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車吧!”開車的警察對兩人說,“你們倆跟我來。”
警察分別給兩人做了筆錄,一直搞到十一點多,然後又把他們分別送回了家。林楓回到家把錢都給了林震天。
“爸,這些錢你拿去還了高利貸吧!我跟我們*借來的。”
“那怎麼行,老師都那麼幫你了,你還找人家借錢,怎麼好意思。”林震天不滿地埋怨道,但是想想又知道沒有其他辦法,高利貸就是一個崩掉的堤岸,不及時填上就會氾濫成災。林震天也就只能嘆了一口氣把錢接過去,“告訴你*,等我有錢了就馬上還她。”
看守所內,一間又陰又潮的房間裡,阿彪被警察推了進去。如果林楓在這裡他就知道,這個房間就是前兩天他被關過的那一間。
“兄弟,你是那個道上的?”阿彪一進來刀疤便照例上來盤問他。
阿彪見幾個人圍着他,好漢不吃眼前虧,儘管他在外面是呼風喚雨的惡霸,可是到了這裡,他還是得低下頭來。
“大哥,我跟狼哥混的,狼哥你們知道嗎?碣陽市最牛叉的大哥之一。請問大哥你們又是那條道上的?”野狼在混混中算是最牛叉的一個,很多人聽了他的名號都會給他幾分面子。
阿彪以爲拿野狼的名號出來必定能撐住場子,至少也能唬住眼前這些人,可他萬萬沒想到,刀疤最恨的人就是野狼。
“哦!狼哥呀!知道,知道。”刀疤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又問:“不知道兄弟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呵呵……”阿彪見刀疤一副吃驚的表情,以爲他被狼哥的名聲嚇到了,得意地一笑,說:“我是跟一個小子打架進來的,十五天後我就出去了,到時候那個小子就死定了!”
“哦!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竟然敢動狼哥的人,他還真是夠不怕死的。”刀疤聽到一個小子把阿彪給弄了進來,就想問出這個人是誰,說不定以後出去了就能找他來一起對付野狼。
“那小子我也不認識他,不過我聽她們叫他林楓,這丫的就愛多管閒事,等我出去了非得把他抓來教訓一頓不可。”阿彪一想起林楓就恨得牙癢癢的,把自己出去後怎麼對付林楓的計劃也告訴了刀疤。
“是楓哥,我就知道敢動野狼的人一定不簡單,沒想到是楓哥,這傢伙還想出去後打楓哥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的什麼模樣。哼,就讓我替楓哥先教訓你一頓,以後老子出去了也好在楓哥面前討個功勞。”刀疤心裡暗道。
刀疤還沒等阿彪說完便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阿彪鼻血橫流。可憐的阿彪還沒明白是那裡得罪了這位大哥,就被打成一個豬頭了。
在看守所裡面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不鬧得太過火一般都沒有人會理的,阿彪在裡面鬱悶得要死,每天都被刀疤一夥人當沙包來打,可是直到他出來那一天,他還是沒能弄明白,這些人爲什麼要打他。
可憐的阿彪,進了派出所進看守所,出了看守所卻進了醫院,可憐的他卻一直念念不忘,還惦記着怎麼收拾林楓。
林楓已經好幾天沒有到學校了,之前因爲曹德榮那件事被關進了看守所,現在總算是真相大白,得以重返校園。
林芷芸好幾天都沒見林楓來上課,心裡把他給罵了千百遍。“死小子,成績纔有點起色又開始無故曠課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考大學。”
林芷芸在心裡剛把林楓教訓了一頓,就見到林楓揹着書包晃了進來。兩個人的目光相觸,林芷芸小臉一紅,趕緊轉過頭認真地看她的書。
“小妞,想我了吧!”林楓暗喜,“我一定會把你泡到手的。”
“林楓,這幾天你死哪去了?無故曠課,也沒有事先跟我請假,到底幹什麼去了?”剛一下課林芷芸就怒衝衝地跑到林楓跟前,本來是想着以一個學習委員的身份教訓一下林楓的,卻不知道她一緊張,語氣反而讓人覺得貌似很曖昧。
“芸芸,你不是不知道吧?我都讓你老爸給弄進了看守所了,唉!還怎麼向你請假啊?”林楓委屈的說。
“什麼?我爸把你弄進看守所了?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林芷芸驚訝地說:“林楓,你該不會是犯了什麼罪了吧?要不然我爸怎麼會把你抓進去了?”
“我能犯什麼罪,還不是因爲一場誤會。”一想起這事林楓就來氣,“對了,芸芸,我給你一個機會,這幾天落下的課你得幫我補回來,算是你替你爸將功補過吧!”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再說了,我也沒空啊,我得回家幫忙做飯。”林芷芸每天都要回家做晚飯,然後等她爸爸回來一起吃,因爲她媽媽已經不在了。
“是不是真的你問一下你爸爸不就知道了嗎,你沒空我可以到你家去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做飯呢!”
“去我家?這不太好吧!”林芷芸擔心地說。
“沒事,林叔叔都喊我上你家了,只是我一直沒時間,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
“那好吧,反正今天我爸不能來接我,你就跟我一起回家吧!”林芷芸想了想說:“不過到了我家,除了學習以外的話你可別亂說,要不然我可理你了。”
“明白,我去你家就是去補習的呀,你還想我說什麼呀?”林楓笑了笑又說:“難道你還想讓我告訴林叔叔,說我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