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軒在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坐在一輛豪華的限量版邁巴赫轎車之內,而此刻這輛超級豪華的轎車就停在了青鴻國際酒際的廣場旁處。
在車輛的前後不遠處,則是三輛負責保護他安全的保鏢車。
劉文易也在,他就坐在劉勝軒的身旁。
當聽着劉勝軒用着非常客氣的語氣向鍾昊說話的時候,劉文易那清秀的鳳眼之間,已然是充滿了無比怨毒的神‘色’。
他劉文易從小到大就沒有這麼丟臉過,或者說,這事情何止丟臉,簡直就是在踐踏着他的自尊與驕傲。
堂堂葉家的二當家,竟然要向一個廢話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
而他堂堂葉氏家族未來的第三號繼承人,卻是要向一個廢物賠禮道歉,這個臉,他劉文易是絕對丟不起的。
但是,他丟不起又能怎麼樣。
對方的手中掌握着他祖母的‘性’命,如果他不想被趕出家族,被他大伯從劉氏家族的族譜上面除名的話,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向對方賠禮道歉,並且取得對方的原諒。
憋屈,絕對的憋屈。
但是此刻劉文易除了憋屈之外,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其餘的選擇,因爲鍾昊的手中掌握着他根本就無法反抗的真正致命威脅。
這讓劉文易想起了之前他對於鍾昊的威脅,在這個時候,那個威脅看起來是多少的可笑,簡單就是自取其辱。
而就在劉文易思索之間,劉勝軒已經是與鍾昊通完了電話。
掛掉了電話,劉勝軒臉上的笑臉已然是瞬間結冰,‘陰’沉的有些可怕。
劉勝軒此刻的心態比劉文易好不到什麼地方去,在京城,他劉勝軒絕對是數的上號的人物。
因爲劉家的一些特殊關係,就算是是一些部級高官在見到他的時候,都必須保持着畢恭畢敬的姿態。
但是此刻他卻是需要用着一種放下身段的客氣去與鍾昊說話,這個臉,他劉勝軒同樣也是丟不起。
但是丟不起又如何,誰讓他有着一個好兒子,兒子闖下了大禍,他這個做老子的除了幫兒子擦屁股之外,還有着什麼辦法。
憋屈,劉勝黑的心中同樣的十分憋屈。
此刻的他恨不得直接派人把鍾昊抓起來,然後切成十八塊直接沉到江裡面去。
但是他根本就無法這麼做,因爲他**的‘性’命就落在了鍾昊的手間,就算他想要動手,也必須拖到他**的病情結果出來之後才行。
而現在,他所能夠做的就是帶着劉文易去道歉。
除此之外他根本就別無選擇,除非他願意看着他**死亡,並且因此而失去爭奪劉家族主之位的資格。
“還不下車?”
心中越想越怒,劉勝軒對於劉文易說話的語氣之間,也是充滿了憤怒。
他是知道自已這個兒子算不上優秀,但是平時處事能力還算是不錯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劉文易今天竟然會有着如此糟糕的表現。
這讓劉勝軒在憤怒之外,還多了幾分的悲哀。
以劉文易這種水平,恐怕連夠劉中寅下菜的資格都沒有,將來如何幫他劉勝軒去奪取族主之位。
被劉勝軒這麼一聲冷喝,劉文易整個人直接嚇了一跳。
從思索之間恍過神來,他根本就不敢在車內在再逗留半分,連忙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平時他就十分害怕劉勝軒的,而此刻在做錯了事情的情況之下,那自然是更加的害怕了。
此刻劉勝軒看着劉文易可以說是怎麼看怎麼不滿,怒瞪了一眼,然後他自已也是推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下了車,劉勝軒再次向劉文易說道:“你給我聽好了,等會你最好不要給我添什麼‘亂’子,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爸。”
劉文易怎麼敢頂嘴半分,連忙應了下來。
“哼。”
劉勝軒冷哼了一聲,然後與劉文易一同,朝着酒店的大堂之內走去。
而那三輛保鏢車之內,則是迅速的走下了幾名身穿西裝的中年漢子,大步的跟在了身後。
在一號房內,鍾昊也是剛剛纔放下了電話。
對於劉勝軒的到來,鍾昊並不意外什麼,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之前那輛跟在他身後的那輛車應該便是劉勝軒派來跟蹤他的。
當然,這個跟蹤並非是要對他鐘昊不利,而是想要知道他鐘昊的行蹤而已。
如果不是這個一號房十分的隱蔽,恐怕劉勝軒就直接帶着劉文易上‘門’了,也不會特意的打這通電話進來。
“鍾昊,是誰的電話?”
