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的變遷改變了人的性格,改變了以往看待事物的方式,在花季雨季時,曾想着自己長大了成爲怎樣的人物,到了現在:那時的靦腆也成了昨日煙雲,消失在靡靡細雨之中,原來長大了只是變的成熟,而非人物,只是在生命之中多了幾個記得自己姓名的人。
那時每天在數着時間過着日子,風雲變化,歲月如彈指,一遷一變化,當過了二十就記得自己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沒有完成,時間過的特別快,常聽人說:上帝是公平的,因爲他給了每個人相同的時間。
這個世界有一樣東西,不需要任何的努力就可以獲得,那就是時間。
以前星宇無聊的時候就會閒坐在馬上上,頭像專業掃描儀一樣到處掃描,看到漂亮的小女孩心情會變得很好,但是如果看到漂亮小女孩身邊出現一個男孩的時候,心裡就會產生極強的嫉妒,往往會說上一句“好好的一顆大白菜,就這麼被豬拱了”於是本來很好的心情,又變得鬱悶起來。
很所有人一樣星宇的心裡波動,會受着左右小女孩的感染,更會受到身邊的男孩帶來的心裡攻擊,雖然那個男孩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錯事。只要是男孩都有一種潛在的佔有慾,例如想世界所有的漂亮的女孩都喜歡自己。
現實是很殘酷的,星宇到現在也沒有做到讓所有女孩喜歡自己,除非是那讓女孩又愛又恨的護舒寶,如果可能的話,星宇會一如反顧的去做,那怕上面血跡斑斑。
“星宇想什麼呢?”白雲好奇的問已經站了好一會的星宇。
“護舒寶,不,不是,我想今晚回去吃什麼好”星宇擡頭髮現不知何時白雲老師,到了自己身邊,轉口說道。
白雲疑問的看着星宇,不知道爲什麼星宇現在還想着吃,馬上就要測試了,本來看完星宇的測試題有點爲星宇打抱不平,怒氣衝衝的去找王保住理論,但是被王保住一句話給頂了回來“星宇先是被人拋棄,然後又失業,這個試題正好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潛力”
其實白雲是帶有點小女兒的心思,怕現在越來越有男人味的星宇,受不了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而感到不安,看着星宇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現在的星宇越來越帥了,以前的星宇只能說是小白臉,沒有任何魅力可言,但現在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剪到流海中性的髮型,深邃的眼神,專注的樣子好像一個哲學家。
“幹嘛這麼看着我?”星宇看着白雲在不知不覺中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急忙後退了幾步。
其實星宇也挺喜歡白雲老師,在自己失敗的時候,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只是一想到王老師,星宇心裡就麻麻的上次因爲無意間和白雲的嘴脣觸碰了一下,被王老師看到,直接被關到下面的地下室裡面,在重力二百公斤的生物壓下面,做踢腿,出來的時候走路到是彎曲的,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所以如此,星宇只要一想到白雲溼潤而柔軟的好脣,心裡就有莫名的異動。
“沒,沒,沒什麼”白雲好像不是備受學員關注的嚴肅老師,而是被人發現了小秘密,顯得拘束的小女孩。
星宇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要上課了,問道“陸離那傢伙不是說教我們暗殺,怎麼只教我們一些搏擊技巧?”
本來以爲在這裡能夠學到真正的功夫的,那知道陸離就教教學員拉拉韌帶,做做俯臥撐這些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運動,就在星宇也以爲陸離也就這麼回事的時候,在一次學員聚會上面,學員和幾個小混混鬧了起來,也沒有多大事情,就是學員看小混混的女朋友長得可人了一點,忍不住調戲了幾下,可能是動作有點不正派,攻擊了女人重要三點,引起了爭執。
本來是自己一方本來理虧的,這也沒什麼,穿着百十斤盔甲鍛鍊了半年的學員,心中總是有一團火需要燃燒完,一個個強壯的很,根本沒有把幾個小混混當成一回事,被學員上了一課之後,黯然帶着女友離開,那知道小混混後面還有大混混,當一羣手拿砍刀,身上到處是紋身,故意將自己的上半身漏出來,可能這樣可以增加點勇氣,不然對上一羣肌肉鼓起的猛男底氣還有點不足。
看着二十幾個小混混,平時被生活壓抑擡不頭來的學員們,就像做了幾年牢,看到地上的蟑螂也要拿起來看看是不是母的一樣曖昧,一人一個就將本來豪氣衝雲霄的混混們提到路邊狠狠吻了一次,可能是因爲自己是老大,所以受到了特殊照顧,被幾波學員輪流開心。
被這羣暴徒欺辱的混混們,用着日常交際留下的狠話,讓學員們等十五分鐘,已經被勾起心中的欲動真的給了混混充足的時間。
在十五分鐘之後出現了大跌眼鏡的一幕,一條不大的路上,站滿了手拿着砍刀的勇士,其場景不亞於美國大片出現的喋血鏡頭,學員沒有想到現代社會還真有無視警察的混混,當時警察看到這麼多人,本來想過來說幾句場面話,但被帶到角落中交流了一下,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幾個警察就躲在角落中看起了熱鬧,不時還發表一下評論。
看事情出現了不可預料的意外,學員也沒有了剛纔的義膽忠肝,紛紛的躲到老師後面,一幅我是乖寶寶的樣子,完全沒有剛纔的囂張摸樣,有一個不要臉的,還想掀開白雲的裙子鑽進去,被星宇的一瞪眼,才訕訕的退到後面,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酒喝的七份醉的陸離,掃了一眼躲在後面的學員,鄙視的說道“就你們這樣也叫男人”說的一個學員當場就要證明自己是男人,被星宇打掉了準備脫褲子的手,突然指着陸離,原來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軟刀,那刀薄如紙片,雪白透明,如同埋藏了許久,不安的發出錚錚的聲響,看的學員們驚嚇不已。
在學員的驚歎之下,陸離一把刀,一個人就衝向了人海中,當時刀光劍影,在陸離身邊的五步之內沒有人站着,血將純白如同琉璃般透明的刀,清洗的血紅一邊,不時的抽出時間喝了一口酒。
一個人,一把刀,一壺酒,一漂泊人生,足矣!
看着地面上面躺着的兄弟,本來講究勇氣,信俸關二爺的混混,在這一刻也被前面廝殺的男人所折服,慢慢向後面退去,趁着身邊的不注意,立馬掉頭就跑,其他人看到有人已經跑了,氣的去追,後來追的人越來越多,一轉眼本來人聲鼎沸的路上,已經僅僅幾人而已。
這個世界刀和劍不管用的再好,也抵不過一顆子彈來的輕鬆愉悅,留下的精英老大,恥笑的看着還在悠閒的喝着老白乾的男人,看着男人咽喉涌動,情不自禁的嚥了一下口水,陡然想起,來的太過於匆忙,自己的酒還沒有喝完,可惜了一瓶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