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半島,處於中國雄雞版圖的咽喉部位,與高麗棒子所在的那個小半島隔海相望,就像是一個張大的巨嘴,隱隱有一種將高麗棒子一口吞掉的架勢。
提及山東,最出名的莫過於孔孟之鄉,五嶽之首泰山的所在地,以及母親河黃河的入海口,而此次,凌飛一行人的目的便是泰山。
泰山的所在城市,便是泰安市,雖說泰山全國聞名,全球聞名,但是這個泰安市的經濟卻是算不上出衆,屬於二三線城市,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泰山在全國人民心中的地位。
初來泰安市,凌飛等人並沒有急着去見東方世家的家主,反倒是率領着一大幫的美女遊逛起來,至於東方行,作爲地主,本想給凌飛等人當個導遊,不過在凌飛的一再堅持下,東方行還是先回到家中,做一下安排,避免凌飛等人的造訪太過冒昧,反正北辰世家與南宮世家的人還沒有來到,現在也不可能就立馬去解決西門世家的麻煩。
蘇夢潔,許可馨,任雨涵,宋佳琦,南宮火,紀優旋一幫美女倒是引起了不少轟動,平時在大街上能夠遇到一個這種級別的美女,就算是幸運了,更何況現在一下子出現了六個,引來不少人的注目,美女效應,在哪裡都是一樣。
不過杜大帥哥就鬱悶了,怎麼說自己好歹也是祖國的棟樑之材,怎麼就沒人關注自己呢,當然了,就算偶爾有人關注,那也是嫉妒或者仇恨的目光,憑什麼你一個相貌普通的小子能夠擁有如此多的天仙美女。
對於這些目光,凌飛置之不理,高揚着頭,挎着衆多美女,你們嫉妒也白搭,老夫就是這麼有魅力,不服,你來咬我呀。
其中不乏有一些流裡流氣的小混混上前搭訕,惹得六大美女原本高興的心情一落千丈,自己的女人居然被人搭訕,凌飛當然是不願意了,每當有人過來時,凌飛總是狠狠的瞪着那些小混混,杜大帥哥的雙眼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裡面的殺氣,就是這些膽大妄爲的小混混也不禁心寒,提不起反抗的勇氣,灰溜溜的逃跑了。
“哼,老夫的女人,你們也敢有非分之想,我這揮之即去的眼神,可是專門對付男人的,叫你滾,你就要給老夫馬不停蹄的滾。”又嚇退一個小混混後,凌飛趾高氣昂的說道。
“噗嗤。”看着凌飛得意的模樣,幾女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你說你和那些小混混較什麼勁啊。
這些小插曲,還沒有完全影響凌飛等人的興致,繼續遊玩起來。
“泰山腳下就是不一樣啊,雖說比不上天子腳下,但還是充斥着一股皇家貴氣。”紀優旋好奇的四處張望道。
“呵呵,那是,泰山,這可是古代皇帝祭天的地方,來的皇帝多了,難免沾染上一些皇家貴氣。”凌飛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想到,今天老夫也來祭個天,豈不是和古代的那些皇帝們一個級別的人物了。
封建時代,哪個皇帝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把國家治理的天下太平,便來這泰山祭天,當然了,這其中也免不了有一些自以爲是的暴君。
乾隆便算得上是泰山的一位常客,因此現在泰山腳下留下最多的古蹟便是於乾隆皇帝有關的。
“嘿嘿,老婆們,你們看老公我是不是也要在這裡留下點墨寶,讓後人瞻仰啊。”凌飛搓着雙手,一臉奸笑的說道。
“呵呵,老公是不是想學古代的那些皇帝們啊。”蘇夢潔輕笑道。
“我看可以,如果老公是皇帝,那麼我們就是皇妃了,夢潔姐姐是老公的第一個女人,自然就是皇后了。”許可馨,任雨涵,宋佳琦,紀優旋等幾女也是玩心大起,紛紛贊同道。
“不要臉。”在這種頗具詩情畫意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個人搗亂,自然就是看凌飛不順眼的南宮火了。
對於南宮火的鄙視,凌飛直接忽略不計,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對着蘇大美女幾人說道:“不不不,你們都是老夫的皇后,老夫一視同仁,可不會厚此薄彼。”
雖說自從跟了凌飛,幾女的感情相處的也十分融洽,沒有吃醋不吃醋這個問題,但是現在能夠聽到凌飛這樣說,衆人心中還是十分欣喜的。
“嘿嘿,老夫現在要錢有錢,錢多的連老夫自己都數不清,要權有權,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命令的了老夫,要美女有美女,今天學學皇帝的樣,也不算是給泰山丟臉。”凌飛臭屁說道。
隨即從腳下撿起一個石子,在旁邊的牆上寫下:“杜大帥哥到此一遊。”
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越看越是感覺缺了點什麼。
“老公,你不寫上名字,人家知道杜大帥哥是誰啊。”許可馨提議道。
