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又怎麼了,在我面前挑釁,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在門前撒野。”
葉誠的語氣凌冽,面如寒霜,在他看來,侮辱趙婉茹,就已經讓他氣憤,如果再叫人來挑事,他不會客氣。
天空原本蔚藍一片,青天白日下,陽光普照大地,卻漸漸地起了變化。
天色有些陰沉了,沒有云朵遮住太陽,光芒卻有些變淡,整片天空灰濛濛的,有些要下雨的徵兆。
葉誠就這樣的大廳裡坐了很久,前臺小妹也不敢說話,不時地看向門口,又偷偷窺視着葉誠的側臉,發現這張帥氣的臉,有些冷酷起來。
前臺小妹的心有些沉了下去,沒有了之前的那份興奮,只剩下了緊張。
趙明慧有些坐不住了,她只在打麻將的時候才做這麼久,就算以前上班,也不會坐在辦公室長達一個小時之久。
思來想去,趙明慧站了起來,在客廳裡來回走動,想着發麻的雙腿這樣走走,也許能舒緩一下。
一輛黑色轎車急速的衝了過來,停在了公司門口,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他們都面色陰沉氣勢洶洶的樣子。
“來了。”葉誠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前臺小妹心裡咯噔一聲,心想完了,找事兒的來了。
趙明慧也看了一眼那三個人,除了周經理之外,還有兩個人,兩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
趙明慧跟着葉誠走了出去,打量着他們。
周經理的胳膊打着繃帶,一條白布纏繞着他的胳膊,掛在了胸前。
看來耽誤這麼久的時間,是因爲周經理去醫院治療那條斷了的手臂,不過只是上了夾板,應該是草草治療一番,就叫着人趕了過來。
另外的兩個人,身材壯碩,臉上滿是橫肉,步伐堅穩,身手應該不錯。
想到這裡,趙明慧不免有些擔心,葉誠這樣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應該打不過對方,便生出了想要報警的念頭。
“你膽子還真不小,打了人還不跑,是等着我們嗎?”周經理惡狠狠地說道,不過他躲得有些遠,一直在這兩個打手的身後。
“是在等你。”葉誠冷冷地說道,站在了臺階之上,沉着冷靜地看着他。
“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可以只廢你一條腿,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廢了你的四肢,讓你一輩子躺在牀上了。”其中一個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們兩個就是他找來的幫手?”葉誠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有些想要發笑,這兩個人,還不夠葉誠開胃的。
另一個人沒有說話,直接出手,手裡拿着一根木棍往階梯上走去。
他沒有廢話,來到葉誠的面前,直接將木棍擡起,然後重重的劈了下去,砸向葉誠的腦袋。
這就是標準的人狠話不多。
不過,跟葉誠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木棍帶着破風聲,在即將落到葉誠的腦袋的時候,葉誠閃電般出手,直接抓住了棍子,然後另一隻手往棍子中間砸了下去,這隻棍子應聲而斷。
“咔!”
葉誠拿着棍子的另一半,衝着那個人走了過去,然後往那個人的腦袋劈了過去。
這個人略微有些驚訝,感嘆葉誠的手勁極大,但是同樣準備着防禦。
他雙手持着木棍,橫向迎接葉誠的攻擊,準備攔下從天而降的那根木棍。
只是,他有些低估了葉誠的力量。
那根木棍接觸到他的木棍之後,並沒有停下,巨大的力道將他手中的木棍彎曲,然後再次破開。
“嘭!”
木棍命中了那個人的腦袋,將他打倒在地,打得不省人事,再也站不起來。
葉誠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將手中的木棍扔在了地上。
這一幕有些瘮人,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有實力上的碾壓,震懾這在場的所有人。
尤其是周經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萬萬沒想到葉誠竟然這麼生猛,自己只是一個不會功夫的普通人,成日裡花天酒地,打殘自己也就算了,怎麼連這個人也能打倒。
他叫來的這兩個人都是周家聘請來的保鏢,在G省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可是曇花一現般的出場,讓周經理有些反應不過來,難以接受。
另一個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輕叱一聲,那個人是他的師弟,輸了,只怪他學藝不精。
“在下鐵拳門弟子李牧,師從鐵拳王錢友亮,敢問閣下,師從何處?”
這個叫李牧的開始正視起葉誠,畢竟這也是一個有點手段的人,輕視他,只會給自己找麻煩。
葉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想着他剛纔說的那些東西,淡淡的說道:“全沒聽過。”
李牧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他陰沉着臉,往葉誠這裡走來,準備給他點教訓。
李牧雙臂一展,有大開大合之勢,然後打出了兩拳,拳拳生風,手腕在活動着,劈啪作響。
葉誠輕笑一聲,走下了臺階,等待着李牧的攻擊。
李牧站到了距離葉誠兩步的距離停下了,雙手抱拳,說道:“請指教。”
葉誠雙眼微眯沒有說話,這副表情對李牧來說,便是侮辱。
他已經自報家門,客客氣氣的跟他說話,可是這個人卻屢次羞辱他,讓他丟盡顏面,忍無可忍。
李牧怒喝一聲,然後拱起身子,彈出一拳,碩大的拳頭帶着凜冽的拳風而來。
“太慢了。”葉誠輕聲說道,在他的眼裡,李牧的拳頭很慢,慢的就像是蝸牛一樣。
葉誠在他出拳的這個過程中,看了李牧至少三眼。
葉誠出手了。
他擡起手,快準狠的以手爲掌刀,劈在了李牧的手腕處,和肘關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