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逍遙的勸說下,老爺子終於同意服用世界樹的生命精華。
看着老爺子服用下了世界樹的生命精華,袁逍遙就帶着竹青晴,旭涵離開了。
送了竹青晴去了袁秋水的院子,把竹青晴介紹給袁秋水,並且給袁秋水留下了一滴世界樹的生命精華,袁逍遙就帶着旭涵離開了。
接着,袁逍遙去了袁子硯的院落,給袁子硯留下了一滴世界樹的生命精華。
袁子硯本來也是堅決不服用,但是當袁逍遙獻寶一樣取出了自己這次在試煉中獲得的東西,袁子硯瞪大了眼睛,終於點頭了,同意服用世界樹的生命精華。
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看着熟悉的景象,看着奔跑過來的雨點和袁紫玉……
哦,好像有種回家的感覺了。
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了。
袁逍遙暗暗感慨道。
“都站好,你們兩個,都站好。雨點,不要再用你的腦袋蹭我的袍子了,上面都是你的毛。袁紫玉,不要扯我的衣服,我知道你們高興,但是別扯我衣服啊……”袁逍遙喊道。
看到這一人,一狗,一參,旭涵露出了促狹的笑容。
終於一狗,一參安靜下來,站在了袁逍遙面前。
袁逍遙說道,“張開嘴巴……”
一狗,一參都張開了嘴巴。
袁逍遙給袁紫玉嘴巴里滴了一滴世界樹的生命精華,給雨點的嘴巴里滴了一滴神龍精血。
接着袁逍遙說道,“好了,好了,快去吸收,融合吧。”
一狗一參,當袁逍遙給他們嘴巴里滴了東西,他們就知道這個是好東西,頓時雨點嗚嗚叫了起來,袁紫玉開始手舞足蹈,似乎非常高興。
旭涵則是深深的震驚:自家師父竟然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給了一隻狗,一個人參……
這樣的震驚帶着點點失落,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失落:難道是嫉妒這一狗,一參了?
看到旭涵的樣子,袁逍遙笑了。袁逍遙取出兩個空玉瓶,然後往裡面分別倒了一滴神龍精血,一滴鳳凰精血。然後遞給旭涵。
“世界樹的生命精華只有一滴了,沒有辦法給你,要貯存起來備用。這裡有一滴神龍精血,一滴鳳凰精血。神龍精血能增加肉,體力量,鳳凰精血能淬鍊身體,排出雜質,你拿去服用吧。”
“本來早該給你,不過一直在趕路,所以就想等我們都回西京了再給你。畢竟,在府裡服用這些東西安全些。別等了,現在就回你屋子去服用吧。”
旭涵帶着顫抖的手,接過了兩個瓶子:他就知道,師父不會忘記他的。是他小人了。
這麼珍貴的東西,旁人能獲得一滴一樣已經夠樂的了,師父一給他還是給兩樣,他突然覺得跟着袁逍遙,他真值當了。
當旭涵服用,吸收完神龍精血,鳳凰精血,走到院子的時候,袁逍遙正在等他。
雖然冬冷寒天,但是袁逍遙還是在院子裡擺上了酒菜,小酌一番。
因爲有袁逍遙給院子裡的花草樹木輸入巫元,這些花草樹木都鬱鬱蔥蔥的,沒有一點到達冬天的感覺。
看到袁逍遙這樣,旭涵就知道袁逍遙有事情和他商量。
“旭涵,你瞭解西京的地下勢力麼?”袁逍遙問道。
“比較瞭解,畢竟我在西京呆了十多年了。”旭涵說道。
“那,給我講解講解吧。”袁逍遙給旭涵倒了一杯酒。
終於又喝上了師父釀的酒了,真好啊。旭涵眯着眼睛,輕輕抿了口酒,然後就用低沉的嗓音開始給袁逍遙講起了西京的地下勢力。
在西京本來有四個幫派:青竹幫,五湖幫,四海幫,還有金線幫。
自從青竹幫被袁逍遙和袁子硯滅了以後,西京就只剩下了三個幫派。
這三個幫派嚴防死守,沒有讓其他地下勢力再進入西京,並且瓜分了以前青竹幫的地盤和資源。
五湖幫的幫主叫許五湖,是玉魂境界的高手。四海幫的幫主叫河四海,也是玉魂境界的高手。這兩人還是結拜兄弟,所以這兩個幫派關係也非常好。
至於金線幫,幫主叫喬金線,是金魂境界的高手,是一名女子。
喬金線掌握着西京多數的青,樓,畫舫,壟斷了西京的這個行業。
