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已經被我掰斷兩個手指了,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叫聲。看來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也沒用了。我拖着他來到車旁,打開後排的車門,把他塞了進去。
車主在車前愣愣的站着,一臉驚愕的看着我。
“怎麼了?快上來開車。”我對車主說道。
“兄弟,你不會是特工吧?”車主問道。
“我兄弟是特工。”
我可沒有撒謊,禿鷲不是特種兵嗎?和特工也沒有多大區別。
車主上了車,問道:“到哪裡去?”
“回剛纔那地方。”
車主知道我有急事,加上剛纔我露的幾手,估計對我佩服的不行,車子開的飛快,不一會就回到了學校那邊。
土匪幾個正在那裡等着,兩個保鏢和司機還沒有醒過來,媽的,是不是趁機睡着了。
“天哥,追上了嗎?”他們幾個看我下了車,立刻圍了上來。
“沒有,跑了,不過抓住了他們一個人。”我一把把那小子拉了下來,他一個踉蹌歪倒在了地上。
“把他們三個弄醒。”我對土匪說道。
“怎麼弄啊?”土匪說道:“都暈這麼長時間了。”
“笨,用礦泉水。”
“我這裡有。”車主從車裡拿出一瓶水來。土匪接了過去,打開蓋子,都倒在了兩個保鏢和司機臉上,三個傢伙被涼水一激,立刻醒了過來。
媽的,不知道郭菲菲老爸養這樣的保鏢做什麼用的,還讓他們來保護郭菲菲?
“快給你們老闆打電話,郭菲菲被綁架了。”
“啊?”一個保鏢一把拽下了墨鏡,趕緊掏出手機撥起電話來,撥號碼的手不斷的哆嗦。
電話通了,打電話的保鏢聲音發顫着說道:“老闆,郭,郭小姐被綁架了。”
雖然不是用的免提,但我還是能隱約聽到郭菲菲老爸氣急敗壞的聲音:“你他媽說什麼?你怎麼給老子保護的小姐”
這邊的保鏢臉都嚇的變色了,不斷的說着是是。媽的,這個膽量,還當保鏢?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我一把把手機抓了過來:“郭老闆,我是郭菲菲的同學。”
對面還在咆哮着,聽我這麼說,立刻問道:“你是菲菲同學?什麼事兒?”
“我有郭菲菲被綁架的線索,我現在需要馬上見到你。”
“你有什麼線索,現在就說。”對面的聲音帶着一股威嚴。
“我抓到了他們一個小弟,知道他們老闆是誰。不過他現在並不知道郭菲菲被弄到哪裡去了。”
“他們老闆是誰,你快說。”
“焦閻王。”剛纔在車上已經問過那傢伙了,不過這個焦閻王我還真不知道是誰,在學校裡畢竟知道的社會上的事情太少。
“媽的,是這個老鬼,你立刻到我這裡來,謝謝你了,小兄弟。”那邊掛斷了電話。
靠,稱我小兄弟,那郭菲菲不得叫我叔叔了?
“你們老闆讓我跟你們立刻到他那裡去。”我對兩個保鏢說道。
司機立刻上了車,發動起來,我把那小子拖到車裡,和一個保鏢把他擠在了中間。
“天哥,我們也去吧?”土匪幾個在外面問道。
“你們回去,讓禿鷲等我電話。”去這麼多人一點用沒有,這件事也就禿鷲能幫得上忙。
“兄弟,沒我事了吧?”普桑車主問道。靠,把他給忘了。
“沒你事了,謝謝你了。”
“那我走了。”車主上了車,還對我伸了伸大拇指。
坐上了郭菲菲家的車,車子開的很快,不過郭菲菲的家離學校夠遠的,一直到西崗的最北面,停在了一棟別墅跟前,這別墅很大,估計得有個幾十間房子,媽的,富人和窮人就是不一樣。
外面的門衛看到車子到來,立刻打開了大門,車子開了進去,裡面的院子很大,停着許多車,周圍種滿了各種花草,環境很是優雅。
下了車,一個保鏢前面帶路,一個保鏢在後面攥着那個斷手指的傢伙,我跟在他們後面進了別墅。
“老闆,我們回來了。”進了屋內,是一個超大的大廳,裡面,坐了幾個中年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體略微發胖,正在屋裡來回走着,聽到開門聲,立刻停了下來。
看來這個人就是郭菲菲的父親郭鴻儒了,他看了看兩個保鏢,臉上陰陰的。兩個保鏢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就是郭菲菲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郭父問我道,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龍天宇,和郭菲菲一個班。”
“這人是你抓的?”郭父指了指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傢伙。
“是的。”靠,要不是因爲郭菲菲是我馬子,就憑你這傲慢的樣子,我纔不會管這個閒事。
“你能不能把事情經過簡單講一下?”郭父顯然不太相信,其他幾個坐着的中年人也盯着我,等着我回答。
“郭伯父,我可不可以坐下來說?”我問道。
“當然可以,請坐。”郭父也坐在了一個沙發上。
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就這樣,我不知您和焦閻王有什麼過節,不過您現在要趕快聯繫焦閻王,不然郭菲菲可能有危險。”我說道。
幾個人彷彿都很有興趣的看着我,郭父問道:“你說你自己打倒了五個焦閻王的手下?”
靠,看來是不相信,我看了看被我抓來的傢伙:“你可以問他?”
“英雄出少年啊,看來我們已經老了啊,沒想到現在的初中生就有這麼好的身手和膽量啊。”郭父對另外幾個中年人說道,接着又轉向了我:“小兄弟,謝謝你了,我已經和焦閻王聯繫了,菲菲目前還不會有什麼危險。”
“郭伯父,目前沒有危險不代表會一直沒有危險吧,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呵呵,小夥子看問題倒是能看的很透啊。你們幾個下去吧,至於他。”郭父看了看那個還在發抖的傢伙,“敢碰我郭鴻儒的女兒,就不用留着了。”
“郭老闆饒命啊,郭老闆,你大人大量,饒命啊。”那傢伙撲嗵一下跪了下來,恐懼的叫道。
“拉出去。”郭鴻儒面無表情的說道。
兩個保鏢拖着面如死灰的傢伙出去了,撕心裂肺的求饒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到,難道郭鴻儒真的讓人把他殺了,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就殺人吧?我雖然這樣想,可臉上的表情一點也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