葉君妍就站在鍾昊的身邊,在鍾昊掛掉電話之後,她便向鍾昊輕輕的問了一聲。
“劉勝軒,劉文易的父親,他想要帶劉文易上來登‘門’謝罪。”鍾昊如實的應了一聲,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對葉君妍隱瞞什麼。
“哦。”
葉君妍輕輕的應了一聲,她的神‘色’之間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因爲她從電話之間已是大略的猜到了一些。
想了想後,葉君妍向鍾昊接着問道:“鍾昊,那你會接受他的歉意嗎?”
她想要知道鍾昊的答案,她擔心鍾昊會意氣用事。
在目前而言,鍾昊已經有着沈家這個龐然大物做爲對手了,絕對不能再樹下劉家這個大敵。
沈家與劉家的勢力都太強太強了,如果鍾昊同時樹起這兩個大敵,恐怕鍾昊今後在京城的日子就會舉步維艱了。
無疑,這是葉君妍最不想看到的,
鍾昊怎麼會不知道葉君妍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後,說道:“君妍,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要怎麼做的。”
說完,鍾昊輕輕的颳了刮葉君妍那彷彿鬼斧刀功雕刻出來的瓊鼻,然後接着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吧,我自已去見他們就可以了。”
“嗯。”
葉君妍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鍾昊的決定與事情她並不會過多的去幹涉什麼。
而且,鍾昊的回答已經是讓她放下心來了。
與葉君妍說完,鍾昊便朝着一號房外走了出去。
他並沒有讓劉勝軒與劉文易來一號房的意思,這一號房,他絕對不會讓文易那種人踏足半步的。
鍾昊讓劉勝軒直接去訂了一間套房,他這纔剛走出一號房,劉勝軒便已是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告訴他房間的牌號。
劉勝軒倒也是闊氣,出手訂的便是青鴻酒店最爲豪華的總統套房。
不過,以劉勝軒這種人這種身份而言,那一天十六萬的房價對他來說,恐怕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鍾昊直接坐着電梯去了那間總統套房所在的樓層,而他這才走出了電梯,便已是看見了正站在套房大‘門’之外等候着他的劉勝軒與劉文易二人。
至於劉勝軒那些保鏢,此刻早已是分散開躲在各個角落偏僻處了。
“先生,您來了。”
劉勝軒見過鍾昊的照片,所以鍾昊這才走出電梯他便馬上認了出來,並且微笑着向鍾昊大步的走了過來。
劉文易則是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邊,看着鍾昊的出現,他的心中不免有着一種十分尷尬的感覺,站也不是,動也不是。
“你好,劉先生。”
鍾昊只是簡單的與劉勝軒握了握手,然後便放開了。
“先生,我們先去裡面說話吧。”
劉勝軒並沒有在這外面說話的意思,所以,他也沒有馬上讓劉文易在這外面向鍾昊什麼。
鍾昊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與劉勝軒一同,朝着那間總統套房之內走了進去。
在從劉文易身邊走過的時候,鍾昊只是淡淡的看了劉文易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不過在鍾昊的心中卻是有着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這一刻他可以更加明顯的意識到自身心態以及觀念的改變,而且這種改變的的弧度還是非常非常的大。
在得到靈能心核之前,就算只是秦佑那種普通的小角‘色’,對他而言都是那種無法抗衡的存在,更不要說像華少與或者何睿這種A省的太子黨了。
然而現在的他,不止硬生生的踩下了華少與與何睿,而且就連沈家三少都算是踩了一次。
而此刻,他鐘昊竟然還可以十分平靜的無視了劉文易這個無論是身份與地位孝不遜‘色’於沈經緯的劉家少爺,而且還可以在面對着劉勝軒這種人物的時候淡然自若。
這種心態的改變之快,就連鍾昊自已都有些無法想像。
只能說,隨着自身實力的不斷提升,他的心態變化也會更加的迅速。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廢物鍾昊,而是一個強者,或者是一個正在高速成長之中的強者。
