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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天底下的老實人也未必都是每天都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就如劉宇浩,這會靈機一動就想出了這種讓女孩子媚眼如絲的伎倆來。
“嘿嘿,好了,現在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姑娘了。”
劉宇浩笨手笨腳的把自己製成的簡易項鍊幫賀嘉怡戴上,賀嘉怡本來是想把他推開的,可到了後來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後來手推出了一半後卻變成了無力的搭在劉宇浩的肩上。
當女人和男人以這種曖昧的姿勢站在一起時,男人的目光總會有意無意的落在女人特殊的部位,這就是所謂的男性的孽根。
就在劉宇浩幫賀嘉怡戴項鍊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能從他那個角度清晰的看到賀嘉怡的外套內的抹胸下緊緊裹着的一對飽滿酥乳,胸頸肌膚極是腴潤。
賀嘉怡當然發現了劉宇浩的眼睛在看什麼,這個時候賀嘉怡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有種被劉宇浩剝光了盯在身上的感覺,身子也禁不住一陣簌簌發抖。
劉宇浩的心跳得更厲害,他看到賀嘉怡那晶瑩剔透肉嘟嘟的耳垂這會都要滴出血來,蒙上了一層霧氣的眸子裡少了些平日的淡漠,多了抹溫柔和嬌羞。
“吻她”一個強大的聲音在劉宇浩的內心深處吶喊着,可又有另一個聲音說:“劉宇浩,你這是想趁人之危嗎?”
“那,那魚快烤焦了”
就在劉宇浩幾乎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賀嘉怡堅決的推開了他,像被抽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一樣,賀嘉怡癱坐在沙灘上大口喘着粗氣。
“哎呀,魚兒真的要烤焦了。”
爲了拜託這份尷尬劉宇浩不得不裝出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翻動起風塘上的鮁魚起來,弄了幾下還不滿意,又四處張羅起材火去了。
賀嘉怡嬌羞的朝着劉宇浩的背影白了一眼,突然間她想起璐梅解曾經跟她說的一句話了,不要以爲一個男人和自己海誓山盟一番,就會一輩子不變了。
男人吶,就像一頭公牛,爲了你,他可以去與別人拼死拼活,可他爲你捨得了命,卻不會爲你守活寡的,記着,男人飛得再遠,手裡也得有根線兒拴着,要不啊,難保他不移情別戀。
“這個男人身上的線是我能抓得住的嗎?”賀嘉怡的粉腮被火光印的通紅,心裡暗忖着。
忽然,賀嘉怡面帶微愕,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的那粒珍珠上,待她把珍珠反覆看過一遍後,賀嘉怡驚呆了。
“你是怎麼做到這樣的?”
“很簡單啊,我會硬氣功。”
劉宇浩撓撓頭,剛纔自己一時情至,卻忘了天底下哪有人能毫不費力的洞穿一顆珍珠的事了,不過這樣也好,劉宇浩馬上就想出了一個藉口。
看現在這情況,兩個人起碼要一起在島上生活一段時間了,就算今天賀嘉怡沒發現,難保以後她還是會心生懷疑,現在能解釋清楚是最佳的時機。
“硬氣功大部分都是騙人的,你這個”賀嘉怡更疑惑了。
劉宇浩笑笑說道:“你忘了老爺子的腿病是怎麼好的了嗎?那都是硬氣功的功勞呢。”
賀嘉怡先是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像極了一個心中帶有十萬個爲什麼的孩子般睜着天真好奇的雙眼問道:“你說的是你教爺爺打的那套八錦拳嗎?”
“當然了,江湖術士的那些所謂的硬氣功是用來騙無知婦孺的,可我的不一樣,我這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不信以後你回去了問問老爺子就知道了。”
劉宇浩解釋的時候不止面頰發燙,背後也冒着虛汗呢,他這會不得不把賀嘉怡當作無知婦孺來對待了,否則自己的異能就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我不信呢,哥哥也是硬氣功高手,但他最多能一次劈開七塊磚而已,你這個完全不一樣。”
聰明如賀嘉怡怎麼可能是劉宇浩三言兩語就能騙倒的,更何況那些在街頭演繹的胸口碎大石、油鍋裡撈銅錢等等都是假得不能再假了的把戲,一句硬氣功當然推脫不掉她心中的疑惑了。
劉宇浩哭笑不得,這可是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啊,怎麼着也要把現在混過去才行。得,哥們就再故技重施一次吧。
“我從小就練這種氣功了,不信我可以表演給你看。”
“嗯!”賀嘉怡很認真的點着頭。
劉宇浩搖了搖頭站起來,混了這麼久,今天是他第二次表演神棍的把戲給別人看了,選定一塊海邊的岩石後,劉宇浩快步走了過去同時把丹田內的能量調出。
啪的一聲,矗立在海邊不知有多少年的那塊巨石很無辜的被劉宇浩當成了犧牲品應聲而碎。
“這次你肯相信了吧!”劉宇浩苦笑着搖搖頭走回賀嘉怡的身邊。
賀嘉怡已經被自己看到的驚呆了,完全說不出話來,如果有人告訴她,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打出比劉宇浩那一掌更凌厲的人,打死她都不會信了。
“天啊,這是什麼硬氣功?我也想學呢!”
