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外一輛深藍色阿斯頓馬丁超跑霸道的停在門口,還沒等韓旭下車先有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爲他開門,韓旭下車後雙手插兜筆直而修長的腿,邁着大步從容的進去,高大碩長的身姿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
混雜的大廳內,男女各站兩排異口同聲地鞠躬道“韓先生,晚上好。”
章擎見韓旭不語,一旁出聲道“敖先生在哪個包間?”
一個領頭率先擡頭恭敬道“敖先生在2780包間。”
“怎麼了?”章擎見男人慾說還說的樣子,蹙眉問道;
“嗯....敖先生有吩咐任何不能進入,說是準備迎接一個買家秀?”男人小聲呢喃着;
韓旭視線冷冷地掃過去“帶路。”
男人見韓旭說話也不敢繼續阻攔,光是被韓旭一個冷掃都要被嚇死了,連忙親自帶路;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穿梭在幽暗的燈光下,伴隨着每個包間的音樂聲,和男女互相調戲的悅耳聲;
房間門被從外打開,敖子擡眸望過去,從希望轉變爲失望的情緒,靠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幹嘛呀旭哥?哪陣風給您吹來了?”
章擎轉身將領頭一行人擋在外面,隨後關上門示意他們一起守在門口;
敖子手中的打火機“啪嗒”亮起的火苗點燃兩支菸,一隻遞給韓旭;
韓旭接過來沒有抽“睡得不好,來看看你。”
敖子猛吸了口煙,譏笑着“旭哥,怎麼?夜晚一人空虛寂寞冷麼?”
“昨晚不知道從哪被放進來個瘋狗,一頓撕咬着實幹擾我的好夢。”韓旭富有磁性的嗓音,不明深意道
敖子幹眨了眨眼,擺正坐姿正色道“瘋狗?誰吃了這麼大的熊心豹子膽?敢把狗放入你家?他媽的瘋了吧!”
敖子吐出菸圈,又嗤笑道“不過你我不擔心,倒是那條狗現在恐怕已經非人了吧?”
“你這麼好奇?問章擎。”韓旭吸了口煙,漠然道
敖子驚訝地張開嘴“夠狠,不虧是我旭哥,回頭我查查是他媽敢把心思放你這的,我滅了他。”
韓旭伸出腿意思般的踢了敖子一腳“查到了,先別動。”
“得,都聽你的。”
——
“小淳。”呂梓豪把車隨處一停,朝站在街口上的溫斯淳跑來
“梓豪對不起,這麼晚還麻煩你一趟,我司來想去我朋友裡只有你的身份最合適。”
“別這麼說,於私我願意,於公也是我的職責。”呂梓豪看着溫斯淳平淡說道
“你給我的電話號我查了一下,果然不出意外已經銷號了,這幫人一向慣用的伎倆。”
溫斯淳點了點頭,看着不遠處的帝皇,雖然表面平靜但心底終究有些忐忑;呂梓豪握住溫斯淳的手,篤定道“小淳,我知道或許現在時機不對,但我對你的心意一如既往。”
溫斯淳垂下眸似乎是在閃躲“梓豪....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尤其現在我的情況很複雜。”
呂梓豪欣然笑笑,很尊重溫斯淳的顧慮“沒關係。”
“這張卡里有六萬塊錢,你拿着去贖弟弟。”
“不,我不能收,你能來幫我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了。”
“之前賣車的積蓄加上我的工資,還湊了一些剛剛夠用。”
呂梓豪見狀也不好在說什麼,將卡收回“好,如果有需要一定跟我說。”
“謝謝你梓豪。”
——
“你好,我找這個人。”溫斯淳將信息給前臺看;
前臺女人視線出於職業習慣,快速將女孩上下打量一番,又打量打量身旁的男人,纔出聲道“跟我過來吧。”
女人說完故意揚長的笑眼,引得一旁的男人女人都將視線落在溫斯淳和呂梓豪身上,看似面無表情但溫斯淳還是從他們眼中看出了邪惡。
門口的男人長臂一伸將呂梓豪攔在門外“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我家爺說了只能讓溫小姐一人進入。”
溫斯淳回眸看着呂梓豪一副的擔憂之色,給他肯定地點點頭,而後沒有多說一個字的機會男人直接將門關上。
敖子坐在沙發上,一雙黑眸如同掃描機一般細細端詳着溫斯淳,舌尖舔了舔下脣眯着眼,勾起一抹詭笑;
“喝點什麼?”
“先生,按照您說的我已經來了,麻煩您可以讓人去帶我見弟弟麼?確保他平安後我一手交錢,一手帶人。”
敖子混場子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以溫斯淳的年紀,還能如此冷靜?可是頭一次見到,不過是不是狐假虎威?他還要試探試探!
“這是夜總會只有酒,嚐嚐這杯威士忌。”說着敖子將大杯倒滿,推到溫斯淳面前;
溫斯淳垂眸看了看,不爲所動,但語氣卻比剛剛軟下來“哥,喝酒我真不擅長,怕掃您興致。”
敖子狡黠一笑,靠在沙發上,慵懶道“難怪說長得好看的女人,口齒也伶俐。”
“來,讓哥瞧瞧口h究竟怎麼樣?有沒有騙哥?!”
溫斯淳看着男人一副邪惡的嘴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自己過去,溫斯淳被這明目張膽地羞辱心底已經惱羞成怒,但她時刻告訴自己忍!
