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把趙眉傳的口信給幾個弟兄說了一下,土匪是個大叫起來的:“太好了,天哥,最近手正癢癢呢,我土匪天天個禿鷲練功,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進步呢,這次正好當作一次考覈。”
“我也是啊,天哥,沒想到喪狗這個死狗還不死心,上次掉了兩顆門牙,這次讓他把裝的假牙都吃到肚子裡去。”阿飛說道。
“靠,阿飛,不要老是學我好不好。”土匪叫道。
“誰學你了?”阿飛毫不示弱。
“你說我也是,不就是學我嗎?”土匪嚷道。
“嘁。”阿飛對着土匪一伸中指。
“你們別鬧了,這次他們人很多,你們不是聽到了嗎?再說還不知道他們都帶什麼武器,我們還是想個辦法的好。”強子說話了。
強子相比土匪和阿飛是比較冷靜的,懂的用智謀。
“天哥,其實還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那個副局長的崽子阮健,找了一中的二十多個人,讓人給我下了帖子,說想和你見一面,還說如果你不敢,就乖乖的把陸晶晶讓給他。”強子說道。
什麼?阮健也想今天晚上和我幹?這兩夥人不是商量好的吧,怎麼都趕在了今天晚上啊?龍天宇暗暗想到。
“那個阮健,是不是上次警察來找天哥時那個阮健啊?”馬軍問道。
“就是他。”強子回道:“大家好好想個辦法,這個阮健,我們被他打了,只能乾瞪眼,但他如果被我們打了,他那個局長老爹就能出面,讓警察來收我們,厲害了就能弄我們進個少教所什麼的。”
“啊?這麼嚴重?”土匪急得:“那他媽今天這兩仗怎麼打啊?”
“強子,你給阮健那邊的人聯繫,就說我應約。”龍天宇笑道。
“天哥,那怎麼行,他們那些人我們的倒是不怕,可阮健那小子聽說很陰,誰知道他有沒有留後手,我們真把他打傷了,那麻煩也就大了。”強子說道。
“沒關係,我已經想好辦法了。”龍天宇笑着對強子繼續說道:“你就說我們在鼓樓街西面那個衚衕口等他們,他們如果害怕就不要來了,我們十點在那裡等着。”
“天哥,你的意思是?”強子問道。
“我們電影演完都就點吧,那個時候,喪狗和婦用品就應該在那個衚衕口等着了,如果他們看到一羣人向那個趕去,我們再製造點混亂的話,是不是”龍天宇笑着沒有往下說。
“天哥,這個辦法行嗎?如果讓他們看出來怎麼辦?”強子問道。
“放心,看不出來,那個衚衕口很黑的,到時候,他們就是打不起來,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讓他們打起來啊。”龍天宇笑的很燦爛。
說實話,今天晚上如果硬碰硬的和兩夥對手幹,並不是沒有取勝的把握,但是,那樣的話,弟兄們肯定也會有很多受傷的,那就不合算了。
龍天宇從來不喜歡那種七傷拳,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不算是高明的手段,高明的手段應該是,自己毫髮未損,對方卻已經傷的千瘡百孔,奄奄一息。
還多虧了今天有兩夥人,不然的話,這個計謀也無法實施了。
不一會的功夫,派出去的那個小弟回來了,來到龍天宇跟前:“天哥,好像有一夥人已經在那裡了,很多人都吸着煙,他們好像有很多穿牛仔服的。”
“呵呵,是跟我們學的,不錯,知道學習人家的長處了。”
“拿的什麼傢伙?”龍天宇問道。
“看不出來,都在衣服了藏着,不過看樣子像西瓜刀。”
西瓜刀?這些衰人,難道當自己是西瓜啊,怎麼着也得拿把槍什麼的,那才顯得對自己足夠重視啊,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見過真槍啊?
“天哥,應該是喪狗那夥人,他們想突擊我們,所以早早的在那裡埋伏下了。”強子說道。
“呵呵,讓他們在那裡等着吧,我們在這裡再玩兒會。老闆,拿四副撲克,我們打保皇。”龍天宇笑道。
“天哥,不是吧,現在可是大戰在即啊。”王冬說道。
“你小子,慌什麼,今天又沒有我們的事兒,人家打架,你緊張個什麼啊?”龍天宇笑道。
“呵呵,不是緊張,是興奮。”王冬笑道。
打了有半個小時的牌,龍天宇忽然把手中的牌一扔,問道:“幾點了?”
“九點三十五。”一個小弟說道。
“呵呵,到時候了,你們幾個都回去吧。”龍天宇對其他幾個小弟說道。
“天哥,讓我們跟着吧,要是真打起來,我們走了人就太少了。”那些小弟說道。
“不用了,我們幾個足夠。”龍天宇看了看土匪幾個。
讓幾個小弟走了之後,龍天宇對剩下的幾個人說道:“我們這就去,都主要不要暴露,敲敲藏在衚衕口對過的那個樓拐角裡。”
“看熱鬧去?”土匪咧着嘴笑道。
“不光看熱鬧,如果熱鬧不起來,我們還得製造點熱鬧看。”龍天宇笑道。
不一會,龍天宇帶着幾個人悄悄的到了那個樓拐角處。
“天哥,要是阮健帶人從這邊過來怎麼辦?”阿飛問道。
“一中在那邊?”龍天宇問阿飛。
“不會吧,老大,你連一中在那邊都不知道啊?”阿飛那叫一個鬱悶啊。
“嗯。”
“一中在東面啊,離這裡不遠。”阿飛說着還指了指。
龍天宇笑道:“既然在東面,阮健難不成還得繞個圈過去?”
“呵呵。”阿飛笑着摸了摸腦袋。
“天哥,來了,來了,媽的人還真不少。”土匪興奮的差點叫起來。
龍天宇看了看,人數還真不少,大概得有三十多個,媽的,還說二十多個,跟老子玩這個,不過,喪狗這邊的人好像更多一些,這下有好戲看了。
剛來的這夥人到了喪狗這夥人跟前有七八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天這麼黑,龍天宇也看不清阮健到底有沒有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