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歷史上,帕特里克.弗格森在詹姆斯敦服役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返回了國內,一直到北美十三個殖民地的情況越來越危急,當時已經晉升爲上尉的弗格森因爲對北美情況很熟悉,就再次跟隨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的軍艦來到了北美。
結果他剛抵達北美,獨力戰爭就打響了。
作爲一名神槍手,弗格森上尉拿着一把老式的前裝遂發滑膛槍,也就是這次石熊看到的那些英國士兵所拿的那種褐貝絲步槍。這種步槍在英國部隊中已經服役很久了,要是用來對付印第安人是絕對沒問題的。
可是當時北美鬧獨力的那幫傢伙,手裡拿的卻是最新研發出來的肯塔基步槍,有效射程超過了一百八十米。相比之下,神槍手弗格森上尉拿的那把老式的前裝遂發滑膛槍的有效射程連九十米都沒有,就算你弗格森上尉槍法再精湛,他也沒辦法拿着一把有效射程只有不到九十米的老式步槍和人家的新式步槍打啊。
果然,在那場著名的布蘭迪萬河戰役中,弗格森上尉終於因爲槍支的原因而受了傷,他的右臂被敵方的一個神槍手打傷了,傷的還挺嚴重,按照現在的傷殘等級來劃分的話,足夠讓弗格森上尉成爲傷殘人士了。
負傷的弗格森上尉很鬱悶,明明自己的槍法要比對方更神準,可這槍實在是太不給力啊。
所以,痛定思痛的弗格森上尉準備研發一種有效射程更遠,裝填速度更快的新式步槍。
當然,他的這個想法在當時引來人們一致的嘲笑,因爲在他之前已有許多專業槍械設計師們試圖設計後裝步槍,但都沒有成功,不是容易燒傷射手就是射擊後火藥殘留物太多影響下一次射擊。而且弗格森是十足的造槍門外漢,有人能相信他能成功才叫見鬼呢。
不過別看弗格森上尉不懂造槍,可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槍械精通者,神槍手從來都不是吹出來的,那是用無數的子彈喂出來的。
熟知槍械各種優缺點的弗格森上尉並沒有在乎別人的嘲笑和不信任,他就是根據自己對槍械的判斷,不屈不撓的在鑽研新式步槍。
還別說,正是因爲弗格森上尉這種不肯放棄的鑽研精神,最終還就真讓他在負傷之後的半年之內給研發出了一款後膛遂發步槍。
這款步槍的有效射程超過了一百八十米,這在當時已經是最頂級的了。最關鍵的是,這種步槍屏棄了前裝,而是改用後裝。
要知道,以前使用的那種老式前裝遂發滑膛槍,裝彈藥動作慢且無法臥姿裝填,在戰場上裝填彈藥的時候極易暴露目標。而採用了後裝式,這個問題就徹底解決了。
最關鍵的是,這種新式步槍的裝填速度達到了每分鐘6發以上,足足是那種老式前裝步槍裝填速度的一倍以上。
這絕對是一款極爲優秀的新式步槍!
但可惜的是,這種新式步槍並沒有在英國軍隊中推廣開來。哪怕當時弗格森上尉拿着他研製的新式步槍在英國伍爾威治兵工廠向英軍高層展示時,用他的槍擊中了91米以外的牛的眼睛!
哪怕這種高超的射擊技術和新槍優異的性能使英軍高層感到震驚,當場給這種步槍命名爲“弗格森步槍”並決定立即生產一百支弗格森步槍,還破格提拔弗格森爲少校,任命他組建和指揮一支使用弗格森步槍的特別部隊。
這依然沒有讓弗格森步槍在英國軍隊中推廣開來。
一款新式步槍牽扯到的利益太大了,那些保守的武器製造商又怎麼可能讓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上尉,哦不,是少校來搶奪原本屬於他們的蛋糕?
所以,哪怕當弗格森少校再次返回北美大陸,繼續參與獨力戰爭,並在國王山戰役中不幸陣亡,他的弗格森步槍也沒有被推廣開來。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不過,年僅三十六歲就陣亡的弗格森少校和他的弗格森步槍,還是在歷史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尤其是在1777年的格曼頓戰役中,當時弗格森少校和他的特別部隊被美軍包圍,可是憑藉着出色的指揮以及弗格森步槍的強大,還有弗格森步槍可以在臥倒的時候裝填,這讓特別部隊很從容的就從美軍的包圍中突圍而出。
而當弗格森少校帶着他的部下突圍之後,他在戰場邊上看到了一個騎着戰馬的美軍軍官正轉身離去。事實上,在看到這個美軍軍官的第一眼時,弗格森少校就認出了這個美軍軍官就是喬治.華生頓。
當時喬治.華生頓距離弗格森少校的距離不過一百多米,以弗格森少校的槍法和新式步槍的威力,只要弗格森少校開槍,那麼美利堅的國父就會徹底的“香消玉殞”,而整個北美的歷史也會被徹底改變。
可是弗格森少校是一名真正的紳士,哪怕是敵人,他也不願意從背後開槍射擊。
於是,喬治.華生頓僥倖的躲過了一劫!
這就是歷史上那個著名的“未開的一槍”!
原歷史時空中的帕特里克.弗格森真的是一個堪稱傳奇的人物,可眼前這個剛剛二十歲的小鮮肉還遠沒有原歷史時空中的那麼厲害。
所以,在得知這傢伙就是那個帕特里克.弗格森之後,石熊的心底就不可抑制的冒出了一個很“邪惡”的念頭——調教他......
這個時候的弗格森哪怕已經當兵六年了,可他依然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如果沒有遇到石熊,或許他以後依然會研製出威力強大的弗格森步槍,也依然會在國王山戰役中被美軍的神槍手在距離450碼的距離上狙殺。
但現在石熊來了,而且還幸運的遇到了年輕時的帕特里克.弗格森,那麼未來他會向哪個方向發展,他會發展到什麼高度,這個可就不好說嘍......
反正現在石熊看着這個粉嫩粉嫩的弗格森先生,他心底的那股子邪念真的是越來越旺盛!
以至於他擠出了一個讓弗格森少尉不寒而慄的笑容,用一種讓人更加驚恐的語氣說出了一番讓弗格森少尉連想都不曾想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