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佔並不是懼怕影子門的人,事實上和勝和目前和影子門的關係還不錯,兩個龐大的勢力組織也有過幾次精彩的合作。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影子門的無疑了,他在影子門地位是如何?這關係到接下來他的命運?
陰望是影子門的門主,苗佔見過幾次,算是比較熟悉了,此人雖然是秘境武者,但他爲人穩重而且富有冒險心,所以能當上門主,在影子門並不是武力決定一切,而是個人的能力,現在的社會是講究能力,誰的辦事能力強,誰就可以當領導,毫無疑問,陰望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的領導之下,影子門已經從幾年前在香港的小刺殺門派成爲了東南亞刺客大集團,每一年也有無數的財富進賬。
不到萬部不得已的時候,苗佔作爲一個供奉是不會單方面的要和影子門撕破臉皮的。
苗佔第一句上來就是問唐玉的身份,就是這個原因,他已經考慮到了,如果唐玉是陰望或者是影子門很有權勢的人,那麼殺死他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要讓唐玉的身子上少點零件是必然的。
因爲他得罪了自己,得罪了孫女苗苗。
“你說陰門主啊,他很快就來了,由他來和你解釋吧。”唐玉淡然的說道,現在的事情已經延伸到了組織勢力之間的絞殺,這不是他可以掌控了,他也樂意把這個難題拋給陰望來處理,就看陰望處理的辦法了。
兩輛小車從外面行駛進來,停車好後,下來的是陰望,陰晨,還有長老級別的譚驚天以及高鴻基。
見到譚驚天和高鴻基
的時候,苗佔愣了一下,他的臉色有些變化,看來唐玉的身份很是神秘的,連這兩個一向不什麼見人的兩個長老都出來了,今天的事情有些難以處理了。
“苗佔苗供奉,很久不見了。”譚驚天第一個開口說話,看了一眼在那些不知道想着什麼的譚卿卿,只是一個眼神交流。
“原來譚長老和高長老。”苗佔也是客氣的笑了笑,“今天算是一個好日子,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
“苗供奉是爲什麼來的,我們也是爲了這個理由。”陰望說道,他屬於後輩的身份,但因爲是門主,所以可以和苗佔平等對話。
“幾位,茶泡好了。”唐玉做了一個請的姿態。
陰望,譚驚天,高鴻基走過去,分別坐下。
“苗供奉,等等。”唐玉叫出聲。
苗佔看唐玉。
“這裡沒你的位置。”唐玉認真的說道,“我們可是敵人的關係,所以茶杯少你一個。”
苗佔愕然,然後陰森的眼神盯着唐玉,說道:“好,小子,不錯。”
瞭解苗佔的人都知道,這苗佔表情越是淡定,那麼他的殺機越重。
陰望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唐玉還真是夠小氣的啊,這一次被唐玉拉下水估計早是他密謀好,在來的路上,三人已經商量過了,不管唐玉和和勝和的到底有多大的矛盾,都要保全唐玉的安全,當然了,現在唐玉的安全基本上沒什麼人可以威脅,但和勝和的弟子太多了,或許有什麼真正的高手隱匿在其中也說不一定,所以還是要保全好唐玉。
唐玉手中的利益太令人心動了,就算是要影子門付出沉重代價也要站在統一的陣線上。
陰望可不是來喝茶的,他先是和苗佔說點屁話之後,就打開話題:“苗供奉,這個事情的起因我也瞭解了,是你的孫女苗苗太過無理了,居然叫人來這裡找夏華的麻煩,要不是夏華有自我?我保護能力的話,只怕被你的孫女整慘了。”不能告訴和勝和唐玉的真正的名字,只能用他的化名。
“笑話,你的人綁架我的孫女,還向我勒索要錢。”苗佔一聽到陰望這麼說話就有些生氣了,孫女固然有不對的一面,但唐玉敢當面勒索要錢,那就是不給他面子,而且唐玉給他打電話多少時候那種譏笑和刻薄的話,令苗佔很是憤怒,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說如此不敬的話,若是這麼放過唐玉的話,自己的面子往哪裡放?
陰望說道:“這樣吧,我們大家也算熟悉,我看這一次是一個意外,我們放人,你領人走,大家就這麼過去了。”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只要這樣,兩個大集團纔不會有流血的衝突。
“不行。”苗佔拒絕道,。“我的兒子苗偉被夏華打傷了,我要是這麼算了,別人會說我們和勝和的人好欺負。”
“那依你的意思?”
苗佔冷冷道:“你剛纔也說我們也算是熟悉了,我就告訴你,這個夏華馬上給我跪下來道歉,然後自斷一條胳膊,這纔是最有誠意的道歉。”
“苗佔,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譚驚天一等苗佔的話落下,就緩緩的說道,“夏華是我們影子門最尊貴客人和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你讓他下跪,那就是讓我們影子門下跪,這肯定不行,陰門主之前的話我覺得可行,要麼你就領着人離開,要麼我們兩個組織就開戰。”
開戰?
苗佔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以譚驚天的性格會說出如此火爆的話來,這明顯不是他的作風啊。
他一向是一個很小心的人,爲什麼這一次在對待夏華的事情這麼“衝動”,他剛纔也說了,這個年輕人是影子門的一個朋友,一個尊貴朋友而已。
爲了一個外人,就和和勝和開戰?真的值得嗎?
這也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的身份的神秘和恐怖?
他到底是誰?
苗佔現在反而是有些頭疼了。
如果單單是一個影子門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開戰,但現在多出一個外在的因素。
大陸來的土豪?
他會是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土豪?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得罪了這個人,很有可能導致大陸某些勢力插手和勝和。
這是苗佔最不想看見的。
可就這麼領着人回去了,那也不是苗佔性格。
所有人的人在等着苗佔接下來的話語。
他要說什麼話,關係着兩個組織的未來的進展。