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衆人在房間裡面休息,李銘開車來到市內,橫掃全市所有中藥藥房之後,又回到家中,偷偷的催生了一批特殊藥材,這個藥材纔是治療腰肌勞損的主藥。
拿着這些藥材,李銘開車回到了單位。
武斌和他的手下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身體完全恢復了,等到李銘將藥材熬製完成後,衆人紛紛貼上了藥膏。
爲了讓手下完全將傷病只好,也爲了防止張賀強的反撲,武斌讓手下在李銘這裡駐紮了三天的時間。
當所有的士兵都康復了之後,武斌懷着感激之情離開了山莊。
雖然武斌走了,但是經過張賀強這次事件之後,帶給李銘的意義是重大的。
原本李銘靠着山莊賺錢之後,覬覦這個山莊的人數不勝數,尤其是看到李銘只有一個樑偉東作爲後臺,衆人更是無所顧忌,可是經過張賀強的事情,整個天南省的官場才明白,李銘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不僅有樑偉東家族給李銘撐腰,就連京城都有大人物護着李銘。
這個時候,天南省的官員才明白,李銘的根本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人。
坐在鴻金門酒店頂樓的包間裡面,李銘笑吟吟的端着酒杯跟桌子上的一衆人等宴飲,面前的衆人都是省委的高官,之所以在這裡請客吃飯,是因爲衆人爲張賀強的事情側面跟李銘歉意。
樑偉東跟自己談論這件事的時候,李銘也沒有介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所以李銘就來到這裡赴宴。
一衆高官看到李銘給面子,也終於放下心來,一個官員舉着酒杯對李銘說道:“老李啊,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兄弟們說,千萬別客氣。”
衆人一起舉起酒杯說道:“沒錯,但凡有兄弟們能幫上忙的。千萬別客氣。”
李銘笑着看了看衆人,也舉起酒杯說道:“沒問題,以後要是有用到我李銘的地方,大家也別客氣。來,爲了兄弟,咱們乾一杯。”
“對,爲了兄弟,乾杯。”
耳邊聽着衆人恭維的話語。李銘幹掉了杯中的白酒,就像李銘對樑偉東說的那樣,多個朋友多條路,經過這次事情之後,李銘相信,衆人會跟他建立非常好的朋友關係,畢竟,瞭解李銘的人都知道,凡是跟李銘成爲朋友的,都會獲益匪淺。
正當李銘跟衆人喝酒聊天的時候。電話響了,李銘拿起來一看,驚訝的發現,是阿莫爾大廚打來的電話。
李銘跟衆人說了聲抱歉來到門外,接通電話後,李銘笑着問道:“阿莫爾大廚,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阿莫爾大廚笑呵呵的說道:“兄弟,你忘了啊,你不是囑咐過我,伊朗白鱘魚那裡有什麼動靜都通知你一聲嗎。最近又有新消息了。”
李銘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哦,什麼消息啊。”
大廚鬱悶的說道:“不是什麼好消息,從歐洲那邊的報紙報道的。因爲偷獵嚴重,裡海五國的禁海更加嚴厲了,如果抓到偷捕白鱘魚的,直接判重刑,導致現在裡海五國的走私商人,誰也不敢走私白鱘魚了。”
李銘用力的一握拳。心裡面喊道,太好了。
李銘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從去年開始李銘就在期待裡海五國加大力度的這一刻。
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李銘安慰的對阿莫爾說道:“別難過,不是還有養殖的其他類鱘魚嗎?”
阿莫爾失落的說道:“那不一樣,我的朋友,你要知道,白鱘魚的魚子醬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味。”
對於一個頂級大廚而言,白鱘魚的魚子醬對於他們就好比運動員對金牌的追求一般渴望。
李銘笑着對阿莫爾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能幫你弄到六十年分的白鱘魚,你要嗎?”
阿莫爾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李銘,我的朋友,哦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快告訴我,哪裡可以弄到白鱘魚的魚子醬,你知道的,沒有白鱘魚的魚子醬,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阿莫爾已經五個月沒有買到白鱘魚了。
李銘笑着說道:“彆着急,過陣子我給你打電話。”
說完話,李銘掛斷了電話,回到屋子裡跟衆人吃過晚餐後,李銘開車來到了漁場。
自從李銘任命李大富爲漁場的總經理之後,李大富將自己弄回來的那條白鱘魚養的非常好,白鱘魚產下的數萬魚籽,如今也都變成了小魚,現在正在漁場的養殖池裡,每天接受餵養。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漁場沒有員工宿舍,除了幾個值班的保安之外,所有人都下班了。
來到漁場,保安看到李銘,趕忙打起精神,有些害怕的問道:“老闆,您怎麼來了。”
李銘拍了拍保安的肩膀,笑着說道:“沒事,就是突發奇想,過來看看我的這羣小魚而已,你繼續站崗,不用管我。”
保安趕忙說道:“老闆,用不用我給總經理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李銘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說着話,李銘獨自走進漁場當中,看到在養殖池裡面睡着了的數萬小魚,李銘找來一個口袋,將其中的二百多條小魚裝到了口袋裡面,然後開着車離開了。
看着這二百多條小魚,李銘知道自己暴富的機會來了,根據裡海五國最近五年在裡海當中捕撈的白鱘魚數量顯示,平均每年全世界消耗白鱘魚的數量爲兩千條,如果李銘能夠將這個生意拿下來的話,就等於拿到了28個億美元的支票單。
開車來到自己一早就買下來的海水倉庫當中,將二百多條小魚放進了水池子當中,李銘讓古樹分身跟自己的身體分開,然後控制着古樹分身開始往水池子裡面滴靈液。
本來二百多條小魚進了水池之後,立刻四散開來逃跑,可是感覺到了靈液,所有的小魚全都拼命的遊了回來,開始瘋狂的吞噬起了靈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