“對對對,老夫說怎麼感覺少了點什麼,可馨老婆,你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天下姓杜的多了去了,我要寫的再詳細點。”凌飛拍着額頭,恍然大悟道,隨後又是在杜字的後面畫上一個箭頭,添上凌飛兩個字。
“嗯,這下就好多了,杜凌飛大帥哥到此一遊。”拍掉手上的灰塵,凌飛看着牆上自己的墨寶,滿意的大點其頭。
凌飛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引來幾女的大笑。
“哈哈,老公,恐怕你是有史以來,在泰山留下墨寶中最最寒磣的一個了。”幾女笑說道。
想想也是,凡是那些名人留下墨寶,誰不是當做寶貝一般,刻碑紀念,凌飛倒好,在牆角旮旯處,隨便這麼一寫,那字體也是讓人不敢恭維,水平頂多就是小學生的水平。
“老婆們,這你們就不對了,咱們怎麼能夠只被這外表所吸引呢,老夫看重的是內涵,雖說地方不好,字體也不好,但咱可是和皇帝一樣的待遇啊。”凌飛一副嚴肅的說道。
就在凌飛洋洋自得之時,一陣吵雜聲傳入耳中。
“叔叔,叔叔,求求您不要再打我爸爸了。”一個六七歲年紀的小男孩帶着啼哭聲,滿臉淚水的拉着一個男子的手臂央求道。
“小兔崽子,滾遠點。”說着,那名三十歲年紀的男子一甩手臂,將那個小男孩甩出去四五米遠,繼續一手拽着對面的一個男子衣領,掄起手打了兩巴掌,嘴中狠狠的叫囂道:“他媽的,你還不交錢,還不交錢。”
“啊!”見得小男孩被甩出去,蘇夢潔幾女掩嘴驚呼起來。
“混蛋!”看到這一幕,凌飛也是憤怒的吼道。
從那打人的男子衣着上,便可以看出他的身份,是一名城管。
“馬哥,您大人大量,就再寬限幾天吧,到時候我一定一分不差的將錢送上。”男孩父親一臉恐懼的央求道。
“寬限?你當老子是白癡啊,都寬限你一個月了,老子他媽的連個銅板兒還沒見到。”說着城管又要掄起巴掌。
可是,就在那城管想要揮下手掌時,卻怎麼也揮不下來,彷彿被一個鉗子牢牢扣住了一般。
“媽的,誰!”城管怒吼一聲,將面前的男孩父親一把推開,轉過身來,看看究竟是誰敢在自己的地面上找麻煩。
一個相貌算不上帥氣,但卻有着一種特殊氣質的青年進入了城管的眼簾。
“你他媽的是誰,我馬六子的事你也敢管。”城管惱羞成怒的大喝道。
“老夫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攔住城管的正是凌飛。
“哎呀哈,你小子夠狂的,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馬六子是什麼人,既然你今天找麻煩,老子就免費給你捏捏骨頭。”城管馬六子攥着拳頭,威脅道。
看着凌飛將男孩父親從城管魔爪中救下,周圍圍觀的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又替凌飛擔心起來,馬六子是誰,身爲當地人的他們,自然是知道,像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不知幾百次了,剛開始時,這些當地人也會仗義勇爲,不過,見義勇爲的人最後還是被馬六子弄的苦不堪言,就算是去告,以馬六子身後那強硬的後臺,事情也是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他們心中的正義感也就被現實磨掉了,所以,今天馬六子又在鬧事,沒有一人敢上前。
“哎,這小夥子看樣子是外地人,這下麻煩了,肯定又要被馬六子賴上了,過會兒趁着馬六子不注意,咱們趕緊將這小夥子勸走,免得挨一頓毒打。”圍觀的人羣中,一位中年大嬸低聲說道,不過以凌飛的耳力,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是啊,這馬六子可不是咱們這些老百姓能夠招惹的起的,黑白兩道通吃,一年前便是個小混混,地痞子,後來仗着他那個當副市長大伯的關係,這才當上了城管,咱們老百姓能忍便忍吧。”另外一位中年男子說道。
“哎,這馬六子當了城管,還不忘收取保護費,有着城管這層身份,簡直就是讓他收取保護費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過會兒咱們偷偷幫助這個小夥子逃跑吧,現在有勇氣見義勇爲的人不多了。”
凌飛將這些圍觀百姓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難怪沒人上前阻止城管,原來是這個馬六子太不是東西了,現在凌飛對這個囂張的城管也算是多少了解一點了,混過黑道,又有副市長撐腰,這樣的強硬後臺,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招惹的,可是凌飛不在乎,他也不需要在乎。
從黑道上說,馬六子的關係能大過他?從白道上說,莫說是馬六子,就是他那個副市長大伯,對凌飛來說,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