而對於劉文易來說,此刻鐘昊那淡淡的無視姿態,卻是直接衝擊到他了。
看着鍾昊進入套房之內的背景,一股更加怨毒火焰正在劉文易的眼神之間濃濃燃燒着。
這股憤怒的火焰,甚至讓他有了一種暴發的反應。
而就在這時,原本與鍾昊同行進入套房之內的劉勝軒卻是忽然回過頭來。
劉勝軒的目光彷彿就像是冷水一般,瞬間將劉文易的怒火瞬間澆滅至盡,劉文易的後背幾乎是瞬間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他知道他此刻如果爆發的後果將會是什麼,不止他會被劉氏家族所除名,恐怕就連他父親都要被他所連累。
而到時候,他這個原本應該要享盡世界榮華富貴的劉家公子,恐怕就要變的一無所有,甚至還有可能死於非命。
心想至此,劉文易心中已經是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了,連忙跟在了鍾昊與劉勝軒的後面走了進去,並且將總統套房的大‘門’給關了起來。
劉勝軒則是有些失望的回過頭,對於劉文易的表現,他可以說是越來越爲不滿了,
他心中已是做好了決定,這一次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改造一下劉文易。
若是劉文易一直如此的話,那麼他劉勝軒就什麼都不要去想了,安心呆在劉家‘混’吃等死好了。
走至了大廳,劉勝軒與鍾昊一同在大廳的沙發之間坐了下來。
劉文易原本也是想坐的,但是卻被劉勝軒一個眼神給直接瞪住了。
劉勝軒也是乾脆,直接招手示意劉文易走至身前後,以一種充滿了歉意的語氣向鍾昊說道:“先生,早上在機場的事情真的十分報歉,劉某原本是想要讓犬子來迎接您的,誰知道這不爭氣的東西竟然在言語之間冒犯了您,這件事情還請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願諒文易一次。”
說完,劉勝軒的目光直接望向了劉文易處。
劉文易雖然心中萬般不情願,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是不得不低頭,並且說道:“先生,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對,對不起。”
“算了,早上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
鍾昊十分簡單的應了一聲,劉勝軒已經是放低如此的姿態了,他鐘昊如果繼續堅持的話,那就是把劉勝軒把往裡得罪了。
就目前而言,他鐘昊並不想樹下劉勝軒這個強敵。
而且,早上的事情他更多的還是想要放出一種信號,一種身份的信號。
至於劉勝軒與劉文易以後是否會報復,鍾昊也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劉英劉老夫人的病並非是那麼好治的,而且,什麼時候治癒也是他鐘昊說了算。
只要他鐘昊願意,完全可以將劉老夫人的病直接拖上了幾年,而到時候,他鐘昊的實力真正提升之後,這劉勝軒與劉文易對他就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了。
聽着鍾昊所說,劉勝軒心中也算是小小的鬆了口氣。 щшш ◆ttκд n ◆¢ o
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張早已準備姝信封,遞向了鍾昊後,說道:“先生,這是小小歉意,希望您可以收下。”
“這個不必了。”鍾昊簡單的拒絕了一聲。
劉勝軒並沒有放棄,而是站起了身來,將信封強行塞入了鍾昊的手中之後,說道:“先生,這是必須的,否則劉某心中難安。”
“那好吧。。。”
見着劉勝置如此,鍾昊只好‘勉爲其難的將信封收了下來。
沒辦法,盛情難卻。
唉,這些日子來,送支票給他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鍾昊的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然後又感概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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