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姐住哪個房間,我可否有幸把兩位小姐送回去?”杜仕澤彬彬有禮的問道。
至少這個時候,杜仕澤在兩個女孩心目中的印象是非常之好的,這個男人長的挺帥氣,又這麼有禮貌,而且身邊還跟着兩個保鏢,一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素養的人。
任何女孩對這種男人,都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印象的。
“謝謝你的好意,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金恩惠說道,拉着小惠的手就要走。
“兩位小姐留步。”杜仕澤說道。
“還有事嗎?”金恩惠問道。
“看來兩位小姐得罪了一些人,雖然這裡條件很不錯,可是現在看來安保措施並不算好,如果兩位小姐願意的話,我可以爲兩位安排一個更好更安全的酒店,不知意下如何?”杜仕澤說道,對美女,他一般還是有些耐心的。
因爲他還不瞭解兩個美女的脾氣,大家也不熟悉,如果熟悉了,他會直接省略掉這些虛假客套的內容,直接用錢砸的。
“謝謝,不用了。”小惠說道。
“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見兩位如此漂亮,想必會招來很多人的非分之想的,所以才斗膽這樣詢問。”杜仕澤不經意的拍了一下兩人的馬屁。
“真的不用了,謝謝,我們走了。”金恩惠拉着小惠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杜仕澤跟在後面,直到走到金恩惠房間。
金恩惠轉身問杜仕澤:“先生還有事嗎?”
杜仕澤說道:“我來找人。”
“那你去找吧,我們到地方了。”金恩惠拿出房卡,就要開鎖。
杜仕澤笑了起來:“我要找的人,就在這個房間。”
“你要找莎拉姐?”金恩惠奇怪的問道。
“是的,我要找的,就是李莎拉。”杜仕澤說道。
房間門打開,金恩惠拉着小惠進了房間,喊道:“莎拉姐,有人找你。”
李莎拉從裡面的房間出來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她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杜仕澤。
自從那次的事件之後,杜家先是向八星幫開站,一直把八星幫趕出華夏國才善罷甘休,後來杜家以此時相要挾,讓李莎拉爲夏冰得第一名打高分,李莎拉知道杜家實力,只得答應,杜仕澤也一直沒來找自己麻煩。
可是今天杜仕澤來了,自己要如何應對他。
他要是再提出非分的要求該怎麼辦?
開始的時候,杜仕澤讓自己作杜家公司的代言人,自己還高興的要死,而且那時,還主動的投懷送抱。
可是,自從和龍天宇接觸之後,李莎拉越來越不喜歡以前的自己。
甚至她都發誓,要和以前的自己擺脫關係。
雖然以前也是爲了生存,爲了在娛樂圈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可是現在,她卻不知爲什麼,越來越討厭那時的自己。
杜仕澤已經看到了李莎拉麪部表情的變化,意味深長的笑道:“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恩惠,你到小惠的房間去吧,我有些事要和杜先生談。”李莎拉說道,她已經看出金恩惠並沒有認出杜仕澤,害怕杜仕澤會連金恩惠一起大小通吃,所以有意讓金恩惠躲出去。
如果實在沒辦法,自己也只好從他一次了。
雖然自己是個明星,可是在這些豪門之家眼裡,就是個想玩就玩的戲子而已。
金恩惠不知道兩人什麼關係,加上對杜仕澤印象不錯,就點頭答應道:“好啊。”
兩人出了房間,回到了小惠的房間。
進了小惠房間,小惠就撥通了龍天宇的電話。
“小惠,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想我了?”龍天宇此刻正在招待所裡睡覺,見是小惠的號碼,立刻口花花起來。
“天哥,你有事嗎?”小惠問道,他現在已經感到很幸福,所以不想讓天哥覺得自己事多,說話有點小心翼翼的。
“幹嘛?小惠,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龍天宇發覺小惠語氣和平時不太一樣,立刻問道。
“今天我以前那個經理,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來找我了,差點把我和金恩惠給抓走。”小惠說道,眼淚流了下來。
“什麼?他怎麼知道你住在那裡?你們沒事吧?”龍天宇着急的問道。
“沒事,虛驚一場,讓一個姓杜的給救了。”小惠說道。
姓杜的?難道是杜仕澤?他到那裡做什麼?
龍天宇可是知道,杜仕澤更不是什麼好東西,色狼一條。
“你們在房間裡等着,我這就去。”龍天宇說着,已經從牀上跳了下來。
穿好衣服,出門上了悍馬,一溜煙的就出了大學。
龍天宇把車開的很快,路上不斷的超車,甚至闖了好幾個紅燈,管他呢,反正是杜仕澤的車,讓他自己處理就是了,他家大業大的,這種小事應該沒有問題。
再說了,那個小子不知道暗害過自己多少次了,就得多給他製造點麻煩。
車子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已經到了小惠住的酒店。
龍天宇沒坐電梯,跑進了樓梯間,見樓梯沒有,幾個起落,就已經到了小惠所在的樓層。
飛快的到了小惠門口,按響了門鈴,小惠從貓眼一看,見是龍天宇,趕緊打開了房門。
“天哥,你來的真快。”小惠高興的說道。
“當然了,小惠,你沒事吧,可擔心死我了。”龍天宇說着,一把抱起了小惠。
後面傳來了咳嗽聲:“要死啊,要親到別的屋子裡去。”
龍天宇一看,金恩惠也在房間裡,把小惠一放,兩下到了金恩惠跟前,不等金恩惠反應過來,一把把金恩惠抱了起落:“恩惠,你也沒事吧,擔心死我了。”
“放開我,臭流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抱我幹嘛?”金恩惠掙扎着,心裡卻涌起一股怪怪的滋味。
緊張,甜蜜,小心肝噗通噗通亂跳,好像,初戀的感覺。
龍天宇放下金恩惠,雙手一樓,把兩人都摟在了懷裡:“你們受驚了。”
小惠倒是沒什麼,可是金恩惠畢竟和龍天宇的關係沒有確定,頓時不知道是反抗好,還是乖乖的不要動的好。
流氓,只有嘴裡小聲的嘟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