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拿起來一看,發現是樑偉東打來的,這讓李銘驚訝了,嘴角浮起一絲笑容,李銘按下接通鍵笑呵呵的說道:“老樑,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啊。”
樑偉東看到李銘接電話了,頓時激動起來,這半個月裡面,樑偉東基本上是按照每天三個電話的頻率給李銘打電話,可是李銘到了希臘之後,除了第一天開機以外,剩下的時間全都關機了,所以樑偉東一直聯繫李銘不上。
樑偉東之所以這麼着急,全都是因爲激動的,就在李銘走之後的第二天,樑偉東就被首長親自接見了,樑偉東迷迷糊糊的跟首長談了一個下午的話之後,第三天就接到任命通知,成了一個城市的一把手了。
年僅三十八歲,就成了一個城市的一把手,樑偉東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這本應該是他五十多歲才能達到的位置了,如今硬生生的被縮短了二十年。
以樑偉東今天的成就,可以說已經將他的父親甩在了身後,跟家人報喜的同時樑偉東迅速開始尋找原因,最終,樑偉東認定,這件事就是李銘乾的,所以樑偉東纔給李銘打了電話。
發現李銘的電話打不通之後,樑偉東更加確信,這件事一定跟李銘有極大的關係。
所以這三個月來,樑偉東纔會如此頻繁的聯繫李銘,如今電話終於打通了,樑偉東激動的說道:“哥們你在哪呢。”
李銘還以爲樑偉東在湘南呢,笑呵呵的說道:“咱倆距離可挺遠的,我在江西市呢。”
樑偉東啪的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告訴我具體地址,我這就找你去,咱倆現在就在一個城市裡面呢。”
李銘並不知道首長給樑偉東昇職的事情,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也跑這來了啊,行了,我給你發個定位,你自己過來吧。”
掛了電話之後李銘將自己的位置通過手機發給了樑偉東。然後來到了大門口等待。
不多時,一輛黑色轎車快速的來到了大門口,隨後一個急剎車,樑偉東跳下車門快步的走了過來。
剛走進。樑偉東直接給了李銘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李銘無語的看着將自己死死抱住的樑偉東,又看了看薛通等一衆手下,看着衆人一副你是玻璃的眼神。李銘趕忙將樑偉東推到一邊,噁心的說道:“我擦,你見面就見面,擁抱幹毛啊。”
樑偉東一臉無語,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職位,樑偉東又激動起來,往常都是當二把手,如今卻成了一把手,這滋味豈是用言語能夠表達的,樑偉東不在意的說道:“你知道啥。哥們我這是高興的,我告訴你,哥們現在可是江西市地道的一把手了,你知道嗎。”
李銘這下驚訝了,皺着眉頭說道:“你怎麼跑這當一把手了啊。”
樑偉東一臉得意得意,用手指了指上面,說道:“還不都是多虧了你啊,你出國之後那位老爺子找我談的話,然後我就升職了,按理說我這個歲數是不可能有這個職位的。老爺子雖然沒跟我說是因爲你,但是我合計也就是你能幫我了。”
聽到這話,李銘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哥們。這件事啊還真跟我有關,不過,說來話長,你聽我慢慢跟你講吧。”
李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着樑偉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同時將自己之前去京都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薛通等人親眼看着李銘帶着樑偉東進了辦公室之後。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人甚至直接就傻在了當場。
就在李銘進了辦公室幾秒鐘之後,衆人突然間哄的一下亂了起來。
一個科長驚喜的對薛通說道:“老大,我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剛纔那個人他說他自己是咱們市的,一把手?”
另外一個人也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吧,這個世界瘋了嗎,那個人纔多大啊。”
薛通卻沒有管這個,此時的薛通滿心都是驚喜,忍不住的伸出拳頭用力的朝着天空揮了幾下,激動的說道:“尼瑪的藥監局局長,你給我等着,這次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沒有回答衆人的話,薛通一揮手,大聲的對衆人說道:“剛纔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都回到崗位上工作,對了,你們幾個從今天開始跟我在這裡加班。”
薛通已經打定了注意,不狠狠的坑藥監局局長一次,將這口惡氣除了,薛通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
辦公室當中,當樑偉東得知許晴差點被吳亮欺負之後,樑偉東氣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激動的說道:“合着我這個位置,是用我妹妹差點犧牲了名節才換來的。”
李銘知道樑偉東是一個驕傲的人,但是這件事確實是這麼回事,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疼愛許晴的是李銘的話,樑偉東就是第二心疼許晴的人,跟許晴越相熟,樑偉東越喜歡這個小妹妹,強忍着心中的憤怒,樑偉東瞪着眼睛對李銘說道:“你就這麼放過了吳亮了嗎?”
李銘知道樑偉東不是外人,但是李銘卻不能告訴樑偉東自己殺了吳亮的事情,只是笑呵呵的說道:“我能怎麼樣啊,不過吳亮這個人惡人自有惡報,我上飛機的時候,這貨在家裡因爲沒有得到許晴而亂砸花盆,導致一個搪瓷花盆的碎片掉在地上反彈起來,擊中了他的咽喉,導致他血管堵住了呼吸道,掛了。”
樑偉東本來聽到李銘說拿吳亮沒有辦法的時候剛要發怒,但是一聽到後面李銘說吳亮死的情況,樑偉東臉上就露出了嘿嘿的笑容,指着李銘說道:“少給我來這套,都兄弟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偶然事情,這事就是你乾的。”
李銘纔不會承認呢,岔開話題說道:“你現在在咱們這站穩腳跟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