河四海,許五湖掌握着西京大多數下九流的行業,收取着保護費來積攢實力。
這三人,三個幫派所涉及的行業並不重疊,所以他們才能相安無事。
河四海,許五湖,喬金線三人的私下關係都還不錯。沒有事情了,他們也會坐下來一起喝茶,吃飯。
喬金線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卻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支撐着金線幫。
“旭涵,我想收攏這些地下幫派,然後通過他們來獲取一些消息。這個事情我想讓你去辦。你看可以麼?”袁逍遙沉思了一下說道。
“師父,收攏這些地下幫派並無大用,而且會牽扯到他們的麻煩事情當中,您再考慮下。畢竟要獲取消息不止這一道途徑。”旭涵捻了自己的鬍鬚說道。
“我想要獲取的消息,是一些流傳在民間的消息,這些消息不容易從其他途徑獲得。所以我纔想收攏這些地下幫派。而且某些時候,他們也是助力。”袁逍遙說道。
“既然師父要辦,那我就替師父辦好。要收攏這些地下幫派,不是什麼難事情。”旭涵低頭說道。
袁逍遙點了點頭,“不難就好。”
……
這天是月初,是三大幫派幫主聚會的日子。每次到了月初,三大幫派的三個幫主會聚集在一起。化解矛盾,分割利益,商量幫派以後的發展。
許五湖,河四海,喬金線又聚集到了醉滿樓。進入了以往一直使用的包廂裡,三人就不分主次坐下了。
許五湖看起來是個粗魯漢子,滿臉鬍子,額頭飽滿,眼睛溜圓。
河四海看起來好像是一個落魄的中年儒生,帶着方巾,穿着長袍,面上帶着儒雅的笑容。
喬金線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依舊風采耀人,容貌豔麗,風韻猶存。比起那些青澀的十多歲的小姑娘,自是有一番**。
許五湖一進入包廂,就高聲喊道,“把你們醉滿樓最好的酒拿出來,爺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河四海笑了笑,“義兄,今天大家的確要喝個痛快,剛過年,生意好得不得了。的確是值得我們慶祝。”
喬金線對着河四海拋一個媚眼,然後說道,“你們兩個爛酒鬼,要喝可別牽扯到老孃。老孃今天回去還要算帳呢。”
河四海對着喬金線一躬身,“喬娘子,今天是新年我們第一次聚會,你就別客氣了。還看什麼帳呢?明天再看不一樣麼?”
喬金線皺起了眉頭,“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三個皇子爭鬥得厲害,幾次都爭鬥到了畫舫,爭着要同一個花娘,害我十分難做。”
許五湖瞪起了眼睛,“的確,我的地盤上也發生了一些鬥毆事件,雖然鬥毆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但是背後都有三個皇子的影子。”
河四海也沉默了起來,接着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些小人物,自然不可能參與奪嫡大戰,不過三個皇子鬥起來,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也是有影響的。”
“還是四皇子,五皇子好啊,一個沒有什麼影響力,一個是跛子。雖然跛子是紈絝,可根本紈絝不到我們身上。影響不到我們。我真怕有一天,三個皇子的人出現,讓我們給他們辦事情。”
“怎麼可能呢?”許五湖說道,“我們這點小勢力還不放在他們眼裡吧。”
三人都沉默了,京城動盪不安,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老夫不請自來,想要討杯水酒喝喝。”一個聲音從窗口傳來,就見到一個糟老頭,從窗戶躍入了三人所在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