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麻煩……”張誠撇了撇嘴,他現在已經對御獸術失去了興趣,可不打算在這兒耽擱一天。手機端
“這已經算是快的了……”雅克西看了看面前一臉臭屁的松鼠,苦笑着說道:“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持之以恆,再多采摘一些它愛吃的堅果,它一定會動心。”
“靠!這又不是談戀愛,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張誠翻了個白眼,“你讓開,我來試試!”
“這……”雅克西一愣,急忙說道:“仙……這事千萬不能着急,它跟黑巖豬不一樣,用強很可能會激烈反抗,再也沒有收服的機會了!”
“嘰嘰!”
松鼠後腿被綁,居然一點也不緊張,兩隻前爪墊在腦後,兩隻小眼睛斜看着張誠,一副拽拽的表情。
它這模樣好像是在說,算你能抓住我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得低聲下氣的求我,至於給不給機會,那還得看你們表現。
“臥槽!”被一隻松鼠鄙視,張誠頓時眉毛一橫,擼起袖子準備開揍。
“嘰嘰喳喳!”松鼠一見,扯着喉嚨又是一陣叫喚。
雅克西研究兇獸很久,能夠憑藉聲音和語氣判斷出兇獸想表達的意思,連忙擋在了張誠前面,懇求道:“仙剛纔對它動手,它現在很生氣,如果再對它用強的話,它情願死都不會屈服……”
“哎喲!”張誠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直妖獸也敢在我面前囂張,你讓開,我用不了五息時間會讓它屈服。”
“五息?”雅克西一愣,隨即尷尬一笑:“仙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這隻松鼠不是黑巖豬,想要暴力馴服根本不可能,而且五息時間馴服一頭兇獸,算萬獸門的高級御獸師都不可能做到。
“不信?”張誠也不多說,伸手將松鼠拎了起來,指着雅克西說道:“馬臣服,做她的獸寵。”
“嘰嘰!”
聽到這話,松鼠眼睛一瞪,衝着張誠大叫大嚷,似乎非常不滿。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可以去死了!”
啪!
松鼠還沒反應過來,被張誠一巴掌拍在地,頓時摔得七葷八素。
“前輩……”雅克西差點沒跳起來。
松鼠可不是黑巖豬,哪經得住這麼打!
你這是馴服嗎?
是要殺它吧!
“嘰嘰嘰嘰!”
松鼠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瞪着眼睛看着張誠,似乎不相信對方居然還敢動手。
你們不是想收服我嗎!這樣難道不怕我拼死不從!
松鼠剛想開罵,隨即感覺一股龐大到無可抵禦的壓力出現,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瞬間遍佈全身。
這是面對天敵的感覺!像自己小時候遇的那隻妖王……
不!這種感覺妖王還要強烈百倍!
松鼠全身顫抖,想不明白眼前這個人的身……爲什麼會出現如此恐怖的氣息!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臣服,或者死!”
張誠面無表情,面色森然的看着松鼠。
其實他心裡也直打鼓,雖然阿肥的氣息成功震懾住了對方,但能不能讓松鼠心甘情願的臣服還真說不準……
如果它真的那麼硬氣、寧死不從,那自己的臉可丟大了,萬獸門也不用去了,直接回家吧。
“嘰……嘰……”
松鼠篩糠般的顫抖,根本沒有任何遲疑,立刻大叫了兩聲。
一聽到這個聲音,雅克西瞬間懵逼,隨即興奮的大喊起來。
“仙……它……它同意了……它同意做我的獸寵了,而且還是主僕契約!”
御獸師跟獸寵的關係有兩種,一種是平等契約,相當於夥伴關係,還有一種是主僕契約,兇獸心甘情願的被種下魂印,從此被主人操控,代表着絕對的臣服。
“同意了?”張誠一聽,這才長鬆了口氣,放下了心。
但是那些村民和小靈,一個個卻是一臉懵逼,簡直不敢相信。
之前馴服黑巖豬還狠揍了一頓,怎麼這隻看去十分傲嬌的松鼠,只是拍了一巴掌認慫了?
這……這特麼馴獸啥時候變得這麼簡單了!
他們是人,自然感覺不到阿肥的氣息,瞬間感覺三觀被擊得粉碎。
張誠心神一動,讓阿肥收斂氣息,然後看向松鼠說道:“我還以爲多有骨氣呢,結果還不是認慫了!一隻妖獸而已,居然還知道欺軟怕硬!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種下魂印,我可沒時間陪你再耽擱!”
“啊!”雅克西全身一震,不敢多說,連忙從麻布包裡拿出一朵紅色的乾花,放在自己額頭前片刻,然後又放在了松鼠的頭頂。
張誠感受了一下,發現那朵乾花居然能吸收魂力,不由得有些驚訝,但隨即醒悟過來。
雅克西只是普通人,沒能力種下魂印,只能依靠其他的辦法,通過媒介將自己的魂力傳遞給兇獸。
“好了!”
過了片刻,雅克西終於興奮的大叫一聲,解開了松鼠後腿的繩索。
一脫離束縛,松鼠立刻沿着雅克西的手臂爬了肩頭,看向張誠的目光滿是畏懼……
前一刻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被拍一巴掌之後慫成了這樣,所有人都是相當的無語。
兇獸不會僞裝和遮掩,松鼠此時的態度,明顯是真的被張誠給徹底震懾住了。
但是一巴掌而已……你至於這樣嗎!
你不是兇獸嗎?
你的傲氣呢!
你的寧死不屈呢!
別人馴服蠻獸,都是求爹爹告奶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最後能不能成功還要看兇獸領不領情,萬一遇個白眼狼,最後還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是現在倒好,什麼都沒做,直接一巴掌過去認慫了,而且還主動簽下主僕契約。
本來以爲黑巖豬的事只是張誠運氣好,瞎貓遇死耗子,但是現在又來一次,這不可能是運氣了,只能是實打實的本事。
一時間,張誠的形象在所有人的心目變得無限崇高,而且神秘無。
畢竟這種御獸術,以前別說見了,聽都沒聽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