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東看着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在說他的兒子,好像他的兒子犯了彌天大罪似的,越聽越不是味道,霍然站起身來,板着臉孔,不悅地說道:“喂,你們幾個怎麼回事?我兒子犯着你們了?惹着你們了?他回不回來關你們什麼事呀?大家要是朋友的話,就好好地喝酒,好好地說話,嘴裡要是不乾不淨的,我請你們出去,我的家不歡迎你們。”
這話夠難聽的,一點也不客氣。
“哇……”
“哇……”
“哇……”
因爲心情鬱悶,許靈、溫柔、李靜都幾乎同時噁心起來,三個人扔了筷子,跑去了衛生間或廚房。
春嬸、樑依柔和陶婉茹連忙跑過去照顧她們。
啪!
李國濤拍了下桌子,也站起身來,對着張耀東怒目相視道:“老張,你兒子在外面幹了些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兒子幹了什麼事,你管得着嗎?靈兒都沒說話,你憑什麼說話?”張耀東毫不怯懦,也是怒目相向。
李俊峰、溫懷仁、杜三有都站起身來,既然戰爭已經打響,他們三個作爲同盟軍,當然要幫助自己的夥伴。
李俊峰對着張耀東沉聲說道:“老張,希望你對我們幾個都客氣點,我們沒欠你的,是你的兒子欠我們的。”
溫懷仁憤憤地道:“張耀東,爲了我女兒,今天我豁出去了。”
杜三有也怒道:“老張,我雖然是農民,但是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父子兩個要是想串通起來玩我們,信不信我把你這個家掀個底朝天。”
客廳裡開始充滿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所有的人都站起來,有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有的人則是滿臉疑惑。
秋叔、史密斯、樑啓月、黎菊花都是一臉懵懂的狀態。
張耀東也不是吃素的,見李國濤他們四個人都是怒氣衝衝的樣子,用手指着他們,冷冷地道:“你們四個都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兒子欠你們什麼了,我們怎麼就串通了,要是沒說清楚,別怪我對你們
不客氣。”
黎菊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忙攔住張耀東,“耀東……老李、老杜、溫大哥,大家都冷靜點,不要激動,我想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張耀東憤憤不平地道:“菊花,我耳朵沒聾,我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就是在罵我的兒子。我兒子哪裡對不起他們了,沒有我兒子,會有天堂村的今天嗎?沒有我兒子,會有三豐集團嗎?你們家裡都有人在三豐集團工作,都住洋房,開小車,拿着上百萬的年薪,這不是我兒子給你們創造的機會?你們非但不感恩,反而在這裡說三道四,一個個忘恩負義……”
“爸,你別說了!”
這時,許靈返回身來,大聲地喊叫道,臉若冰霜,很是生氣的樣子。
“靈兒……”張耀東立即軟下口氣,他敢對其他人發火,就是不敢對許靈發火。要說他們張家欠了誰,毫不疑問,就是欠了許靈的。
但是,他看見許靈冷冰冰的樣子,心裡很是錯愕。看樣子,媳婦分明是在對他生氣。爲什麼?
許靈走到桌子旁,環視了他們一眼,平靜地道:“爸、李叔,大家都都坐下吧,我有話要說。”
衆人都坐了下來。
溫柔和李靜也坐回到原位。
許靈最後坐下來,看着張耀東道:“爸,我們本來準備想瞞着你的,現在看來,已經瞞不住了。”
“靈兒,什麼事?”張耀東滿臉疑惑。
“爸,其實……”許靈咬着嘴脣,想了一想,終於還是說道:“其實我們幾個都是張三的老婆。”
“什麼?”張耀東訝然說道,還像還沒聽懂似的。
許靈緩緩說道:“爸,其實我、小曼、柔姐、李靜、小月、苗苗,我們六個人都是張三的老婆。”
“啊?”這下子張耀東聽清楚了,張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幾個女孩兒,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的兒子竟然有六個老婆,這個消息太意外了。
春嬸、秋叔、黎菊花、樑啓月等人都愣住了。
許靈再次緩緩說道
:“而且,我、柔姐、李靜,我們三個人都已經懷了張三的孩子。”
張耀東騰地站了起來:“靈兒,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們六個都會成爲三兒的老婆?你爲什麼能夠接受呢?這簡直太荒唐了!”
春嬸痛心疾首地道:“靈兒,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你跟小曼怎麼能一塊兒……唉!你們的爸爸媽媽要是還在,肯定會罵死你們的!”
“春嬸,我們已經是大人了,這個事情您別管,讓我們自己做主。”許靈異常冷靜,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悲。
其餘人都不說話,張三沒在家,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許靈都是天堂村最有威望的主人,三豐集團的大老闆,她說的話,不是一般的份量。
秋叔拉着春嬸的胳膊,春嬸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埋着頭,不說話了。
許靈看着張耀東,緩緩說道:“爸,三兒有沒有給你說過他的過去?”
張耀東道:“我問過,他只說了個大概,他說他大學畢業在錦城的一家公司打工,那家公司的老闆就是你,你看上了他的才華,也看上了我們天堂村美麗風光,給了他幾個億,讓他迴天堂村發展,他在很多人的幫助之下,終於將天堂村發展起來,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他說都有些什麼人幫助過他?”
“春兒、燕子、溫柔、小月、李靜、李俊峰董事長……反正住在大宅院裡的這些人都幫助過他,所以大家才住在了一塊兒。”
許靈輕輕點頭:“爸,三兒說得沒錯。當時我父母雙亡,我在危難之中接手了爸媽留下來的公司,卻遭受別人的陷害,正好三兒在我的公司裡打工,他幾次三番地救了我跟小曼的命,讓我的公司起死回生。我跟小曼都很感激他,也很欣賞他。”
張耀東訝然道:“他救過你們?這些他都沒有說過。”
“三兒從來都是做事高調,爲人低調,他這種毫不張揚的性格,也是吸引我們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比如在漢王山監獄,他把動靜搞得那麼大,可是他回家後從來沒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