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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情常是第一次最困難,只要跨越了起頭的障礙,後續的發展有時甚至可能超乎預期。
就像人的,一旦被激發,便成爲基本的生理需要,就會試着尋求滿足,再也無法壓抑。
王皇后陶醉於浮生口中特有的男性氣味,他的舌在她口中挑、勾、吸、吐,溼軟靈活的幾乎將她融化。
嗚咽着,王皇后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全身冰肌玉骨痠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
一開始,王皇后深閨之中,對性-愛難以產生慾念。
以前只是幽怨,皇上從不臨幸於她,不知其中的奧妙。
如今被浮生帶領之下嘗過了滋味,知道它讓人通身暢快的美妙,想要的念頭便成爲折磨。
有時自己會口乾舌躁、坐立難安,恨不得能夠和浮生緊緊相擁,四片脣緊密相貼,舌頭交纏……交換着彼此的脣液。
明明知道這一切不對,但是沉淪的心和已經喚不回自己的理智,只有任由自己被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一步步拉向不見天日的深淵。
“皇后娘娘,您溼透了,那小嘴一張一合,夾的我好緊。呵呵。”浮生輕笑時候的表情甚是迷人,亦正亦邪,說不清的魅惑。
嘴上說着話雖下流,可是瞧他那一舉一動,放任自如,悠然自滿,好似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般氣定神閒,讓人又愛又恨。
王皇后羞紅了臉頰,舉着手捶着浮生壯碩的胸口,嬌羞道:“你真壞。這麼欺負本宮。”
“皇后不就是喜歡我的壞嗎?”
浮生眼眸魅光一掃,壞笑一聲,一個用力,狠狠頂上了那嬌豔欲滴的花蕾,顫的王皇后胸前那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雪白山峰,巍巍顫顫,搖擺不停,顯示出令人窘息的美感和韻味。
迷濛着雙眼,王皇后情不自禁的雙手環住了浮生腰間,埋首於他胸膛之上,喃喃自語道:“是啊,你那麼壞,爲何我還會喜歡你呢?”
浮生身體微微一僵,未發一言,加大了氣力,速度驚人的進出,輾轉,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着彼此,如無攀,如無緣,如無縛,如無界,如無光,如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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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走來,就可以從靜寂的空氣裡聽到水聲。
玲瓏脆響,悅耳無比。
雲龍息跟在陸華容身後,手不經意的撫上兩邊長廊的扶手,花紋凹凸,鳥集鱗萃。
空氣裡到處飄散着水汽,飄着花香,讓久不見人煙的鳳宏山多了一點生氣。
緒耀國的鳳宏山裡面本沒有溫泉。是後來經人特意開鑿修成道路,從霏乾國出了名的琉璃香湯泉水一路越山引入而成,唯皇室專享,象徵無以倫比的地位和尊榮。
落葉沙沙,泉水柔和,風動水波,輕吟淺奏——
不知此等美景溫暖了人心,亦是人心渲染了此等美麗。
走在前頭的陸華容頻頻回首相望,眼波盈盈,在這片霧色之間,雙眉沾了些許水汽,好像那縷縷陽光落在了睫毛盡頭,眨眼之間閃爍不停。
眉下的眸子,微微的斂着,水光映在眸子裡,柔和萬分。
雲龍息瞧着此景只有發傻相望,他鬧不明白仲父眼底的溫柔爲何而起,似場夢境,幻真幻假,。
何時翻身下的水?
已經不知。
何時脫下的衣服?
已經不知。
何時她站在那池溫泉邊上?
白裙輕揚,秀髮蓬鬆,明眸清澈,眉眼絲絲如玉琢,脣角離離似畫境,整個人籠在霧中,美妙無窮。
像是一朵墮入紅塵的閬苑仙葩,一朵永遠盛放不息的曼珠沙華。只是這麼站在那裡,定定的看着水面之下的自己。
“喜歡我嗎?”陸華容的聲音不再清脆,低低柔柔的,略有些沙啞,透着幾分慵懶,幾分豔麗,一高一低間煞是勾人心絃。
雲龍息腦袋一片空白,除了陸華容的美,什麼也容不下自己腦海之中。
“喜歡。好喜歡仲父。”
雲龍息還不明白,什麼纔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他對陸華容的感情朦朦朧朧,彷彿隔了一層紗一般,只要這麼被人輕輕一捅破,裡頭的波濤洶涌,裡面的暗流潮起,裡面的炙熱火焰,會一股腦兒的席捲着彼此。
只是這層紗一如雲龍息的智力一樣,被嚴嚴實實的埋藏着,不爲人所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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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華容聞聲呵呵一笑,媚若桃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水中的雲龍息,好似能夠將他吞下口中。
一伸手,身上錦緞白衣猛然甩落,盈盈俯身,彈指間的丰姿足以顛倒衆生。那柔膩晶瑩的玉背,那裹在白裙裡的細腰豐臀,真是“人見了魂飛魄喪,賣弄殺俏冤家。”
人工鑿成的石窟洞中,光線也是朦朧不明,連番折射之下,這才徐徐飄落幾縷光線,照射在陸華容的的之上,一切都靜止不動,水聲,風聲,呼吸聲,頃刻寧靜無痕。
少女純潔的宛如一塊無暇的美玉,靜謐地流光溢彩。
身子越彎越低,雙腿緩緩的貼近地面,手撐在前,雙腿匍匐在後,像是一隻慵色色撩的嬌俏小貓,這麼一點點的靠近。
細腰扭擺,翹臀搖曳,雪峰晃盪,明明已經無聲,卻在那一刻滿目春色,全部都在跳躍着。
震的雲龍息雙眼赤紅,雙耳充鳴,雙手顫抖,雙腿麻木,整一個心隨着陸華容每一步匍匐朝前,上下又左右,停止又跳動,全身都在沸騰。
“噗通——”水聲終於劃破了這凝固了的空氣,陸華容一瞧雲龍息那傻樣,頓時笑的花枝亂顫,眼角俱是風情,美目一撩,單腿一蹬,玉足高高擡起,擱在了雲龍息肩膀,紅脣一啓:“替我揉揉。”
揉-揉?
