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任楓說完,就見一個手下手裡託着一個大托盤,上面蓋着白布,從大門處走了進來。
想必駱任楓帶來的人,任楓的人是不敢阻攔的。
走到場地中央,駱任楓緩緩看了看四周,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奇怪,本來我這個老頭子是快要死了的,怎麼忽然間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你們面前,你們中有很多人一定很驚訝,而且很失望,原來的計劃可能打亂了,現在來不及佈置了,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這些人,我駱任楓好好的,雖然身體不是那麼好,但是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任楓呵呵一笑:“門主這是哪裡話,這裡的人,都是唐門的人,有違抗門主令的,家法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樣最好,希望大家都想清楚,不要惹是生非,我駱任楓在任一天,就絕不會容忍屑小胡作非爲。”
“這個自然,我們大家都不會允許的。”任楓接話說道。
龍天宇看向唐明君,只見唐明君看向托盤,若有所思,而駱小兵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正在拿一把小刀剔着手指甲。
那把小刀充其量只是個玩具,所以讓他帶了進來。
駱任楓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上任門主馮千秋是怎麼死的,是被一把刀子插在了心臟的位置而死的,當時第一個發現馮門主死的人,爲我們保留了兩樣證據,一個是那把插在馮門主心臟部位的刀子,另外一個,就是木地板上馮門主臨死的時候寫下的血字,這兩樣,我都帶來了,把布揭開。”
衆人紛紛向托盤的方向看去,那人伸手揭開了托盤上的白布,托盤上,赫然擺放着一塊木地板和一把鑲滿寶石的小刀子,刀子在陽光的照射下,亮光閃閃,很是耀眼。
龍天宇一看就知道這把刀子價值不菲,心道兇手還真是大方,殺人都用這麼名貴的刀子,要是自己,那把便宜菜刀就行了,不,菜刀也得花錢買啊,直接一巴掌拍死了省事。
駱任楓站了起來,一伸手,手下遞給了他一副白手套,駱任楓帶上手套,把托盤上的刀子拿了起來,在衆人面前比劃了一下,說道:“這把刀子,想必很多人都認識,這是馮門主最喜歡的一把小刀,平時都是帶在身上,隨時把玩的,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這把刀子是誰送的,不是別人,正是現在正坐在我旁邊的這位加拿大唐門門主唐家豪門主送的。”
“憑一把刀子就認定是唐兄弟派人殺的人,這是什麼狗屁邏輯?這把刀子是唐兄弟送給馮門主的,難道會再讓人用這把刀子殺死馮門主?真是可笑,就憑這一點,我就跟斷定,這事肯定不是唐兄弟做的,而是別人的栽贓陷害,而且是非常弱智的栽贓陷害。”右邊一排的太師椅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說道。
“這可說不準,誰知道兇手怎麼想的,也許就是利用大家會有這種想法,反其道而行之呢?誰不知道你國興邦跟他唐家豪是好哥們啊,爲他開脫罪行,恐怕是早就串通好的吧?”大鼻子李忠立刻反駁道。
“一派胡言,李忠,你什麼意思,你又憑什麼斷定就一定是唐兄弟做的?”國興邦哼了一聲說道。
龍天宇從兩人說的話,已經能斷定,這個大鼻子李忠,應該是任楓的人,而這個國字臉叫國興邦的人,應該是唐家豪在唐門關係很好的兄弟。
“好了,都給我住嘴,這樣亂吵吵,什麼事情也辦不了,什麼事情也會弄不清楚。”駱任楓呵道。
兩人都怒氣衝衝的看着對方,卻也不敢再說話。
“這一個。”駱任楓拿起了那塊明顯是從地上扣出來的木地板,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一個“唐”字,“唐”字後面,還有一釐米長的斜斜的一筆,只是可能當時馮千秋力竭,就地而死,所以第二個字沒有寫出來。
駱任楓把木地板在衆人面前晃了晃:“這個在座的大多數人也是看過的,是馮門主臨死前寫下的字,自然是想把兇手的名字寫下來,可惜只寫了一個字,就已經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