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昊到達機場的時候,許靜怡與何玉秀已經在機場大廳之內等候着他了。
何玉秀只是送許靜怡過來,並沒有一起去京城。
許靜怡並沒有因爲回家而特意裝扮什麼,一身雪白色的長裙,秀髮彷彿水瀉一般披在雙肩之上,並沒有任何多餘的一絲裝飾。
由於是公衆場合,所以大家並沒有多說什麼,何玉秀只是熱情的與鍾昊打過了招呼之後,便陪着鍾昊還有許靜怡一同去辦理登機手續。
隨後,鍾昊便與許靜怡一起上了飛機。
在登機之前,鍾昊還微微的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坐飛機,不過等着上了飛機之後,鍾昊便不再緊張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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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他現在正處於一個迅速的嘗試階段,在以後,他將會面對各種以前所無法想像的新鮮經歷,所以,一個平穩的心態是十分關鍵的。
倒是許靜怡她似乎有些緊張,在上了飛機之後,她的小手就一緊緊的抓着包包。
從她的神色之間可以看的出來,她似乎是有話要對鍾昊說,不過欲言又止。
在猶豫了片刻之後,許靜怡最終還是向鍾昊說道:“鍾昊,有一件事情希望可以先得到你的原諒,好不好?”
“沒事的,你說吧。”鍾昊應了一聲,目光之間多出了幾分的坦誠,也可以說是鼓勵。
許靜怡的美眸之間多出了幾分感激,並且說道:“因爲我的關係,我家裡人的態度可能不會很好,我先代他們向你道歉,只要他們不太過份,你都不要與他們計較,好不好?”
對於許靜怡這句話,鍾昊並沒有任何的意外,從昨天與葉老的談話之間鍾昊便已是可以猜到一些了。
微微一笑,鍾昊直接說道:“沒關係的,靜怡,你不要忘記了我的身份,我是一名醫生,我的責任是治好病人。”
這句話鍾昊倒不是安慰許靜怡的,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將這點兒小事話在心上。
原因就如他自已所說的那般,他是一個醫生。
如果許家人真的如許靜怡所說的那般,態度不好的話,那麼,他到時候並不介意擺出一個真正御醫的架子出來。
除非許家那些人不想救許家老爺子,否則,到時候是誰對誰過份,那就不一定了。
“鍾昊,謝謝你。”
聽着鍾昊所說,許靜怡十分認真的向鍾昊說了一聲謝謝,而她那清秀的小臉之間,感激之色更濃了一些。
鍾昊也是笑了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飛機劃過了長空,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飛機便已是降落在了京城機場之內。
從錦城到京城的距離並不算遠,行程時間也比較的短,而且每天上午與下午各有着一班來回的飛機,這個倒是讓鍾昊極爲的滿意,至少他以後來回於錦城與京城之間,將會變的方便許多。
走至了機場大廳,鍾昊原本以爲會有人來接機的,畢竟許靜怡怎麼說都是許家老爺子的親孫女,這份關係是不可抹滅的。
只是讓鍾昊有些意外的是,機場大廳那熙熙攘攘的人羣之間,竟然沒有任何一個爲許靜怡接機的。
在這一刻,鍾昊大略已經明白許靜怡爲什麼會住在許承業家裡面了。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許家人會這麼對許靜怡,彷彿就像是很嫌棄她一般。
當然,這些問題鍾昊只是心中想想,畢竟是涉及到了許靜怡的個人**,他也不可能會問出來的。
許靜怡對此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是她那清澈靈動的美眸之間,還是忍不住多出了幾分黯然之色。
隨後,兩人便朝着機場大廳之外走了出去,並且攔了一部的士離開。
許靜怡帶鍾昊去的地方,並不是許家的住宅大院,而是一個名叫東山的療養院。
不過這個療養院有些不同,院子的大門之外有着真槍實彈的軍人在守護着,如果只是論規格的話,比起許承業他們那個省委大院就要高上許多了。
一個是警衛,而一個是軍人,兩者之間的規格懸殊還是非常大的。
在療養院的大門之外下了車,許靜怡從包包裡面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小卡片,守衛的軍人在經過了嚴格的檢查之後,這才放許靜怡與鍾昊進入裡面。
這個療養院其實也可以稱爲是一個小型別墅區,除了正中間一棟高達十六層的醫護大樓之外,其餘的樓子都是一棟棟小型的私人別墅,環繞在在醫護大樓的四周。
畢竟能夠住在這裡面的病人身份都不簡單,而且許多人的身份都比較的敏感,療養院必須爲這些人提供私人的住宿空間。
