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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
唐玉淡定的態度讓蘇毅很不爽,唐玉這個時候應該跪下來祈求他的,爲什麼他這麼淡定。
“唐玉,你以爲我不敢殺你?”蘇毅眼球血紅的看着唐玉,莫非自己的手裡的槍是看着玩的,就是嚇唬人而已,不敢打死人?
蘇毅可以肯定自己要是打死人了,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他不想這麼一下就殺了唐玉,他要的是唐玉露出恐懼,害怕,求饒的表情。
但現在一切負面情緒都在唐玉臉上看不見。
“不管唐玉是真淡定還是假裝淡定,光着憑着這一份定力,他是一個真男人。”烈玫在心裡說道,也許唐玉是真的有辦法帶走她吧。
“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相信還要厲害。”蘇毅即使痛恨唐玉,但現在唐玉所展態度令他感到驚異和一絲的敬意。
“我告訴你一句話,你好記住在心裡。”唐玉透着詭秘的笑容說道。
“什麼?”蘇毅問道,他倒是想聽聽唐玉的話。
“槍在你的手裡就是垃圾,所以你輸定了。”唐玉冰冷的告訴蘇毅這個事實。
“放屁,放屁。”蘇毅咆哮起來。“你當我不敢殺你,老子先就殺你。”
蘇毅就要扣動扳機,他已經被唐玉成功挑起了熊熊的怒火,不殺唐玉,此生都要後悔。
就在蘇毅要扣動扳機瞬間,唐玉手指一曲,一股無形的真氣閃電般的速度滲透到蘇毅的握着手槍的手臂中,下一秒鐘,蘇毅察覺自己的手指扣動扳機了。
“我的手好像動不了了。”蘇毅震驚大叫起來。
“給我過來。”唐玉手指一張,一個老鷹抓小雞的姿態。
站在原地的蘇毅聽話的飛了過去,他後面的三個槍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切發生太快,太過詭異了,三個槍手的腦筋都短路了。
唐玉把蘇毅吸過來之後,一手抓着蘇毅的頭髮,讓蘇毅看着自己,然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說了吧,有槍未必就是有用的。’
“你.....你不是人。”蘇毅嚇得臉色慘白,死死的看着唐玉。
他就這麼被唐玉抓過來了!
他剛纔還是掌握主動的。
“放了蘇少。”
“小子,你使了什麼妖法。”
“快放了蘇少,得罪了他,你死定了。”
三個槍手已經恢復冷靜,拿出槍指着唐玉。
“妖怪,妖怪。”目睹整個過程的烈玫一臉的不可思議自言自語,“只有妖怪纔有這樣的妖法。”
“我都沒這一份力量,即使我是同等的秘境的高手。”匪首暗暗心驚,他也可以利用真氣漩渦形成一種吸力來吸收一些東西,但要是成年人的話,根本不可能。如果是以公斤來論重量的話,他只可以吸收三十公斤左右的東西。
現在這個蘇毅最少有一百三十斤,所以他無法完成剛纔唐玉動作。
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唐玉的真氣確實要比他渾厚得太多了。
也許唐玉很快的就可以突破秘境達到煉氣境界。
“你看我哪一點不是人。”唐玉和氣的笑道,把驚懼不安的蘇毅看在眼裡,“你還覺得你可以殺我嗎?”
“唐玉,你不敢殺我。”蘇毅很有的底氣的說道,“我是和勝和的大少,你殺了我,十多萬和勝和的子弟都要找你拼命。”
“你聰明的話就放了我,然後給我磕頭道歉。”
唐玉笑了:“你真是大言不慚啊,你以爲你是和勝和的人,我就不敢殺你。”
蘇毅眉頭一皺,這個唐玉莫非真的敢殺他?
“當然,再殺你之前,我先和你玩玩。”唐玉魔鬼的說道,“作爲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
“就是你下面的那個玩意,你說我要是把你的玩意給踢碎了,你這一生是不是都要完蛋了?”唐玉似笑非笑說,“我看你這麼娘娘腔,似乎不需要這個東西。”
“你敢。”蘇毅嚇得臉色慘白,又怒氣衝衝。
“你看我敢不敢。”唐玉說道,“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的事情,就算你是和勝和大佬。”
見唐玉一副要動手的樣子,蘇毅立即服軟,語氣也有些低聲下氣:“唐玉,我剛纔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放了我,今天是我不對,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的。”
“放你?我肯定會放你。”唐玉悄悄的把一股真氣滲透到蘇毅的腦顱中,然後鬆開他的頭髮,拍了下蘇毅的衣服,“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你真放我回去?‘蘇毅眼珠子轉動着。
這不是有詐吧?
唐玉好不容易抓了自己,就這麼放他回去。
再說了一旦回去後,自己不會放過他的。
“是的。”唐玉無比認真的說道。
“那我就真回去了。”
蘇毅脫離了唐玉的掌控之後,快步的跑到了回去。
這一次蘇毅學了聰明,直接躲在一個槍手的身後,然後大聲囂張道:“唐玉,你現在只怕後悔了吧,你也太過愚蠢了吧,居然就這麼放了吧,你不知道放虎歸山這句成語?”
