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袁逍遙到了演武場。還有那一百五十六人的實力要提升呢。
這些人的忠誠不用質疑,這些人和自己有着一樣的仇敵,這些人會是未來公爵府的中流砥柱。袁逍遙帶着熱切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百五十六人。
雖然長時間沒有看到袁逍遙,但是這些人見到了袁逍遙,面上都流露出崇敬的神色。
袁逍遙不僅救了他們,還給了他們成爲武道高手的機會。別人不瞭解袁逍遙,他們還是比較瞭解袁逍遙的。
袁逍遙已經給他們這些人起了一個比較霸氣的名字:天煞團。
當袁逍遙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五十年丹的時候,告訴他們丹藥的藥性和作用的時候。這些人頓時激動了。
又要有巨大的提升了。這是天煞團每個人心裡唸叨的事情。
親人被殺,家園被毀,他們揹負了太多的東西,實力提升成爲了他們生活中重之又重的事情。
因爲只有實力提升了,他們纔有可能報仇,纔有可能把那些殺害他們父兄,親人的罪魁禍首抓起來。
袁逍遙讓紅藍兩隊隊長把丹藥分發了下去。
拿到了丹藥的人,就地盤膝坐下,吞服下了丹藥。
頓時,演武場上衆人,身上開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有銀色,有金色,有綠色,有紅色……
最後,一百五十六人,有二十四人到達虛魂境界,有五十四人到達玉魂境界,有五十三人到達金魂境界,有二十五人到達銀魂境界。
看着這些人的提升,袁逍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
公爵府的衆人經過了一輪的提升,實力明顯變強大了。
這天,袁逍遙和老爺子,袁子硯,在老爺子書房商量事情。
他們商量了一個下午,才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第二天公爵府就傳出了袁逍遙得了重病,臥牀休息,誰也不見得消息。
……
這裡是西京城南。在城南的官道路邊,停留着一輛普通的馬車。車伕在打盹,車上的人也悄無聲息。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人。
方顯懷是大皇子身邊的謀士。跟隨大皇子已經有快十年了。已經四十多歲的方顯懷,因爲生活養尊處優,所以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樣子。
方顯懷面色白淨,眼睛雖然有點小,但是炯炯有神。留了一撮山羊鬍。
方顯懷告了假,說要去拜訪一位老友,就出了大皇子府,乘坐着馬車,往城南行去。
到了城南官道,方顯懷打開車門,看到了那輛停在官道路邊的馬車,就讓車伕停下了馬車。
方顯懷下了馬車,上了早先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另外一輛馬車。
上車後,看到了車裡的人,方顯懷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然後平靜了下來。
這個人竟然和方顯懷一模一樣,也是面色白淨,眼睛有點小,留了一撮山羊鬍。
只不過兩人穿着的衣服不相同。方顯懷穿着着一件白色的長袍,而那人穿着這一件青色的長袍。
“少爺。”方顯懷馬上行禮道。
“你先回爺爺封地呆一段時間,我代替你。等這邊的事情了了,再接你回京。”另外一人說道。
“是,少爺。”方顯懷恭敬地說道。
“你和我說說大皇子府的事情。”那被稱呼爲少爺的人說道。
“大皇子並沒有那麼信任我,而且在這幾年內,我沒有什麼作爲,所以我接觸不倒大皇子的一些機密事件。而且,我爲了不讓人發現我的身份,親密接觸的人並不多,所以,少爺要假扮我,其實是比較容易的事情。”方顯懷說道。
接着,方顯懷開始娓娓道來,告訴了這個人大皇子府的一些人事。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方顯懷才說完。
“把你的長袍脫下來,我們把衣服換了。”那人說道。
方顯懷馬上脫下了自己的長袍,然後和那人換了。
