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能的不停衝擊淨化之下,葉老大腦的腫瘤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小着。
只是不到十三分鐘的時間,那腫瘤彷彿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就那麼消失了葉老的大腦之間。
也就是說,在腫瘤消失的同時,葉老的腦癌已經是可以正式宣佈治癒了。
不過,在這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裡面,鍾昊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電能的整體消耗速度似乎比平時要快了接近三倍。
“低等”的靈能心核可以讓鍾昊吸收與控制三百伏以下的電能,而“中等”的靈能心核則是將這個限制直接提高了三倍以上。
也就是說,鍾昊現在可以吸收與控制的電能便是在千伏之內,無論是低至一伏還是高達一千伏,鍾昊都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吸收,然後通過電能的原理去進行轉換控制。
只要鍾昊願意,他完全可以將體內的電能直接形成千伏以內的電流,只不過,電能強度越大,電能的消耗速度也會隨之加快許多。
而此刻,鍾昊爲葉老治療所用的正是“中等”的靈能,“中等”的靈能需要千伏的電能轉化才行,而普通的家用電只不過是二百伏左右,所以整體的消耗速度直接提上了好幾倍。
好在鍾昊在等級提升之後,對於電能的吸收速度比以前也是加快了許多,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依舊可以通過自身的吸收速度來進行彌補。
治癒結束,感受着那腫瘤的消失,鍾昊的臉上也是忍不住露出了幾分激動之色。
葉老對他鐘昊來說,意義已經是非常的不同了。
在沒有徹底治癒葉老之前,鍾昊的心中總是懸着那麼一塊石頭,而現在,鍾昊終於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鍾昊,成功了嗎?”
看着鍾昊將銀針從葉老頭部四周的穴道之間撥出,葉君妍幾乎是第一時間向鍾昊問了一聲。
而葉老,他也是將目光轉向了鍾昊處。
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鍾昊與葉君妍再去解釋什麼了,他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所以,他看着鍾昊的目光之間也是充滿了期待,還有激動。
這腦癌已經是折磨了他好多年了,之間的那份痛苦與死亡的折磨,絕對常人所無法想像的。
如果不是鍾昊帶給他希望與期待,恐怕,他現在早已是躺在棺材裡面了。
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可想知。
“嗯,成功了。”
鍾昊的回答十分的簡單,或都說,在這個時候任何的修飾言語都是多餘的。
而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幾乎就是最爲完美的答案了。
得到了鍾昊的確切答覆,葉君妍幾乎就像是緊繃的彈簧一般瞬間彈了起來,從沙發之上跳了起來。
然後,葉君妍直接爬向了葉老處,她的美眸之間已然是充滿了紅潤,淚水更是不受控制的直落而下。
“天不亡我啊……”
葉老也是老淚縱橫,這麼多年的折磨,他在這一刻終於是可以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了。
他不怕老死,但是卻不想被這種病折磨至死。
同時,他的心中還有着許多的事情沒有了結,他還想要看着葉君妍與鍾昊成婚,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要去那找當年害死他兒子兒媳的真兇。
特別是葉君妍與鍾昊的婚禮,如果無法看到這一幕的話,那麼,他葉鴻圖絕對是死不瞑目的。
而現在好了,對他來說一切都過去了。
他現在的身體很好,按照鍾昊所說的,就算是再活上十多年都不會有着任何問題。
看着這一幕,鍾昊則是直接朝着大廳之外走了出去。
因爲在這個時候,葉老與葉君妍這對爺孫肯定是需要一個說話的空間。
……
離開了大廳,鍾昊便大步朝着停車場處走去,然後開着車離開了葉家別墅。
在開車的時候鍾昊還給葉君妍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自己需要去一趟許家二號樓,免的等會葉君妍要到處去尋他。
既然治好了葉老,鍾昊自然是想要將許靈的先天性血癌也是直接治癒的了。
不過,許靈的先天性血癌治癒的可能性就只有百分之五十而已,鍾昊並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完全治好。
畢竟許靈的骨髓組織細胞是受到了先天性病毒的感染,再加上細胞的先天性衰弱,就算是“中等”的靈能,也未必可以百分百治癒。
不過這並不要緊,就算無法完全治好許靈,鍾昊也是可以藉助着“中等”靈能的強大恢復能力幫許靈的身體恢復的更好一些。
大約二十多分鐘的行程,鍾昊的車輛便已是停在了許家二號樓的大門之外。
何延軍已經是確定退下去了,許承業現在已經是直接雙手抓着省長與省委書記這兩大重任,幾乎可以說是整個A省的至尊存在了。
何延軍早在前些天便已是從一號樓裡面搬出去了,按理來說,許承業現在應該就可以搬進一號樓去住纔對。
只不過,許承業卻是沒有任何想要搬家的意思,至於他是何想法別人就不知道了。
鍾昊在過來的路上提前給許家打了一個電話,今天是週六,許承業下午正好提前從省委裡面回來,在知道鍾昊要過來幫許靈治療之後,他這個準省委書記直接大步的走出了大廳,來到了樓子之外等着鍾昊。
或許是因爲身份地位的再進一步,許承業現在給人的感覺,越加的沉穩了。
省長與省委書記之間雖然只是一步之遙,但是對於許承業來說,這卻是一種質的改變。
以他的實力,爬到省委書記的位置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但是,如果能夠提前幾年爬上這個位置的話,意義卻是截然不同。
以他許承業現在的年歲,這個省委書記這個位置完全可以用年輕來形容了,只要在省委書記這個位置上面熬上幾年,他許承業將會有着很大的機會再進一步或都兩步。
不過,許承業的那份沉穩在鍾昊到來之後,卻是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鍾昊,許靈的命已經可以治癒了嗎?”