“呵呵,我就知道你來這麼一手。”唐玉意料的說道。
正待說話的蘇毅突然雙手抱頭,嘴裡叫道:“我的頭好痛,痛死我了。”
這一股痛令蘇毅馬上蹲下,然後躺在地上叫喊。
“你對蘇少做什麼了?”
“蘇少。”
三個槍手怒的問唐玉。
“你們還是趕快的把人送回去吧。”唐玉絲毫沒有把這三個槍手放在眼裡,走到了列玫的前面,解開她身子上的繩子。
“我們走吧。”
烈玫跟着唐玉走出酒吧大門。
匪首回頭對着那三個有些不知所措的槍手說道:“快點送醫院哦,要不他的頭會爆炸的。”
匪首也跟着走出去。
“唐玉,謝謝你。”烈玫在車上對唐玉說道,“你對蘇毅做什麼了?他可是蘇平長老的兒子,你這麼做會很麻煩的。”
“小事一樁,記得我對你的話,多多支持粉頭成爲堂主就可以了。”唐玉道。
“嗯。”烈玫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我可以不可以學你那種......武功?”她本來想說妖法的。
“你要學啊?很難的呢。”唐玉說。
“我不怕困難。”
“我知道你不怕困難,但這是一門很難學的功夫........而且你要是跟我學這一門功夫的話,你要付出一點東西。”唐玉笑着說道。
“是什麼?我都可以答應。”烈玫問,感覺這唐玉像一個勾人的魔鬼正在拉着她往地獄。
“你的身子要獻給我,我才把這秘訣交給你。”唐玉說。
烈玫一愣。
學這一門功夫,身子就給唐玉。
開車的匪首露出一個奸詐笑容。老闆又在坑人了。
即使烈玫真的同意的話,只怕也學不太多。
“你先好好考慮一下吧。”唐玉倒是很平靜的說道,“等你考慮清楚了,就來告訴我。”
“你是在騙我的是吧?”烈玫問道,眼神灼灼看着唐玉。
哪有人學功夫就獻出身子的。
除非真的是什麼妖法。
唐玉笑而不語。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蘇平一臉激動的抓住從病房出來的醫生問道。
“我的頭好痛......爸,救我.....”蘇毅哀求的聲音從病房傳出來。
“蘇先生,我們用了最先進的儀器都找不到蘇少爲什麼頭會痛。”醫生一臉難色的說道。
“滾,給我滾。”蘇平勃然大怒的推開醫生。
“是,是。”醫生嚇得馬上離開。
“蘇毅,我不會放過那個王八蛋的,敢打傷你的人,就是我蘇平的敵人。”蘇平一臉咬牙的說道,轉身對一個手下,“去請四大供奉,多少錢我都給得起。”
“是,蘇長老。”一個小弟低聲,離開。
“蘇毅,你再忍忍,供奉來了之後,你就不會這麼痛了。”蘇平對着在病房裡已經被綁住四肢的兒子蘇毅說道,爲了防止蘇毅的雙手扯破頭皮,他下令醫生用繩子綁住了蘇毅。
“爸,我好痛啊.......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帶人把烈火,烈玫抓起來。”蘇平再一次發號命令,他是和勝和的長老,烈火是一個堂主,論身份和地位,長老都要比堂主高一級。
“是,蘇長老。”
一干人立即氣勢洶洶的去抓人。
蘇平看着每一分鐘都在痛苦煎熬的蘇毅,臉上的皺紋就更深,他不停嘴裡喃喃的念着要殺人,殺人。
“阿彌陀佛。”
蘇平聽見這個聲音,馬上轉身,一臉喜色:“武供奉,請救我兒子一命。”
四大供奉在和勝和的地位很高,五大長老都沒有辦法命令他們做任何事情,只有當上了社團的大哥纔可以發出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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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一個叫武盛的和尚,穿着一身麻衣的僧服,一雙眼睛有着銳利的光芒,整個人泛着一股令人心驚的氣勢。
武盛的目光似刀光透視到病房中,說道:“蘇長老,貴公子的頭痛是秘境高手在腦顱下真氣所導致的,任何的醫學儀器都不管用。”
“武供奉一眼就看出蘇毅的病症,這下我兒有救了。”蘇平喜悅的說道,馬上請武盛走進病房。
“爸,救我......供奉......救我.....”蘇毅見到武供奉進來嘶啞聲音叫道。
“給我破除。”武盛五根手指抓在蘇毅的腦顱上,手掌有白色的光芒,瞬間就把唐玉下在蘇毅腦顱中的真氣破除。
“咦,這個人的真氣倒是頗爲渾厚,但在我煉氣一重陰陽境下還是不堪一擊。”武盛無比狂妄的說道。
煉氣者,比秘境者更爲恐怖的存在。
這個武盛居然是一尊煉氣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