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蘇文浩就是沒事找事,爲打人找個藉口罷了。
不過這個藉口可以給滿分,至少蘇文浩可以給自己滿分,因爲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和你想要達到一個什麼效果。
蘇文浩現在就想讓自己成爲一個狠人,而有句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楞的,楞的怕瘋的。
蘇文浩現在就有點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是很難讓人抓到他的行事風格。
而蘇文浩所做的這一切,貌似都是在未雨綢繆,雖然他一直說自己永遠不認親,但他清楚,這也就是說說而已,也是一種現在的堅持,等以後某個時間,有了某個契機,他也許還是會認親的。
到時候二叔告誡的那些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蘇文浩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被動承受的人,所以,此時此刻他的表現,都是在爲以後做鋪墊。
當然,現在明白蘇文浩想法的人不多,或者說壓根就沒有,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隨意做的。
樑嘉琦此時幽幽一嘆:“你真的好無聊,這就是你的善後?把人給逼瘋了?”
“這才哪到哪兒?雖然今天的事情是一個誤會而起,但是,打蛇不死必遭蛇咬的道理我懂,而起我做事向來喜歡斬草除根,以前我去寺廟裡算命的時候,有個道士就說了,我這個人從小無父無母,戾氣太重。”
“寺廟哪有道士?”樑嘉琦撇嘴。
蘇文浩一愣,隨後擺擺手:“不要在意細節。”
說完,蘇文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如死狗一樣的巖崎少爺,抿起嘴笑了笑,擡出手機,翻了一下電話號碼,一邊翻找,一邊嘴裡嘀咕着:斬草除根,斬草除根……
找到號碼,蘇文浩撥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傳來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喂您好,這裡是國安特勤083號話務員爲您服務,請報出你的編號。”
“911。”蘇文浩報號道,之前海東陽跟他說這個編號的時候,蘇文浩是拒絕的,畢竟這三個字不是特別吉利。
片刻,女聲再次傳來:“身份確認,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我被扶桑的小鬼子給襲擊了,不過已經被我擺平了,現在需要你們的接手,我懷疑他是敵國高級間諜人員,你們應該清楚我現在的身份比較敏感,如果我出事,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請保持手機暢通,我們這邊馬上定位,十分鐘增援就到。”
“好的,多謝。”
掛了電話,蘇文浩對樑嘉琦和李嫣晃動了一下手機:“我不需要靠蘇家,現在我在國安局也是特殊人員,這件事就留給國安局跟扶桑那邊的國安部門扯皮吧,說不準,這個什麼巖崎少爺,要在國安的監獄住一輩子。”
樑嘉琦冷麪無表情的看着他,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李嫣眼睛亮閃閃的看着蘇文浩,誰也不知道她腦中想着什麼。
蘇文浩的這個處理方法比較極端,但他說的沒錯,就現在的情況來說,蘇文浩絕對是國安部的重點人物,一旦出了什麼事,那絕對就是大事。
至於剛纔那個國安特勤的號碼,也是海東陽告訴他的,海東陽當時就說過,只要是在中海本市內,一個電話,一般十分鐘之後就會有特勤人員趕到支援,無論是什麼事情,一個電話都可以搞定。
可見現在國安局對蘇文浩是開放了高級特權的。
不過,蘇文浩這樣使用,明顯就是有點彪,可是話又說回來,蘇文浩這種彪呼呼的做法,確實能夠在這件事上,震懾住一些宵小之輩。
而且,嚴格說起來,蘇文浩今天的做法,有一大部分的原因要算在二叔頭上,若不是二叔以前一直嚇唬蘇文浩,蘇文浩哪裡需要這種扯淡的未雨綢繆呢?
他就想平平淡淡過自己的小日子,沒事跟妹紙們鬥鬥嘴,開開心心的看着小嘟嘟長大就行了,可惜,那樣的生活好像離蘇文浩越來越遠。
……
此時的巖崎少爺已經萌生了死意,似乎被折磨到了心靈的最深處。
他躺在地上,直到一架直升機抵擋上空,六名戴着面罩的特勤全副武裝,速降下來,場面這時也瞬間從混混打架,變成了軍事大片。
啪!
其中一個人對着蘇文浩敬了一個禮。
蘇文浩有些尷尬,擺手一笑:“我又不是當官的,別客氣,各位兄弟辛苦了,回頭我做東請你們吃飯,咱先辦正事,喏,就是這個小鬼子,已經被我撂倒了,還有這個,看起來像個漢奸。”
蘇文浩一指地上躺着不動的巖崎少爺,又指向翻譯官。
翻譯官嚇的魂飛魄散,大喊道:“我不是,我不是呀,我只是翻譯。”
這尼瑪招誰惹誰了,翻譯員本來就是弱勢羣體,現在還變成了高危職業,分分鐘變成漢奸,可見蘇文浩這傢伙做事不留餘地,連一個普通的翻譯都不放過。
六個人哪還管是不是漢奸,反正蘇文浩都說了,而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解除蘇文浩的危機。
一眨眼,巖崎少爺和翻譯官就被捆了起來,速升到了直升機裡,六個人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的功夫,現場終於平息了下來。
蘇文浩還在對着樑嘉琦嘚瑟呢。
“怎麼樣,解決的還可以吧?”
“繞了一大圈,你到底想幹嘛?”樑嘉琦似乎看出了什麼,但她猜不透蘇文浩的想法。
她跟蘇文浩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人有的時候很毒舌,從來不慣着任何人,甭管你是男還是女,反正他都是那樣對待。
但做起事來,總會有一些目的性,哪怕這個目的聽起來很操蛋,但這就是他的一種風格。
所以樑嘉琦認爲,蘇文浩做這麼多事情一定有什麼別的目的,絕對不是爲了裝一次逼那麼簡單,也不可能是因爲對方得罪了他,他就真的往死裡整,畢竟這件事說到底,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他是扶桑人,同時,我看他不順眼。”蘇文浩聳了聳肩,也沒解釋太多。
“就因爲這個?”樑嘉琦蹙眉。
蘇文浩嘆了口氣:“你知道的,我以前很窮,現在好不容易發財了,有了身份和地位,有點膨脹是很正常的,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惹我,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個,能往死裡整,我幹嘛要讓他活着?這才只是開始,以後有人還要惹我,我就直接下殺手了,反正我現在背靠安全局,自衛殺人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嘛。”
這是話中有話,給樑嘉琦解釋了,也是說給其他人聽的,在這個停車場裡,雖然現在身邊沒人,但是肯定有人能夠看到這邊的情況,比如,那個姓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