鍾昊這纔剛下車,許承業便已是直接拉起了鍾昊的袖手問了一聲,此刻的他顯的有些迫不及待了。
甚至於,許承業的神色之間都多出了幾分的激動之色,可以看的出來,許承業對於許靈這個女兒是多麼的重視。
“這個還無法確定,我需要先幫許靈治癒之後再說……”鍾昊自己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自然是不會給出什麼承諾與保證了。
“嗯,那先進去吧,許靈已經在裡面等着了。”
許承業想想也是,他也是因爲激動所以這纔有此一問的,而且,鍾昊在電話之中也沒有說是肯定可以治癒許靈,只是說先試一下而已。
而說完之後,許承業便與鍾昊一同朝着二號樓的大廳之內走了進去。
此刻的大廳之內,何玉秀與許靈都已經是等候多時了。
何玉秀就聰着許靈坐在沙發之間,可以看的出來,何玉秀此刻也是十分激動的,而且還一臉的緊張之色。
倒是許靈,她的臉色顯的十分的平靜,那清澈靈動的美眸之間,神色似乎微微的有些複雜。
見着鍾昊進來,何玉秀自然是十分熱情的招呼了起來。
許靈的美眸也是望向了鍾昊處,她似乎是不想讓鍾昊看見她的不開心,小臉之上露出了一絲清純的笑容,只是有些淡淡的。
在簡單的客套之後,鍾昊便在許靈的身邊坐了下來,並且從懷中取出了電源線與銀針出來。
“鍾昊,你要爲許靈進行電灸嗎?”看着鍾昊手中的電源線,許承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直接向鍾昊問了一聲。
他前些日子有去看過許老,在身份的提升之後,他在許家的地位也隨之提升了許多。
作爲一個省委書記,他現在已經擁有着可以與許世關平起平坐的資本了。
從許元爭處,許承業也是得知了一些關於鍾昊治療的手段,而這個電灸之術他是記的最爲清楚的一個。
所以此刻只是見着鍾昊拿出了電源線,許承業已經是猜出鍾昊想要怎麼治療了。
“嗯。”
鍾昊點了點頭,這個他根本就不需要去隱瞞什麼。
電灸之術,這注定將會成爲一個他鐘昊的獨特治療手段,或都,從後天開始他鐘昊的電灸之術就會名響整個京城,甚至於整個華夏了。
後天,將會是觀針堂正式開業的日子。
何玉秀顯然也是聽許承業說過關於電灸的事情,所以,她沒有感到意外或都什麼。
倒是許靈,她十分好奇的看着鍾昊手中的電源線。
不過她並沒有去問什麼,因爲她相信鍾昊。
鍾昊的動作還是很快的,在將電源線與電源連接之後,他便開始爲許靈進行電灸治療。
鍾昊先是直接控制了二號樓的電錶,然後,無數的靈能彷彿就像是潮流一般迅速的涌入了他的體內,並且迅速的轉化成爲了“中等”的靈能,朝着許靈的身體之內蔓延而去。
在“中等”靈能那強大的恢復能力面前,許靈體內那些新生的惡性白細胞幾乎是瞬間被修復,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當然,鍾昊的目標並非是這些惡性白細胞,而是許靈體內骨髓之間的造血細胞組織。
只要可以恢復這些先天衰弱並且被病毒所感染的造血細胞組織,許靈的先天性白血病就可以完全治癒了。
所以,在淨化完許靈體內的惡性白細胞之後,鍾昊便已是控制着靈能進入了許靈身體的骨髓之間。
在鍾昊治療的時候,許靈的美眸則是一眨一眨的,在偷偷的看着鍾昊。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許靈忽然有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想法。
她不想治癒,反正就是不想被鍾昊治癒。
只要她的病沒有治癒的話,鍾昊每隔兩天都會過來幫她治癒一次的。
而如果治癒的話,那麼,鍾昊以後恐怕都不會經常來這裡了。
當然,這個想法許靈只是在她的腦海之間轉動而已,她是不敢也不可能說出來的。
至少,此刻一旁的許承業與何玉秀夫婦如果知道許靈有這個想法的話,恐怕夫婦二人吐血都會。
鍾昊則是不有去注意這些,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是放在了許靈的造血組織細胞之間,在他的控制之間,渾厚而且精純的“中等”靈能已然是大量的融入了骨髓之間,並且與那些造血細胞組織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起。
剎那之間,“中等”靈能那強大的恢復能力便已是展現了出來。
之前“低等”靈能根本就無法恢復半分的造血組織細胞,在“中等”靈能那強大的淨化能力面前,正迅速的被恢復着。
在此之前,只能控制“低等”靈能的鐘昊,對此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電能的不停吸收與轉化之下,憑藉着“中等”靈能強大的淨化能力,鍾昊可以十分清楚的感受到,那骨髓之間,不止先天感染性病毒正在漸漸減弱着,就連原本先天性衰弱的造血組織都在漸漸飽滿着。
而按照此刻的速度而言,他只需要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幫許靈治癒先天感染性血癌了。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着,靈能的進化與治癒速度雖然不快,但是效果卻是越來越爲的明顯。
最爲明顯的就要數許靈那原本先天性衰弱的造血組織細胞了,在“中等”靈能強大的恢復能力之下,那原本都有些瘦弱的正漸漸變的飽滿起來。
只要這些細胞完全恢復的話,那麼,許靈的身體就會與正常人一模一樣了,不止不會再貧血,而且自身的免疫能力將會迅速的提升起來。
大約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那骨髓之間的所有造血組織細胞都在“中等”靈能的恢復之下,變的飽滿有力,與正常人幾乎沒有了任何的區別。
只不過,鍾昊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放鬆之色。
因爲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那些受到了感染的細胞,似乎開始反抗了起來,而且反力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