那人換上了方顯懷的長袍,按照方顯懷的習慣捻了捻自己的山羊鬍子,就說道,“我去了,你直接回封地,別再接觸任何人。最多三五個月,也許根本用不了這麼長時間,這裡的事情就會了結了。”
方顯懷恭敬地說道,“是,少爺。”
接着,那人穿着好方顯懷的長袍,走下了馬車,上了方顯懷來時乘坐的馬車,就回西京了。
等這輛馬車離開,另外一輛馬車也悄無聲息朝南方駛去。
方顯懷(這個假扮方顯懷的人,我們暫且稱呼他爲方顯懷)坐上了馬車,在東市上買了一匣子點心,就往大皇子府行去。
在大皇子府側門,方顯懷下了馬車,手裡抱着點心,往府內走去。
路上遇到一些僕役,看到方顯懷,都恭敬給方顯懷行禮,問好。方顯懷卻是目不斜視,一點也沒有迴應。
兩個僕役等方顯懷走過,其中一個僕役啐了一口,說道,“拽什麼拽?在大皇子身邊快十年了,未立寸功,還佔着謀士的位子。有什麼了不起。”
“別罵了,小心他聽見。他畢竟是謀士,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的。”另外一個人拉了拉這個人的衣袖說道。
於是,兩人拉扯着,走過了花園。
方顯懷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放下點心,就朝外書房走去。
一般這個時候,大皇子會和衆位謀士聚集在一起,商議重要的事情。
穿過一段園子,躍過一條小溪,在一片竹林的影蔭下,就是外書房。
大皇子的府邸,雖然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奢華,實際上卻是花費了能工巧匠的很多心思。
比如園子,一步一景,總能讓人感覺如在畫中行走一樣。
比如這條小溪,是從城外引來活水修建而成。
比如這片竹林,種得都是上好的紫竹。
方顯懷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在內心已經開始開罵了,“這個大皇子,不知道修建這個園子花費了多少民脂民膏。竟然把園子修建成這樣。就這園子一角,比起我們公爵府也強太多了。”
方顯懷整了整衣衫,叩門進入了外書房。
外書房除了大皇子還有三人。
一個人穿着儒衫,頭戴方巾,面目有幾分俊秀,大冷天還拿着一把摺扇的,自然是方顯懷提起過的向志澤。
這個人年方三十,二十多歲就開始跟隨大皇子,深得大皇子信賴。
還有一個人穿着着寬大的袍服,頭髮上插着一柄紫木簪子,留着長長地鬍鬚,鬚髮皆白,六十歲左右,這個人就是荊遠航。
荊遠航從大皇子五,六歲的時候,就在皇甫貴妃的授意下,開始追隨大皇子,自然也是深得大皇子信賴。
另外一個人,四十多歲,穿着簡樸,衣袍上的一些地方已經磨脫線了,不過他似乎渾然不覺。依舊穿着着。
該人爲人高傲,清高,是皇甫家介紹給大皇子的謀士,據說非常擅長兵法。這個人就是楚立輝。
還有一個謀士名叫齊正豪,並沒有在這裡。
方顯懷進入了書房,先對大皇子拱手行禮,然後對向志澤,荊遠航,楚立輝一一行禮。
向志澤帶着翩翩風度,一搖摺扇,給方顯懷還禮了。荊遠航對方顯懷點了點頭。唯獨那個楚立輝,瞄了一眼方顯懷,什麼表示都沒有。
不過顯然,衆人已經習慣這樣的楚立輝了,並沒有什麼驚訝的。
看到方顯懷進來,大皇子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方公來了。快坐,我們正在探討天南傳回來的消息。”
方顯懷在大皇子左手第二個座位坐下。
“天南傳回來的消息,難道是有關那個紈絝袁逍遙的消息?”方顯懷帶着一絲好奇,問道。
“自然是有關那個紈絝袁逍遙的,最近除了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去天南。”向志澤一搖摺扇,微笑着說道。
“區區一個紈絝,有什麼好在意的呢?大皇子太小心了。”方顯懷拿起才端上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說道。
“老夫倒認爲,這個紈絝袁逍遙我們要極力關注。這個小子很不簡單。”荊遠航撫摸了下自己的長長地鬍鬚說到。
“荊公說的是,這個袁逍遙真的很不簡單。”大皇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