在進入了療養院之後,鍾昊的目光倒是有些好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相比較之下,他對於這裡還是比較敏感的。
鍾昊不知道這個療養院裡面一共住下了多少在位或者退下來的大人物,如果他可以攻陷這個地方的話,那麼,對他鐘昊的復仇之路而言,絕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助力。
對此鍾昊還是挺有信心的,只要他治好了許家老爺子,他的名氣自然會在京城打開,到時候,他甚至根本就不需要主動去尋找什麼,那些權貴恐怕都會主動送上門的。
這就是一個御醫真正最爲恐怖的地方,在絕對的醫術面前,任何的權勢、地位都是浮雲。
許靜怡並不知道鍾昊的心思,她十分熟悉的帶着鍾昊去了療養院的八號樓子,而那裡,便是她爺爺許元爭休養的地方了。
八號樓子並不遠,只有幾分鐘的路程而已,不過,就在許靜怡與鍾昊走至了八號樓子大門的時候,一輛掛着京城軍區牌子的奧迪SUV迅速的從後方開了過來。
那輛車似乎就是衝着許靜怡而來的,車輛並沒有開至停車位處,而是直接在許靜怡的身邊停了下來。
前排的車門打開,一對年輕的男女迅速的下了車。
男的大約三十歲左右,腰桿筆直,身形魁梧高大,雖然說不上帥氣,但是那方正的國字臉卻是給人一種十分沉穩的感覺,而且眼神十分的凌厲,就像是利劍一般,彷彿可以將人直接看穿。
女的年歲與許靜怡相差不多,長的還算漂亮,身材也不錯,只是與許靜怡相比較起來,似乎都有着一些差距。
不過女人有一點要強過許靜怡,那就是她臉上那份高傲的姿態,她看着許靜怡與鍾昊的時候,那目光彷彿就像是從天上往下面看一般,她打量着鍾昊與許靜怡的目光,似乎也是從上往下的。
看着這個女人,鍾昊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慕紫然,不過相比較之下,鍾昊發現慕紫然的驕傲都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
看着女人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還有她眼神之間的那份不屑與驕傲,鍾昊忽然有了一種想笑的衝動。
因爲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是太過極品了一些,她的身高不及許靜怡,更加不及他鐘昊,但是硬要擺出那份居高臨下的姿態,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高昂着頭顱的白天鵝,脖子伸的長長的。
當然,如果拋去她的身世光環,拋去她身上那華貴的裝扮,或許,她可能連白天鵝都算不上,只是一隻母鴨子而已。
相比較之下,慕紫然的驕傲是因爲她那病態的公主病,而這個女人。。。
鍾昊直接笑了,因爲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形容這個極品女人了。
而在這對青年男女下車之後,奧迪SUV後排的車門也是打開了,緊接着,一個年約七十左右,身穿黑色長裙的老者從車內走了下來。
老者保養的極好,面露紅光,幾許青須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而從他手中的藥箱可以看的出來,這個老者應該算是鍾昊的同行了,一個老中醫,而且還有可能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老中醫。
“許靜怡,他是誰?”
說話的是那個青年,青年的聲音低沉而且渾厚,還有些冷漠,而在說話之間,他那如同利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將鍾昊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
面對着青年那凌厲的目光,鍾昊根本就是淡然不爲所動。
青年的目光是十分的凌厲,但是比起何睿來也強不到什麼地方去。
對於鍾昊而言,這種目光他甚至都可以直接無視,根本就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壓力。
聽着青年那冷漠的語氣,許靜怡小臉間那輕柔的笑容也是漸漸的淡去,她有些歉意的看了鍾昊一眼,然後這才向青年解釋道:“他叫鍾昊,是我從錦城請回來爲爺爺看病的。”
“許靜怡,你不會是傻了吧,還是你腦子出問題了,憑他這德性。。。也配給爺爺看病?”
這一次說話的是那個女人,女人對於許靜怡的解釋就是嗤之以鼻,彷彿就像是逮到了什麼機會似的,對許靜怡說話的語氣之間更是沒有半點兒的客氣可言。
伸出中指,對着老天,大吼一聲。。。太陽。。。
好吧,吐血三升,直接重傷,我已經徹底的無語了,帶着女兒在賓館碼字之中。。。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