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復活術】!~
隨着星刻的咒語聲伴隨着包裹了星刻和阿爾泰爾整個視界的白光落下之後。
阿爾泰爾很快就恢復了對外界的感知,並且立刻警惕起星刻是不是又搞出什麼樣的花樣。
但是,當她發現周圍世界裡所發生的變化之後,她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汝這傢伙,汝怎麼敢……汝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躲過以超級兇狠的速度射向自己的一把軍刀,星刻還是以那種挑釁一般的語氣對着阿爾泰爾說道:
“在這個世界成爲一個獨立個體的時候,我就將生與死的境界給刪除了。
怎麼樣?厲害吧?
這可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哦!~
沒有生與死的界限,世界的法則可是極其容易因爲不穩定而崩潰的。
一弄不好可是大家一起和這個世界一起【梆鐺……】的一下子就被扔到虛空裡面了哦?
弄不好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當然我我所謂就是了。
而且話說法則的調整也不是由我來做的,嘻嘻。
還記得嗎?美特歐拉,那個大圖書館的管理人,她可是法則與秩序的專家哦。
幫手裡有他的存在可真是太幸運了。
沒有了生與死的境界,復活一個曾今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那簡直易如反掌。
這可是連自稱【森羅萬象】的你也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嗎?
也是你想要顛覆這個世界的根本原因不是嗎?
所以……
怎麼樣,過去嗎?還是不去呢?”
說完,星刻舉起手,指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地鐵站的方向。
在那裡本應該已經被列車所碾壓去世的長髮女孩正完好如初的站在那裡。
並且因爲搞不清楚狀況而顯得格外慌張。
相當可愛呢,那個孩子。
將自己的表情掩埋在軍帽的陰影之下,因爲角度的原因星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星刻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這兩個人的關係、羈絆,這些都是自己插不上手,也不能插手的事情。
啊——好麻煩呀,人類的感情。
不管怎麼說,一直想見到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就算知道這些都是敵人的計謀,施捨也好,陷阱也罷。
想要前進的感情是不會減少的。
猶豫之後,阿爾泰爾滿滿的收回了自己的長軍刀,除了最後一把順手又向星刻丟了過去之外。暫時是沒有了繼續與星刻生死相搏的打算。
看到阿爾泰爾最後還是乖乖向着復活的島崎剎那那邊飛去,星刻得意的露出了小人得志一般的表情:
“哼,真好對付。和我鬥你還太嫩了。小姑娘。”
標準的惡人臉不是嗎?
但是一個人的角色扮演並沒有太大的意思呢,所以暫時無聊的星刻就找了一個大樓的邊緣坐了下來,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水晶球。
“【望遠鏡之術】!~
讓我稍微看看大家的戰況吧。
一會要是發現死了幾個,那可就有趣了。
……我要好好的嘲諷被我復活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找個時間改進一下這個望遠鏡之術,讓它可以穿過牆壁的話,那豈不是……嘿嘿嘿?
收回心思,星刻一邊開始專心搜索起各個戰場的位置,一邊在嘴裡喃喃自語起來……
“哇哦……這可真是過分,建築都被毀掉這麼一大堆,你們要怎麼陪我?
現在這個世界可都是我的私人財產哦?
不過魔法少女小丫頭可真是會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不過,你想多了呀,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加害於你們。
我可是好人。
真是的,小孩子就是麻煩。”
看到這麼一對百合花因爲各種誤會在那裡相愛相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星刻就揮手切換了頻道:
“這是什麼?白色機體與白色機體的大對決嗎?
不過賽蕾基雅一直在被壓着打耶。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呀,也就是說…對方強到了壓着她打的那種程度,這是誰來着?
綠色透明的能量之翼,金色的裝飾,輔助輪?
……不會是那個討厭的偏執狂吧?樞木朱雀?魯魯修?
如果是真的話,真像見一見那個千年魔女呀。
作爲一個想死也死不了的前輩其實挺想和她聊一聊的。
還有就是真想見識一下那種鮮綠色的頭髮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個是…美特歐拉?
法則秩序的整理已經完畢了呀,怪不得剛纔的復活術那麼穩定。
原來賽蕾基雅是在保護她準備大招呀,那這邊就贏定了。
沒得說,魔導師小姐除了攻擊力之外簡直是強…無敵。”
再一次揮了揮手換掉眼前的機戰片頻道,看機戰類型的動畫只有一個視角鏡頭的話,非常不爽的。
在這裡再次感謝畫分鏡的動畫導演監督大神們,感謝你們爲動畫觀衆做出的貢獻。
畫面再次一轉,電閃雷鳴的場景突然出現,正巧是御阪發飆的時間點:
“這可真是大鬧了一場呢,御阪那傢伙。
不過看上去情況非常不好呀。
沒有像我一樣絕對的力量,但卻和我一樣都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在戰鬥……
也不對吧?體育成績絕對是【炮姐】要好得多,惹不起,惹不起。
不過我現在要過去救她嗎?
要是她的話絕對會無地自容吧?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大腦在顫抖呀!~
現在想想真想要爲她對手的那個大叔加油呀,從45歲開始反抗命運,爲了女兒奮戰在異界戰場的最前線。
反而險些被對手的年輕選手抓起來做電療……什麼的。
隨便改一改不就是又一部熱血沸騰的漫畫或者小說嗎?
險些就是主角呀,這個大叔。
灰燼爲了愛而再次燃燒,這個主題想一想簡直可行。
不對,不對,我的大腦在跑什麼飛機呀,你可愛(?)的女子中學生隊友可是在被一箇中年大叔以放風箏的戰術所壓制呀。
你不去想着救人,卻在這裡看戲,這樣三觀明顯不正常呀。
記住你是好人,不是嗎?
