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_
但是...但是...到了九月底,劇情才走到最後一兩個片段...
嗯嗯...十月底前一定能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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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天空下,那抹白色的身影異常的刺目,閃着寒光的方天畫戟,在人羣中跳躍,躍入廝殺,沒有絲毫的懸念,只見到那把畫戟,戟起戟落,帶出的是一片腥紅的血霧,在這瀰漫着硝煙的戰場上,所向披靡,破軍之勢,銳不可擋。
“她是誰?”遠遠的在觀望着兩軍對戰的趙益,淡淡的問道。
他很吃驚於諾的能力,一騎輕騎出現在鹹封城內,他親眼見她一路廝殺到城北,如入無人之地,白色的長袍隨風飄蕩,如一落入凡塵的謫仙,只是,那殺戮的手法,卻不是一個謫仙該擁有的,一路殺來,她連面色都沒變下,是什麼人,竟能擁有如此磅礴的戰意和那嗜殺的氣息,馳騁沙場,面對千軍,只是巧然嫣笑,冷漠而孤傲。
“回殿下,屬下不知。”跟隨在趙益身側的侍衛,略微有些遲疑的答道。
“去查。”趙益調轉馬頭,緩緩道:“收兵。”
“是。”侍衛點了點頭,朝身旁的人道:“吹響號角收兵。”
“嗚…嗚嗚…嗚…”一長兩短再一長的號角吹響的時候,那在鹹封城中苦戰的呼涼士兵在聽到收兵的號角後如獲大赦般,瘋了似的往東退去。
於諾早已殺紅了眼,那羣在城北圍攻的士兵,在聽到號角後手忙腳亂的要退走,可是,他們發現,他們早已無處可退。
於諾的白袍早已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手持閃着寒光的畫戟,清冷的目光被鮮血染上了一絲紅,定定的掃了眼剩餘的幾十名士兵後,於諾粗重的喘了口氣,揮戟再次襲向他們。
“饒命…啊…饒…”求饒聲連成了一片,於諾絲毫不做停留,伸手抹了把濺到臉上的血跡後,揮戟衝向殘餘的呼涼士兵,一口氣將他們貽殺殆盡。
除去城北的呼涼士兵被於諾殺光外,那些在城中的呼涼士兵早已退了回去。
“退兵了…他們退走了…鹹封城保住了…保住了…”鹹封城內一片歡呼聲,在南越士兵的歡呼聲中,於諾絲毫不敢多做停留,擦了把臉上的血跡,開始找尋起於允的身影來。
城北被圍住的人中,於諾沒有看到於允的身影,而城北那剛被解救出的六人更是不敢動彈分毫,從於諾大殺呼涼士兵來看,他們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女子的實力,若問爲何不敢動彈,那是因爲他們中無人認得於諾,更是不知道到底是敵是友。
“南越守關大將何在?”於諾氣極,朝着那六人大吼道。
幾人微微愣了愣,卻沒人敢接話。
於諾冷冷的掃着在場的幾人,泛着血絲的眼中閃耀着嗜血的光。
過了會兒,那六人中的一人才極不情願的出聲道:“本王便是皇帝哥哥封的守關大將。”
於諾冰冷的目光掃向了那人,冷笑道:“楚景寒,回答我,我二哥在哪裡?”
楚景寒大吃一驚,詫異的問道:“你…你是誰?怎麼…怎麼認得我?”
“我?哼…於諾。”
於諾的嘴角掛着冰冷的笑意,直直的盯着楚景寒,令這個長相清秀的男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楚景寒已經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了,他想起來了,那年父皇在位的時候曾爲了她,特地傳喚幾個兄弟去御書房,他就在其中。
那一日見到的她,穿着一襲水藍色的煙羅裙,簡單明瞭的裝扮,卻顯得清新脫俗,與此時一襲簡單的白袍,一身蕭殺之氣的她,判若兩人。
之前他一直不明白爲何他的父皇會那麼看重她,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了是爲什麼。
這個有着一身蕭殺之氣的女子,她不僅僅有着於家這樣的古老家族做後盾,她自己更是有着領兵平天下的本事。
楚景寒強忍住心中對於諾的恐懼,強自鎮定道:“於允…不…不在鹹封城…”
於諾的眉頭一陣緊跳,“不在鹹封城,那會去了哪?”
