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女王一笑,清脆的聲音也是傳出來了。
“那自然是夫君想怎樣就怎樣了。”
曹丕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說道:“原先我以爲也是這般的,但是今日我聽了季重先生的一番話之後,發現自己的想法還是錯了,世家並非是可以隨意揉捏的麪糰。”
郭女王點了點頭。
“夫君說世家之事讓夫君很是煩擾,可是因爲這個原因。”
曹丕點了點頭,有些憤慨的說道:“甄家離我而去,當真是狼心狗肺啊!”
郭女王卻是沒有說話,說道:“那夫君該如何做?”
如何做?
曹丕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甘的說道:“爲夫還能如何做,自然只能先放下這些事情了,現在便與洛陽侯攤牌,時間還是太早了,畢竟,父王的身子骨還是太硬朗了。”
郭女王點了點頭,美目一轉,卻是說道:“既然夫君已經有了對策,那還來問妾身作何?”
曹丕笑了笑,用鼻樑蹭了蹭郭女王的耳根,說道:“與你說說,爲夫心裡會好過一些。”
聽到曹丕這句話,郭女王點了點頭,說道:“那夫君說,妾身在聽呢。”
曹丕卻是搖頭,說道:“還是不了,原本我心中是煩躁得很的,但是與女王你說了些話之後,心情反倒是開懷起來了,我還有些公務沒有完成,到晚上我再來你這裡罷”
說完,曹丕揉了揉郭女王的豐腴所在,纔有些戀戀不捨的出了郭女王的房間。
而當曹丕走了之後,曹睿卻是探頭探腦的進來了。
“二孃。”
曹睿走進去,直接把郭女王抱住,馬上引得郭女王連連反抗。
“睿兒,你這是作何?”
曹睿是男人,即使身體還沒完全張開,但是力氣也不是郭女王能夠抗衡的,只是一下子,郭女王便被曹睿製得服服帖帖的。
“二孃害羞了,之前的二孃,可不是這般模樣的。”
說着,曹睿的手卻是在郭女王身上游走起來了。
呼喝呼喝~
郭女王呼吸驟然粗重起來,說話也像是在哀求一般。
“你父親剛走沒多久,你就不怕他倒轉回來?”
曹睿鼻樑貼着郭女王的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是享受的說道:“父親不會回來的,二孃不須擔心,今夜父親可是在二孃這裡過夜的,睿兒今日可是無法與二孃共眠了,時間寶貴,二孃就不要磨蹭時間了。”
“不行,我可是你娘。”郭女王激烈反抗。
但反抗再激烈,也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
更何況,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郭女王已經沒有力氣去阻止了。
在曹丕走了沒多久,郭女王房間驟然變成了一幅春宮圖,裡面的場景,更是不爲外人道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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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魏王宮大成殿偏殿之中。
有兩個老人對立而坐着。
其中一個老人白髮蒼蒼,看起來沒有幾日好活了,另外一個老人則是從中年人退化成老年人沒有多久的,臉上雖然皺紋縱橫,頭上也花白了一片,但整個人總歸看上去是硬朗非常的。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賈詡和曹老闆。
此時,在兩人之間,有一個燃燒着的火爐,在火爐上面,則熬煮着滾燙的酒壺,此時裡面的酒水早就滾燙,散發出來的酒香味迷漫整個大成殿偏殿。
咕咕咕~
曹老闆拿起酒壺,給賈詡慢慢的倒上了一樽酒,之後纔給自己倒上了一樽酒。
“臘月燒酒,孤都想要對酒當歌了。”
賈詡接過酒樽,臉上亦是充斥着笑靨。
“以大王之才,一篇美賦不過是手到擒來爾!”
曹操輕輕的舔了一口燒酒,臉色也變得有些通紅起來了。
“我等可是有多年未曾如此一起飲酒了。”
賈詡輕輕的喝了一口酒,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是啊,有好多年了。”
賈詡與曹操的相識是在董卓時期的,當時曹操爲了接近董卓,與西涼軍的很多人都關係不錯,賈詡亦是如此。
因此也一起喝過酒。
曹操看了賈詡一眼,眼中卻是有一種特別的意味。
說起來,他與賈詡之間,不僅有情,還有仇。
宛城之戰,惡來典韋,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都是死在宛城了,而在後面的幕後真兇之一,便有賈詡。
至於另外一個主謀,早就被曹操找個藉口殺了。
當然這個藉口是藉助曹丕的手的,曹丕的幾句恐嚇,直接讓張繡嚇得自戕,省去了曹操的很多麻煩。
真兇之一的張繡早就死了,另外一位主謀賈詡卻是活得好好的。
賈詡沒有被打擊報復,更沒有被殺死。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賈詡的地位與日俱增,逐漸成爲曹魏陣營舉足輕重的謀士,幾能與荀或荀攸叔侄抗衡。
甚至在魏國最關鍵的立嗣問題上,曹操別人都不問,偏偏要問這位賈詡的意見。
賈詡的看法,最終給曹丕、曹植的立嗣問題一錘定音,決定了魏國接下來的政治走向。
等到曹丕篡漢當上皇帝以後,賈詡被封爲太尉,位極人臣。
這位老人一直活到七十七歲纔去世,結束了傳奇的一生。
與張繡相比較,賈詡的人生可謂是風光無限,當了大官,出了大名,長壽人瑞,而且還得以善終。
這就很奇怪了,但其實也不奇怪。
張繡爲何要降而復叛。
三國演義是說曹操帶着兒子、侄子和愛將抵達宛城之後,受到了張繡的盛情款待。
在席間,曹操看到了一個生得極其秀美的女子。
這個女人是張濟的老婆、張繡的嬸母,名叫鄒氏。
鄒氏的相貌一定很漂亮,否則也不會引起曹操的垂涎。
當時的曹老闆又十分好色,他看到美人當前,竟不顧她孀居寡婦的身份,公然納爲小妾。
這個舉動讓張繡大爲惱火,自己剛剛投降,曹操就把嬸母納爲姬妾,這若是傳出去,天下都會以爲張繡是賣嬸求榮。
這時候的張繡,心理開始失去平衡。
於是便有了後面的宛城之戰。
但是這畢竟是三國演義,是演義,是。
在《三國志·張繡傳》裡有記載:“太祖納濟妻,繡恨之。太祖聞其不悅,密有殺繡之計。計漏,繡掩襲太祖。太祖軍敗。”
這段記錄告訴我們兩件事。一,張繡叛變的原因,是因爲張濟的老婆被曹操睡了;第二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先動手的不是張繡,而是曹操。
也就是說,真正的宛城之戰,與我們腦海裡想象有所差異。在一般想象中,曹操是抱着鄒氏在大營淫樂,完全失去警惕,方被張繡乘虛而入:可實際上,曹操早就有了除掉張繡的計劃,都已經打算動手了,可惜被張繡或者賈詡搶先出招,佔了先機。
而所謂的宛城之戰,甚至還有奪嫡之爭的影子。
因爲死得都是不相干的人還有一個最相干的人。
曹昂死了,曹丕活了。
最應該被刺死的曹操也沒死。
宛城之戰充滿着撲朔迷離,而原本應該作爲主謀的,卻沒有被曹操記恨,反倒是對賈詡重任有加。
能做成這樣的,除了曹老闆的胸襟之外,還有是他覺得宛城之戰更多的是因爲他自己的原因,而非是別人的原因。
而且,賈詡的才能,讓曹操捨不得殺。
可以這麼說,在三國時代,真正在謀略上擊敗曹操,並讓曹操自己都很佩服的人,就是賈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