打小就在一個尚武的家庭里長大,賀嘉怡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帶兵的將軍,也就是後來長大一些後叔叔他們才從軍界轉投政界,但這絲毫不能影響賀嘉怡心裡的那種英雄情結。
所以當她看到劉宇浩表演的那手“硬氣功”後毫不猶豫的便選擇相信劉宇浩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男人了。
劉宇浩面露難色,笑了笑說道:“呃,這,這個要從小練起,現在你這個年齡再練就晚了。”
“哦!”賀嘉怡失望的嘟嘟嘴,失神的看着風塘裡竄起的火苗,心思早就飄到方外去了。
淡紫色的珍珠在賀嘉怡白皙豐潤的肌膚印襯下格外顯得嬌媚,但劉宇浩的目光卻死死的落在了那系珍珠的草藤上。
“我想到離開這裡的辦法了!”劉宇浩猛然大叫了一聲,把賀嘉怡嚇得手中用來撥火的小木棍也掉在了地上。
不過賀嘉怡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欣喜的跳起來拉着劉宇浩的手說道:“是什麼方法快說出來我們合計一下看可不可行。”
劉宇浩伸出手來是準備拿賀嘉怡粉頸上的那條項鍊的,可能是幅度太大,一下沒控制好力度,一下子把手撫上了賀嘉怡嬌媚的面頰。
“色狼,這會還不老實,總想着占人家便宜”賀嘉怡嬌嗔的瞪了劉宇浩嘴裡喃喃咕囔着。
劉宇浩撓撓頭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小島上樹很少,但用來做木筏是夠了,而這種韌性非常強的草藤正好可以用來合成繩子,有了木筏,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回家的。”
和劉宇浩滿臉的自信相比,賀嘉怡就要失望多了,“你知不知道萬一木筏有一個地方沒紮緊我們進了大海中就等於是自己去送死?”
“呃沒想過,但是”
劉宇浩怔了怔,這個問題他還真沒仔細考慮過,不過這也是現在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誰叫你家張無忌一家能從遙遠的北極回到中原呢,難道說人家可以自己就不行嗎?
“不過也不是不行,關鍵是我們要準備好足夠多的草藤。”
任誰也不可能喜歡一輩子呆在這個連淡水都沒有的小島上的,賀嘉怡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同意了劉宇浩的想法。
“那我們明天就開始,什麼木筏做好了就什麼時候出發!”
“嗯!”
劉宇浩爲自己奇開異思的想法而感到興奮不已,兩隻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可他沒發現,賀嘉怡似乎並不快樂,所謂的支持都是建立在劉宇浩的理想上的。
賀嘉怡好歹還學過一些野外求生的技能,劉宇浩卻是什麼都不會的,從第二天開始劉宇浩就在賀嘉怡的指點下收集草藤砍伐樹木。
自從跟賀嘉怡解釋了自己從小就練習“硬氣功”以後,劉宇浩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偷着汲取日月精華了。
畢竟徒手砍伐那些大樹是一件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自己需要更多的能量儲備才能順利的把一顆顆大樹伐倒。
到了後來劉宇浩就專門砍樹,而賀嘉怡就專門編織劉宇浩每天帶回沙灘的那些草藤,女孩子的手永遠都比男人靈巧。
劉宇浩只能機械的把一條條魚兒從海里帶回來,可賀嘉怡卻能把那些魚兒變成美味佳餚,而且他們還有自己的碗,當然,那碗是賀嘉怡用海蚌堅固的外殼在岩石上一點一點磨製而成的。
“嘉怡,木筏已經做好三天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家。”
自從木筏最後一道工序完成後劉宇浩整日都圍着那筏子轉來轉去,想着自己和賀嘉怡將來到了海上以後一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我們真的要冒這個險嗎?”
賀嘉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些天以來兩個人爲了生存下來不得不一到晚上就相擁而眠,耳鬢廝磨讓她們彼此間又增進了一層瞭解,所以說話也放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