升,她心裡甜,當即就話多起來,在某人不時的引誘下,竟然將寂寞和那醉花樓的頭牌孟麗君的事情一併說出……
朱雀神國多神修,與白虎神國的體修者相反,這裡的人都是體弱但是法術攻擊強悍的神修者,所以,崇拜這片天地文明的四方修士甚多,早就了無比繁華的國度。
哪裡有人,哪裡就有錢,醉花樓可是無數王孫公子的銷金窟,在這裡,任何一個有些身家的男子到了十五歲就都可以逛窯子,女人——如衣服……
寂寞從街角一出現,眉
開眼笑的老鴇立刻拉成了驢臉,催促着姑娘們統統進去,只留下個傻啦吧唧的龜公迎門。
寂寞可不管門庭冷清不,也不管老鴇粉頭的臉子如何,反正自己就是看中了那孟麗君,就算贖身不成,自己也要天天佔着她,不讓別人禍害。
“老玫瑰,我葉爺來了,怎麼就這般不受歡迎麼?”寂寞還是一臉的笑容,雖然這老婦人沒啥權勢,但是自己想要給麗君贖身,還是要過她這關的,所以,還是要忍耐。
“呦,看我這眼神,這不是寂寞大爺嗎,哎,人老了,這眼神就不好使了,快請裡邊,今日新到的花魁還沒人摘呢,請請請……”
老玫瑰綻放着噁心人的笑容,臉上頓時掉了一地的胭脂,寂寞的雞皮也掉了一地,但是他久經風月,雖然還是處,但……“給你的,收着。”
一定大元寶丟給玫瑰老婦,順便在她的胸脯上忍着噁心捏了一把,滿足了一下這仙人掌的求欲心,順便練就一下自己對大便般女人的抵抗力。
老玫瑰不喜歡寂寞來,是怕他老拿錢佔着孟麗君,但是這白花花能使喚人的銀子可是好東西,當即笑嘻嘻的收下塞進口袋裡,挽着寂寞的胳膊往裡走,直奔今日新到花魁賽娘子的歌房……
寂寞拗不過老玫瑰,但是掃了兩眼卻沒見彈唱的孟麗君,當下決定先敷衍一下,找個空在去找心上人麗君。
新到的花魁聽說是被人賣到這醉花樓的,人美極,風聲一出,立馬錢精都充足的男人堆聚一堂,偌大的九號房間人滿爲患,寂寞隨意的往進門處大咧咧一座,招呼龜公上來果盤和乾果,噶及噶及品着。
正心事間,孟麗君的清麗面容還沒揮去,立馬一個妖嬈的俏麗臉龐映入眼簾,寂寞眼神一亮,好個美人坯子,這要是摟在懷裡……
不行,我啥時候成了朝三暮四的人了,寂寞甩甩頭,頭腦頓時清醒下來,他猛然想起二姐曾經說過,有一種能迷惑男人的女人,它們或是用天籟般的聲音,或是用天使一般的楚楚面孔,只有最下等的,才用魔鬼的身材去引誘男人,讓他們垂涎欲滴慾火上升,這種引誘,通常被人們叫做勾引。
寂寞忍住體內上升的荷爾蒙,急速的運行了幾遍葉家自創的功法,當即心情腦明,心下也對此女更加警惕起來。
來人正是新到的花魁賽娘子,她飄過寂寞身邊,走進臺上,對着衆人輕拂以禮,甜潤的嗓音開啓,“不好意思,我剛剛從賽花會回來,晚了一些,諸位莫怪!”
說罷
,賽娘子輕甩裙襬,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細膩花白的小腿竟然漏光,惹得衆人嘩啦一下起身,待她坐穩後蓋嚴了,衆人這才嚥下唾沫重新坐回座位。
“哎呦,誰他媽的把我的椅子拿走了,他孃的!”
一個狼哥一屁股坐在地上,起身後感到尷尬,正要發飆,誰知老鴇老玫瑰適時提醒道,“客官,你剛剛進門就瞪着眼珠看臺上,哪有座位啊?”
“啊?呵呵,天氣不錯,來晚了,就當給大家拜年了。”豬哥這纔想起,自己可不是剛剛進門就被那大腿引住了,相信那賽娘子若是一抖樓裙子,裡邊掉出一車眼珠子,肯定就有自己的……
他尷尬的找個座位,忙矮身坐下,消失在衆人取笑的目光中。
老玫瑰看插曲已過,怕耽誤了賺錢時機,當即清清公鴨桑,對着臺下都在歘歘賽娘子的男人們喊道,“今日花魁賽娘子,身價八百兩,多者先得……”
臺下豬哥狼友嘩啦興奮沸騰,這有這個時刻一開始,它們纔是興奮的,這關乎於面子和花魁的頭水的問題,老鴇可說明了,多者先得,這女人的第一回,那個男人不想先嚐新鮮,錢少,等着排隊上吧……
“我出一千兩。”
“我出兩千兩。”
“得了,你們靠邊,我家爺出八千兩……”
出手闊綽長面子,有時候錢能通神,下邊一個尖聲嗓門的傢伙一出口,人羣頓時開鍋……
“八千兩啊,這傢伙誰啊,瘋了不成?”
“這算什麼,項家不知道麼,上次剛到的那個媚娘被他十五萬兩包了一夜,那才叫氣派,你呀,就等着刷鍋吧……”
“刷鍋?啥意思?”
“人家玩完了,你再來,那不是刷鍋嗎,況且不定是第幾水呢,有錢人把女人不當回事,玩膩了還讓跟着的嚇人也弄幾次,要不那嚇人怎麼那麼大勁頭替主子喊,這年頭,付出與收穫是成正比的,出力不討好的事你幹?”
“不幹。”
“所以我說你是刷鍋的。”
“得了,我去哪房檐下或是牀底聽聽風吧,免費的,咱這倆錢,連腳丫子都摸不到,哎……”
一聲嘆息,擁擠喧囂的大廳裡終於少了一位豬哥,而那個勸他的人則是佔了他的位置,繼續等待刷鍋的機會……
“二十萬兩,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這位賽娘子除了必須做的,還有壓箱底的絕活,她可是彈的一首好曲子,要不要給諸位飆個興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