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曼嘻笑道:“我覺得你還是留着光頭挺酷的。”
溫柔走過來,環抱雙臂,仔細端詳道:“還是平頭好看。我不喜歡光頭。”
李靜跟杜小月也說平頭好看。
覃玉燕、格格、苗苗、柳如煙等人就說光頭好看。
幾個女孩兒嘻嘻哈哈,爭論不休,氣氛很是快活。
許靈笑盈盈地看着她們,不發表意見。
張三嘻笑道:“姐,你說我是光頭好看,還是平頭好看。”
許靈嗔笑道:“你都聽仙兒的話留成平頭了,還問我們幾個有什麼意思。”
許小曼道:“對呀張三,怎麼仙兒一說你就聽了,我要是這麼一說,你聽不聽呀?”
張三連連點頭:“聽聽聽,你們每個人說的話我都聽。”
“那你待會兒就剃成光頭。”
張三爲難起來,“可是,柔姐她們又喜歡平頭呀。”
“我有個主意。”許小曼壞笑道,“你留一半光頭,留一半平頭,不偏不倚,對我們每個人都很公平。”
“額,那我不是成人妖了……”
許小曼用手堵着他的嘴,“就這麼決定了,大家說好不好?”
“好。”
覃玉燕、苗苗、格格、柳如煙等人大聲叫好,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就連盼盼也拍着小手,跟着她們起鬨。
院子裡一片歡快的氣氛。
許靈忽然想起似地道:“三兒,盼盼不是說翠蘭跟仙兒都有危險嗎,現在翠蘭已經接到天堂村來了,你們抽個時間把仙兒也接來吧。”
張三點點頭,抱起盼盼道:“盼盼,還是我們兩個去吧,分分鐘的事情,很快就搞定了。”
盼盼忽然皺起小眉頭,一臉沉思的樣子。
一看見盼盼這個樣子,張三就覺得有事情要發生,擔憂地道:“盼盼,怎麼了?”
“三哥,我找不到仙兒姐跟她媽媽的蹤跡了。”
張三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好像心臟停止跳動一樣。
衆人也都聽見了盼盼的話,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都知道,林仙兒算是張三的救
命恩人,在張三的心目中,她的位置非常的重要。
張三瞪着眼睛,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驚疑地問道:“盼盼,你的意思就是,仙兒跟她媽媽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就是被氳星老怪抓去了!”
盼盼點點頭。
“仙兒!”
張三叫喚一聲,抱起盼盼就往飛船跑去。
許靈等人也跟着他跑去。
張三一步跨進了飛船。
許靈急忙道:“三兒,我也想去看看仙兒!”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溫柔等幾個女孩兒都跟着想去,上一次她們去貝爾接張三回家,林仙兒留給她們的印象很好。
盼盼爸爸道:“張三,這樣吧,還是你、楊劍、盼盼、靈靈,四個人去就行,去的人不宜過多,萬一氳星老怪他們在那兒,人多不好照顧。大家安心待在院子裡,等待他們的消息。”
張三點點頭,於是楊劍跟許靈也上了飛船。
“姐,你多穿一件衣服。”許小曼想起上次去貝爾差點凍僵,趕緊跑到樓上,很快抱了一堆衣服下來,張三、楊劍、許靈,一人挑了一件,只有盼盼沒挑。
飛船一走,衆人的心情都沉重起來,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歡聲笑語。大家心裡都有一種預感,仙兒跟她媽媽同時失蹤,這絕不是偶然,很有可能是氳星老怪的陰謀。
貝爾,大雪紛飛。
轉瞬之間,綠色飛船緩緩降落在貝爾電視臺的樓頂。
張三等人走出船艙,撲面而來的就是一片潔白的雪花。
許靈不經意地側臉看看,看見右前的方向躺着一個人,雪花都快將他的身子蓋完了,“三兒,那兒有一個人!”
幾個人跑過去,看見是一具男屍,在他的身旁還有一架攝像機。
楊劍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這個人多半是電視臺的攝像師,他的喉嚨和氣管被掐斷了,歹徒作案的手法跟酒州江邊死亡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公孫贊跟陳康很有可能來過這裡。”
張三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頭,拔腿往樓下走去。
楊劍站起
身來,緊緊跟着他們。
張三快步下樓,不管不顧,在走廊上大叫起來:“仙兒、仙兒……仙兒你在哪裡呀?仙兒……”
響亮的叫喊聲驚動了辦公室裡所有的人,大家都打開房門,走出門外,疑惑地看着張三他們。
一個當官模樣的人生氣地向張三吼叫道:“喂,你大叫大嚷地幹什麼,大家都在上班呢。”
張三竄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急地問道:“大哥,仙兒在哪個辦公室上班?”
“仙兒?誰是仙兒?”
“林仙兒,她在電視臺做記者。”
“做記者是新聞部,新聞部有兩個採編室,都在下面的三樓。”
張三連句謝謝也沒來得及說,掉頭就跑向樓梯間。
許靈跟楊劍緊緊跟上。
幾個人匆匆忙忙地跑到下面的三樓,找到了一間採編室,張三轟的一聲就將門推開了,當先闖了進去。
這一下動靜很大,採編室的人都擡頭望着他們。
臥槽,怎麼今天的人都很奇怪,一個個都是不敲門就闖進來了。採編室主任有點惱火,站起身來,不悅地看着他們,連聲叫道:“喂喂喂,幹什麼呀?有沒有素質呀?怎麼都不敲門呀?”
張三快速掃了一眼辦公室,看見裡面沒有林仙兒的影子,衝到採編室主任的面前,“喂,仙兒去哪兒了?你有沒有看見仙兒?”
“你找仙兒幹什麼?”
“我問你,你有沒有看見她?”張三提高聲音,幾乎是吼叫起來。
採編室主任看見張三的態度不好,板着臉孔,不想搭理他。
許靈忙道:“大哥,我們都是仙兒最好的朋友,現在找仙兒有事,仙兒去哪兒了?”
採編室主任不冷不熱地道:“她到外面採訪去了,你們有事打她的電話,這麼一窩蜂地闖進來,像什麼話。”
“她跟誰出去採訪了?是不是還有一個攝像師,挺年輕的?”
“是呀。”
“那個攝像師已經死了。”
採編室主任臉色一變:“胡說八道,他們纔剛剛出去半個小時,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