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離開之後,普羅杜諾娃瞪了葉謙一眼,小聲的說道:“你到底在搞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一夜沒歸我有多擔心嗎?我派了那麼多人出去打探你的消息,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可怎麼辦啊?你做什麼事情就不能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嗎?也好讓我有一個準備啊。”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我說,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我可是自由之身啊,想去什麼地方那可是我的自由,你可不能束縛我的自由啊,那對我可是一種折磨。”
白了葉謙一眼,普羅杜諾娃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別跟我打岔了。”
呵呵一笑,葉謙說道:“不是我不想回去啊,實在是昨晚我真的回不去。昨晚我被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關在這裡了,就算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大吃一驚,普羅杜諾娃說道:“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把你關起來了?你有沒有事?”
苦笑一聲,葉謙說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有事嗎?”
微微一愣,普羅杜諾娃也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擔心的過頭了,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昨晚他把你關了起來,那你現在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啊?我可是記得葉先生你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你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呢?”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咱們華夏有一句話,叫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明白這個意思嗎?那就是說,報仇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時,況且,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現在對我還有用,我怎麼能讓他這麼快就死呢?而且,這一切早就在我的預算之中了,所以,你也不必覺得奇怪。我想,你也應該收到風聲了吧?今天一早,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去見了切斯特斯,並且,發生了槍戰,差點命喪當場。”
重重的點了點頭,普羅杜諾娃說道:“你收買的那個人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也都知道了。你這是故意的想要先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讓他們開戰,對嗎?”
“不就是這個意思嘍。”葉謙說道,“你想要徹底的勝利,單單隻依靠你現有的力量是不足夠的。咱們應該要以最少的損失,而獲得最大的利益,這纔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有的做法。既然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矛盾,那我們爲何不利用這個矛盾呢?讓這個矛盾變成替我們達成目標的一個重要的棋子,那不是很好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普羅杜諾娃說道:“葉先生,你真的太恐怖了,你是我見過的人之中最有心機的一個,而且,事事都彷彿在你的手掌心裡。更重要的是,葉先生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善於利用人的感情的人,無論是親情愛情仇恨嫉妒,彷彿都可以變成你的武器。我有些慶幸當初是選擇的跟你合作,而不是選擇跟你敵對,否則的話,只怕如今我就算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死在哪裡。”
淡淡的笑了一下,葉謙說道:“謝謝你的誇獎了,呵呵,我也有一個最好的朋友,曾經像你這樣的說過我。其實,很多時候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如果你有過我的那些經歷的話,我想,你也會這樣。”
說話間,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亞歷山大•克勞德特。到了面前,亞歷山大•克勞德特的目光轉移到普羅杜諾娃的身上,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普羅杜諾娃小姐來了啊,歡迎歡迎!”
“嗯!”普羅杜諾娃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太多的表示。
“葉先生,普羅杜諾娃小姐,午餐已經準備好了。二位,請!”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說道。
“餓了這麼久了,還真的快有點撐不住了啊,呵呵,走吧,走吧,去吃飯!”葉謙呵呵的笑着說道。說完,徑直的朝着餐廳裡走去。普羅杜諾娃起身跟了上去,隨後,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和亞歷山大•克勞德特兄弟二人也趨步跟上。
餐廳佈置的同樣很豪華,就連那餐桌也是上好的木料所定製。桌上,擺着幾瓶上好的紅酒,以及一些牛排羊排等西餐,和一些中餐。顯然,中餐是爲葉謙而特意準備的。
“也不知道葉先生到底喜歡吃什麼,擔心葉先生吃不慣西餐,所以,專門請了一位中餐大師過來,也不知道合不合葉先生的口味,如果不合的話,我再找人另外做。”亞歷山大•克勞德特說道。接着又看了普羅杜諾娃一眼,問道:“普羅杜諾娃小姐,你呢?你想吃些什麼?如果有什麼不合口味的,也儘管說出來就好。”
“不用客氣了,我不挑食的。”葉謙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普羅杜諾娃也點了點頭,附和着說道:“我也隨便就好了,不必太麻煩了。”
“那好。葉先生,普羅杜諾娃小姐,請吧!”亞歷山大•克勞德特說道。接着,起身拿起紅酒瓶,準備給葉謙和普羅杜諾娃斟酒。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卻是阻止了他,從他的手裡接過酒瓶,說道:“我親自來吧!”說完,給葉謙和普羅杜諾娃面前的酒杯斟上紅酒。
“第一杯,我敬葉先生和普羅杜諾娃小姐,希望從今天起,不管以前我們有多少的矛盾都可以就此撇過。以後咱們可以互相合作,互相發展,如何?”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端起酒杯,說道。
“當然,當然。”葉謙呵呵的笑着說道,“大家出來混,無非還是爲了一個溫飽嘛,我相信大家通力合作,以後的前途是不可限量啊。”
“是啊,有葉先生和普羅杜諾娃小姐的幫忙,我相信我們以後一定可以大展拳腳,以後整個E國,那將會是我們的天下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說道,“來,我敬二位一杯!”
亞歷山大•克勞德特也端起酒杯,說道:“我也敬二位一杯!”
“等等!”普羅杜諾娃揮了揮手,說道,“我不懂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互相合作互相發展?”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愣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話沒有說明白。其實,今天約普羅杜諾娃小姐過來,是想跟普羅杜諾娃小姐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合作?”普羅杜諾娃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我們一直以來都算是敵對的,雖然同在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手下做事,可是,一直以來我們的關係都不算是很融洽,你突然的跟我說合作,這有點讓我不知所以啊。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合作什麼?我爲什麼要跟你們合作?如果你不說清楚的話,這杯酒,我可是不敢喝啊。”
“其實是這樣的。”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說道,“說起來,我和普羅杜諾娃小姐以前的確是有很多的矛盾,不過,你我都清楚,其實,這都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挑出來的,他就是爲了均衡我們之間的勢力,讓我們互相的牽制。而如今,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被警局抓走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想跟普羅杜諾娃小姐合作……”
“等等!”普羅杜諾娃再次的打斷了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的話,這讓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的心裡有些極爲的不舒服。其實,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的人,都喜歡說話連貫,不喜歡中途被人打斷,可是,如今對普羅杜諾娃也是有求在身,所以,亞歷山大•巴克斯頓雖然心裡有些不舒坦,此刻卻也不得不抑制下去。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被警局抓走了?這怎麼可能?老闆在E國的勢力有多麼的強大,你我都十分的清楚,哪個警局的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他抓走?不可能吧?”普羅杜諾娃說道。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今天早上我纔剛剛去過老闆的家,是切斯特斯親口說的。”亞歷山大•巴克斯頓說道,“事後我也調查過,的確是這樣,老闆被商業罪案調查科的人抓走了。我想,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雖然說老闆在E國有很強大的勢力,不過,很多都是源自支持他的一直都是總統帕克伍德。而如今,E國大選,帕克伍德和雷德帕斯兩個不相上下,相信雷德帕斯也很清楚老闆跟帕克伍德的關係,很有可能就此針對他,想要通過打壓老闆而達到打壓帕克伍德的目的。你我跟隨了老闆那麼多年,也都知道,其實,公司發展到這個規模,肯定是有着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雷德帕斯真的追究下去的話,事情是沒有那麼容易善了的。”
“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看來是做了不少的功課啊。”普羅杜諾娃說道,“不過,這跟我們合作有什麼關係?亞歷山大•巴克斯頓先生是想我們一起聯手,將老闆救出來,是嗎?這件事情不用亞歷山大•巴克斯頓交代,我也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