“不…不知道…”楚景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諾,吞吞吐吐道。
於諾盯着楚景寒,心中無端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把扼住了楚景寒的脖子,冷笑道:“說…我二哥去哪了。”
“王爺…”楚景寒身側的幾人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於諾會對楚景寒動手,只是僅僅喚了聲,因爲迫於於諾的威嚴,那幾人又垂下了頭,不敢多吭一聲。
楚景寒掙扎了下,發現這女人的手勁很大,竟然掙脫不開,一陣窒息感傳來,令他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呼…呼…”掙扎了會兒,楚景寒沮喪的發現,如果她不鬆手,自己的小命就葬在她手裡了,才喘着粗氣道:“在…在縣…大…牢裡…”
聽到楚景寒斷斷續續說出的話後,於諾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來,大牢裡!不知道他們爲何要關押於允,但是,起碼,於諾知道於允並未參加這一場惡戰。
於諾見楚景寒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後,便鬆了手,只是,冷冷道:“帶我去,別對我耍花樣。”
楚景寒垂着頭,吃了一癟後,更是不敢騙於諾,垂着頭在前面帶着路,而那五人也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後面。
縣府衙在這一場惡戰中,已有了些破損,楚景寒大氣也不敢出,默默的垂着頭在前面帶着路。
“王爺,這是要做什麼?”剛拐過一道院門,一名穿着有些破碎盔甲的大漢從後面衝了上來,擋在了楚景寒的面前。
“不做什麼,只是去看看。”楚景寒的面色頗有些不善。
“王爺,大牢內不乾淨,您還是請…”大漢一動不動的擋在楚景寒的面前,絲毫沒有讓路的打算。
“鏘”戟刃發出一聲輕鳴,於諾手持畫戟,將戟的槍頭指向了擋路的大漢,冷冷道:“滾。”
那名擋路的大漢此時才注意到站在楚景寒身側的於諾,驚訝的看着指着自己的那柄鋒利的畫戟,過了半響,那名大漢往後挪了下身子,單膝朝於諾跪了下來:“屬下參見大小姐。”
“起來說話,你叫什麼名字?”於諾收回了畫戟,打量着眼前的大漢。
“回大小姐的話,小人楊遏。”大漢起了身,垂着眼,恭敬的答道。
“楊遏,我二哥可在大牢中?”於諾眼尖,早已瞧見了楊遏緊捏在手裡的藥瓶。
揚遏將左手握有藥瓶的手微微往後挪了挪,才道:“二公子在裡面。”
“你先回去,我跟楚景寒去見我二哥。”於諾不等楊遏多說,草草的將他打發掉。
楊遏遲疑的看了眼於諾,點了點頭,飛快的離開了。
楚景寒也不敢多說什麼,垂着頭帶着於諾進了大牢。
剛踏入大牢,一股腐敗味撲鼻而來,於諾皺了皺眉,而楚景寒早已掩住了口鼻。
捂着口鼻的楚景寒小心翼翼的踏進了大牢中,昏暗的過道里,火把上的火焰在有人經過的時候不住的跳動着,唯一一樣明晃晃的東西,是於諾手中的那把畫戟。
畫戟的寒鐵在昏暗的大牢內閃着幽幽的寒光,看得令人忍不住的心頭直跳。
“把火把全部點亮。”越往裡走的時候,楚景寒的步子邁得越小了,許是有些害怕了,讓身後跟隨的幾人將火把點亮。
等幾人將全部的火把點亮後,楚景寒才緩緩的吐了口氣,然後帶着於諾往裡面走去。
“在這裡。”楚景寒將於諾帶到了一處上了兩把鎖的牢門前。
於諾上前瞧了眼,見那牢內躺了個人,略顯單薄的身子微微的蜷縮着,背對着過道,看不清他的臉,只是那個熟悉的背影,於諾絕對不會看錯。
於諾忍下了心頭的一口怒氣,冷冷的問道:“我二哥犯了何罪?爲何要關押他?”