……唉?等等,伊莉雅趕到了嗎?那就沒問題了。
不過這個展開,難道是伊莉雅被御阪收入後宮的前兆嗎?
不會吧?可能?”
不行,再換再換,我的腦洞已經收不住了,再不換臺感覺三觀就要不正常了。
但是,戰場上不就這幾個人了嗎?
對了,還有一個沒有參加戰鬥的。
“……黛雅小天使,你這是在賣萌嗎?
就算是因爲沒什麼戰鬥力所以很閒,你也不能這……樣…呀?
這是什麼奇怪的儀式嗎?
有那種一顆鑽石可以施展的魔法嗎?
美特歐拉教她的嗎?
……唉,不對,這是?電腦屏幕上……加油應援舞?!
太僵硬了,完全看不出來好不好?!
正因爲是鑽石,所以很僵硬嗎?此處雙關?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如此也還是好可愛呀,黛雅小天使。
尤其是害羞的不敢告訴大家,一個人偷偷的爲大家加油這一點,真的可愛到爆。
……錄像錄像,對了,快點錄像。”
可就在星刻拿着手裡的水晶球在那裡一個人賊兮兮的傻笑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讓星刻想起了這裡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的房間,而是戰場的間棲:
“噢?原來吉斯閣下,汝喜歡這種偷窺之事呀……不錯的興趣呢。”
星刻被嚇了一條,猛地回過了頭,在他的身後,阿爾泰爾站在那裡冷冷的看着他。
自阿爾泰爾去找她的造物主,時間其實在星刻看戲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很久,只是他自己沒有發現。
“咳咳,沒有的事,我只是想看一下隊友的情況而已,不要誤會,阿爾泰爾小姐……還有,初次見面,島崎小姐。
我的名字叫作吉斯,季斯福爾戈-卡文迪什。
我該叫你什麼呢?島崎剎那?還是島崎由那”
無視以非常鄙視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阿爾泰爾,星刻一邊收起水晶球,一邊歪過頭向着她身後的女孩打着招呼。
這個女孩戴着紅色邊框的眼睛,身着白色的連衣裙,一頭整齊的黑色長髮,臉頰兩側的頭髮則是被編織爲兩根麻花辮,再配上白皙的肌膚,簡直是非常的可人而美麗。
雖然以貌取人是不對的,但是星刻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孩子絕對是一個安靜認真的好孩子,她的氣質就清晰的表明了這一點。
“剎那,卡文迪什先生叫我剎那就好了……哇啊,真的是那個霍恩海姆學院的卡文迪什先生嗎?我見到你,真的非常高興,不,是感動。
畢竟我最喜歡的《哈利》這本書裡的角色現在就在我的面前,這真是……”
看着這個害羞內向的孩子拼命的想要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星刻也不是惡魔,當然是要幫她一把的:
“這麼說,你見到我比見到你自己所創造的人物還要高興嗎?”
說完還故意挑釁的看了阿爾泰爾一眼。
“不,不是……不,不是說不高興,我是想說……”
看着變得慌慌張張的剎那,星刻有些愉悅的想笑,不過爲了防止阿爾泰爾砍了自己,他還是趕緊解釋道:
“哈哈,開玩笑的啦,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果然,得到星刻的解釋,剎那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真是一個認真溫柔的好孩子呢。
但也正因爲如此,她也是那麼的弱小,無論是心靈上,還是力量上。
不,心靈上也許會有一些不正確吧?
她創造出的阿爾泰爾明明擁有那麼堅強的性格,雖然有些極端。
創造出阿爾泰爾足以證明了她心中堅強的意志,但她本人卻因爲不願意向現實妥協被現實所擊敗,走向了自我毀滅的道路。
自我毀滅,這是也許是一種最爲堅強,但同時也是一種最爲不能被認同的逃避方式也說不定呢。
自我毀滅也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非常的脆弱,但又非常的堅強,心靈上又無比的純淨,就好像鑽石一樣。
鑽石在自然界硬度最高,但事實上卻只有和玻璃一樣韌性,極其的易碎而脆弱。
又是脆弱又是堅強,這種矛盾的比喻說法,也許只有島崎剎那這種人纔會非常的適合吧?
不在去調笑好孩子剎那,星刻將目光轉向從剛纔就一直忍着怒火的阿爾泰爾,表情也變得嚴肅:
“現在的話,算是我們的勝利吧?阿爾泰爾?”
阿爾泰爾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偏過頭不再看着星刻,而是看向直視着她的剎那,說道:
“雖汝的心意吧!現在的吾只要與剎那在一起就滿足了。”
星刻聽她這麼說,也翹起了嘴角:
“那麼就讓我們來一場盛大的勝利宣言吧!~”
說道這裡星刻舉起了自己的巨大法杖:
“沉默術-羣體【Sailiansiti】!!!
宣告術-範圍擴張【Xianseki】!!~
在此通告戰場上的全體成員,自此刻起,禁止所有的攻擊、傷害任何人的行爲。
以及這場戰爭是我們的勝利!
重複,勝利屬於我們一方!”
利用魔法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自我感覺非常有氣勢的勝利宣言通知給了戰場上的所有人之後,星刻心滿意足的放下法杖,然後對着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孩說道:
“走吧,一切都結束了。
不過我想我們需要和所有人聚在一起好好的談一談。
這也關係到了你們的將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