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小路慢慢開闊起來,直到他們眼前出現一個石門,劉真靠近,藉着光團,“博雅閣”三個字出現在門楣。
“就是這裡了。”劉真笑笑。
令牌要怎麼放,才能正確的把門打開呢?
此時,金夢瑤盯着光滑的石門,皺着眉頭,不得其解。
重火走上前去,上下看了一圈,果然並沒有看見任何能夠把令牌放上去的地方。
“肯定是藏在某個隱蔽的地方,我們大家找一找吧。”天山老怪說,他從劉真背後走過來,“你把令牌給我看一下它的形狀。”
劉真轉過身,把令牌遞給天山老怪,只見他仔仔細細地把令牌的每個細節都研究了一遍,接着把令牌又還給劉真,擡頭盯着“博雅閣”三個字沉思。
劉真隨着他的眼眼神看過去,突然心裡有個想法。
他擡頭,伸手把令牌拍在了“博雅閣”三個字上面的一個菱形的紋路上,只聽見石門”咔嚓”一聲,竟然慢慢地打開了!
衆人鬆了一口氣,金夢瑤崇拜地看着劉真,“你真厲害!”
劉真笑笑,“剛纔我覺得覺得那片菱形的紋路和令牌的形狀有點像,又怕會觸發機關,所以有點猶豫。好了,我們先進去吧。”
四個人走進去,黑洞洞的,劉真道,“大家先別動。”
說完,他把右手伸出來,一團藍色的光暈把周圍照亮。
“天哪,好大呀。”金夢瑤驚呼。
外面是那麼小的一個石門,但是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竟然是一個寬闊的地方,四周是石壁。
石壁的面上被鑿出來很多向內凹陷的小洞,裡面存放着一摞一摞的書籍。
因爲山洞氣溫偏低,書籍都保存得非常完好。
劉真走到一摞書面前,伸手拿了一本,翻開看去,裡面的文字有些古老,但是大致還是能看懂一些。
還好以前在燕青派藏書閣看到過類似的書籍,劉真驚歎,看來這裡果然是藏了不少好東西。
“劉真,我看裡面的菜譜都挺珍貴,你快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三重天》。”
天山老怪看一眼劉真,後者點點頭。
“我也來幫你找。”金夢瑤也跟過去。
重火盯着面前的牆面,小聲說道,“這裡面沒有《三重天》。”
劉真聽見,挑挑眉毛,“爲什麼?你怎麼知道?”
重火指着面前,“看這一面牆。”劉真走過去,只見牆上密密麻麻的寫着一些什麼字,他走更近,定睛一看,原來都是這裡藏書的目錄。
“……看來真的沒有《三重天》,怎麼辦?”劉真轉頭問天山老怪。
天山老怪摸摸下巴,“看來這本書不在這裡,那就藏在其他什麼隱蔽的地方,你們先在這裡看看有沒有其他很有用的菜譜,我出去看看那老賊房間裡有沒有藏着《三重天》。”
金夢瑤擔心,“但是重傲他們現在都已經回去了。”
天山老怪冷冷一笑,“你可別小看我的本事了,你們走的時候把門關好,不要讓他們發現異樣,我先出去了。”
說完,天山老怪的身影一閃不見。
劉真拍拍金夢瑤的胳膊,“我們快點看一看吧,說不定有一些菜譜對我們很有用的。”
“對,反正也是來了一趟。”重火拿起菜譜開始看起來。
天山老怪在重傲房間的房頂上匍匐着,仔仔細細聽裡面的動靜。
只聽見重傲來來回回在房間裡走動,重夫人在旁邊擔心的看着他,“你怎麼了?從剛纔一回來到現在,你怎麼這麼着急的樣子?”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有一種直覺,總感覺重火今天生病很有蹊蹺。”
“我看那孩子也就是最近心火太旺,不然怎麼每天跟重刑打架?你看他們,一點都不和睦,這孩子真是的,不知道沒事別找阿刑的茬嗎?算了,不說了,快睡覺吧,明天還有事兒呢。”
重傲點點頭,重夫人絮絮叨叨地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貌似好久都沒有動靜以後,天山老怪才慢慢的從房頂上下來。
他趴在窗戶往裡面看去,聽見身後有動靜,他才發現,門口竟然是有侍衛的。
天山老怪哪裡怕他們,一甩袖子,他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確定裡面的人睡着了之後,天山老怪潛進房間,神不知鬼不覺,再次把重傲的房間仔細翻看了一遍,並沒有驚醒牀上沉睡着的兩個人。
………
“怎麼樣?昨天晚上找到什麼線索了嗎?”劉真在小池塘邊正和金夢瑤說話,餘光裡看見天山老怪帶着重火走過來。
眼看天山老怪從袖子裡拿出來一張寫滿字的紙,“這什麼東西?”劉真好奇。
“這是我在重傲的房間裡找到的,是一塊刻滿了字的玉石,我仔細的一看,原來就是傳說中很神秘的一種xiū liàn的方法,我心想對你有用,就給你抄了下來。”
劉真很感激,接過來,仔細地看着上面寫的xiū liàn方法。
“看着挺別緻的,第一次看見還有這樣xiū liàn的方法,我回去試一試。”
“嗯,不過你要小心,畢竟你從來沒有用這種方法xiū liàn過,它就像以毒攻毒,如果成功,你的病很快就好,反之,容易走火入魔,一定要及時止損。”
“我知道了。”
晚上,劉真在自己的房間裡打坐,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着身體內各種各樣內力的彙集。
感覺到內力的翻涌,他隨之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那張紙上寫的內容,按照上面的步驟,開始一點一點調理自己的氣息,並慢慢的把內力逼出來。
這個時候,劉真突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股真氣被喚醒,前一陣子已經被他壓下去,只是剛纔換了一種xiū liàn方法,那股真氣就再一次的活躍了起來!
劉真想辦法把它壓下去,可是,他只覺得那股神奇的力量越來越強,眼看就要侵襲丹田,從自己的手心裡溢出來。
他想起來之前在藏書閣舟畔大師交給他的那種方法,慢慢地,他屏住心神,從手心生出來內力,然而並沒有把內力從外發散出來,而是相反,把它輸送進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