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章圓圓出價,場面更冷了。剛纔章圓圓在皇甫仁拍精金的時候,哄擡價格的的事情衆人還歷歷在目。誰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又出什麼歪點子了。
看到場面這麼冷,許長樂暗暗想到:真是羣土包子,都沒有人知道星夜草的價值。要是在冰宮或者烈火宮的拍賣行拍賣,肯定價格會被擡很高。真不知道上面爲什麼要把這麼有價值的藥草在這裡拍賣。
許長樂喊了好幾聲,“五萬兩白銀,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還有沒有人出價?”
但是,他喊了好幾聲,還是冷場,許長樂使勁敲了下木槌,“星夜草,五萬兩白銀。成交。”
許長樂一說這個話,袁逍遙的才長舒了口氣,心情放鬆了下來。
接着,又拍賣了幾件物品。沒有其他物品象星夜草一樣,拍賣價格那麼低廉,拍賣場面那麼冷清。
袁逍遙真賺到了,因爲沒有其他人瞭解星夜草的價值,就這樣被他以區區五萬兩白銀的價格拍到了星夜草。
最後拍賣的物品是絕天刀,是刀聖曾經使用過的刀。起拍價格是十二萬兩白銀,最後被人以八十萬兩白銀的價格拍走。
拍賣完所有東西,已經快接近午夜了。
這個時候,許長樂宣佈了拍賣會結束。多數人都意猶未盡。想到雖然也許沒有拍到什麼東西,但是見識了這麼多寶物,也算是件樂事。
袁逍遙,章圓圓,五皇子,康一一走出了包廂,剛走出來,就碰見了拍到了地心暖玉的李珏,李琨二兄弟。
李琨手裡捧着個匣子,想來應該是裝着地心暖玉。
袁逍遙馬上走上前去說到,“李兄弟,你們好啊。能讓我見識見識地心暖玉麼?”
李琨馬上用手護住匣子,“你想做什麼?地心暖玉也是你隨便就能見識的麼?”
“暖玉算什麼。我家有張牀,全都是暖玉做的。冬天睡在上面,可舒服了。”袁逍遙胡鄒到。
“暖玉算什麼?我們這可是地心暖玉,能一樣麼?好吧,就讓你小子見識見識。”說着李琨打開了匣子。
袁逍遙馬上摸上了暖玉,果然,有股非常精純的能量蘊含在暖玉里。袁逍遙一動巫元,誰想那精純的能量就進入了袁逍遙的身體。
爲了不被李琨發覺,袁逍遙又給暖玉輸出了點自己的巫元。讓人感覺起來,暖玉內還是有能量存在的。
至於他吸收的那股能量,就一下子進入了他的丹田。他放開了摸着地心暖玉的手,就說到,“果然,和我家的暖玉是不太一樣。”
李琨馬上說道,“那是自然。”
接着,李琨馬上蓋好了匣子,然後和李珏離開了。
袁逍遙內視了一下,頓時驚呆了。那暖玉內引導出來的能量,竟然變成了一塊盤子樣的東西,掛在了他丹田的小樹上。
“還是回去再仔細看看吧。”袁逍遙想到。
袁逍遙,章圓圓,五皇子,康一一四人就離開了萬寶閣。
康一一被三人送回了康家,接着三人就準備各回各家了。
康一一在走進家門前,下了轎子,對袁逍遙說道,“逍遙哥哥,我以後能去你家看雨點麼?我好喜歡雨點啊。”
這才半天的時候,康一一對袁逍遙就的稱呼就從大少變成了逍遙哥哥。袁逍遙頓時楞在了那裡:姑娘,我們有這麼熟悉麼?
