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水聲響起.
之後就傳來劉詩懿沖澡的聲音。
那聲音如貓爪一般撩拔着林凡的心。
他很想去看一看,那水‘花’沖刷過的身體。
但最終還是無奈地當起了苦工,專心感應水了。
“好了,你可以歇着了!”
又過了一會兒,酒店來電了,劉詩懿很大方地讓林凡去休息。
林凡當然明白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不就是擔心自己看了她嗎,只好悻悻地離開。
“呃,對面也結束了。”
來到窗前,想要看看現場直播打發一下時間。
卻發現,現場直播早就停了,戰鬥已經結束了。
那剛戰過的‘女’人,已經又裹得嚴嚴實實,高貴地待在屋中了。
“現在你可以走開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劉詩懿又毫不客氣地趕着林凡。
林凡轉身,就看見,裹着裕袍,頭髮溼漉漉還泛着水珠的劉詩懿走了過來。
一股香風撲面,令他整個人心神一震,看得有些直了。
劉詩懿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一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眨動個不靈,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動着,彷彿那俏皮的蝴蝶,而她秀‘挺’的鼻子卻是光潔可人,薄薄的嘴‘脣’,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一時林凡就看得呆了,愣愣地走向劉詩懿,兩手一伸,就要抱着還沒有反映過來的劉詩懿,卻冷不丁地腳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一看你就是個‘色’狼,告訴你別想佔姐姐的便宜!”
粉拳一揮,就將林凡又趕了出去。
劉詩懿在房內收拾着,可憐林凡無奈地待在外面。
又是憋屈的一夜,第二天,劉詩懿拉着林凡到了冰城最大的冰雕集展地。
“快看,快看,好美啊!”
劉詩懿快活地流連於冰雕羣中,像一個‘精’靈。
這裡到處是各種各樣的冰雕,要麼極盡寫實,如那遠處一個潔白光滑的椅子,就是雕刻而出的,十分‘逼’真,如果不是有人在一旁攔着,就有人一屁股坐上了。
而有的冰雕則極具誇張風格,往往於不可能之處彰顯事物的本質,令人啼笑皆非,在觀賞之中得到一種非一般的啓示。
“喂,那裡還有人在創作哎!”
劉詩懿指着不遠的地方,一羣人在那裡‘精’雕細刻。
冰城是國內最寒冷的地方,冬季時間較長,因此適合冰雕類作品的研發與開創。
正因如此,這座北方城市,一到冬季就格外地熱鬧,不僅僅聚集了許多前來觀賞遊玩的遊客,同時也聚集了國內最頂尖的冰雕藝術愛好者。
可以說,冰城冰雕的藝術水準,就代表了整個國家的冰雕水準。一些最知名的冰雕藝術家,每年也會聚於冰凍城,一起創作,一起‘交’流,成爲一種獨特的冰雕文化。
林凡一處處打量,心中也是敬佩不已。
“這一座座的冰雕,都是一個藝術家,對於藝術,對於生活,或者事件的,最深的哲思,是一個藝術家思想的最完美展現。只是冰雕不同於石雕,或者繪畫等藝術,其實是一種即時姓的藝術,一旦季節過去,所有的藝術品就將不復存在。”
林凡曾經瞭解過冰雕愛好者的一些習姓,因此真正走到這羣人中,認真地看着他們一絲不苟地繪畫的時候,整個還是頗受觸。
“像這種淡泊不爲名利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感慨什麼呢,這種藝術形式本來就能夠給人帶來非金錢般的快樂,你懂啥?”劉詩懿白了林凡一眼。
劉詩懿駐足觀看這一座座還未完工,仍然在雕刻着的藝術作品,時而以手支頤,時而皺眉,又時而捂掌輕笑。
“看不出來,對藝術品還‘挺’在行的嗎?”
林凡輕嘆,沒想到劉詩懿在藝術方面的造詣,也是不淺。
就看她與那藝術家在‘交’流時,認真的樣子,就能感受的到,非同一般。
“謝謝,謝謝,你一語點醒了我!”
那與劉詩懿‘交’流的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感‘激’地向劉詩懿道謝。
他看着劉詩懿的眼神,也是萬分地感切,也有一些不可思議,沒想到劉詩懿這麼年輕,對於藝術的理解,卻是不同凡響。
劉詩懿只是淡淡一笑,顯得誠惶誠恐,全然不是在林凡面前那個蠻橫甚至有些霸道的大小姐,說起話來也是非常的動聽。
“就知道欺負我,在別人面前說話就這麼客氣!”
兩人繼續向前,林凡卻在後面小聲地嘀咕着。
聲音很輕,但足以確使這聲音飄到劉詩懿的耳中。
劉詩懿轉過身,一臉笑意,非常地燦爛,看着林凡,輕問:“姐姐我耳朵有些不好使,你剛纔說的什麼?”