不受控制,雲龍息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手指輕輕的碰觸了那一團雪白,立刻吞嚥着口水縮了回去。
“怎麼?不願意替仲父揉揉嗎?”
邊說,陸華容的手指輕輕刷過了雲龍息的脖頸,順着他暴起的青筋,這麼一路往下面一點點的耍過。
一陣酥麻,微微的癢着,一直癢到心底裡去。
陸華容的手指柔軟灼熱,太過親暱了!
花香,水香,悄悄的從彼此的肌膚滲進體內。水氣陣陣,白煙嫋嫋,朦了兩人的面容,看不真切,卻讓雲龍息的身體愈發的灼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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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龍息的臉火燒一樣通紅,抿了脣,別過目光,伸出手指,輕輕的在陸華容擱自己肩頭的玉足心下晃着弧度,一圈一圈。
明明手指不帶,可是這滿池子的水都透着一股惑人的春情,蝕骨。
劃開一絲滿意的弧度,陸華容嘴角含笑,微微探出了舌尖,順着脣線的輪廓,舔上了一遍,像是遇見了最可口的獵物般,眼底閃爍着渴望。
玩心一起,陸華容乾脆一蹬腿,另一隻支撐自己的腿也猛的擱在了雲龍息肩上。失去支撐力的身軀,就像那墮入了凡塵輪迴的仙子般,毫無保留的陷入了這霧氣翻滾的池水中。
“仲父——”雲龍息驚呼,手足無措,下意識撲了過去,雙手一攬,就將那具勾人心絃,柔若無骨的嬌軀摟進了懷中。
雙雙墜入水中,轉眼又破水而出,漸開的水花像一道無形的水繩一般牢牢將兩人捆綁在了一起。
一串串水泡從池底涌動出來,而云龍息全身的血液卻全部聚攏着向下涌去。
大婚那晚的心悸感覺再一次浮上了心頭,就好像有千百隻小蟲在啃咬着自己的身體,一顆的水珠順着烏黑的髮梢滴落下來,悄悄蔓延到了懷中的陸華容飽滿酥胸之上,顫顫凝在了小紅果的尖端,滾動着,晶瑩剔透。
心中有火在燒,身下硬如鐵,雖是不明,雖是不懂,可是視線被死死的拉扯住,兩眼相對,一雙迷濛,一雙秋水盪漾,卻均是隱藏着幾許迷茫的渴望。
頭一點點下移,雙手漸漸收力,摟住那靈蛇似的纖腰,嫋嫋招搖,蠱惑着人心。
“龍息,我想要你。”陸華容的聲音隔着濛濛白煙,空靈而不真實。可那伸出的兩條細長妖嬈的手臂卻死死的纏住了雲龍息的脖頸,一個施力,將他本來低垂的頭狠狠的埋進了她凹凸玲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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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輕吹動池邊小野花,偶有幾片飄落在池上,風勢猛一強勁,花瓣從池子上空掠過,掀起一圈圈小小的漣漪。
“對,就這樣,龍息,進來啊——”陸華容的一雙素手牢牢的在雲龍息身下套弄着,帶着懵懂無知的雲龍息,那烙鐵一般滾燙的巨龍一點一點向着最神聖的幽泉靠近。
“仲父——”幾近哽咽,雲龍息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爆炸。卻不知道如何能夠消除這種痛苦。
他不知道仲父要讓他進到哪裡去,可是仲父的雙腿盤繞在自己的腰身,越滑身體的火苗越旺。
亂花漸欲迷人眼,當烙鐵碰到幽泉的剎那,雲龍息覺得腦袋被狠狠的敲擊,就想整個人從地上拋起扔上了天空,然後又受重下落。這麼一個上竄,一個跌落的感覺,絢麗到了極點。
還只是在洞口盤旋的剎那,突然一道金光從雲龍息體內迸射而出,發出了刺眼的光芒,原本幽暗的石窟洞內頓時明亮生輝,金光匯聚之處一尊盤於獅子法座,高大無比的佛像隱隱約約浮現半空。
陸華容整個人被那道佛光震赫出幾米之外,嘴一張,一口鮮血未語先吐,狀似極爲狼狽,本來那張容貌瞬間頓變,幾度掙扎之下幻變成了魔王優旬那張美的異常猙獰的臉龐。
“該死——陸華容,你居然玩這麼一招。噗——”話未完,又是一大口鮮血吐出,優旬赤紅的雙眼冷冷盯住了水池邊半露上身趴倒在地,昏迷不醒的雲龍息。
手漸漸顫抖,優旬覺得自己體內的魔性被剛纔剎那間的的佛光震的支離破碎。
不行!冥定之困再一次纏上了全身,就像地獄煉火般燒的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