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江家親戚不滿的又應聲,“可他之前身體一直好好的,你既然有本事把你爸的病治好,自然有本事把大哥弄生病。”
原來他們江家都是這混賬邏輯,餘小帆真是不願意搭理他們。可他們一直站在院子裡不願意走,餘小帆只得繼續說話,“那行,你們都過來,我挨個的給你們拍拍肩,看你們回去後會不會也都像江豔豔他爸那樣臥牀不起。”
餘小帆的話一出,江家的親戚面面相覷,似乎被他的話個震懾到了。
餘小帆很滿意這樣的場面,給餘健雄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繼續向堂屋走去。
哪裡知道見餘小帆背對着他們沒有防備,江家的親戚一哄而上,直接牢牢的牽制住餘小帆的四肢,餘小帆其實如果使勁用力,也可以掙脫出他們的束縛。只是那樣這羣人都會被他傷到。
餘小帆實在不願意揹負傷害多人這樣的名聲,他即使被衆人牽制着,臉色的平靜之色也沒有任何改變。
反倒是餘健雄急了,大喊道,“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兒子!有什麼事衝着我來!”
江家的那位長輩並沒有參與牽制餘小帆,他在一旁說道,“我們不過是想‘請’你兒子去我侄子家治治他的病,不會傷害到他。”
見爸爸這麼擔心,一直沉默的餘小帆只好解釋道,“爸,你不用管我,先進屋睡覺。放心吧,他們傷害不到我。”
見兒子這麼篤定,餘健雄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衆人的身後,一起來到了江家。
兒子在他們手裡,他哪有什麼心思去睡大覺。還好他們的動靜沒有驚動到家裡的老婆和女兒,不然又得多兩個人來操心了。
看來,江家的人是早有準備,已經有人在門口一直等着,連多日不見的江豔豔也站在門口等着。一羣人直接將餘小帆擡到了江豔豔爸爸的房間,而且守在門口。
這仗勢,似乎不把江豔豔她爸的病治好,就沒法脫身。
餘小帆扯了扯被他們弄皺的T恤,朝着一屋子的人冷冷的打量了一番。
江豔豔此時已經哭成了梨花帶雨的淚人,換作以前,或許餘小帆的心裡還會有些心疼。畢竟這是自己的未婚妻,他得多呵護着點。
可是,現在這個江豔豔,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她的笑,她的淚,以後都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一想到江豔豔表面上對自己倍加關懷,聽話乖巧。可背地裡卻和李沐那個副村長的兒子眉來眼去,暗度陳倉,餘小帆就覺得她的眼淚格外刺眼。
江豔豔一邊傷心的哭泣,一邊哽咽道,“小帆,我知道你的醫術很高明,救救我爸,他快不行了!”
餘小帆冷笑道,“江豔豔,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沒怎麼分開過,我幾斤幾兩難道你會不知道?你好好仔細回想一下,我什麼時候時間學習醫術了?”
江豔豔皺着眉,似乎不滿意她的眼淚,居然只換來餘小帆這樣的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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