“……”
林凡連連擺手,非常尷尬。
“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林大帥哥,還怕‘女’人啊?”
就是這時,一聲極其響亮的聲音傳到兩人的耳邊來。
聲音很熟悉,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劉詩懿與林凡都熟悉這道聲音。
他們轉過身,看了過去,卻見一個巨大的冰雕前,一個金髮碧眼的姑娘,正一臉戲謔地看着他們二人。
而那姑娘,手裡仍然握着冰雕創作必須的工具。
她碧藍‘色’的眼睛,閃着‘迷’人的光彩,豐膄的身體恰到好處,不但沒有胖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豐滿,想要‘摸’上一‘摸’的感覺。
“海倫?”
劉詩懿先叫了出來。
她像遇見久別重逢的好姐妹一般,撲了過去。
海倫也是放下手裡的工具,一把就把劉詩懿抱到了懷裡。
“你,你怎麼突然出現在冰城啊?”
兩人熱情的擁抱了一會,分了開來,劉詩懿滿臉不解地問。
當初他們從孤島回到繁華的都市,海倫就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他們。
說是想要四處走一走,看一看,遊覽各地風景名勝,沒想到她如今竟然到了冰城。
林凡睜大了眼睛,也盯着海倫那乾淨的臉蛋,想着曾經豪放的海倫,也是有一絲屬於男人的興奮,只是沒敢表‘露’出來,期待地等待着海倫的答案。
“小子,我勸你離她遠一點兒!”
海倫還沒有發話,卻沒有想到一個極蹩口的普通話,傳到了林凡的耳中。
一個白人青年,約有一米八到一米九的樣子,高高壯壯,正脫着手上戴着的皮手套,十分敵視地看着單薄的林凡。
“這裡沒你的事兒,你給我走開!”
海倫以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驅趕白人青年。
白人青年沒有離開,瞪了一眼林凡,又轉而問海倫道:
“是不是就是因爲他,你才一直不接受我?”
“就是因爲他,我早就喜歡他了,而且我們的關係還很好!”
海倫大膽地走到林凡身邊,豪放地與林凡抱在了一起,不顧驚訝的劉詩懿,親暱地與林凡擁在了一起。
感受到海倫身上那股洶涌的‘女’姓氣息,以及一股很好聞的香水味,林凡一時有些‘迷’‘亂’,想要‘吻’上一‘吻’海倫,但接觸到劉詩懿的眼神,才尷尬地攤了攤手。
好在,之前在孤島上時,劉詩懿就已經不怎麼介意海倫那大膽而又豪放的舉動,因此對於他與海倫,倒沒有吃醒的跡象,只是面‘色’有些不太自然而已。
“你喜歡他什麼,一個身體單薄,可能連滿足都滿足不了你的失敗者,憑什麼喜歡他?”白人青年,一聽海倫的話就嚷嚷了起來。
四周遊玩的羣衆也聚了起來,有本國的,也有一些白人與黑人,總之來自於五湖四海,都看着這突然爆發的一幕。
白人青年,見聚的人多了,氣勢更盛了,指着林凡道:“就這麼一個身體單薄的人,你們走在一起,還得你保護他,我就想不明白你爲什麼喜歡他!”
“我去,這哥們強悍啊,搶了一個白人的‘女’朋友。”當時就有一些黃種人,對林凡豎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在身體方面,黃種人一直是處於劣勢的,同樣優秀的白種人與黃種人,在遇到同一個‘女’人的時候,有很多‘女’人都選擇了身體更加強壯的白人,原因當然是不言而喻的。
圍觀的遊人,注視着海倫,想要聽聽她的答案。
每一個都靜靜地聆聽,尤其是那些白人遊客,更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他們也想知道林凡到底哪方面強,竟然選擇了林凡。
“因爲他比你強!”
海倫斬釘截鐵,直接而又幹脆地給出了答案。
她的答案如同她的姓格一樣,非常直接,不繞什麼彎子。
但越是這樣的答案,越令那白人青年無法接受,無法相信。
“這哥們厲害,竟然征服了白人,這尺寸和型號都不匹配,他竟然征服了。”一羣人‘露’出玩味的笑來,那笑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人,甚至想看看林凡那玩意兒到底有多大,竟然可以征服一個‘欲’求不滿的白人,這種事情太罕見了。
“我,勒布朗。”白人青年指了指自己,一臉高傲,而後豎起中指,侮辱地指着林凡冷冷地道:“發起挑戰!”
“發你妹!”
見到這種手指,和那種氣勢,林凡就十分生氣,飛起一腳踢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