“通敵叛國。”楚景寒還沒來得及回答,那跟隨他的那五人中的一人悠悠的開了口,好似這與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他只是來看熱鬧的一般。
“通敵叛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我於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宵小之輩來論。”於諾冷笑道,擡手將戟對準了牢門的空欄,順勢劈了下去。
那寒鐵的鋒利不是一般的鐵索所能抵擋的,只是一下,火花跳躍間,鐵索應聲而斷,落在地上的聲音一下驚醒了牢內的人。
“你…你是來劫獄的嗎?”那人的神情有些緊張,不想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你們於家是亂臣賊子!”
只是他的話一出口,於諾臉上泛開的笑意越加的冰冷,轉過頭對楚景寒道:“這是你的門客?很好,你可以再尋一個聰明的了。”
話音剛落,於諾手中的畫戟已經刺向了那人的咽喉。
散發着腐敗氣味的大牢內,立刻瀰漫起了一股血腥味,楚景寒緊緊的閉上了眼,就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於諾,而那另外四人更是躲瘟疫般,向後逃了開,只希望能離於諾越遠越好。
“二哥…”於諾推開牢門,走了進去。
牢內的人將身子蜷得更緊了,用有些暗啞的聲音道:“諾兒,你怎麼來了,快回齊燕去。”
“二哥…”於諾感覺自己的嗓子很乾,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只是重複的喊着於允,“二哥…我們出去吧。”
“諾兒,你回去吧。”於允將臉埋了下去,甚至不曾擡眼看於諾一眼。
於諾心下覺得古怪,一把按住了於允的肩,將其身子扳了過來。
於允掙扎了下,掙扎不開於諾的手,緊咬着牙,將臉側了過去。
只是那一眼,於諾已經看清了爲何於允不肯擡臉看她。
於允的身上,除了斑駁的鞭傷外,還有深淺不一的刀傷,是被匕首一下一下割劃出來的,而他那張原本俊俏的臉上,被劃滿了交叉。
只是一眼,於諾只覺得自己的嗓子乾澀得難受,眼前一片模糊,就連呼吸都覺得有些疼痛。
“嗒…嗒…”於允緊閉着眼不看於諾,卻發現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他的臉上,溼溼的,有些滾燙,滑到嘴角的時候卻有些苦澀,於允捲翹的睫毛抖了抖,緩緩睜開了眼。
“諾兒…”於允暗啞的聲音響起,有些哽咽,一把摟住了於諾,輕輕的拍着於諾的背道:“諾兒…莫哭,二哥在,莫哭…”
於允知道,於諾心疼他,從小到大都不曾哭過的妹妹,卻不知爲何,在見到如今這模樣的他的時候,竟然會在自己的懷裡抽泣着。
過了半響,於諾止住了抽泣,趴在於允的胸口,用有些啞的聲音道:“二哥…都是諾兒不好…”
於諾想起了什麼,從於允的懷裡鑽了出來,抄起畫戟衝出了牢門,紅着雙眼大聲問道:“是誰把我二哥傷成這樣的?”
牢門外的五人頓時都沉默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回答。
沉默!越是沉默,就越表示他們知道是誰幹的。
於諾冷笑了聲,揮戟刺向了離她最近的一人,那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恐的看着刺向他的畫戟,瞬間,表情定格,咽喉的鮮血噴涌而出。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很快,大牢內的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重了起來,楚景寒早已嚇得站不住了腿,那最後一名門客的眼中早已充滿了驚恐,眼前的這女子,絕對是魔鬼,是嗜血的魔鬼!
“我說…我說…是…是錫王爺!”那人看着停在他咽喉附近的畫戟,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畫戟散發出來的寒氣,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癱軟在了地上。
楚成錫?很好!我會讓你知道,傷我於家的人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