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可沒有和他一起貪污這比錢。”縣長裘懷中見年輕人逼視自己的眼神,直接給嚇跪下了,縣長都跪下了,那縣委秘書長和副縣長當然也直接跪下了。
“不關你的事情,騙老子吧?老子查的很清楚,去澳門賭錢有你一份,再說就算這是和你沒關係,你當縣長這幾年也沒幹什麼好事,你不聽聽羣衆背在背後怎麼說你的,裘懷中,裘壞種,我操,別人當官光耀門楣,你當官侮辱祖宗,你個狗日的貪污的錢恐怕也不少了吧,算了吧,具體多少老子也不要你交代了,直接送你去和閻王交代吧,閻王那公平,該怎麼判就怎麼判,省的你在陽間忙活着送禮了。”年輕人說着黑刀出手,裘懷中來不及哼一聲就死了。
“兄弟,兄弟,這事我們真不知道,陳飛牛真是沒有人性,連給孩子們建校舍的錢都貪污,該死該死。”縣委秘書長和副縣長兩人跪在地上,就差磕頭了。
“老子只知道你們是本縣的幹部,但做過什麼壞事我不清楚,但看樣子你兩個也不是什麼好鳥,今天老子一併砍了,也省得日後你們禍害百姓。”年輕人又是兩刀下去,一刀一個,死得倒也痛快。
年輕人扯下賓館牀上的被單,將刀細細包好,走出賓館,那服務員還在酣睡的當中。
年輕人看了看手機,時間正好,他掏出早就買好的火車票,依舊騎上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趕到火車站,登上了開往西就的火車。
“鬼王,江楓今夜殺了人,現在來找你,再叫上青魚,咱們兄弟好似劉關張聚義,一定幹下他一片江山。”火車風馳電掣,江楓摸了摸懷中的刀,車廂內雖有一些悶熱,但他依然漸漸有了睡意。
同樣是在這個漆黑的夜裡,一間小屋內,一個人正緊緊盯着一段視屏錄像。
在西就市的一條名爲青松路的街道上,車牌號爲*****104的出租車快速從遠處駛來,看那時速起碼有八十邁,忽然,從轉彎處竄出一輛電瓶車,出租車司機來不及剎車,只聽“砰”一聲 ,電瓶車被撞飛幾米,騎車人頓時摔滾在地上,抱着腿部痛苦的掙扎,這個時候出租車倒了回來,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出租車司機並沒有下車救人,而是直接將車子碾壓到電瓶車司機身上,電瓶車司機發出一聲慘叫,最後一名嗚呼!而車牌號爲*****104的出租車加大油門揚長而去、
“峰哥,視頻效果怎麼樣?”火丁問史雲峰。
“不錯,該看清楚的看的清楚,該看不清楚的看不清楚,車型一摸一樣,車牌號也看的很清楚,哈哈,這次這小子死定了。”史雲峰異常陰險地說:“明天就等着將那小子抓起來等着判死刑吧,哼哼!”史雲峰明白,汽車撞到人之後不及時救人,反而倒車回去進行二次碾壓,這和殺人沒什麼區別,判死刑沒有什麼不妥。
“這小的哥鐵定活不成,和峰哥鬥,找死啊。”火丁巴結着史雲峰說。
“對了,福運出租車公司的GPS監控系統的事情安排好了嗎?”史雲峰問,這GPS系統是出租車公司專門用來記錄出租車的運行軌跡,出租車什麼時候跑在哪條路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這一來有利於出租車公司管理出租車,二來有利於維護出租車司機的利益,萬一有套牌出租車違反交通規則,被套牌出租車司機就可以從公司提取自己運行軌跡證明違反交通規格的是套牌車,而非自己的車。
“放心吧,錢都給人家了,出租車運行的軌跡記錄早被刪掉了,已經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小的哥的車在那個時間段沒有上過青松路。”
“幹得不錯,記你一功。”史雲峰非常滿意地點點頭。
“嘿嘿,爲峰哥效勞,再所不辭。”火丁露出諂媚的笑容。
一場陰謀醞釀成熟。
天色剛剛濛濛發亮,王星原還在酣睡當中,突然手機響起,“真麼早,誰啊!”王星原拿過手機一看,“我靠,是江楓那小子,怎麼早就打電話給我,這是想爺想的睡不着覺嗎?”王星原一邊得瑟地想一邊接通了電話:“喂,兄弟,這麼早不去拉屎,找爺做什麼啊?”