不過這貨還是有點遲鈍,並沒有發覺康一一的少女心態。他點頭說道,“好吧,你想看雨點就來吧。他也挺寂寞的,沒有人陪他玩。”
康一一聽了非常歡喜,轉身就走進了丞相府。康一一家的老爺子康子軒是左丞相。
接着袁逍遙三人就各回各家了。
回到了家裡,袁逍遙歪在牀上,內視這。看着自己丹田內的小樹上掛着的盤子。不知道該怎樣纔好。
那盤子是一股精純的能量組成的。這樣的能量袁逍遙從來沒有接觸過。
他嘗試用自己的巫元引導這能量,看看能不能運行。讓他欣喜的是,果然能運行。那能量在他的巫元的引導下,開始慢慢流動。
開始時在丹田內,隨着袁逍遙的巫元的流動,然後是在袁逍遙的經脈內。
那能量在袁逍遙的經脈內運行,竟然越來越少。袁逍遙頓時驚訝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接着他發現凡是被這股能量運行過的經脈,經脈似乎都變得更有韌性,更堅固了。
他頓時明白這股能量的作用了。等運行完所有經脈,這股能量只剩下一點點了。
這股能量隨着巫元又進入了袁逍遙丹田。接着這股能量就在袁逍遙的丹田散開了。
袁逍遙頓時有種丹田似乎被擴大了的感覺。他仔細看了看,果然丹田大了一圈。
袁逍遙滿意了。沒有想到這股能量的作用這麼好,堅固經脈,擴大丹田。難怪所有人都想擁有地心暖玉呢。
袁逍遙還在想,如果有十塊,八塊這樣的地心暖玉,自己把裡面的能量都引到出來,一定能讓自己的經脈,丹田更上一個臺階。
當然他也就想想而已。誰知道到哪裡能找到十塊,八塊這樣的地心暖玉呢?
…………
得到了星夜草,需要的草藥都收集到了,袁逍遙就想着給他的三叔袁子硯驅毒療傷的事情。
袁逍遙首先找到了老爺子,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老爺子,老爺子驚訝了,“逍遙,真的能治好你三叔的腿?”
“是啊,爺爺,我是有把握的。現在草藥都齊備了,就剩下做了。”袁逍遙看到老爺子似乎不怎麼信任他,內心挺鬱悶,都怪這具身體原來的主,從來不做好事情,淨瞎胡鬧,才讓自己的信譽這麼差。
“需要準備什麼麼?聽說給子硯療傷,還需要高人用內勁來打通經脈。需要麼?”袁老爺子說道。
其實老爺子也打聽過怎麼治癒袁子硯的腿。確實的得到過一些信息。據說要用很多味草藥來驅毒,在驅毒的時候,還需要至尊高階級別的高手,運用內勁來給袁子硯打通以往被毒堵塞的經脈,才行。
老爺子也是沒有辦法,大陸上至尊高階有九大至尊,但是他一個也不認識啊。別說那些草藥有多難得,更主要的是他實在是找不來一個至尊高手給自己的兒子來驅毒啊。
所以,袁子硯的腿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想那些讓袁子硯中毒的人,也是知道這樣的方法,而故意爲之的。他們就是想給袁子硯一些希望,但是又讓他得不倒這樣被救助的機會。
人如果完全心死了,也就不會痛苦了。但是如果有點希望,而這點希望又抓不住,人會更痛苦。
想到這裡,袁逍遙就更痛恨那些讓袁子硯中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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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爺爺,我用的方法可以直接用草藥驅毒。不需要什麼高手用內勁來驅毒。”袁逍遙說道。
聽袁逍遙這麼說,老爺子放心下來了,“還需要準備什麼呢?”
“需要可靠的人手。我想即使是三叔的腿好了,先隱瞞起來。畢竟誰都不知道那些傷害我三叔的人,是不是還在盯着我三叔。”袁逍遙說道。
“好!”老爺子斬釘截鐵地說。內心也是十分激動。他的兩個兒子死了,死了的已經無法挽回了。他的小兒子卻殘廢了。被人整殘廢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看着日漸消沉的小兒子,他真的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越來越重。
現在,孫兒爭氣,竟然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學會了方法可以治癒自己的小兒子。他真地覺得老天又眼。
“爺爺,這張紙上,是我寫的需要準備的東西。您拿去準備準備。還有給三叔驅毒,就在我的小院裡進行吧。到時候,只讓完全可信的人在旁邊幫忙。”袁逍遙說着遞給老爺子一張紙。
老爺子伸手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