她要救弟弟!還有無辜的呂梓豪,要平安地將兩個人帶出去;
敖子見溫斯淳不爲所動的樣子,威嚴道“你弟弟現在很好,不過能不能放人?就看你的本事了,我聽說過溫家的事情,不過我想一個睿智的女人是不會做釜底抽薪一事。”
“哼,畢竟你弟弟玩的可是HLY,今後餘生你這個姐姐有多少錢可以被他揮霍?”
“最後一次機會,你不來,我外面一羣弟兄們,一圈下來你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溫斯淳聽着敖子的恐嚇,褲腿兩側的雙拳緊緊收緊,牙齒咬着脣肉;
“啊!”
下一秒敖子已經從後抓住溫斯淳的長髮,動作快到溫斯淳都沒有看清,更別說反應了。
“媽的,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敖子咬牙切齒道
“老子親自給你倒酒,不喝是吧?老子親自餵你。”敖子揪着溫斯淳的頭髮直接按在玻璃桌面上,一襲涼意和酒水的溼度從背部的衣料穿透;
“唔....唔...”敖子大掌虎口扣着溫斯淳的下巴,一手將裝滿威士忌的酒杯強行給溫斯淳灌下去;
溫斯淳雙手拼命掙扎,但對敖子來說一點用都沒有,男人越發越狠就像是被釋放了猛獸般地,索性直接握着瓶口灌;
“唔唔唔~”溫斯淳雙手握着男人的手腕,死死地閉着嘴,五官都猙獰在一起,敖子見女人反應如此激烈獸心更加激烈;
玻璃瓶口在強灌中將溫斯淳的牙牀懟的出血,在掙扎過程中溫斯淳死死地閉着嘴,牙齒咬破脣瓣,辛烈的酒味夾雜着一絲血腥味在溫斯淳口腔中迴盪着;
溫斯淳顧不上其他,張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背上,男人揮手“啪”一巴掌清脆的聲響;
溫斯淳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燃燒,男人沿着女人的下巴向下,大掌輕而易舉握住女人纖細白皙如同天鵝頸般的脖頸;
一隻不夠爽,男人直接兩隻手一起,溫斯淳感覺自己如同刀板上的魚一般進行着無用掙扎;
敖子嘶吼着“媽的,敢咬你他媽的活膩了?昂?!”
溫斯淳視線已經渙散,感覺呼吸困難,幾乎是求生的本能反應,擡腿屈膝踢在男人的要害處;
敖子下意識雙手護住,溫斯淳得了空隙就要往外跑,可沒走幾步就被男人一手拎起後頸的衣領,往自己懷中一拽;
“啪!”
“啪!”
“啪!”
三道清脆的聲音從包間內傳來,敖子手力一次比一次重,溫斯淳感覺耳道嗡嗡作響,直接倒在地上。
敖子居高臨上地看着地上不再掙扎的女人,用腳踢了踢,挑釁般的口氣“跑!跑呀!”
溫斯淳不知是酒意的迷糊,視線無法聚焦在男人身上,耳邊出了嗡嗡斯拉的聲音,什麼也聽不清;
可男人卻起了征服欲,一腳又是一腳地重重踢在溫斯淳身上,嘴上放肆吼着“跑!你他媽跑呀!不是很能耐麼!”
敖子蹲下將溫斯淳的衣服三下兩下就撕開,溫斯淳今天穿了一間蝴蝶結繫帶襯衫,下面穿了一條雪紡布料的長褲,很快就被男人刨乾淨;
黑暗中一片粉白的眼色,幾乎讓敖子被慾望染紅了雙眼,溫斯淳踢打對男人絲毫沒用,反而覺得這是情趣之一。
“放我進去!”從溫斯淳進去後,呂梓豪就被一羣保鏢帶入一間包間,無論如何喊罵男人都無動於衷地擋在門口,形成人肉牆一般。
——
“哇兒哇兒哇兒”一道急促的警笛聲音傳來,四輛警車直接停在帝皇門口
祁柯氣勢洶洶地衝入大廳,把證件給前臺看“中山省廳副隊長祁柯,有人舉報你們帝皇藏有毒品,賣yin交易,請配合調查。”
女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喲,警察大人這邊請,我們可都是賺的乾淨錢。”
祁柯並沒有跟女人多費口舌,直接朝着走廊大步而入,帝皇夜總會一直都是中山一級危險場所,來的多了祁柯也很輕車熟路。
女人對藍牙耳機,提醒道“四輛警車,祁柯已經進入了。”
領頭男人接收到信息後,連忙第一時間敲門“敖先生,敖先生,警察來了。”
敖子整個身體覆蓋在溫斯淳身上,哪裡能聽到外面的人說話,領頭男人見事情不妙情急之下趕緊推門而入,揹着身道“敖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警察來了。”
“唰”敖子瞬間清醒穿好衣服,起身警惕道“把人藏起來。”
溫斯淳此時衣衫不整,神經也有些錯亂,也聽不清什麼只知道迷糊間被什麼人給粗魯地拉扯起來;
臨走前敖子還大力拍了拍溫斯淳的臉頰,引得溫斯淳隱隱發痛,在她耳邊威脅道“給我聽話,否則我他媽的就殺了你和溫思誠那個孬種。”
溫斯淳迷糊間朦朦朧朧的點點頭,敖子見女孩被自己好像弄傻的樣子,有些可愛狠狠地在她臉頰上咬了一下,隨後才鬆開溫斯淳。
溫斯淳被男人拉扯着,不知道被帶到哪個包間裡面,打開門後溫斯淳被狠狠地丟進去,直接摔趴在地上,而後一絲光亮消失溫斯淳就知道自己被關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