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地下皇帝張子豪,此時正駕駛着一輛幻影駛進自家在半山區的豪華別墅。將幻影直接開進車庫內,關上車庫大門後,又四處瞄了兩眼,這纔打開車的後備箱,從裡面拖出一個大的包裹扛在肩膀上,並沒有走正門進主廳,而是從車庫一側藏在工具箱後面的小門鑽了進去。
沿着一條狹窄昏暗向下的通道,再推開一扇鋼製的門後,這才燈光大着,裡面別有洞天。
這是一個足有200多平米的巨大空間,足有四五米的高度,裝飾得結實厚重,地上鋪着厚厚的紅色地毯,牆壁也是粉刷成大紅色,給人以一種窒息的壓抑感。
張子豪進入這裡人立即佝僂很多,一副謹小慎微緊張的神情。走路都怕踩死螞蟻,將肩上的大包裹輕輕放在地上,解開封口從裡面抖落兩個妙齡女人出來。這兩個女人皮膚黧黑一看就不是華夏貨,來至南海南端的某個無恥國家。
“人送來了?”一個陰森的聲音從大廳正面一間房裡傳出來。
“是的主人。”張子豪一聽聲音,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回答。
“怎麼要這麼久時間,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想飛。”陰森的聲音中一個面色慘白的青年走出來,正是秦剛。這時他的面相又發生了變化,由前段時間的粗獷面目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只是那張臉慘白得嚇人,一點血色沒有,眼珠血紅得可怕,渾身散發着逼人的陰森氣息。
“小人不敢,最近幾天外面差得太緊。陳猛的人、沈夢甜的人、亨利的人都在追查。綁架女人回來很容易被人察覺,只能從外國偷渡過來。”張子豪嚇得趕緊磕頭解釋。
他被秦剛關在屎牢裡也只是堅持了三天就徹底屈服,甘心做秦剛的下人,不但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轉移給秦剛,而且他所有的實力也是爲秦剛所用。在秦剛給他服下一顆慢性毒藥後更是再也不敢生出二心,每個星期都要定期服用解藥。
雖然在外面他依然是人人敬畏的大佬,但他一切的行爲都是最終爲秦剛服務,他只是一個辦事的傀儡罷了。而秦剛得到他高達近百億的資產後,也是趁機擺脫李家的控制。留在這裡成爲香港真正的地下皇帝。
秦剛也算是走了狗屎運,擁有自己的勢力後,又在偶然的機會下化解了體內的慢性毒藥,徹底擺脫李家強加在他身上的最大一道屏障。當年他服下任先生的慢性毒藥,每個月都需要服用解藥。從殺掉任仇那時起秦剛就在暗中策劃脫離毒藥的控制,從任仇身上搜到的解藥他一直沒有服用,而是定期從李家領取解藥。而那些解藥則被他暗中研究,分析其中的成分,按照比例研究能一次徹底清除體內毒藥的解藥。只是緊張緩慢,李家傳承千年的毒藥又豈是如此容易化解。
這次獲得張子豪的實力支持後,實驗解藥的速度也在加快。讓張子豪不斷的從外面蒐羅流浪漢或者半死的人用於自己的實驗。幾天前一天深夜,張子豪帶進來一個沒了雙腿奄奄一息的傢伙。說是從海里撈起來的,還是個歐洲白人。
正準備給他服食新配置的解藥,那個人居然清醒過來,大叫饒命。並說自己是歐洲的王子,叫亨利,不但家族勢力龐大,而且還是拜火教教主的親傳弟子。只要秦剛救他一命,他不但有鉅額酬勞相贈,而且還可以引薦秦剛加入拜火教,讓教主幫助他解除身上的慢性毒藥。
對於他的話,秦剛讓張子豪出去一打聽就證實不錯。於是乎就有了新的想法,不再拿亨利試藥,而是親自爲他療傷,好言安慰,讓亨利過了半天的好日子。趁機套問出拜火教幾套功法的修煉秘籍,亨利作爲教主的親傳弟子,雖然功夫不咋樣,但那些口訣還是背得很熟。
在秦剛的誘騙下他不但將秘籍傳授給秦剛,而且還告訴他各種功法的作用,其中有一套血魔爪修煉後就能徹底清除秦剛體內的慢性毒藥。而且血魔爪修煉起來還很快,只要捨得下本錢,幾個月之內就能達到脫胎換骨的效果,到那時秦剛身上的慢性毒藥自然也就被魔功排出體外。
秘籍到手,秦剛也就露出他的真實面目。用智多星吳用的殘酷手法折磨亨利一番,再次確認那些秘籍的真實性後,就將亨利當成了他修煉血魔爪的第一個祭品。將他的血肉吸食一空,初步領略血魔爪的修煉套路。
自從跟陳猛接下深仇後,讓秦剛明白一個道理。這世界誰都靠不住,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強大起來纔有再次出頭的日子。委身李家當時就是無奈之舉,現在好不容易從李家脫離,他又怎麼可能再加入什麼拜火教。亨利用拜火教來打動他,也只是讓他暗中窺視拜火教的功法秘籍,根本就沒有心思加入拜火教,受什麼教主的控制。現在秘籍到手亨利的利用價值也就結束。
從那天以後,秦剛全力修煉血魔爪。血魔爪的修煉說白了就是吸收別人精血的邪功,吸得越多功力也就越深厚。特別是年輕女子的精血最利於吸收。修煉時跟李峰修煉狼變的套路差不多,都是趁着男女交合的時機吸取女人的精血。普通女人要不了幾次就會被吸食一空變成一具皮囊。這樣他所需要的女人也就多了起來,每天至少要有兩個新鮮女人補充,這麼幾天可是將張子豪給逼瘋了。
偏偏這種事情又不能分派小弟去做,只能用那些親信手下,香港查得緊還要從外國進口女人。而現在秦剛修煉血魔爪也到了關鍵的一步,只要突破第一層達到綠級的水平,他身上的毒藥就能自動化解。而此時面色慘白就正是急需大量精血的標誌,對於張子豪的遲遲不歸,自然是惱怒異常。
“主人,現在陳猛生死,我們不如趁機將他那些女人抓來。”張子豪見秦剛憤怒的神色稍緩,小心的建議說,眼中閃過狠狠的怨毒。
要說現在對陳猛的怨恨,他是比秦剛更甚。被秦剛放出後他很快就查清,造成他現在這樣悲慘命運的根源就是陳猛,要不是他在賭船上又是贏錢又是搗亂,哪會打亂自己的部署,最終一敗塗地。這時候想着趁機報復陳猛也是正常。
“混蛋,不可輕舉妄動。陳猛我們暫時惹不起。”秦剛一聽臉就變了色,慘白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潮紅,可見有多麼的激動。對着張子豪怒罵。
“陳猛不是失蹤了嗎?鬼知道是不是已經死了……”張子豪嚇得再次跪倒地上,但心裡還是不怎麼服氣,小聲的嘀咕。
“你懂個屁,陳猛哪會這麼容易死。他只不過是躲起來練功罷了,這件事不要再談。”秦剛怒斥他。要說對陳猛的瞭解,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超過秦剛。完全是這些年跟陳猛的鬥爭中修煉出來的。愈加了解陳猛,他就愈加覺得陳猛的強大可怕。打定主意,沒到擁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怎麼都不去招惹陳猛,暴露自己。
“是!”張子豪低頭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