“拉你個頭,我在西就火車站,你快來接我。”江楓的口氣不像王星原那麼輕鬆。
“我操,你等着我馬上來。”王星原掛斷電話,直接從牀上蹦了起來,衝到青魚的房間,大聲說:“死魚,快起來,江楓來了,江楓來了。”
“什麼,江楓也來了,在哪裡在哪裡?”青魚顧不得一場宿醉帶來的頭暈腦脹,也直接從牀上蹦躂起來。
“你和江楓說好的吧,一個前腳到,一個後腳就到。”王星原一邊急忙忙地套着衣服一邊問。
“哪有?我感覺,咱們兄弟聚義的時候到了。”青魚昨夜的鬱悶早已經一掃而空。
“我們快走,玉琪還在睡覺,不要吵醒他。”王星原說着拿起出租車鑰匙走出別墅大門。
“讓我來開。”青魚搶過王星原的車鑰匙,清晨的街道行人稀少,青魚樂的開着快車,不消一會,兩人就到了火車站。
“鬼四,鬼四……”青魚老遠看見江楓就使勁擺手,鬼四是江楓在特種部隊鬼族的代號。
“鬼二青魚,你怎麼也來了?”當車牌號爲*****104的出租車停在江楓面前,他同時看見兩張熟悉的臉,不禁有些驚訝。
“怎麼,只准你來找組長,就不准我來啊,小子,看你這架勢……”青魚欲言又止,看江楓的架勢,分明剛剛殺過人啊,雖然他的身上沒有半點血跡,但是青魚還是敏銳地嗅到了血腥味。
王星原當然也嗅到了血腥味,尤其是他看到江楓懷裡用被單裹着的物件,他確定,那一定是那把自己從崑崙手上奪走的寶刀,那把刀看着就好,殺人一定很快,“上車再說!”
“餵它喝血了?”王星原和江楓同時坐在後排,依舊由青魚開車。
“幹了幾個貪官,都是該死該殺之人。”江楓不以爲意地說。
“老子兄弟們幾個保家衛國,沙場拼命,退伍時拿了幾百萬的生活費,可是全他娘給貪官糟蹋了,孩子們一分錢的好處也沒得到,老子氣不過,就將他們統統宰了,組長,虧得你送我這把刀,快得很,砍起來好利索。”說起這件事情江楓依舊恨得咬牙切齒。
“殺得好,我操他幾個狗日的貪官,老子們把錢捐給孩子 ,卻被貪官拿去花天酒地,我操,害的老子們兩手空空受人白眼。”青魚憤憤不平地罵了幾句。
“接下來怎麼辦?你鬧出那麼大的案子,恐怕國安局會通緝你。”王星原冷靜地說。
“組長你什麼意思,你是怕江楓連累你嗎?”青魚不高興地說。
“我是那種怕兄弟連累的人嗎,我的意思是說得想個辦法保住江楓。”王星原之所以被選拔爲鬼組組長,能從全面考慮問題也是條件之一。
“怕他一個吊,事是我乾的,人是我殺的,等找到老子那天,老子和他們走就是了,要殺要剮隨他們的便,不過在這之前,老子就想和兄弟們再殺一場。”江楓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他們三人並不知道,遠在江楓的家鄉,那個貧困的小縣城,已經有條好漢替江楓頂了包,抗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